清远(穿越)——姊落
姊落  发于:2012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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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哈哈!”

“我在这里就先给我们新一代的黑世王敬一杯酒!”

“哈哈”那人大笑。

缙云虽然还没清醒,不过这两个人的对话他倒是听的一清二楚。这两个人故意挑拨清远和淳安的关系,目的只有一个,

让有可能继承王位的清远交出王位。

缙云弯下腰从门缝里看了看那推杯换盏的二人。

没错那两个人正是老大福田和老四即墨。

“哦”缙云呕吐了一声。

屋内喝得正欢的福田和即墨听得外面有人在偷听,两人慌张的相互看了一下。

福田吓的脸色苍白,万一偷听者是清远或淳安任何一个人,或者偷听者把听到的内容告诉给清远和淳安之间任何一个人

,他们的计划都会落空。

“快出去看看!”

即墨跑出去退看门,之间门口被人吐了一堆发白的脏东西。那东西还散发着一股股酒气,即墨捂着鼻子,关紧房门。

“一个醉鬼?”

“醉鬼?抓到人了吗?”福田看着坐下来夹菜的即墨。

“没有!”即墨夹起菜放进嘴里。

“你居然有心思吃,一旦被告密,你和我吃不了兜着走!”福田瞪着他。

“是!”即墨起身灌下半杯酒便跟在后面去找偷听者。

缙云万幸,自己刚才跑的快,跌跌撞撞就进了院门,这次一定没进错,他看见了房顶上两盏灯笼上写字四个字,那一定

是清远的院子。

回廊的台阶上仿佛坐着一个人,在哪里默不作声。缙云慢慢的顺着灯光找过去。

为了不让对方发现,缙云藏在矮树后满,虽然看不清模样但能猜得出来此人一脸心事。也不用猜,三更半夜不好好睡觉

,跑出来坐在台阶上不是疯了就是有心事。

缙云透过树叶缝隙,看清了,那人就是今天强清远未遂的淳安。

这事的原委缙云最清楚了,说到底他也是整件事情的策划人员之一。

淳安双手抱着膝盖头埋在双臂中,那忧郁的样子,在淡淡的月光下,真是迷人。

缙云这个家伙醉酒而且本身就好色,看见如此人间美男,岂能放过机会,何况,淳安的地位早已经今非昔比了,他现在

是个人人唾骂的败类,他是一个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的畜生,距离千夫所指不远了。

缙云色迷迷的走了过去,人一旦起了色心胆子也就壮了。

“啧啧!这是谁呀?”一副小人的架势,眉眼之间不停的瞄着淳安的脸蛋。

淳安闻得此人一身酒气,没做理会,自顾的想着心事。

缙云见对方没反应

“原来是二爷啊?小的眼拙,连二爷都没看见!”说着说着便也蹲坐下来。

“你是哪位?”淳安避开他,挪了挪位子。

“我?”缙云一只手放在胸前趁机想摸淳安一下。

“把你的狗爪子放下!”淳安的声音很强硬,并且站起来拍着屁股上的尘土转身便走。

“二爷”那家伙一把手抓住淳安的手。

淳安用力的抽回了手,缙云跟着过去上前就亲淳安的脸蛋“二爷,三爷不跟你玩,咱俩玩如何呀?”缙云那副贱相让淳

安恶心。

那家伙刚说完话就挡在淳安的面前,猛的扑过去,伸出舌头在淳安的脸蛋上舔了一下,就想吃到了什么鲜美水果一般反

复回味着。

还振振有词的说着“二爷,咱俩玩一定爽!”

淳安实在无法忍受此人,淳安蹭了一下被那狗人舔过的脸,用力一拳打在对方太阳穴上。那人身子一歪脑袋便磕在回来

的大理石柱子上,脑袋顿时流了点血。

淳安没打算在计较,“以后放规矩点!”大步就走。

缙云酒劲和色心都在此时达到了定点,达到定点也就完全丧失了正常人的理性。

站起身子又一次贴到淳安的脸上,双手在淳安的下伸出东一把西一把的乱抓。

淳安忍无可忍连续四拳达到缙云的鼻子上。

即墨顺着偷听者浓浓的酒气跑进了清远的院子,夜深人静的院子里,回廊那里仿佛有人在打斗,即墨沿着院墙藏在树荫

底下走过去,他看见醉酒的缙云被淳安一顿毒打。这下子他心里有数了,原来那个偷听者是缙云。他正要返回去,这是

却看见,淳安掏出一把匕首朝缙云的肚子上插曲,连续插了三刀,刀刀致命。

淳安还气愤的念叨着“你不是要我操吗?怎么样?爽吧!”

说完便抽出刀,转身就走。只可惜,他没能那么如愿的走出去,一个人挡在了淳安的面前,这个人就是清远。

即墨看完热闹立刻回去禀报。

进了屋子福田紧张的站起来“人抓到没?”

“死了!”

“这么利索?”老大睁大眼睛。

“不是我干的,大哥,你知道偷听那个人是谁吗?”老四故意吊起老大的胃口。

“谁?”

“缙云,这家伙估计是走错院子了。听到我们俩谈话,准备去告密,哪曾想半路遇见了淳安,那老家伙起了色心,想对

淳安下手,淳安反击三刀就把此人解决了!”即墨说的一脸兴奋。

“解决一个缙云你怎么这么高兴?”老大疑惑。

“大哥,淳安杀死缙云被清远看见了。这好戏马上又要上演了!”即墨又斟上一杯酒,得意洋洋的喝了下去。

“什么好戏?”福田认真的问即墨。

第二十五章

“淳安,你几个意思?”清远一只手搭在回廊的大理石墙柱上,挡在淳安的面前。

“这家伙变态!”淳安有几分不好意思,微笑的看着清远。他以为只是处理一个下人,清远没必要这么严肃。

“下人而已!”

“下人?谁是下人?我告诉你,他,缙云是我的朋友,你当着我的面,把我的朋友杀死了,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清远

争辩着。

“你听我说!”

清远立在哪里,他已经不想再听任何借口

“这家伙看我坐在着,就像上来侵犯我!”

“哈哈”清远仰天大笑。

“淳安,你就算是编理由,可不可以编一个让我能信服的,这样的戏码,如果你我都没记错的话前几天已经上演过一次

了吧!”

“清远,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清远边说着就躲过淳安手中的匕首,他手举着明晃晃的匕首,暗夜里,这匕首闪亮的如同天上皎洁的月

亮锋利的那么刺眼。

清远举起了匕首,却听见身后有推门的声音,他猜得出来,正在走出来的这个人一定是苏木。

从前他向海拉问过关于苏木的一些事情,海拉只是很简短的告诉清远,苏木是个了不起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一个伟大

的女人。他能够容忍自己的男人背着自己去找其他的男人,甚至为他们提供机会、创造机会、在遇到苦难的时候维护他

们的尊严。清远总是觉得,这个女人越是这样,她越是可怜。她可怜的只剩下那淡淡的一厢情愿的爱情。

不用回头,清远就已经能够想象到苏木穿着银白色绸缎旗袍楚楚可怜的模样。

“滚!我什么都不想听!”

匕首落地,撞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悠扬。

清远越过淳安,走到缙云的尸体旁,轻轻的为他合上眼睛,这样的动作,怎么那么的熟悉?清远一时间忘记,自己曾在

哪里,曾经为谁也做过这样的事情。

缙云身上还散发这一股浓烈的酒味,因为死亡时间不长身子还有体温,清远看了一眼缙云,这人虽然是死了,脸上浮着

那么一点点猥琐的笑容。

缙云也是一个可怜的人,一辈子,怀揣着一个扭曲的恋爱的心,或者怀揣着与众不同的爱的能力,只可惜,他爱了一辈

子却不知道自己爱着谁,自己又能够被谁爱着。

他不应该死,清远是这样想的。他确实也是不应该死,他还有一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清远,如果早一步,如果晚一步,

也许,真相就可以昭告天下。偏偏没那么容易,偏偏没那么简单。看来,揭露真相不是缙云的责任,他的任务只是在某

一段时间里,出现在清远的生活里,然后离开。

不止是缙云,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肩负着这样一个类似使命的非使命,出现然后离开。

清远抱起缙云,身子沉重的如同一块石头,压着清远的双手。他抱着他,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出门外。

淳安彻夜难眠。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他跟清远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僵硬,仿佛随便一个人轻轻

用手随便那么一掰,就会断裂,再也无法粘合。

他辗转在床上,不停的叹气,不停的叹气。时而争着眼睛,时而闭着眼睛,每当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出现青阳的模样

,那模样永远是愤怒的。

他轻轻的掀起被子,轻轻的走下床铺,穿上长袍,提着佩剑,在轻轻的关紧房门。

淳安走后,躺在床上的苏木,睁开眼睛,开着淳安刚才躺过的位子,伸出手臂,紧紧的贴着。

经过长廊,淳安经过清远的房门,在那站了很久。看得出神,竟一时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空间。

一阵风,吹醒沉思的淳安。他骑上白马,朝凤寻山飞去。

凤寻山不分昼夜,淡粉色的云彩一直无忧无虑的在天空中飘来荡去。他坐在梧桐树下,寂寞的夜空,一个人、一棵树。

千言万语都埋在这树底下,风吹动叶子,叶子沙沙作响。仿佛,是听清了他的心事,可是叶子终究不是人,他怎么能懂

人的烦忧呢?

靠在梧桐树下,不知不觉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清早,凤寻山上淡淡的倾向,梧桐树偏右侧那座山后面,种着一大片薰衣草,淡紫色的薰衣草睡在山脚下,编制这一场

灿烂绮丽的美梦。

传说中,凤寻山的云彩之所以是淡粉色的,原因就是被这片薰衣草给染的。

海拉提着篮子,在薰衣草中舞蹈着,她较弱的影子和断断续续的歌声,想飞舞的蝴蝶。走到梧桐树下,便看见躺在树下

的淳安。

淳安满是疲惫,心事都写在了绷紧的脸上。

海拉是青阳的心腹,所以这么多件或多或少的也成为淳安肚子里的蛔虫,淳安一旦有心事,一定会来凤寻山,一定会坐

在这棵梧桐树下。记得青阳离开那年,淳安在这里寸步不离。

现在青阳虽然是回来了,可是淳安变的不那么快乐了。

海拉没有吵醒淳安,而是跟他并排靠在大树下。

这没有风、没有鸟的树下,安然,宁静。

“你怎么也在这里?”睡醒的淳安奇怪的看着海拉。

“我来采花,师傅要研制药物”

“又要研制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天晓得!”海拉撅着嘴巴。

“怎么又睡在这里了?”海拉反问着淳安。

淳安稍稍向上挪了一下身子,“嗯,夜里睡不着出来走走!”

“有心事吧!”海拉看着淳安,一语中的。

“……”

“这心事,恐怕与青阳有关?”海拉试探着,另一只手把玩着薰衣草。

“我总感觉青阳像是变了一个人!”

“确实变了!”海拉也点着头。清远变成今天这个模样也是海拉始料未及的。

“从前他跟福田、即墨势不两立,他醒来后,对我已经不是冷淡,甚至是憎恨!”淳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砸着土地。

“你们之间有误会!说开就好了!”

“你觉得可能吗?”淳安看着海拉,他们都知道,这误会只能越描越黑,从何而解呢?

“也许吧!”海拉目光呆滞,轻叹着。

海拉告别淳安,忙着跑到清远的屋子里。她认为清远之所以会变成今天的模样,自己是有很重要的原因的。

“清远!跟我出去一趟!”海拉闯进清远的屋子,拽着清远的手就朝门外走去。

“去哪里?”清远有些不耐烦。

“不会又是凤寻山吧!拜托那个地方究竟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怎么这么爱去那里?”

“别废话了,赶紧上来吧!”海拉把清远扶上自己的仙鹤,习惯了空中飞人的生活,无论飞多高清远都不再有眩晕呕吐

等不良症状。现在即便是松开手展开双臂都可以很稳当的坐在仙鹤的背上。

仙鹤落在山上,激起层层尘土。海拉清远到来的时候,淳安早就已经走了。

“清远,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要来黑世的?”

“为什么?”清远反问着海拉。

“你是真不知道了还是装不知道呢?”海拉瞪大眼睛看着清远。

清远沉默了一阵“啧啧”他似乎真的不知道了。

“那好,清远我跟你提一个人,你还有印象了吗?”

“谁?”

“宁蒗!”

“宁蒗?”

“对!就是宁蒗!”

这个名字从清远的生活中消失了很久很久了。

海拉忧怨的眼睛看着清远,从袖口中掏出一朵有些发黄的丁香花。

“这是什么?”

海拉几乎不可思议的看着清远那种懵懂的样子,她握紧双手把花瓣碾碎。

“清远,你变了!”说着说着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

“人总会变的!”

“不是!有些人就不会变,比如淳安,他可以等青阳五年可以等青阳一辈子!比如,比如我……”海拉没把话说完,撒

开手一阵风,吹飞手心被自己碾碎的花瓣。

清远,能告诉我你现在有什么心愿吗?

清远不明白海拉今天为什么这么奇怪,甚至还有点神经兮兮的,他看了看海拉,长长吸了一口气说“我想要当黑世王!

海拉瞪着略微发红的眼睛“你说什么?”

清远勇气全身力气,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喊到“我要当黑世王!”然后带着自信的笑容看着海拉。

海拉也出神的看着他。

原来仇恨和欲望改变一个人的速度要远远超过爱!

第二十六章

还没睡醒,外面就传来阵阵的扫地声音。清远翻了一个身子,把脑袋藏在被子里,继续大睡。脑袋刚钻进被子里面就听

到有人敲门。

“谁呀?”清远阴阳怪气的一直躲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少主,我给你送衣服来了!”门外的女仆人毕恭毕敬的回答。

“进来吧!”女仆脚步轻巧。“放在桌子上吧!”

清远看了一眼女仆人,这个面容姣好的女孩有些面生。

“你是哪屋的仆人?”

“奴婢是新进殿的!”

清远看了一眼,挠了一下头,随便一句“出去吧!”

清远躺在床上,无聊的看着女仆放在桌子上的长袍,银白长袍被折叠的整整齐齐,上面还放着一颗类似玉佩的饰物,饰

物银灰色远远看上质地

仿佛是石质,呈螺旋状。看得好奇,清远跳下床顾不得穿上鞋子,拎起被红绳系着的饰物,清远端详着这个类似钥匙模

样的东西,看得满心喜

欢。

他披上长袍把饰物系在腰间,站在镜子前自己打量着自己这身模样。接着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走上几圈,虽不知道这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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