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絮随风尽——蜃中楼
蜃中楼  发于:2013年10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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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幽州城外运河水流淌,夕阳十六度角,苦等斑驳马车渐行渐远

我听闻你远去北羌,通往古城远灯,阿拉丁的灯能否为你指明

习惯对着运河水模仿,看老天醉醒无念,无聊时登场留念只凭自己演

匆匆踏来扣除五百次,回眸擦身共渡船才得一段艳阳天

如遇许愿塔心搁下,看江山层峦却只想与你灯下对折鸳

重重青史洪流无边,冬天走远春意阑珊无非繁华转尽逝

一心人难得难再得

酒,情无论天涯

岁月星辰繁花飞絮随风而尽

年轮一浅一深拾起麦田花香

斑驳城门枯藤老树,昏鸦找不回家

你始终独行离不开,像蝴蝶飞不远

我不再想,默默关上荒凉

花絮随风,无论尽未尽

不再妄想,细细打开时光

在梦里在故里,独自溜达

花絮随风而尽,我如花般潇洒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报仇雪恨 阴差阳错

搜索关键字:主角:如煜 李祟 ┃ 配角: ┃ 其它:强攻弱受 虐心微虐身

起之卷:花自飘零

第一章

京城的冬天总会下雪,其实下雪没什么,只是下前的那一段时间让人觉得难受,阴沉沉的,黑云像是要把人压垮。

这天的雪又是积压了好久都没有下起来……轿夫很稳的走着,虽然看起来急匆匆的却会估计到轿子里的人。

轿夫只要亮一下静安王府的腰牌便可以顺利的进皇宫里。而这蓝顶的轿子也是皇宫里的常客,即使这样轿子依然小心翼翼的进了皇城。

戌时三刻,年轻的帝王准时的来到寝宫,宫女们小心翼翼的为皇帝宽衣。明黄色的龙袍被仔细的挂起。

李祟看着那身衣服,冷冷的笑着。

宫女小心翼翼的问道:“靖安王爷已经送人来了,皇上是否就寝。”虽然是恭恭敬敬的问句,可是听在李祟耳里却无比的讽刺。

靖安王爷靖安王爷……这个名字无时无刻不在自己耳边响起。只是现在他不会在无知的问为什么连自己每晚睡哪个人都要听他的安排。

骨节咯吱咯吱的响了几声……宫女的头低的更深。

“嗯。”李祟闷声答应了一声。

“皇上可要沐浴。”宫女再次问道。

“不必。”说完转身向里间走去……

龙床上,一具身体安静的躺在那里。李祟慢慢的走近,手指挑起薄如蝉翼的帐子,冷冷的眼角透着轻蔑,今天又是什么货色。

很干净的一张脸,不似以往的那些,会摆出一些让人恶心的姿势。身上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小巧的下巴,鼻尖被烛火照的泛着银光,眼睛紧紧的闭着。若不是他露着的上半身,李祟会以为他是个女子。

是的,不错躺在龙床上的的确是个男子,平坦的胸部。自从一年前那次意外的怀孕,龙床上就再也没有哪个女子上来过。

李祟并没有龙阳之好,只是……哼!李祟再一次冷笑。

李靖,我尊敬的皇叔,你给我的我会加倍还给你。

李祟跳上龙床,将床上还算是少年的男孩反过来,扯过腰带将他的双手从后绑住。这样的贱民没资格碰朕。李祟闭着眼,用手将分身变硬,然后横冲直撞的进入男孩的身体。

毫无悬念的鲜红的血顺着少年的大腿流了下来。少年只是在进入的那一刻小声的哼了一声,便再也没有反应,偶尔粗重的喘息声,李祟知道他没有昏过去。

少年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愿意发出任何声音。身体已经被人踩在脚下了,心若可以,他想要好好守着它。手臂已经失去知觉了……更别说是后面那处让人难以启齿的地方,若是意识也能失去知觉该多好……如煜真希望自己可以昏过去。只是,来之前被灌了一些奇怪的药,精神异常的兴奋……

虽然依然如同嚼蜡……可是身下少年的安静让李祟没那么讨厌。

又一夜熬过了,两人同时想……这算是同床同梦吧……

如煜是被冰凉的地面弄醒的,寒冬腊月,赤着身体在地面睡了整整一晚。如煜揉揉发麻的手臂,深深的勒痕还在。爬起来看了看安睡在龙床上的帝王。眉头紧紧的皱着,虽然高高在上却也有难言的苦处。

突然睁开眼的男子,把如煜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的后仰。碰到下身,如煜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冷汗直流,真的好痛……咬着牙跪好。等着皇上发落。

李祟看着地上的少年,今天他没有听到那些让人火大的恭维。

“皇上好生猛啊,人家现在还在痛。”每当李祟听到这样的话,他恨的想要杀人。

李祟唤人起身更衣。地上的少年依然安静的跪着,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手臂上触目惊心的青色伤痕。

李祟走过去,抬脚将如煜踢到,然后转身离开。

李祟知道若想留住他,这是最好的方法。靖安王爷知道了自己的喜好,当然会投其所恶。

第二章

如煜小心的下了轿子,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会牵动着后面一阵阵火辣辣的痛。跟着管家进了静安王府的东苑。

静安王府分东西两院,东面是靖安王爷李靖处理事务的地方,西面是王府的家眷以及他们这些不知该如何称呼的少爷。如煜在王府住了一年,他知道这里的规矩,少说少错,不说不错。恭恭敬敬的跟着管家来到东苑……

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管家开门让自己进去。

“参见王爷。”如煜下跪行礼。

李靖正站在案前写字,发髻随意的扎在脑后,脸颊边两绺发丝垂下来,一身藏青色的长衣,腰带随意的扎着,看起来倒像是个寄情山水的隐士。若是没有曾经的了解,如煜以为他真的只是个太平王爷。眉宇间那股对权力的渴望,暴漏了他的伪装。叔侄两人眉宇间有些相似,都有着帝王的霸气,只是靖安王爷的眉柔和了许多,将帝王的那股英气隐藏了起来。

如煜一直跪着,直到王爷收起笔,说道:“把衣服脱了。”

如煜听话的将衣服一层一层的退去,外衣,裤子,里衣……直到一件不剩。靖安王爷抬头瞧了瞧,微微皱眉。“这个小子的脾气怎么越来越爆。”李靖在自言自语,如煜可不会笨的答话。

“回去让管家给你些药。下去吧。”

“是,如煜告退。”如煜简单的套上衣服,退了出来。

管家将如煜带回西苑的浮香院。不一会儿,一个丫鬟端着一个托盘进来,盘子上放着一瓶上好的创伤药,和五十两白银。

管家开口道:“以后好好替王爷办事,王爷自不会亏待你。这园子里的公子就属你明事理。”

“多谢管家提点。如煜明白。只是这银子,如煜不知该放哪里,不如管家先帮如煜保管。”如煜知道,若想继续进皇宫,或者继续留在这里,这些王府里的小鬼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好,那就先放老奴这吧。”

送走了管家,如煜拿起药瓶,躺在床上。

回来的时候皇宫里的人已经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如煜从瓶子里挖出药膏,将手伸向后庭。后面从麻木到现在同的钻心。如煜咬着牙,将药上好。眼里挤满了泪水,却怎么也流不出来。只这么一会儿,如煜已经大汗淋漓。

“呼~~~”总算好了……闭着眼躺在床上,折腾了一夜,如煜早已累得爬不起来。眼睛闭上的瞬间便昏睡过去。

梦里,如煜又回到了那天,阳光依然刺眼,一个背着光的男子笑着问自己为什么还不回家吃饭,娘亲会担心的……为什么阳光那么刺眼,让他没办法看清他的表情,他的每一个表情如煜都记得,惟独第一次,如煜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叫我师兄,以后师兄护着你。”这句话不停的在耳边响起,那个人开合的唇,胸口温暖的感觉,他依然清晰的记得。只是……为什么他的以后如此的短暂。

如煜睁开眼,手不知何时压在了胸口,怪不得醒不过来。天不知何时已经暗了下来。

王府里的药果然不错,后面已经没那么疼了。

丫鬟进来的时候,如煜刚好穿好衣服。三个丫鬟将如煜再一次里里外外的洗干净。今天的衣服是月牙色。外面一个翻羊毛的马甲,很暖和。

依然是昨天的那顶蓝顶的轿子,如煜上了轿子。座子上被细心的放了一个很厚很软的坐垫。

御书房里,李祟想,若不是在自己出生后学会的第一件事不是哭,而是忍,现在他一定会将那个自己称为皇叔的男人杀了。

“皇叔说的是,沐萧轻贪赃枉法确实该杀,这件事就交给皇叔处理好了。”李祟一脸温和的说完。放在桌子下方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入肉里。

“皇上英明,微臣告退。”李靖转身刚要走,突然又转回身说:“皇上,诏书您亲自写吧。”说完转身离开了。

李祟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手心里慢慢渗出血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努力让自己的手不要颤抖,拿起桌上的笔……

“沐萧轻贪赃枉法,罪无可恕,满门抄斩……”

“咔”的一声,捏在手里的笔突然折断,纸上一片墨迹。李祟平静的又拿起一只。继续写“沐萧轻贪赃枉法,罪无可恕,满门抄斩……”

……李祟将诏书写好起身离开。

明黄色的帐子里,不知还是不是昨天的那个少年。若是换一个话多的,李祟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疯狂。沐尚书,鸿德四年进士,为官七年,两袖清风,为民为国,兢兢业业……

李祟挥开上前的宫女,径直走到床边,掀开帐子。翻身上床,压在少年的身体上。依然像昨天那样,闭着眼。李祟狠狠的咬上他的唇……

如煜吃痛的睁开眼

“怎么,朕让你看不上吗?”李祟开口道。如煜看着上方的男子,蔓延在周身的怒火。眼里的杀意,如煜再次闭上眼。看来靖安王爷又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

“睁开眼,好好看着身为男子的你是怎么在一个男人身下承欢。”李祟将他的腿打开到一个不可能的角度。

挺身进入的那瞬间,如煜好像笑,以前练功的时候,腿怎么都掰不过来,师父将自己的腿抬起来帮一整晚,可是第二天放开时,还是一点用都没有。除非绑起来,否则自己是不会抬到那么高的。师父不知道,每晚等大家都睡下,师兄会悄悄的把绳子解开。到第二天师父起来之前再给自己绑起来。师父奇怪了很久,其他的孩子练一两个月,身子骨在就柔软的像面,怎么自己还硬梆梆的像块木头。现在,自己的腿居然可以一下抬到这么高……师父会不会开心呢……如煜自嘲的笑笑

完全沉浸在自己回忆里的如煜,没发现上面的男子已经从暴怒上升到了狂躁。突然脖子上被咬了一口,如煜没防备一阵刺痛让他叫了一声。

“靖安王爷没教过你该怎么取悦朕吗?叫!”

连一个男宠都要嘲笑自己吗?坐拥江山,却是个连男宠都看不起的傀儡。

身下的人闭上眼,咬着唇,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君者所取者远,则必有所恃,所就者大,必有所忍。”母后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李祟靠着这句话活了二十年。

李祟用力一个挺身,身下的人只是微微皱眉……李祟心道:难道今天要坏了自己的坚持。

“给朕叫!”李祟像个发怒的狮子,撕扯着如煜等于没穿的衣服,疯狂的交合,“叫啊……”李祟咬上他的唇,一股铁锈般的问道,弥漫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上面的男子泄气的倒在一旁,如煜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只是,有时候人的坚持莫名其妙……

李祟侧身向里躺着,心里的那股无力比以往的更多。他赢了,无论自己怎么折腾他,他就是一声不吭。他赢了……

如煜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子,若是可以好像抱抱他,他比自己还要孤单吧。

第三章

李祟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了上朝的时间。支起身子,身边的人让他也吓了一跳。触目惊心一点也不夸张的用在他身上。

李祟揉揉发痛的眉头,昨天的自己犯了身为傀儡的大忌。只希望,这个人像在床上表现的那样沉默,不要跟靖安王爷说什么才好。想到这里,李祟自嘲的笑笑,这可能吗?每一个床伴不都是他安排来监视自己的吗?

如煜睁开朦胧的眼,眼前的一切像极了以前每天师兄叫自己起床的场景,只是……

李祟明显看到他睁开眼时那阵欣喜,以及随后的失望。

“跟王爷说,以后你每天都来。”李祟像是要报复昨夜他的不听话一般故意说道,身为王府里的男宠,最开心的恐怕是被王爷宠幸吧。既然这样,朕让你永远见不到靖安王爷。

如煜开心的笑了只是这笑是藏在心里的。“谢皇上。”如煜小声的说道。

回到王府,如煜例行了每日的检查。

靖安王爷说:“既然皇上喜欢,那你以后都去吧。以后要学会怎么把自己的伤害降到最低。”依然一瓶上好的金疮药,五十两白银。

如煜谢过王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自从入了奴籍,还从没有人对自己这么好过。如煜握着药瓶,真想笑啊……师兄,若你知道害死你的人原来也是个温柔的人,你会不会替自己不值……

******

朝堂上,太监宣读了圣旨,沐萧轻贪赃枉法,满门抄斩。

“皇上微臣觉得是不是在写的深刻一点,毕竟我朝还是第一次处置贪官”靖安王爷突然打断正在宣读的圣旨。

满朝文武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指责靖安王爷的大不敬

“皇叔,觉得该如何写。”龙椅上的皇帝客气的问道。

“这就要皇上亲自琢磨了,微臣只是提建议。”

“那,侄儿再去改改。”

圣旨没有下来,沐萧轻还能再活几天。李祟握着写字的笔,该如何救他。沐萧轻不能死,这个问题,他一早就明白。若是保不了沐萧轻,那还有谁会相信自己有能力扳倒靖安王。

难道要动用暗部?这可是自己在皇朝上最后的底牌。李靖到现在都没有找出影部的所在,影部一旦暴露,恐怕自己再也回天乏术了。今夜恐怕要出去一趟……

李祟回到寝宫,命宫女准备酒。

对躺在床上的人说:“起来,陪朕喝一杯。”

如煜睁开眼,看了看摆好的酒具,披上衣服下了床。

李祟端着酒杯说:“为……在龙床上待过除朕意外最久的一个人干杯”

如煜端起酒杯,“谢皇上。”然后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

难道要朕灌你不成。”

如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全倒进嘴里。然后很自然的歪头晕倒在桌上。李祟将如煜抱上床,药效只有两个时辰,自己换好衣服,闪身消失在书架的后面。

如煜睁开眼,掏出床下的痰盂,将手指伸向嘴里,直到吐出那杯酒水。

若是自己就这样昏睡两个时辰,外面的人肯定会发现的。门外的人影早就站好了。如煜解开衣服,王府里的药果然好,一天的时间就让身上的青紫消失,等着第二天添新的。

咬着牙狠狠的在自己脖子和胸口掐出痕迹。嘴里配合的发出让人脸红的声音。然后伸手探向后面,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手指进去将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撑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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