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擎苍(穿越)中——无措仓惶
无措仓惶  发于:2012年0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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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位置也恰好遮挡住夙夜缭神色,他就这样在众人后,默默看着主位上人。

他君王坐在主位上,冷峻脸庞看不出喜怒,看着舞台上表演艺者,骨节分明手端起酒盏,边缘触及那薄薄唇瓣,然后遮

掩,放下,夙夜缭知道如果不是出于现在状态,他下腹一定会涌起火热,真是肮脏自己,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也可以

发/情。

夙夜缭看着他君王慢慢喝掉酒盏中酒,一双端着酒瓶更显柔美手出现在视野,夙夜缭顺着那双手,视线移到了那双手主

人身上。

不是王母亲梓夫人,而是一个没见过女子。

长长黑发散落在和雪一样洁白礼服上,星星点点蓝紫色鸢尾花遍布在礼服上,翠绿眼眸仿若宁静湖水,黛眉含情,眼角

带笑,琼鼻樱唇,花般娇俏,柔美端庄,好一个美丽佳人。

但是却无法引起夙夜缭一丝好感,坐在他君王左边,那个重要位置,是属于他君王正室,这个女人就是夺走了他君王女

人,夙夜缭怎么会有好感。

那双看着他君王眼睛是什么样神色,他会辨认不出来吗,这个女人爱着他君王,而且可以正大光明爱着,厌恶,憎恨,

如果不是除于绝对理智状态,那狂暴杀意早已奔涌而出,肆虐这个大殿,让他君王发觉到他黑暗和憎恨。

那个女人为他君王倒着酒,他君王放柔了视线看着那个女人,哈,多美好画面,英俊男人,美丽女人,多恰当,多合适

,多契合,天造地设,本该如此,却让人憎恨得想要撕毁。

夙夜缭握着酒杯手很紧。

御夫人为擎苍倒好酒,莫名感觉身上一冷,却不知道原因,收回酒瓶,抬起眼,蓦然感觉到一股视线,顺着感觉看过去

,就看到了夙夜缭。

真美,在那非人美貌面前,御夫人无法不惊艳,不赞叹,银色齐耳短发,精致清丽绝世之美,浅浅笑容绽放在唇边,朦

胧着一层微光般梦幻。

很美人,但是却不知道为何,御夫人感觉到一种不协调感,心里隐隐有着种不好感觉,让她无法对此人产生好感。

擎苍注意到御夫人失神,也顺着看过去,就看到坐在人群中夙夜缭,端起才被斟满酒盏,对着夙夜缭摇摇一举,然后饮

下。

夙夜缭不再关注御夫人,和他君王一样摇摇举杯,饮下酒盏中酒。

“王,他是?”看到王举动,御夫人有些惊讶,王很少有如此主动亲近举动。

“夙夜缭。”擎苍淡淡回答。

御夫人明了,那就是王第一个效忠者啊,真是美丽过分,这样美貌竟然是属于男子。

擎苍和夙夜缭举动也落在了有心人眼里,看来王对夙夜缭很重视啊。

夙夜缭知道自己引起了别人注意,不再直接看着擎苍,而是不着痕迹偷看,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夙夜缭突然发觉了不

对,来自他君王正室和那些妾室不对,留意了起来。夙夜缭简直不敢相信他发现,怎么会?

三个小时候后,梓夫人觉得有些困倦,率先告辞,擎苍作为王不好离席,作为媳妇御夫人自然是跟着离开照顾梓夫人,

其余妾室看到两位最尊贵女士离开,也不好再留,一群女人齐刷刷走了。

夙夜翼眯着眼睛,仔细观察那群女人行走姿势,确定了某件事。

再过了一个小时,宴会进入尾声,最后一杯酒之后,正式结束。

擎苍起身,叫住了夙夜缭,两人一起往王宫中走去。

寒风呼呼吹着,灯火摇曳着,能够看到片片雪花洒落。擎苍一步步走着,夙夜缭默默跟在一步之后。

进入熟悉房间,夙夜缭打量了眼,一切都没有变化,这个房间没有因为他君王娶妻多出一个人印记,这里还是他君王一

个人味道。

服侍着擎苍侍从都是跟在擎苍身边有些年头了,对于擎苍岁末习惯很清楚,酒和食物已经备好,就放在置放着炭火盒子

里,保证不会因为天气寒冷而变得冰冷。识时务退下,整个房间只留下夙夜缭和擎苍两人。

拿起酒杯,一杯放在自己面前,一杯放在夙夜缭面前,擎苍亲自夙夜缭斟酒,弄好后,端着酒杯,打开和门,两张榻榻

米距离之外还有一扇门扉,不过它早就被打开了,外面肆虐着风雪,屋檐巧妙设计让它们已经无法靠近。

今天下着雪,天上没有月亮,擎苍也没有坐在回廊上,只是倚靠着和门边缘坐下,端起酒盏,喝了起来。

夙夜缭靠近他君王,为他君王斟酒。

“一年又过去了。”擎苍说道。

“是。”

没有意义开场白之后,两人开始了闲聊。

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夙夜缭再为他君王斟了杯酒,“吾主。”夙夜缭声音带着迟疑。

第六十七章

“恩。”擎苍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回应声音有些含糊,慵懒声调诉说着他现在是怎样放松。

夙夜缭撤去了自己绝对理智状态,他君王有了醉意时候是恍惚,所以他放任了他心,因为他君王不会去深究,不会去分

辨,而且他也想沉醉在两人独处氛围中,这是少有机会,让那甜甜带着酸涩感觉弥漫心间,是他之后回忆和折磨,甘之

如饴。

“吾主,您爱御夫人她们吗?”衣袖下手握紧,看似关切好奇询问只有自己知道那种痛和苦,清浅音调徘徊在空气中,

有一种伤感惆怅味道。

混沌大脑醉意,让擎苍听不出那种复杂,转头看向夙夜缭,微眯着眼,很专注。

夙夜缭有些不敢直视那双眼,心虚移开,唯恐那双眼看出些什么。

低低笑声从擎苍嘴里溢出,迷蒙双眼,被水酒侵染显得红润唇张开,“缭,果然长大了啊,”带着欣慰般语气。

“我不是孩子了。”夙夜缭赌气般说道。

“是啊,不是孩子了,”赞同却有着戏谑回应,“都知道爱了。”

“您还没回答我。”夙夜缭知道自己在自讨苦吃,但是他想知道。

将酒盏放在嘴边,轻啐了一口,眼神有些飘远,“不爱。”肯定答案,没有迟疑。“爱是什么,我一直都没明白过。”

前世不懂,今生也不懂,没有经历过,没有遭遇过,只是一个词汇,甚至认为过这种东西不存在。

我王啊,您不懂,可是我懂了,您可知道我有多爱您,问着你是否爱着别人时,我心有多疼,在知道你不爱时,我心有

多欢悦,在听到你说不知道爱时,心里有着怎样惆怅,我也宁愿不懂,那么就不会爱,不会如此痛苦。

“我不爱她们,娶她们是我责任。”这么说着擎苍觉得自己很残酷。

“责任?”夙夜缭不明白,他家族只剩下了他一个,他也才刚成年,自然不会有人逼迫他,所以他一时想不起成亲和责

任有什么关系。

“我是王,是这个家主人,这个家需要继承人。”这就是他妥协原因,他王位并不一定需要他子嗣来继承,如果他孩子

不合格,他也不会将位置交给他,可他已经是这个家王了,他母亲,他臣民,他家需要一个继承人来稳定他们心。

夙夜缭心里一凛,是啊,继承人,他王必须有个继承人来继承这个家。就算他再爱他王,可以给予他王包括生命在内一

切,他偏偏给不了他王一个继承人,只因为他是男子。

浓浓不甘和绝望,却是无能为力悲哀。

一瞬间,夙夜缭被打下了绝望渊底。无关情爱,只凭身体结构这一项,他就无法和那些女人竞争。可是,夙夜缭想起了

一件事。

擎苍并没有看到夙夜缭此时难看脸色,看着门外风雪,“我很自私呢,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娶了她们,耽误了她们幸福

。”擎苍自嘲。

“可是您没碰她们?”夙夜缭暗哑着嗓音说了出来,可是我王啊,为什么还有给我那么一点希望,您没碰她们啊。

擎苍没听明白,含糊问道,“你说什么?”继续将酒往嘴里送。

一阵风吹了进来,摇曳了一下烛火,也阴暗了夙夜缭此时模样。

“御夫人她们还是处/子。”夙夜缭说得非常直白。

噗,才入口琼酿就这样不雅喷了出来,辛辣液体闯入喉间,擎苍好不凄惨咳了起来。

夙夜缭赶紧上前,帮着擎苍拍着后背,没有半点绮念,只是心疼他君王不小心,一点都没意识到是自己话造成了这样后

果。

过了好一会,擎苍才平复下来,没有立刻回答夙夜缭问题,而是古怪看着夙夜缭。

“你,”该怎么说,是问夙夜缭是怎么知道,还是否认?

“臣是看出来。”已经正式成为官员夙夜缭自称改为了臣。“她们眉宇和行走姿态都是未经人事。”

要说夙夜缭是怎么会这些,那是在那段留恋花街过程中无意中听经验丰富老鸨们说起,自己再观察了下,确实如此,所

以他才能看出他君王并没有碰触那群女人。

不过,想到这,夙夜缭用古怪神色看着他君王,先不论他对君王感情,自然是不想看到让他心碎事情,但是他君王作为

一个男人,面对那些女人就没有一点行动,不是很奇怪吗,难道他君王身体有恙。

“我身体没事。”擎苍看到夙夜缭脸上浮现古怪和担忧,有些气急败坏急切说道,这种眼神他看过,从母亲大人,从他

正室眼里都看过,作为一个男人绝对经不起这样怀疑。

夙夜缭很想和他君王调笑一下,说我来验证一下这样调戏言语,可是他只能咽下,他不能说,也不可能说,真碰触到他

君王身体,他经不起那样诱惑。

“只是她们太小了,”擎苍解释道,不想再这个话题上纠结,转移话题,“倒是缭你,很早就懂人事了。”突然想起某

件事擎苍准备兴师问罪了。

夙夜缭浑身一僵,一种背叛他君王心虚感升起。

“花街啊,花魁啊,缭,你很多事情都没跟我说啊,还有,我对你说过不要纵欲,你听了吗?”一件件抖出来,擎苍眼

里有着寒光。

这会是夙夜缭不想再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花街那些不过是男人正常生理需要,可是面对他爱着君王,他真不敢说,更

加不敢说是,他将他君王模样代入欢爱之中。

夙夜缭怎么回避这个问题不说,两人絮絮叨叨等到了新年凌晨,在更声敲响时候,擎苍端起酒盏和夙夜缭一碰,“新年

快乐。”这是新一年最早祝福。

“新年快乐。”夙夜缭回敬。

继续喝着酒,一瓶瓶空酒瓶散落在房间。

擎苍对于酒没有什么特殊爱好,酒量也只是一般,晚宴上酒,和夙夜翼又喝了这么多,意志终于对抗不了酒意,就靠着

门睡了过去。

反观夙夜缭,酒量本身就不错,除了那一次放纵,混杂喝了那么多酒,经过两年风雨,酒量更上一层楼,所以此时也只

是微醺而已,意识还是非常清醒。

夙夜缭放下手中酒杯,眼里迷雾散开,让那隐秘情感暴露,注视着那个闭上眼靠着门扉人。

“吾主。”刻意提高了音量声音没有能唤醒擎苍。

夙夜缭放轻动作,靠近他君王,慢慢伸出手,一点点靠近,抚摸上那日思夜想脸庞。

温暖触感,不是梦境,不是幻想,在自己手下就是那让自己悸动触感,没有女子柔嫩,却粘着自己手,不忍也不想放开

转到擎苍身侧,手轻轻一带,单薄门柱无法支撑擎苍重量,让擎苍顺势落在了夙夜缭怀里。

如此亲密距离,让夙夜缭心神无法不震荡,在脸庞上手开始移动,眉宇,眼角,轮廓,唇,然后驻留。

手指浏览在唇上,终于克制不住自己欲望,低下了头,印上那薄薄唇。只是那么一霎那接触,就有一阵电流窜过背脊,

一阵酥麻。逃一般立刻离开,急促呼吸慢慢平复。

深深看着怀中人,只是那么一下就快要让他失控了,脸上流露出不符合年纪苦涩。

“我到底该怎么办?”询问自己,也在询问怀里人。就这样抱着擎苍,不想动。

寒风吹进来,擎苍不由抖了一下,夙夜缭连忙将人抱紧,皱眉,抱着人起身,往卧房去。

我君王啊,我终于可以抱起您了。

将人放在床上,褪下外衣,盖上被子,就在床边深深注视着床上人,然后半跪在地上,从被子中将一只手解放出来,执

起来,唇碰触着指尖。

“我不会成婚。”决然语气,这个世上没有人可以逼迫他,夙夜家如何,他才不在乎,更加不会在乎继承人。

可为了减缓对您欲念,我不得不去找那些女人发泄,但是我不会和任何一个人女人成婚,这是我对您爱忠诚,所以请您

原谅我,如果不这样,我自己都不知道能够坚持多久,怎么压抑对您疯狂渴望。

“我爱您,吾主,擎苍。”深情却是不可泄露感情,带着悲哀说出真实情感,在舌尖轻颤不可念出名讳。

我君王,我所爱人,因为您是王,因为您需要一个继承人,我可以克制下自己对那些女人嫉妒,忍受您和那些女人亲近

,但是请您,请您不要爱上她们。这是我底线,如果您爱上了谁,我真不知道如何克制自己。

“我会将整个天下送给您。”誓约般坚定语气从夙夜缭嘴里低声说出。

我王,我罪是爱上了您,这大逆不道罪行,我将用整个天下作为赎罪,我会让您登上那个天下之君位置,为此可以用尽

一切手段。

将擎苍手放回被褥里,夙夜缭再深深看了眼,起身,离开,决然,没有回头。

一夜风雪之后,就是新一年。

第六十八章

新年过后日子很平静,除了显之王突然下达一个命令让显忙活了起来,整个显依然很平静。

接受到命令臣属们,并不是很明白王命令,收集那些很多山脉都有,样子普通石头,而且是大规模收集,这有什么意义

吗?不过,因为是王命令,即使再没有理由,他们也要完成。这就是王权威。

在擎苍命令下,一车车石头被运往王都,送到迅速建立起来仓库,储存起来。

实验室内,擎苍揉揉眉心,他刚才又发现了一种使用方式,有一个酝酿已久东西终于可以实现。

“吾主。”在一旁作为助手协助夙夜缭递给了擎苍一杯水。

擎苍接过喝下,闭上眼,休息一下。

夙夜缭转到擎苍身后,将手按在擎苍肩上,力道合适揉捏起来。

坚硬肩膀因为夙夜缭举动产生了微微痛,不难受,反而舒服。

擎苍已经习惯,夙夜缭也享受着难得和他君王亲密机会。

“叫池渊和近勇过来议事。”擎苍睁开眼,只是片刻疲累之后,又是属于王威严。

“是。”夙夜缭放开自己手,出了房间,然后命令门外侍者去做传唤工作,自己又回到了房间内,为擎苍递热毛巾,换

一身衣服。

“已经成为了枢密大臣,还为我做这种事,不觉得委屈。”实验完成之后,擎苍心情不错,有心情和夙夜缭打着趣。

“为王做任何事情,臣都不觉得委屈。”夙夜缭话语很淡,但是这是他真心,他可以为他王作任何事情,忍耐太多痛苦

,压抑自己,只要是为了他王。何况,近身服侍他王,对他来说只会甜蜜,怎么会是委屈。夙夜缭自己也知道,如果不

是开放了绝对理智状态,如此亲近他王,他一定是欲念丛生,哪能保持如此冷静。

擎苍只当夙夜缭话是一种恭维,没有发表评论。

过了年之后,就是春天了,雪色已经在显消减,常青植物色彩显露出来,有些植物也开始吐出了翠绿嫩芽,为初春还是

萧索气候和花园添加了几分生气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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