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擎苍(穿越)中——无措仓惶
无措仓惶  发于:2012年08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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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每天这群人尊贵的客人中为首的两人都会在清晨进行散步活动。

“这个地方很清静,少有人来,没想到还是惊扰了几位。”原本他不该在这里练剑的,不过燕姬那个女人最近老是来骚

扰晶,顺带骚扰到自己,连练剑都不清静,为了躲开燕姬,他没办法才在这里的练剑的,就算没想过用这身武艺谋个出

身,但是作为武人还是要每天锻炼的。

这个地方本来就僻静,又有溪水的声音作为遮掩,应该不会惊扰到人的,可是,他却忘记了这些客人都不是庸手,区区

溪水挡不住代表危险的挥剑破空声。

“是我们打扰了才对,抱歉。”对方的歉意擎苍接收到,同时递出自己的歉意,“你的剑法很精彩。”擎苍赞誉道。

在他见过的剑法中,缭的最优雅,渊的最华丽,勇的最直接,池家家主的最稳重,近家家主的最狂暴,午沙的最粗鲁,

鬼子的最鬼魅,明石秀的最阴柔,在见识过这些人的剑法之后,眼前之人的绝对称不上最好,最经典,但是“也是我见

过的最奇怪的剑法。”

“最奇怪?”希少爷是收好剑之后,就听到了擎苍用最奇怪来形容他的剑法,他的剑法很奇怪吗?

“你的剑没有斗志,更加没有杀意。”本身代表着凶器的东西却没有了那中凶戾,不是很奇怪吗?

“这样很奇怪吗?”希少爷反问。

“怎么不奇怪,你学剑不是为了战斗,不是为了杀人吗,没有斗志和杀意不是很奇怪吗?”午沙插嘴,就连他这种笨蛋

都知道奇怪在哪里,这人会不知道?

“午沙。”清雅的嗓音没有一丝阴暗。但是被它叫出的名字主人却瑟缩了一下脖子。

蠢材,午沙你就是蠢材,你怎么可以在尊贵的王说话的时候插嘴。不为夙夜缭的警告,而是对自己的作为,午沙陷入自

我厌弃的黑暗中。

“我学剑没打算战斗,也不想杀人。”希少爷扰扰自己的头。“你们也许觉得我很没用,但是我啊,真的不喜欢战斗,

杀戮之类的东西,我只想安安定定的度过一生,我渴望未来没有战争。”

这么说着的希少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学剑法一是兴趣,二是虽然不喜争斗,可在这样的乱世,想要活下去,并须

有自保的能力,现在他有了妻子,未来会有孩子,为了他们还得变强。

擎苍看着希少爷,眼神中闪过什么。“没有战争的世界,真是天真的渴望。”

被这么说了的希少爷没有生气,继续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他也很清楚,他的思想是多么的天真。

“不过,是个很棒的梦想。”这么说着的擎苍勾起了嘴角,一个赞同的笑容就这样浮现。

希少爷停下染头的动作,看着逆光的擎苍,有些怔然,他曾经对很多人说过自己的渴望,不管是父母,还是妻子,每个

人都对自己的渴望付之一笑,那是对他的天真梦想的一种善意的安抚,可是从眼前的这个男人的笑容中,他看到了赞同

,那是一种理解的赞同,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第一百零一章

夙夜缭发现到了,这个希少爷和他的君王在某些思想上很类似,不同的是,他的君王选择面对残酷事实,希少爷却在逃

避事实,他的君王承担着责任,在他的能力范围内实现这个梦想,希少爷在一开始就放弃了,连奋斗一下都没有过,他

的君王终有一天可以是实现这个天真的梦想,将它变为现实,希少爷的梦想永远只是自己的天真梦想。

“你也……”希少爷在擎苍身上感觉到了同样的思想。

“如果可以实现就好了。”仿若惋惜,就算是在他前世的世界都无法消弭争端,人类的天性总是让纷争不断,不同的看

法,不同的目标,不同的理念,错与对,好与坏不论,只是一个不同就会造就无数的争端。

而在这个世界,战争是世界的主旋律,就算有人能够一统天下又如何,武将、能力者,这些占据社会上层的存在,为了

各自的利益互相之间也会争斗,以这群人的武力值,不可能期望他们在谈判桌上用语言说服对方。力量很多时候都是人

的依仗,而拥有了力量的人,在有矛盾的时候,只会使用武力。

就算以他粗浅的政治认知,在统一天下之后,依照这个世界的制度,分封各大世家是在所难免的,中央政治由王族来掌

握,但是地方的各项政治必然是由领地的世家来掌控,诸侯掌权的时代不可避免的来临,和现在不同的是,有了一个共

同的国家,有了一个共同的领导。

作为一个如此庞大的国家,期望每个人都有着同一个思想,期望所有人不要开启战端无疑是愚蠢的天真,还有,作为统

治者的思想,必须用战争来减少地方的强大,保证地方不会团结在一起威胁中央的通知。

这样的做法不能说没有坏处,可是也是最适合这个世界的模式,谁让这个世界的人对于战斗已经渗到灵魂了,漫长的历

史沉淀下来的传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改变的。好比他前世的故国,就算接受了很多外来的东西,但是骨子里的一些东

西不会改变,那是铭刻在血脉中,会一代代传承的不可磨灭的东西,顽固到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思维。

所以啊,不论前世还是这一世,没有战争的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就算他未来能够统一天下,能够给世界带来的也只

是短暂的安宁,而且他不会阻止诸侯之间的纷乱,小规模的战争总比大规模的战争牺牲的少,为了大多数人的和平,他

会选择牺牲那一小部分,虚伪而又残忍的自己,比起眼前这个怀着真正和平梦想的男人,自己还真是不堪而虚伪。

说完之后擎苍就转身离开。

“等一下。”看到擎苍转身离去的身影,希少爷喊出了阻止的词汇。

希少爷从擎苍方才的眼神看到了认同、惋惜和一种悲哀,那是对他的向往的赞同,是无力而为的一种惋惜,还有更加深

沉的,他不明白的悲哀,他想要在知道为什么悲哀,也想和这个认同他的渴望的男人更加深入的了解,升腾在心里是知

音的感动和迫切想要和人分享同一种渴望的激动。

擎苍并未因为希少爷的言语停下脚步。

“请等一下。”希少爷再次喊道,并且开始移动步伐。

这时,异变突起,希少爷看到那个跟在黑发男子背后,拥有非人绝丽面容的青年,抬起手对着他,偏了一下头,眼底是

对他的蔑视和不屑。

希少爷觉得身上一紧,有什么滑溜溜,软乎乎的东西缠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在另一边也传来了女子的惊呼,这个靠近的女人从远处看到水从溪水里凝成一股冒出水面,犹如绳子一般,绑住了希

少爷,如此不可思议的画面,怎么能不叫。

希少爷没有心思去理会突然的尖叫,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低头望自己身上一看,清澈透明的水带将自己的手、腰和大腿

一起绑住,迈不开步子。

“缭。”擎苍微微回头看了眼,就看到希少爷的惨状,对身后的夙夜缭吩咐一声,在这里的天赋者只有他和缭,不是他

做的,自然是缭。

“是,少爷。”放开自己的力量,水绳失去了维持他们的力量,哗啦啦的从希少爷身上落下,重新变为水的形态,恢复

水的特性,弄湿了希少爷。方才这个希少爷的眼神让夙夜缭很不舒服,犹如知己一般的看着而他的君王,这个被卑贱的

男人怎么配,他的君王不是这个天真到愚蠢的男人可以了解的。

如果不是擎苍在身边的话,那股水绳的作用绝对不是困住对方,而是将对方捏碎,一则是为了希少爷方才不敬的眼神,

二则是为了最近夙夜缭心里的烦躁,不得纾解的烦躁。

给了希少爷一个蔑视的冰冷眼神,跟上擎苍,不再看身后一眼。鬼子和午沙不懂其中的复杂,看到王和主人的走了,跟

着离开。

“姑爷。”方才接近惊叫的女子快步走到希少爷的身边,这个女人正是燕姬,“那是什么?”燕姬大声惊呼。

“能力,贵族,他们是贵族。”希少爷因为这个认知呆在了原地,是不是听到了燕姬的话,没人知道,只是喃喃自语。

“贵族!”燕姬惊叫,不是那种恐慌的惊叫,而是难以自信的惊叫。

贵族是什么?是天赋者,是世界的最上层,是平民无缘一见的尊贵存在。

不要看擎苍的身边汇集了那么的天赋者,但是其实相对于世界的面积,人类数量的众多,天赋者对于平民来说是很少见

的,甚至有人一生都不会见到一个天赋者。

天赋者是贵族,有着他们的骄傲,就算是出门游历的贵族,流浪贵族,除非有人冒犯他们,否则谁也不会在平民面前显

露贵族的身份,他们是尊贵的天赋者,不是街边的杂耍团。

而在国家的贵族,全是国家的上层,要嘛是在中枢城市,要嘛是在边界驻扎,像枫林山庄的这样的小镇,就算风景绚丽

,也不会有贵族在这里的定居。

天赋者是这个世界的上层,不是这样一个不靠边境,不是很繁华的不重要城市可以见到的。离枫林山庄最近的一个天赋

者,就是小镇所属的领地的领主,可是这位领主离着小镇也在两百里之外,燕姬不用说,从未离开过小镇,希少爷曾经

跟着剑术师父到过其他城市,却也没见过贵族。

贵族,对他们来说只是遥远的传说,那些不可思议的力量对他们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可是就在方才,他们亲眼看到了一

个贵族施展他的力量。

燕姬在惊叫之后,看着远处的几人,眼神露出了热切,和一种疯狂的火焰。

平静的日子流逝,擎苍一行中有贵族的事情在希少爷和燕姬的一个是想要店里的人慎重,一个是炫耀自己见过贵族施展

力量,不同的原由告知下,枫林山庄所有人都知道,甚至往外界传开,外界是什么态度,擎苍不需要知道,在枫林山庄

内他倒是感觉都了见到自己的侍者们那种诚惶诚恐的态度。

在这里呆得差不多了,也该离开了,擎苍这一天决定,明天离开,然后护卫们开始整理东西。擎苍此时不知道的是,一

艘空艇已经快要到达到这里,带来了来自浮国的重要讯息。

秋夜很宁静,也很凉爽,但是这一晚的擎苍却在被子里碾转反侧,一股燥热从身体中蹿出,难受非常。

热,好热,将手和脚分别从被子里解脱也无法抑制这种燥热。

身体热得难受,终于让擎苍将身子从整个被子里翻出来,秋夜的凉爽似乎让擎苍舒服了点,但是很快的这种舒适就消失

,燥热感继续袭来。

喉咙好干,好像火在烧,擎苍从铺上起身,撑起精神弄了一个结界包住蜡烛,点燃烛火。

喉咙的干痛的让他大口的呼气,脚步不稳的移到到桌边,为自己到了杯水,水因为夙夜缭的关心,用能力保着温,就算

是在深夜,也不会凉掉。可是这样温热的水,并不是擎苍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凉水,不过还是喝了下去,为了缓解喉咙

的干涩。

身体的燥热根本无法平复,拧着眉宇,放下杯子,嘴唇沾染了水泽,嘴角也有因为太过急切而没有滑入口腔的透明水渍

,在烛火下泛着盈盈的光泽。

到底是怎么了,有着医学经验的擎苍对于这种莫名的燥热很不解,难道是功法除了问题,走火入魔?这是擎苍第一个的

怀疑对象,可是运转一下体内的力量,没有异常。

擎苍不明白,但是很快,擎苍也知道自己怎么了,随着燥热的进一步发展,身体的某处开始出现了反应,因为热度而混

沌的大脑,还是让擎苍反映出了自己是怎么回事。

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但是怎么下的?谁下的?为什么要怎么做?只是在擎苍脑海里闪过就被身体的本能模糊。

不能,自己不能,擎苍的自尊让他不甘心败给药性,咬着嘴唇忍着,但是药性实在是太强了。

“可恶。”擎苍无法克制自己的怒火,桌面上的整套水具被扫落,落在柔软的榻榻米上没有声响,但是水具彼此间的碰

撞无法避免的发出脆响。

隔壁房内的夙夜缭还未睡去,敏感的五感让他听到了声响,靠在门边的身子站起,打开房门,向隔壁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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