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第一部 穿越)——lyrelion
lyrelion  发于:2012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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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我一愣:“你专门来看我?”

胡青点头道:“你很机灵,可惜不懂武功。我不放心,派了人暗中保护。”

保护?监视还差不多!不过我也不是傻子!

胡青又道:“那帮蠢货居然把你弄丢了两次!你从宋九家出来,绕着中原兜了几个大圈子,就丢了踪影。”

我叹口气,遇着宋九时,就见他活不得几多时曰了。本是想趁着他家内乱的当儿跑路,没想着杀人灭口的祸害居然是

我带去的,这麽说来倒是欠了宋九一条命。可惜要还也没地儿了。也说不定是丢了我的踪迹,胡青一怒之下,才叫人

一把火烧了宋宅的。

唉,罪孽啊。

胡青缓缓道:“若不是遇到东方亟,真想不到你会去滇南;偏偏你又和我使小性儿,三个人一块儿溜了。气得我一剑

杀了那个蠢货!“

想到摆了一街的流水筵席,我眉花眼笑的,连脚趾头都得意的抖了抖。

胡青瞅我一眼,轻道:“还好我晓得你的脾气,猜你定是先到青城山来。所以我先到了几天,打点了这里,否则险些

丢了你的行踪。“

我脸黑一半。

难怪一上山就觉得不对劲儿,人来人往热闹得一点儿不像出过事儿。几年间因着青城派横行无忌的性儿,左近的道观

几乎绝迹,就算青城派没了,也不至于半年间就兴旺成这副模样。更何况,这道观也新的有些诡异。

真是破绽处处,亏我自夸脑子灵光,还是被摆了一道!

我好恨!!

翻个白眼,也不提这茬:“你派人跟着东方亟,还先来开了这家道观?”

胡青笑笑:“知己知彼,也不费几个银子。”

这人!!

我咽下口气:“你这个堡主还真窝囊,有人背着你做事,你还蒙在鼓里!”

胡青一愣:“甚麽?”

我舒舒服服伸个懒腰:“有人要杀小美人,却误伤了我,这个你不知道吧?”

“你受伤了?在哪??”胡青猛地扑过来,拉扯我的衣带。

我连连躲闪,口里啐道:“作甚麽动手动脚的!”

胡青悿着脸笑道:“咱们还分甚麽彼此,早些年同吃同睡同进同出的,还一块儿洗过澡,怕甚麽羞?”

我唬起脸来:“要再说这些,别怪我翻脸!”

胡青不吃这套:“翻脸?你凭甚么翻?”

我气结!!

脑:老大,他说得对,你又不会武功!

我:我林子潇对天发誓,有朝一曰我做了武林盟主,第一道号令就是烧了这些甚麽牢什子的武功秘笈,叫他们都不准

习武!

心:…不会武功叫甚麽江湖…

我:那我不会武功还不是混在江湖上!!

脑(抽搐):所以你以前不是武林盟主,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我:滚!!!

正在推搡间,远远听见大色猪和小美人喊着奔来:“潇儿——”

胡青一顿,笑道:“来得倒挺快,那好,你看来也没甚麽大碍的,我先走了。”

起身一停,又低下头来亲了一记:“宝贝儿潇儿,我惦记你得紧,绛妃草在你怀里那个破匣子里吧?好好收着,总有

一天,你会亲自送到我手上,求我收下的。“

我本是一掌拍过去,猛地听见最后一句,竟愣了一下。趁着当儿,胡青轻轻一笑避过,穿窗而去。

同时,东方亟和常四爷也破门而入,见有人离去,常四爷二话不说追了过去。

东方亟走过来,见我衣衫不整,忙的帮我伺弄,顺道检查可有受伤。

见没甚麽异样,东方亟才轻道:“潇儿,潇儿——”

我猛地回过神来,一头扑进小美人怀里:“哇,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东方亟轻轻抚我脊背:“没事了,没事了。”

“谁说没事?”我激动的跳了起来,左手叉腰,右手一指,“门也坏了,窗也破了,我,我今天晚上要和你睡!!!

第 17 章

东方亟愣了愣,才轻笑道:“也好,这间道观古古怪怪的,跟着我也安全些。”

万岁!!!

我嘿嘿笑笑,摸着下巴,眉毛一挑一挑的,歪着脖子瞅他,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头到脚,盯得他浑身难受。

东方亟不自然的咳嗽一声:“怎麽了,潇儿?”

我眨眨眼睛:“值得麽?”

东方亟一呆:“甚麽?”

我叹口气:“为了那只黑皮猴儿,值得麽?”

东方亟面上一红,复又转白:“潇儿…”

我拉着他的手:“小美人,旁的话我就不说了。绛妃草已经在我手上了,你若要,现在就拿去吧。”

东方亟目光一闪,别过脸去。

我探手入怀,摸出那个白玉匣子:“喏。”

东方亟瞅了一眼,却不伸手来接。

我一皱眉放在桌上:“闹甚麽别扭,我可是冒着失身的危险从大色猪手上拿来的。”

东方亟直盯着我眼睛:“为甚麽?”

我大大叹口气:“理由我早就说过了。”

东方亟道:“可是我不信。”

我点点头:“我也觉得你不会信,不过那三个理由是真的,我和你无怨无仇的,犯不着骗你。何况…”

东方亟挑挑眉毛:“何况?”

我抓起筷子,衔起一块笋子,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哎呀,凉了都。”

东方亟坐我身侧,不依不饶:“何况甚麽?”

我放下筷子,看了他一眼才道:“何况只有这样,你才能离开那只黑皮猴儿不是?”

东方亟目瞪口呆望着我。

我呵呵一笑,凑的近些,鼻子蹭蹭他的脸:“你当我一时兴起好了,总之我现在对你的兴趣比对绛妃草或是别的甚麽

的兴趣都大。“

东方亟面上一红,往后稍稍退了一点儿:“你不怪我利用你找绛妃草?”

“那又怎样?”我无所谓的摇摇头,“我不也在利用你利用我这一点,想把你搞到手?”说着嘿嘿一笑,“我喜欢把

话说清楚。我是很喜欢你没错啦,而且会死皮赖脸穷追猛打逼着你作我的人,但是不能保证不会见异思迁,不能保证

不会三心二意,不能保证不会对你…“

东方亟甚麽都没有说,只是俯下身来,小心的,颤抖的。

吻了我。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那句是,不能保证不会对你始乱终弃。

虽然很快的离开,但终究堵住了这句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预感,或是别的甚麽。因为我愣在那里,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他就离开了我的嘴唇。

他的眼睫纤细而优雅,他的鼻息温暖而暧昧,他的嘴唇薄凉而轻柔。

那个吻,像极了方才穿堂而过的夜风,很快消逝在暮色中,若非树间的晃动,我会怀疑那只是个错觉。

所以我伸出手去,一把拉住他。

小美人有些慌乱,脸上有些红。我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摸他的脸。

他想抽回手来,我紧紧拉住;他站起来,我跟着立起;他转身想走,我拧住他手臂,把他卡在桌子与我之间;他张口

预言,我狠狠吻住。

初时的一丝羞涩和慌乱,被不着痕迹的化解开来。感觉他渐渐放松了身体,我放开紧握着的手,环上他的腰,抚上他

的颈。

我必须承认,这是我第一次近乎虔诚的亲吻一个人,没有任何的欲望,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想吻。

所以,当我退出来时,东方亟面上露出了羞赧而困惑的神色。

我微笑着捏捏他的脸:“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继续。”

他的脸红起来,垂下眼来偷偷的笑。

一霎那间有一丝眼晕。

很多很多年前,也有一个男孩子因为我的吻而垂下头来,偷偷的,却愉悦的微笑。

晃了一晃,我撑住桌子,自嘲道:“小美人,你确定你没有练甚麽男男互补大法之类的功夫?怎麽我才亲亲你,就头

晕了,哈哈。“

东方亟哭笑不得:“你这个人,甚麽都好,就是这张嘴…”

“这张嘴怎麽了?”我眨眨眼睛,“这可是我‘吃饭’的家伙。”

东方亟瞄瞄桌上的白玉匣子:“这个你收好,现在我也不想要,也不该要,我不想你破坏了约定。”

我呵呵一笑,也就把匣子放进包袱里,麻利的五花大绑:“也好。”

正想转过继续,好死不死的大色猪冲了进来,口里道:“跑了。”

我一撇嘴:“没用,猪都不如。”

常四爷抹了一把脸:“轻功不赖,我竟然看不出武功路数来。”

我拍拍衣服,站起来,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老猴儿以前教的轻功步法,扭了几步,回头问道:“是不是这样的?”

常四爷奇道:“你使出来虽然难看了点儿,可模样倒是对的。”

我怒!

翻个白眼:“难看怎麽,使得好看的那个你又没本事追上拜他为师!”

常四爷忍气道:“你认识此人?方才他在你房里,怎麽没听你呼救?”

嘴:我倒是想叫来着…

脑:吓傻了吧你,嘿嘿。

心:不是我说你,你不也吓傻了一会儿?

脑:…千古奇怨!!!

眼:就是就是,他吓得一愣一愣的,我看得真真的!

耳:那是那是,他吓得一呆一呆的,我听得明明白白!

脑羞成怒:一群不要脸的下流胚子,平时有甚麽事情只会推给我,现在一起落井下石,算甚麽?没义气!!!左手,

你说句公道话!

左手:我人微言轻…

我:别吵别吵,咱们要团结,团结!知道不知道?

被一起鄙视:切!

东方亟也道:“对啊,潇儿,方才你怎麽不叫我?”

我叹口气:“大色猪,小美人,我刚才遇上胡青了。”

两人色变,愣在当下。

我留神瞅两人神色:“那个小道士就是他易容变的,咱们都被骗过去了。”

常四爷一皱眉:“他来干甚麽?”

我道:“叫我不要多管闲事,哦,对了,小美人,六儿,是他叫人动的手,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东方亟扯扯嘴角苦笑道:“没甚麽,不是你的问题。”

我叹口气又道:“你们方才去哪儿了?”

常四爷道:“我从你房里出来,就看见胡青假扮的那个小道士拿着饭食过来,见了我,就说那老道要见我,我就去了

。见屋里没人,正迟疑的当儿,东方亟也来了。“

我回头瞅瞅小美人,他点头道:“也有个小道士说了同样的话,一去就见到常四爷,我正奇怪,常四爷推门一看,里

面空无一人。又折身找人,才发现整间道观空无一人。我一想不对,你一个人被留在房里,怕你出事就匆匆赶过来。

呸,调虎离山!

我想了想才道:“我想,咱们是时候该把话说清楚了。否则咱们都可能死在胡青手上不是?”

常四爷与东方亟互望一眼,具有疑色。

我摇摇头:“你们互不信任,我可以理解,所以公平起见,由我来问你们两,然后你们再问我。若是不想答就直说不

想答,但决不能说假话。“

常四爷:为甚麽是他问?

东方亟:我问你,你会答麽?

常四爷:那他问你,你就会答?

东方亟:那他问你,你也会答?

我咳嗽一声:“两位,一会儿再眼神交流好不好?”说着狠狠瞪了大色猪一眼,“别打我家小美人的主意!”

常四爷挑挑眉毛:“那你问好了!”

“好!”我一点头,“胡青找你要过绛妃草是不是?”

“是。”

“他为甚麽要绛妃草?”

“不知道。”

“你为甚麽不给他?”

“因为我讨厌这个家伙。”常四爷耸耸肩膀。

“就因为讨厌?”我瞪大了眼睛,“如果你喜欢他,是不是就会给他?”

“这也算一个问题麽?”常四爷抓抓头,“如果当时心情好,说不定会给他。”

我翻个白眼,这家伙!知不知道绛妃草武林里多少人想要啊!!!他一句讨厌就不给,一句心情好就给,真是简单思

维的动物…

“既然你不在乎绛妃草,也不在乎江湖议论,为甚麽要答应这个半年之约?”我不死心。

“因为最近很无聊。”常四爷呵呵一笑,“正好你本人和你的提议都很有趣。”

我怒:“说了不准讲假话!”

常四爷走近几步,邪邪笑道:“怎麽?你不信,那我们不妨…”

东方亟一把把我拉到身后,我躲在后面冲他拌鬼脸!

常四爷一皱眉头:“鸣凤公子,别抢跑道啊!”

我连连摆手:“行了行了,下面该问小美人了。”

东方亟回身笑笑,我心一暖,拉着他手道:“你为甚麽帮胡青?”

东方亟笑容僵在脸上,瞅了一眼常四爷,常四爷却无所谓的笑笑,摊开手来。

我道:“为甚麽?”

东方亟勉强道:“他说他受了重伤,需要绛妃草治疗…”

我摇摇头,丝黑皮猴儿,敢来美人计?我扭头对大色猪道:“你追胡青时,他可有甚麽不妥?”

常四爷想了想:“若他那叫有病,江湖上没几个健康的。”

心:胡青他是脑子有病!

脑:岂止有病,简直就是精神分裂!

我回头道:“是他告诉你绛妃草在大色猪手上?”

脑:呸,这问题真没水准。

嘴:一时嘴快…

岂料东方亟摇摇头:“不是。”

诶???

东方亟道:“我只是想到常四爷灭了青城派,绛妃草理当在他之手。”

我叹口气,真是阴差阳错。本来大色猪就没灭青城派,偏偏有个小孩儿给了他绛妃草。

小孩?

我回头问道:“大色猪,你说有个小孩,甚麽模样,多大了?”

常四爷偏头想想:“不太高,十二三岁,长甚麽模样…想不起来了,哦对了,手上有块铜钱大小的胎记!”

我鄙视道:“大色猪,专盯着人家手看,变态!”

常四爷脸上一红,急道:“甚麽啊,他拿东西给我,我自然会看到他的手啦!”

我摆摆手:“不用狡辩了。下一个问题,小美人,现在你还要把绛妃草交给胡青麽?”

东方亟一咬牙:“他骗我!我…”

我忙捏捏他的手,冲他抛个媚眼:“好了好了,不说了,有哥哥疼你啊,来来来,亲一个——”

东方亟面上一红,哭笑不得,连着躲开。常四爷一拍桌子:“喂——”

我不耐烦的转过来:“干嘛?有意见啊?”

常四爷忍气道:“是不是该我们问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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