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若只为卿狂——晔月飞雪
晔月飞雪  发于:2012年08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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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灯笼里的烛火,投下晃动的影子,玄宁在风中无声地朝白侍箫走来,在走到他身旁时,玄宁停了下来,风吹动竹

叶的沙沙声带着丝竹般的嗓音徐徐传出,“玄宁,对不起!这两年来我让你一个人独守御剑派。”一个清爽的声音从

白侍箫的身后徐徐传来,“掌门,我是御剑派的护院,守护这里是我的职责,”

将剑收回鞘中,白侍箫转过身,轻轻将眼前之人揽进怀中,“从小到大我都将你看成是另一个我,你是我活着的影子

,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瞒得了我?”白侍箫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低垂的脸颊,手指轻触柔软的唇瓣,“玄宁,我……”

白侍箫话还没说完,面前之人吻住了他的唇,玄宁用唇含住白侍箫的舌头,在一阵轻轻吮吸之后变成了又咬又舔又吸

极具霸占性的吻,玄宁这样激烈的吻好像想将白侍箫整个融化进他的身体里,他想让这个人永远都没有机会再逃离自

己的身体。一吻结束,两个人都剧烈地喘息着,玄宁一把抓过白侍箫的手,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是欠他的吗?重重喘息一声,白侍箫一片空白的脑袋开始运转,是欠他的吧!在得到这个答案后,白侍箫发现自己身

上的衣物已不知所踪,他被玄宁推倒在床上,双腿蜷曲着张开,略显屈辱的姿势,还有猛然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都

明确地告诉白侍箫,他正在被人占有,而这些都是那个人应得的……

沉浮于欲望之海,白侍箫仍能清楚明白,宣泄在他身体里的除了玄宁的汁液,还有他的情感。他不爱这个人,但是这

个人却深爱着他。

喘息呻吟,面前之人连续不断地撞击传进身体里的疼痛,白侍箫都毫无保留地接受着,但他却必须忍耐,如果现在不

把欠下的债还掉,他怕自己今生再没有机会补偿玄宁什么。

等,留给玄宁的一直是等待,走到今天的地步,白侍箫担心也许连等的机会,都不能再留给他,到那时就真的……什

么都不曾留下……

淋漓的汗水流淌在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白侍箫紧抓被褥的手指渐渐松开,微弱烛火里的暗淡灯光,晃动着的人影,

剧烈摇晃的床,越发沉重的呼吸,以及不堪重负的身体,这所有的一切都在他被夺去光明前,变得不再清晰。

最后一点意识从白侍箫的脑海中一闪而过,雪,是否也这样承受着他给与的一切?是否也如此难过?

第十章:约定

“醒了?”玄宁的话语不温不火,与昨晚的态度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他走到衣架前,将手里的铜盆放在木质的架上,

拿下衣架上的衣物,玄宁走到白侍箫的面前,“好久没侍候你更衣了,今天让我帮你吧!”白侍箫站起身,他苍白身

体上的绯红印记被玄宁纤细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触碰,白侍箫咬牙忍下指腹轻摩中那让人战栗的痒意,他的呼吸略显急

促,轻微地喘息声,咬牙地强忍着,却并没有让这份折磨停止下来,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就在白侍箫无法忍耐之时,

衣物被利落地穿到他的身上,“掌门,漱洗之后,让我为你梳头吧!”

木梳上下梳理着白侍箫长至腰间的黑发,灵巧的手指跟着梳子的节奏穿梭于发丝之间,白侍箫坐在铜镜前,看着玄宁

悉心打理着镜中的影子,恍惚间他突然觉得自己,也许……从未离开过这个人,他一直都在,而一切也未曾改变。

默默地看着镜中人的眉眼,白侍箫觉得既熟悉又陌生。镜中的人有着略显削瘦的面容,他的眉长而直,在末尾处翘起

略呈剑形,墨色的瞳孔深邃的让人猜不透究竟在想些什么,紧抿的双唇露出冷酷的表情,这是一张布满冰霜的脸,没

有笑容没有温暖,铜镜里的人活在冬天,而他……镜子外的人,因为燕谷雪的存在,等到了春天,最冷的冰融化了…

不再冰冷的心,有血有肉有温度,能感受到别人的心跳,懂得温暖的含义,可现在……为了守护挚爱的人,白侍箫心

甘情愿地将这颗心永远冰封。因为他要给他爱的人……最好的结果。

“在想什么呢?”玄宁的声音打断了白侍箫的思绪,“没什么,”低声回答过后,两个人再没有其他言语,玄宁将梳

好的发向后集中,用丝绳将发丝缠绕扎好,长至腰间的黑发被轻轻放下,“好了!”玄宁退后一步,白侍箫从木椅上

站起来,“走吧,去看看我要收下的弟子。”

习武场上,御剑派的剑师正向三十个十来岁的少年传授最基本的剑法纲领,这些幼小的孩子被放到这里,送他们来的

人只为一个目的,让这些孩子做最强的人,学最好的武艺,然后为之卖命……白侍箫将目光集中到他们当中,一个十

三岁的少年身上。他的脚步在长廊的尽头停了下来,“玄宁,你去告诉魏安,让定远城穆家送来的孩子来找我,我在

竹院等他。”

竹院里的假山旁,白侍箫悠闲地坐在凉亭内的石桌前,他左手握着酒杯,右手半撑着脑袋,亭外传来一阵阵山风带动

竹子的声音,“掌门,你找我?”稚嫩的声音在一阵山风后传来,白侍箫尝了口手中的酒,指了指自己对面位置,“

坐吧,”少年有些不知所措地坐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白侍箫放下酒杯轻声问道,少年低着头小声回答,“回掌门,我叫穆远迟,”白侍箫微微点了点

头,“你姓穆?随你母亲的姓,”少年猛然抬起头,“掌门认识我的母亲?”白侍箫轻轻笑道:“是,我认识你的母

亲,我还知道你从小就没见过父亲,你的母亲从来不肯告诉你,你的父亲是谁?这次你来御剑派是家族约定被迫而来

!”穆远迟瞠大双目,一脸诧异地站起身向后退去,“掌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母亲交代过不可以告诉任何人,她让

我……”穆远迟的话还没说完,白侍箫便接下去说道:“她让你一有机会就逃走,永远都不要被御剑派的人找到,我

说的没错吧!”

漆黑的双瞳倒映着白侍箫微笑的脸庞,而少年脸上惊恐的神情也同样映在了白侍箫的眼中,“掌门,你……是怎么知

道的?”穆远迟的疑问,换来了白侍箫淡淡的苦笑,“因为我就是那个和穆家订下约定的人,同时……我也是你的父

亲。”

第十一章:索取

“你是我的父亲?怎么会?不可能?”穆远迟不可置信地摇着头,就好像他的眼睛和耳朵都欺骗了他,白侍箫注视着

穆远迟的一举一动,他的目光中透着淡淡怜惜,“你是我十五岁时,和穆家二小姐共同孕育下的产物,我和你的母亲

只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床上,另一次是在确认她怀孕的缔约仪式上,穆家受御剑派的保护才能生存下去,而我的师

父当时只想要个继承人……”看着迎面袭来的银光,白侍箫不躲不避,剑尖刺进他咽喉处的皮肤,殷红色的血丝顺着

剑尖缓缓流淌,“我决不会成为你的工具,我要替母亲杀了你!”白侍箫静静闭上眼睛,淡淡说道:“对不起,当时

的决定没考虑到你的感受!而我……也很遗憾,我和你的母亲不是因爱而生下的你。”

冰冷的剑尖颤抖着移开白侍箫的喉咙,穆远迟低下头扔掉手里的剑,清脆的响声在周围回荡,白侍箫睁开眼睛,他的

眼中流露出和穆远迟相同的悲哀神情,这个孩子下不了手杀他,他知道。同样的悲哀,同样的无奈,同样的情况下被

相同的命运作弄,两个人在同病相怜时,更容易走进对方的内心。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我的所学都是你的!你不愿见我,我在传授之外,决不会让你多看我一眼,今天就到

这吧!”脚步声传进穆远迟的耳边,他抬起头望向白衣飘袂,渐行渐远的人影,突然间穆远迟疾步跑向白侍箫,他从

身后抱住了这个人就要离开的人,“父亲……别走!”

稚嫩的双手环住白侍箫的腰,向前的脚步戛然而止,他的身后传来穆远迟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的声音,“父亲……父亲

别走……”白侍箫轻轻转过身,看着面前咬着唇发出嘤嘤哭声的穆远迟,这个孩子在他面前脆弱无助的像只找不到庇

护之所的幼兽,白侍箫蹲下身,心疼地将强忍不哭的穆远迟搂进怀里,“别哭了,我不走!”

“父亲,为什么你都没有来看过我?每次看见别的孩子有父亲陪伴的时候,我都只能望向我哀伤的母亲,你知道这个

时候我有多难过吗?父亲,为什么你都不来看我?你不喜欢我吗?……”被温暖怀抱包裹着的穆远迟抽泣地哭泣着,

用颤抖的声音述说着一个从小没有父爱孩子的哀伤,泪水打湿了白侍箫的衣襟,但更多泪水却流进了他的心里。即使

再残忍,即便再无情,孩子是无辜的,他……没有犯错。

“我会保护你,直到我生命结束那天为止,”白侍箫低沉着嗓音轻轻地呢喃着,这个承诺他只对一个人许过,而现在

让他许下这个承诺的人,是他的骨血。“父亲,抱我……”小而柔软的唇轻轻触到白侍箫的有些冰凉的唇上,穆远迟

的这个举动让白侍箫的身体霎那间僵硬起来,“你让我抱你?”

稚嫩的嗓音跟这一缕轻风经过白侍箫的耳畔,“父亲,我喜欢你!”粉红柔软的唇吻上了苍白冰凉的唇,穆远迟灵巧

的小舌探进了白侍箫的口中,吮吸着他能尝到的全部。

第十二章:乱伦

白侍箫任由穆远迟肆无忌惮地索取,直到他将舌头从纠缠之中伸出来,深邃的目光看着主动献上身体的穆远迟,“这

些是谁教你的?”这句话后,他目光下的人微微低下头,“是哥哥们,我的五个哥哥都说过喜欢我,他们……告诉我

,这是将来碰见喜欢的人必须要学会的事。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住我所爱的人。父亲,我……可以留住你吗?”

白侍箫站起身,用大掌捞起抬头望着自己的穆远迟,将这瘦小的身形横抱进怀里,看着他轻声说道:“答应我……以

后除了我以外,不能再让其他男人触碰你的身体!”穆远迟幸福的脸上,有着阳光的味道,“我答应你,父亲!”

卧房里,传出压抑着的呻吟声,穆远迟把自己的身体放进白侍箫的掌中,柔软的身体在大掌之下微微战栗着,娇嫩的

肌肤现出燥热后的粉红颜色,“父亲,别停!”白侍箫亲吻着穆远迟的身体,“小贪吃鬼,我要将你的身体染成只有

我的色彩!”剧烈的撞击和宣泄,从这一刻开始。

屋内的呻吟声逐渐增大,床在摇晃间发出吱吱地响声,穆远迟的双腿被白侍箫托起后,猛地挺身进入,过大的部分挤

进并不相衬的身体里,白侍箫恶劣地将自己的身体,长时间地埋进瘦小并颤抖着的身体中,“父亲……父亲……”脆

弱的声音被践踏后发出支离破碎的沙哑,可声音的主人宁愿破碎身体也要得到幸福。

白侍箫在穆远迟破碎的声音下更深的进入,不断地顶撞着,深入着,就连他自己也战栗地喘息起来,这种感觉他从未

有过,却一直都想尝试,破坏毁灭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情感,他现在只想要将穆远迟重新融回自己的血肉,让这个灵

魂存在于他的身体。

肆无忌惮地索取,吞噬,脆弱的身躯精疲力竭地瘫倒进白侍箫的怀里,这样就足够了?不,还不够!他的情感在理智

边缘徘徊,最后是映入眼帘的鲜红血液,让白侍箫的理智战胜了情感,伸手点住穆远迟的穴道,止住从他身上不断流

淌下的鲜血,擦拭好这具身体,白侍箫才发现有人一直站在屋外。

像是知道自己被发现,屋外的人走了进来,“看见掌门所做的一切,我才发现,我根本算不上残忍!”白侍箫穿好衣

物,淡淡一笑,“是吗?我只是想让他知道,被爱并不美好。”这时,白侍箫瘦削的脸庞被玄宁轻轻挑起,冰冷的吻

覆在白侍箫的唇上,“这样的事,最好别让我看见第二次……不然我很难保证,这个孩子是否能活到他学成的那天!

这个吻只是在唇上轻轻触碰,并没有深入也没有带上任何情感。白侍箫随之而来地感觉到玄宁身上散发出的冰冷寒意

,还有他望向床榻之人目光里的杀意,这个人男人说的出就做得到,唯一的办法只有……顺从,“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你来找我,并不是为了这件事吧!”

邪魅的笑容轻轻浮上玄宁的唇角,“掌门很聪明,我的确不是为他来的。二皇子派人把剑鸣山的地契送回来了,但是

送信来的信使看着很眼熟,而且还易容过……”白侍箫在这句话后,从玄宁身旁擦肩而过,玄宁看着白侍箫紧张的模

样,嘲讽地冷哼一声,“掌门不用紧张,我答应过你不会对他出手,他的命还好好地放在自己身上。”白侍箫向前的

步伐逐渐放慢下来,一抹苦笑清晰浮现在他的嘴角。

这个傻瓜,竟然自己找来了。

第十三章:隐忍

穿过曲折的走廊,白侍箫迈过正厅的门槛走进大殿中,放眼望向背对着大门的颀长身形,眼前之人的背影似乎比出谷

前瘦了点,也单薄了许多,那抹身形似乎察觉到有人进来,缓缓转过身去,白侍箫的瞳孔里倒映出一张陌生的面容,

但是这股熟悉的气息,他却一辈子也无法忘记,这个人……是雪。让殿中的御剑派弟子退下后,白侍箫径直朝前走去

清澈的眼眸在望向白侍箫时闪过一丝涟漪,随后很快恢复平静。“在下是二皇子殿下派来的信使,这是二殿下让我交

给掌门的地契!”白侍箫在他递来地契的同时,擦过纸页,轻轻握住了呈上地契的白皙手腕,“雪,易容术对我没用

,”话落,他眼前的人影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燕谷雪的面容上露出一缕忧虑的神情,“侍箫,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白侍箫轻叹了口气,“我……没有生你的气,”燕谷雪低下头,淡淡回道:“你既然没有生气,为什么……不

来接我?”白侍箫松开了握着燕谷雪的手,“我有事情需要处理。”

燕谷雪低着的头,抬了起来,“是什么事情需要处理?我可不可以帮上忙?”白侍箫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有件

事我瞒了你很久,现在是时候告诉你了。我和别的女人有过一个儿子,他现在是我的徒弟,过去我从未尽到为人父的

责任。现在……我想补偿他。”难以置信的神情并没有出现在燕谷雪的脸上,他只是稍稍吸了口气,用平和的声音问

道:“你想怎么补偿他?”

白侍箫背过身,淡淡说道:“我会留在御剑派,直到他学成以后。”面对白侍箫的回答,燕谷雪只是沉默着,他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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