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lord,my god.第二部【有前部链接】——刹那芳颜
刹那芳颜  发于:2013年10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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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安德烈伸手把路德维希推了过去,坐了起来,满脸泪光的看着路德维希,那人也直直的看着自己,英俊的面孔上没什么表情,但是,黑色的发丝从脑袋上散落下来,显得有些凌乱和沉寂。

安德烈的把双腿紧紧的抱在一起,蜷缩着坐了起来,低声说:

“路德维希,你不要碰我,我现在觉得……自己的很脏……我不配做你的仆人,更不配呆在你的身边……”

说完,安德烈痛苦的捂着脸颊。

路德维希坐在安德烈的身边,伸手把安德烈搂在怀里,

“怎么会呢?我的小仆人,主人永远都保护你,你不脏。”

安德烈摇摇头,

“路德维希,我觉得自己会玷污你,你还是不要靠到我了。呜呜呜……”

路德维希伸手抚慰着安德烈的后背,

“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以后干什么都把你带在身边。”

安德烈红着眼睛,抬起头,

“路德维希,我被别人碰过,那人的双手在我全身上下留下痕迹,我恨她!那个女人,我恨她……呜呜呜……”

路德维希无声的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把安德烈紧紧的揉在怀里面,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安德烈的侧脸和脖颈,这让安德烈的充满了安全感。

……

安德烈对于安安静静的环境有一些神经过敏,因为无声的环境会让他想起那些恐惧和消沉,所以,现在路德维希无论到那里,都把安德烈带在身边。

需要开会的时候,便让副官沃尔夫照顾好安德烈,然后才去开会。

但是安德烈的始终不准路德维希碰到自己,睡觉的时候都把身上穿的严严实实的,路德维希摸不到安德烈的皮肤。

路德维希却从未说过什么,只是紧紧的把安德烈的搂在自己的怀里,象征着 对于安德烈的绝对的庇护。

1942年7月5号

路德维希坐在书桌上写着一些战时的分析报告,因为天气开始渐渐变热的缘故,路德维希在房间里就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但是纽扣总是工工整整的扣到了最上面的领口处。

安德烈身上穿着睡衣,路德维希便把收音机打开,让他听着,打发时间。

收音机里传来了希特勒位于柏林的演讲:

“……我们英勇的战士在斯大林格勒已经取得了胜利……!……”

安德烈的坐在路德维希的身边,奇怪的说:

“斯大林格勒在这边还没开始打仗呢?希特勒怎么就说打赢了?”

路德维希看了看安德烈:

“战争中需要军人,也需要喜欢鼓吹的政治家,阿道夫就是个政治家,仅此而已。”

安德烈点点头,

“那你们什么时候在这边和苏联打仗?”

路德维希 低低的笑了笑,直直的看着安德烈:

“你是要去告密么?”

安德烈皱皱眉头:

“你别这么说,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点点头,伸手捏着安德烈的下巴:

“你可别想着跑掉,我的小仆人。”

安德烈猛的脸色苍白,低着头说:

“不、不……我不会跑的,我要在你身边。”

路德维希无声的把安德烈的搂在怀里,然后亲吻安德烈的侧脸。

安德烈的感觉的到路德维希似乎是想做什么,但是他无法忍受路德维希碰到自己肮脏的、背负着耻辱的身体,那对于高贵的路德维希简直是一种玷污。

路德维希把手伸进了安德烈的裤子里,安德烈按住路德维希的手臂,低声说:

“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迅速的把手抽了出来,亲了亲安德烈的嘴角,然后转过头,继续写东西,安德烈侧过脸说:

“对不起。”

路德维希拍了拍安德烈的脑袋,然后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乖,我们去吃饭。”

说完,路德维希便站了起来,安德里把路德维希的军装从门口的衣架上拿了过来。

路德维希接过军装,穿在了身上,安德烈站在路德维希的面前,给路德维希扣好纽扣。

路德维希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脑袋。

要是以前,安德烈是绝对不会这么乖乖的给路德维希扣纽扣的。

安德烈的笑着躲了过去,然后亲自给路德维希带上手套。

两人出门的时候,遇到了路德维希的副官沃尔夫。

沃尔夫昂首挺胸的走到路德维希的面前,抬起手给路德维希敬礼,路德维希也对着沃尔夫敬礼,然后说:

“沃尔夫,那边来消息了?”

沃尔夫点点头,低声对路德维希说:

“爱登堡将军亲自过来了,说是密勒小姐无端的消失了,现在要 请您帮忙呢。”

路德维希 冷笑了一声,眼神顿时变得阴鹜起来,

“我等了很久了呢。”

路德维希这神情恐怖极了,安德烈眨了眨眼睛,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转过头,伸手捏了捏安德烈的侧脸,

“宝贝,我给你看一出好戏。”

这个工厂之前是苏联的一个国营的大型的拖拉机制造厂,后来被德军中央军征用了,工厂的入口处本来设有一个来访者招待处,后来被德军改成了‘贵宾接待室’,现在爱登堡将军就在那里等着路德维希。

“我还是先回去吧。”

安德烈说,他有点害怕那个臭名昭着、杀人无数的盖世太保的头子,那人有点像一把锋利的刀,随时都泛着冷冷的光。

这一点倒是和路德维希很不一样,路德维希的震慑力基本上是内敛的,但是那人大概是因为杀人太多,手上沾了太多的血腥,整个人光是让人看着就觉得害怕。

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搂在怀里,低下头,看着安德烈微微皱起来的眉头,沉声说:

“听话,一起去。”

安德烈这才乖乖的点点头,和路德维希走到了工厂前面的接待室去。

到了接待室门前的时候,安德烈看见那个爱登堡将军——密勒的父亲,手上正夹着一支雪茄,脑袋上没有带军帽,身姿挺拔的站在接待室的门口,看见路德维希的时候,转身掐掉了手上的雪茄,抬起手和路德维希相互敬礼。

安德烈不经意的朝着路德维希的身侧靠了靠 ,看见那个男人习惯性的向下撇的嘴角,还有严肃的、冰冷的眼神,安德烈顿时觉得浑身都不舒服。

“中午好,将军。”

路德维希对着爱登堡打招呼,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按照路德维希的身份地位,还有家族的背景,他完全没有必要讨好任何人,没有几个人比他富有。

“中午好,少校。”

那个男人冲着路德维希点点头,两人进了房间坐了下来,安德烈坐在路德维希的身侧,拘谨的把自己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腿上,微微的低垂着眼睛。

“这是?”

爱登堡看着安德烈。

路德维希低低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脑袋,

“这是我的孩子。”

爱登堡挑了挑眉毛,没有说话,然后掏出了雪茄的盒子,把盒子打开了,放在路德维希的面前。

路德维希致谢之后,伸手拿了一根雪茄含在嘴里,爱登堡自己的也拿了一根含在嘴里,站在沙发后面的党卫军士兵走了过来,弯腰给路德维希和爱登堡点燃雪茄。

路德维希深深的吸了一口雪茄,交叠着双腿,对身后的党卫军士兵说:

“端些喝的过来。”

路德维希指了指安德烈,那个党卫军士兵对着路德维希敬礼,然后转身端了一杯饮料放在安德烈的面前。

安德烈的捧着杯子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然后偷偷地看了一眼路德维希和爱登堡。

路德维希对不停吸烟的爱登堡说:

“不知道将军让我过来有什么事情?”

爱登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然后狭长的深绿色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

“少校,我的确需要你的帮忙。密勒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也可能活着、也可能死了,但是,我需要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爱登堡冷冷的说,脸上没什么表情,安德烈看着爱登堡那张没什么起伏的面孔,心底觉得很惊诧,是不是因为爱登堡杀人太多了,所以现在连最基本的亲情都没有了?

他的女儿失踪了,他的脸上为什么没有任何的悲伤呢?

还有,密勒去哪了?

安德烈心底无数的疑问,但是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路德维希的身边,低头不语。

路德维希把雪茄夹在手上,转过头看着爱登堡:

“难怪我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密勒小姐了,我以为她回到你的身边去了,那么……你们有没有什么线索?”

爱登堡摇摇头,

“密勒是7月2号失去消息的,那天中午,她和一些军官的太太们打牌,然后就去了一个叫伏波娃的女人那里……”

“啊,伏波娃?”

路德维希脸上带着极其少见的微微惊诧的神色,转过头,看着爱登堡。

爱登堡点点头,

“是的,伏波娃,一个女人,怎么了?”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声,挥挥手说:

“将军,你说的是不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营司令官汉斯·科赫的妻子?”

爱登堡点点头,

“是的,少校,就是那个女人,我见过她一次,是个很端庄的女人。”

安德烈的抬起头,惊恐的看了路德维希一眼,路德维希似乎是感应到了安德烈的紧张,伸出左手握着安德烈的右手,安德烈因为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而害怕,但是路德维希手掌心的温暖让他紧绷的心脏立刻变得温柔起来。

“将军,如果你是这么认为的,那么你真是大错特错了。伏波娃可不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她可是整个德国艺术界公认的,有着天才般的艺术天分的女博士。”

路德维希别有深意的看了爱登堡一眼。

爱登堡奇怪的问:

“那么,这和密勒有什么关系呢?”

路德维希眯了眯眼睛,

“伏波娃最大的爱好,就是收集人类的美丽而年轻的皮囊。密勒小姐是那么的漂亮,这是我们众所周知的。”

爱登堡皱了皱眉头,

“可是据说,密勒好像和那个伏波娃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路德维希弯腰把手上的雪茄给按灭在烟灰缸里,

“将军,我本人从小就接受艺术的熏陶,所以,对于艺术界的事情,我多多少少的知道一些 。

那个伏波娃,当年刚毕业的时候,轰动一时的成名作,叫做:《永远的花蕾》——那是由婴儿的细腻皮肤制成的臻于完美人体填充模型。

而这个婴儿……就是她贴身女仆的第一个孩子,那个时候,这个女仆已经照顾她六年了。”

爱登堡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然后抬起头问:

“她没有坐牢?”

路德维希摇摇头,

“她的女仆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起诉她,民不告,官不理,加上他的老师是当时艺术界的权威人物,在德国的上层里面有着重要的关系,所以,最后不了了之。

但是她的艺术造诣和对于人体艺术的变态而狂热的痴迷,从此以后,便在艺术界流传开来了。

她曾经在继任“全德高级人体艺术交流协会”的会长职位的当天,说过这样一句话:‘我的第一个孩子,我将会把他献给艺术’,所以,汉斯·科赫司令官已经很久不敢和她在一起了。”

路德维希扯扯唇,对着爱登堡说:

“因为艺术而狂热的,都是疯子。”

爱登堡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路德维希转过头,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他觉得路德维希说的话很有道理,要是一开始,自己的也不相信,还有这么恐怖的女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但是现在,安德烈相信了。

所以,路德维希说的,密勒可能被那个长着漂亮皮囊的女魔鬼抓了过去,然后剥下了皮肤,安德烈觉得,完全有可能。

爱登堡吸了一口气,突然看着安德烈说:

“小子,你觉得,少校说的对不对?”

安德烈红着脸,朝路德维希的身侧靠了靠,垂着眼睛,低声说:

“爱登堡将军,我相信路德维希的判断力。”

爱登堡站了起来,伸手把放在身侧的军帽拿起来,卡在了自己的脑袋上,路德维希也站了起来,直直的看着爱登堡。

爱登堡说:

“少校,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我在集中营那边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忙,一定帮我把凶手抓出来,我相信你,看看能不能把密勒找回来。

密勒要是还能活着回来的话,你就把她带回来,然后杀掉那个幕后黑手,但是,如果密勒已经死了,你就用世界上最残酷的酷刑把她杀掉,然后把摄像寄给我。”

路德维希点点头,

“没有问题,将军。”

爱登堡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爱登堡突然转身走了回来,严肃的看着路德维希,沉声说:

“少校,如果密勒被盟军的士兵强暴了,你就帮我把她处死吧,这将是她对于德国和元首的最高的忠诚,而我会感谢你的。”

路德维希点点头,

“好的,将军。”

安德烈呆呆的站在路德维希的身后,看着爱登堡严肃的面孔,说不出话来。

路德维希转过身,看了安德烈的一眼,伸手捏了捏安德烈的脸蛋,沉声说:

“怎么了?乖孩子?”

安德烈抬起头,直直的看着路德维希:

“路德维希,为什么刚才爱登堡让你把密勒处死?”

爱登堡走了,安德烈便不再叫他什么将军了,反正那人不是什么好人。

路德维希伸手把安德烈瘦削的手掌我在自己的手掌心,

“因为阿道夫说:男人放纵自己的和盟军的女人发生关系,而德国女人和盟军的男人发生关系,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和目的,都是对于日耳曼血统的深刻的耻辱。最近在东线,就有一名帝国师的团级军官因强奸一名苏联的妇女而耻辱的自杀了。”

安德烈红着脸颊,靠在路德维希的身边,低声说:

“路德维希,你说,我和你做过那种事情,会不会有人说你什么?是不是玷污了你的血统?”

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看着安德烈,

“安德烈耶维奇,你是个男人,不是女人。”

安德烈羞赧的笑了笑,

“那么,要是密勒真的和盟军的人发生了什么,你会杀了她吗?”

路德维希点点头,毫不犹豫的说:

“是的,我会杀了她。”

只要她回来,我一定杀了她。

安德烈的疑惑的看着路德维希。

“你说,密勒现在在哪呢?她为什么突然不见了?”

路德维希眯了眯银灰色的眸子,冷冷地说,

“也许是在地狱吧。”

安德烈还没说话,路德维希便伸手把安德烈的搂在怀里,

“好了,我们去吃饭吧。”

安德烈点点头,跟着路德维希朝营地的军官专用的餐厅走过去。

番外:永生的恶之花

(上)

汉斯·科赫长得很胖,个子也很高,足有185左右,但是实在是长得太胖了,远远的看过去,有点像是一个高大的会走动的水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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