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天立地(空间 种田)下——天堂的蚊子
天堂的蚊子  发于:2012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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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老村长一连说了三个好,脸上的褶子随之变得更加深邃:“娃子,你有啥子想做的尽管发话,我们这

些人跟着你走,修路的事你知会声就成,其他的就交给我”,说完,老头跨着大步走了出去,那后背挺拔的跟年轻人

似的。

楼天地自从地头的事了了后,就无所事事的开始闲逛,一号小岛上的棉花已经开始批量生产,而聪明的赫屋族人也已

经折腾出了第一批棉布,整个族落因此热情高涨,老老少少不得闲的坐在织布机前忙碌,就剩他一个闲人没地方去,

只能开始四处溜达。本来今天他是想到J大和吕越之前的寝室同学联络一下感情的,顺便见识见识吕越上课的样子,

谁知耳朵太灵光,刚顺着墙角溜到后门想做回墙上君子时,就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J大后门对过的那条幽深的巷子里,接二连三传来重物击打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七八个奇装异服的年轻人成群结队

的走了出来,领头那个叼着根烟屁股的黄毛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的说道:“这小子也算硬气,这么打也愣是一声不

吭的,算个爷们,不过他那老子贼不是东西,谁当他儿子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向来爱看热闹的家伙等那群混混走远后便跑上两步,先在巷口探头探脑的往里看了下,发现里面蜷缩的人时,便好奇

的凑上去,对着那个明显还在呼吸的人问道:“喂,还喘着气吧?能动不?”

隐在阴影里的人微微动了一下像是要起身,但估计是被凑的狠了,挣扎了两下连坐起来都费事,巷子很深光线很暗,

但凭楼天地的眼力一早就看清这个鼻子眼睛肿的跟猪头似的男孩是那天在超市一楼的美食区见到的服务员,是曾住在

吕越对门的校友。

楼天地约莫看了一下男孩的伤势,发现断了两根肋骨没伤及内脏,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危险,于是便好心的掏出手机问

道:“是帮你叫110还是120,或是两个都打?”

男孩脑子还算清醒,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冲着他摇了摇头,楼天地知道在校大学生在外打架斗殴是要受处分的,见

人不愿声张,随也不强求,收了手机后转而又问道:“那咋办,你这伤得去医院才行,有可以联系的人不,我给你挂

个电话过去?”

楼天地唠唠叨叨的在他身上翻手机,男孩透过肿的只剩一条缝的眼皮看了他两眼后便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这下子

,有人傻眼了:“唉,我说你咋就晕了呢,我这还没给你找到正主呢!”,没了意识的人当然没法子再开口了,楼天

地蹲在地上看了一会儿,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得,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谁让这事让我碰上了呢!”

手术室外,楼天地坐在长椅上无聊的东看西望,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只得从屁股底下拉出份报纸来,看日期还是前两天

的,估计是哪个病人家属用来打发时间留下的,刚翻了两页,就听见有脚步声往这儿跑过来,一抬头看见来人居然是

吕越,这小子忙站起身迎了上去:“你咋来了?”

吕越估计是一路跑来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一缕缕的贴在额头,这会儿也顾不得喘气,到了跟前先把人上上下下打量

完了,才粗声粗气问道:“你没事?”

“没事啊,我哪会有事,你不是该知道的吗?”,就楼天地刀枪不进五毒不侵的变态体质,医院压根做不了他的生意

吕越这会儿总算是回过了神,知道自己大意了,不禁有些懊恼:“你以后发短信别有头没尾的!”,收到短信的时候

,他还在上课,上头寥寥十个字:我在XX医院的手术室,让他脑子一发热直接从教室里冲了出去。

“嘿嘿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字慢,后来我不是又补了一条吗?”,再说了,你咋就不打个电话问问情况,说来就

来,也忒是心急了点,这话的后半句,楼天地只在心里嘀咕,不过经此一遭,这小子也算看清了他现在在吕越心里的

分量。

吕越瞧着楼天地晕陶陶分不清南北的样子,快要跳出嗓子眼的心又平静了下来:“那你来这干嘛?”,说着便把一直

浑然不觉攥在手里已经捂出一手汗的手机放进了口袋里。

楼天地把人拉到椅子上坐下,用手指指身后的手术室,解释道:“送你一同学来的,人还在里头呢?不过没啥大碍!

人你也认识,就是上次咱俩在超市碰到的你说是你对门寝室的服务员”

“通知他家里人没有?”

“他身边没带手机,人又昏迷着,等人醒了再说吧!”,手术进行了快要有半个小时了,之后人啥时能醒也说不准,

吕越瞧了瞧腕表,是下午一点二十分,后头还有两节课要上:“反正我还要回学校,正好可以打听下情况,等有消息

了我给你电话”

主意不错,楼天地点了点头:“那也行,不过只要能找到个亲戚或是朋友就行,别的不要多说,毕竟这打架斗殴的事

还是不要让学校知道的好”

人刚来就又要走,前后都没呆满两分钟,可楼天地不无聊了,即便看着对面的白墙,心情也特别的高兴。

第104章

这年头,做好事也是挺考验人的,自楼天地把人送到医院后,又是挂号又是交押金又是办住院手续,这前前后后既要

排队又要掏钱,人忙的晕头转向不说,好不容易等手续都齐全只等着家属过来接手了,吕越的一通来电却把他彻底打

蔫了:“通知他父亲了,可那老头说自己在外地赶不过来,不过倒是给了另外一个手机号码,可惜电话打不通”,得

,看来今晚上甭想回家了,挂了电话后,楼天地坐在床头看着那位仍旧昏迷的同学哀怨不已,不过好在吕越下了课后

赶了过来,中间又出去了一趟给两人买了晚饭,陪着一起吃过后又坐了一阵才走的。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人终于醒了,楼天见状忙凑过去:“谢天谢地你终于睁眼了,还有哪不舒服没有?不舒服你赶紧说

,哦,对了,你家里还有啥人可以联系,你看我也不能成天在这守着不是?”

楼天地劈头盖脸一通话把男同学弄的有些发傻估计是刚醒还没缓过神来,等搞清楚来龙去脉后勉强扯了扯嘴报了个号

码,号码很熟悉,正是吕越从男孩他爹那弄来的那个:“这个号码我们打过,没人接”

男孩嘴角蠕动了几下,说道:“连续打两次,每次响三声,过会儿会有回电”,按着他说的方法,楼天地再次拨了这

个号码,过没多久对方还真就打过来了,把事情简单的交代完后,这小子挺稀罕的问道:“我还头一次听说打个电话

还得用上暗号,你们是不是在搞地下工作?”,提的问题没得到答案,病床上那位已经闭起了眼睛,楼天地见他嘴上

干的起皮了,便给他喂了几勺热水,伺候人吃喝的事这小子没少做,可饶是经验如他般老练却愣是把底下这位灌的直

咳嗽,究其原因大概是这位同学饿狠了,把白水当干粮吞:“你先躺着,我给你买碗粥去”,一万块钱的押金都交了

,现在也不在乎多花几个小钱,楼天地把人托给隔壁床位的病人家属代为照看后,转身出了医院。

这个时间段,外头的大店小铺还正当营业,楼天地在家小饭馆里点了一碗白粥外加一盘炒青菜,等他拎着打包的饭菜

从店里出来时,这前后也就花了十来分钟,不过当他再次步入病房时,就见床头多了个人。

来人趴在男孩的枕头边,低低的问着伤势,言语间很是关心,楼天地悄悄松了口气,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床头柜上,那

人听到动静,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便转头看过来。

男人大概三十岁上下,五官很平淡,只是下垂的眼角配上缩着肩膀的样子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是你送小游来的医

院吧,真是谢谢你了,你真是个大好人!”,那人的声音唯唯诺诺和他的人一个样,楼天地想不通,三十来岁正当青

年的男人咋会这么没精神,不过话里的诚恳倒是挺让人受用的。

楼天地摆了摆手没接话,只冲着柜台指了指:“你来的正好,这里有些粥,趁热喂他喝一点吧!”

男人又是一通感谢,点头哈腰的样子有些眼熟,于是楼天地又不急着走了,而是拉了把椅子坐下歪着头在那打量,男

人瘦削的背影微微佝偻着,弯曲的脊椎即便穿着线衫也看的一清二楚,露在衣服外面的脖子很长但肤色却不大健康衬

着那块半缩在领口里的红色菱形胎记更显苍白,红色是种冲击力很强的色彩,所以当那方豆腐块大的印记进入到楼天

地的视线时,某些已经淡化的画面便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俗话说的好啊,不是冤家不聚头。

等那头粥喂的差不多了,楼天地对着男人招了招手:“你跟我出去下,我有话问你!”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门,拐个

弯到了一处旮旯角,男人亦步亦趋的在后头跟着,这会儿见人停了下来,马上紧走上两步,搓着手讨好道:“那个,

那个,来的时候匆忙没带钱,你看,能不能缓缓?”

楼天地抄着手靠在墙角,好以整暇的问道:“缓缓?缓几天?”

男人估计是没想到他会要的这么直接,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楼天地见状笑了:“你是没带钱还是根本就没有钱,缓缓

?你干的那个行当可不怎么保险,万一还没出手就被人逮到了,那我找谁要钱去?”

漫不经心的语气却让男人眼睛瞬间变大,惶恐的样子像是见了鬼似的,脸色在青白转化间,身体也随之无意识的往后

退,被楼天地一把拽了回来:“你跑什么,我又不是警察,不会抓你,只是咱们得好好算算帐不是?”

眼前的男人正是七年前楼天地南下打工时,在火车上偷了他所有积蓄的那帮小偷中的一员,虽然当时出手的是个女人

,但他记得清楚在火车进站时,和女人在一起的还有两个男人,而眼前这个是其中之一,事隔这么多年,双方的样貌

都有了改变,要不是那块胎记,楼天地也不会这么快就认出人来。

男人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那样子看着还是蛮可怜的,楼天地松开了手里揪着的衣领:“你放心,当年你们偷走的

钱我已经不打算要了,只不过呢,你得把你那几个团伙叫出来,好歹相识一场大家也得坐下来聊聊不是?”

回到家时,吕越正在客厅里上下蹦跶,在他身旁,原先用来练拳击的沙袋破了个洞,只剩下瘪瘪的小半个口袋在房间

一角孤零零的挂着,楼天地顺手从门背后拿起扫帚往那处沙堆走去,在路过那个一上一下窜来窜去的身影时,不由奇

怪的问道::“你这是在干啥呢?”

估计是先前跳的太投入,直到楼天地出声,吕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屋子里多了个人,于是忙止了动作转过身来,糊满

汗水的脸上全是兴奋:“你看!”,说话间,吕越微微把身子降低,然后就在楼天地的眼皮子底下腿一曲一弹人就上

到了半空,腾起的距离少说也有个三米多,是普通人没法达到的高度。闹明白了这人兴奋的是啥,等人着了地,楼天

地正打算夸奖几句,但随着‘咔嚓’一声,刚到嘴边的话就这么生生打住了。

指了指吕越脚下那块四分五裂开的地板,楼天地哭笑不得的问道:“你是让我看你蹦的有多高还是让我看你砸的有多

重?”

吕越似乎又有啥重大发现,蹲下身把碎掉的木板一块块拿在手里看,眉眼间的神情是越发的开心了:“都有!”

“啥时发现的?”

吕越把手里的木头碎片一扔,拍了拍手站起来:“今天跑医院去的时候,那条路怎么看也有上千米,可我跑完似乎只

用了三分钟”

对于吕越的改变,楼天地约莫有些察觉,但却不能肯定这种变化会朝哪个方向发展,会发展到哪个程度,是好还是坏

:“身上有没有觉得哪儿不对劲?”

自己个儿的身体自己是最清楚不过的,自打和眼前这个男人有了无障碍的身体交流后,吕越就深切的感受到体内有股

子力量正在不知不觉的积累,刚开始还不算明显,只是精神好的让人咂舌罢了,但随着交流次数的增多,那股莫名的

能量似乎开始了某些质的变化,对于这种超现实的神秘力量,吕越既兴奋又期待:“没有,倒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那就好!”

相对于吕越那些个从他身上间接传过去的能力,楼天地自身的变化才更加令人不可思议,原先笼在体内的烟雾这些日

子以来正在慢慢消散,但是与此同时,身体内的脏器包括骨骼血管却在雾化,红色的血肉半实半虚间呈现出淡淡的紫

,其中的穗晶能量更是如游鱼般在里头乱窜,除此之外身体内外倒是没啥特殊感觉。

把一地的碎木渣,砂土打扫干净后,吕越这才慢慢平静了下来:“医院那都搞定了?”

“嗯,都好了”,说着便把后来发生的事详细的讲了一遍。

在男人之后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楼天地得知,他们总共有四个人,两男一女外加一老头,女人后来出了车祸,没来得

及送医院就死了,另外一个男人也在一次事发逃跑时被抓住废了双手,现在只能在家做些小手工,自从接二连三出了

事后,男人就在一家私人厂安顿了下来,没在从事以前的行当。

“不过,那个老头,也就是吕越同学的亲爹,忒不是东西,听说那几个都是从小被那老头从各个地方抱养过来的弃婴

,养他们的目的为的就是让那几人给他偷东西,以前三人配合着一起出去时,十有八九能弄些回来,不过大部分都被

那老头挥霍光了,自从出事后,那老头更是变本加厉,外头赌债欠了一屁股,自己倒是躲在外头逍遥,却把一堆烂账

都推给了男人,连自己儿子也一并算了进去”,男人说的话楼天地信,不为别的,只为那双被生活磨的没了生气的眼

睛骗不了人。

听了楼天地唠唠叨叨的一长窜话,吕越白了他一眼:“你就这么算了?”

“那还能咋样,一屋子四个男人,一个残废一个还要念书再外加一混账,都指着那男人赚钱养活了,不过好在你那同

学还是有些出息的,不像他那老子!”

吕越不屑的哼了一声:“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些人不值得同情!”

楼天地笑笑没接话,只是舔了舔嘴角边那张汗湿的脸转了个话题问道:“还没洗澡吧?”,说话间,手指已经顺着对

方的腰线直往下窜。

吕越舒服的往前凑了凑,楼天地见状咬着他的耳朵嘀咕道:“一起洗!”,话音刚落,客厅里便没了人影。

子空间内,两个缠成麻花的人影从温泉边一路辗转到水里,再由水里腾起到半空,相比较中规中矩的做爱方式,这两

人更喜欢野战,尤其是在三百六十度没有任何约束的半空中,更是想咋来就咋来,直把吕越刺激的不行,把楼天地美

到不行。不过,由于这儿没有时间概念,所以每次也就只能在这做上半场,剩下半场还得回现实继续。

天有些蒙蒙亮的时候,隔着一扇房门的小公寓内,吕越带着哭泣的呻吟不断的从里面传来:“太,太深了,要顶穿了

,慢,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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