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无声 下+番外——银白灰黑小螃蟹
银白灰黑小螃蟹  发于:2013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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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紧,你先来我楼下,我找人帮你一起搬吧,我的寝室是x楼502,你到之前打给我,我下楼给你开门。不说了,我上课了。”

“好,再见。”

那之后祈明赫给席言发的短信和打的电话又都石沈大海了。

等到了十点,祈明赫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耐心都一下子用光了。

他素来最讨厌两件事,其一是等人,其二是找人。而现在他就处于等不到人又找不到人的双重焦虑状态。

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再给席言家里带打电话的时候,门外响起几下敲门声。

祈明赫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席言来了”,可转念一想席言没有门卡,应该会先给自己打电话才是。那这么晚又是谁呢?他揣着满腹疑问走到门边,结果从猫眼望出去一瞄,他赶紧打开了门。

“席言?!你怎么。。。 。。。”祈明赫惊讶地说不下去,赶紧把对方拉近屋里。

少年整个人都湿透了,他微微屈着身子抱着双臂,白色的衬衫已经变得半透明,全部贴在他不断发抖的纤瘦身躯上。他的头发粘在脸上,半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只有冻得青紫的嘴唇露在外面,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外面下雨了?”祈明赫刚才只挂记着电话,连什么时候下了雨都没注意到。

“嗯,我…… 没带伞……”席言声音都颤抖了,似乎站不稳似地半靠在墙上,头发和衣服上的水不断流到他脚下的地板上,很快就比旁边的地板颜色深了一圈。

“你快把湿衣服脱了,去洗个澡,不然要感冒了。”祈明赫把席言推进洗手间,替他带上门,忽然想到他似乎只身一人跑上来的,什么都没带,便又推门进去,看到席言正在解衬衫纽扣。

席言闻声抬头,有些紧张地看着他:“你……怎么突然……进来了?”

若是平时祈明赫肯定会调笑他“又不是女人,怕什么?”

不过此刻他心里的疑云越积越深,只想等席言洗完澡再问他。

于是祈明赫镇定自若地一笑:“你什么都没带上来,等下洗好可以先用我的浴巾,就放在架子上,我还没用过,洗干净了的。”

“好,谢谢。”

“还有啊,你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先借套给你用。”

“谢谢。”席言见祈明赫手仍扶在门框上,以为他还有什么话要说,等了一会儿却不见他接话,便问,“还有事吗?”

83.

一年后,叔叔和阿姨的周年纪念日那天,叔叔很高兴,一天都呆在家里陪阿姨。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气气氛都还好好的。

谁料半夜里,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很响的争吵声,我推开房门跑出去,看到叔叔站在走廊上,被阿姨点着鼻子吼骂。

骂完之后,阿姨就狠狠摔上了门。

叔叔回过头,我看到他眼角狰狞着都红了,他朝我招了招手,我没敢过去。

哪知他冲过来,抓起我把我扔进房里,然后转身锁上了门。

叔叔扑过来把我压到地上,我挣扎着叫喊着,可还是被他脱掉了衣服和裤子。

我哭得喘不过气来,以为自己又要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可是,叔叔却半晌没有动静。我偷偷睁开眼,看到他迟疑地望着我的身体,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毕竟我已经14岁了,身体开始有了男性特征,叔叔没有办法抱我。

最后,他只是让我用嘴帮他解决了。

从那以后,叔叔时常到我房间里,让我帮他口交。

激动的时候,他会抱着我的头,抚摸我的眼角不停地叫‘妍妍,妍妍’,然后射在我嘴里和脸上。

我不恨叔叔,是他给了我一切。而我也终于知道我的所能回报他的,就是做一个替代品,让他发泄欲望。

我是被人丢弃到孤儿院的,像一件垃圾一样。是叔叔把我捡回去,甚至把我包装了回收再利用,我只能虔诚地感激他,谢他恩赐了我新的价值。

我知道这种事情是龌龊的,所以我不敢和任何人提起。但是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又怎么藏得住秘密。

我知道阿姨一直不喜欢我,但是自从她察觉到我和叔叔之间的关系后,她看我的眼神流露出明显的厌恶我。

有一次我给她端茶,无意中碰到她的手指,她尖叫着推开,冲着我骂‘不要脸的贱人’。我不敢反抗,她就对我拳打脚踢,恶言相向。‘勾引人老公的狐狸精’,‘犯贱的婊子’,这些都是她常骂我的。

一开始,她还靠借题发挥,挑我的小错误打骂我,后来她就越来越随心所欲,心情不好就拿我泄愤。叔叔知道这些,可是也不好发作。

半年前的晚上,正是冬天,我却越睡越热,醒过来,周围全是火光。我从套房洗手间的窗口跳出去,才没被烧死。

但是醒过来却在医院里,叔叔说我受惊过度,昏迷了三天了。

我哭着求他救救我,让阿姨放过我。于是他在寒假过后,就把我转到了这所寄宿制学校。

后来我一直找借口不回家,就是怕再见到阿姨,可是这次长假她来接我回去,叔叔不在家,所以她就把几个月来累积的愤怒发泄到我身上……

我以为我已经习惯了,可是原来我还没有麻木,还是会觉得很受侮辱,很痛,所以我受不了逃出来……”

从那以后,祈明赫发誓要保护席言,不再让他受伤。

可是他终究是没有做到。

祈明赫有点怅然地轻笑一声。

在这么多次伤害了席言的身心后,他居然忽然回忆起原来他曾经是许下过保护席言的诺言的。

事事多可笑,当初的他又何曾料到?

“你阿姨叫什么名字?”祈明赫忽然问道。

席言似乎极不愿想起她的名字,迟疑了片刻才答道:“李妍。”

说话的时候他不安地攥紧了手指,这一幕理所当然地落入了身后人的视线里。

祈明赫眼中闪过一丝爱怜的光芒,他俯身握住了席言微凉的手掌,将5指与他纠缠在一起安慰道:“别怕,傅萧然和李妍这对变态,现在他们已经没办法伤害到你了。”

他语气中隐隐的狠戾让席言微不可感得颤了一下,强颜笑道:“恩。”

吃完早饭后两人就下了楼。

席言照例要去公司,不过他已经通过顾泽熠父亲的关系,安排好启鑫医院的医生等待纤染去检查。

当被问起昨日被绑架的事情,纤染对此表示没什么印象。

她只记得走进洗手间后就被迷晕了,醒来后就在一间很华丽漂亮的大房间里,佣人们对她都很礼貌,虽然纤染很不安,但是他们始终没有对她做什么冒犯的事情。

吃过晚饭后,她就困得眼皮都抬不起来,朦朦胧胧间有人叫她不要怕,醒来之后就发现丈夫在她身边了。

纤染因为不记得祈明赫了,所以对他很客气。不过从她和felix的互动来看,纤染的性格比起从前内敛含蓄了不少,越发温柔起来。

虽说听纤染的叙述,她并未遭受到恶劣的虐待,但是祈明赫还是放心不下地同felix一起陪纤染去了医院。

一到启鑫医院,三人就直奔妇产科。

顾泽熠早在那儿候着了,见到祈明赫后痞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把视线转向了祁纤染。

“哟,这祁家妹妹啊,果然是大美人一位,不枉我推了早上的心脏搭桥手术来这里陪诊。”

Felix听得出这是赞扬,倒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接受了他人对爱妻的溢美之词。

“这是我们启鑫的妇产科一把手,唐主任。”顾泽熠自豪地介绍道。

纤染已经怀孕6个多月了,唐主任让她进行了常规的血压、体重、宫高、腹围等常规的一番检查后,还详细地询问了一些诸如睡觉,饮食等细节的地方。

完了,他微笑着告诉纤染他们:“胎儿很健康,孕妇要注意适当休息,不要过于劳累,还有要保持心情愉悦。”

待Felix夫妇俩走出了诊疗室后,祈明赫想起纤染被拘禁时曾被灌入安眠药,于是有点但心地折回去问唐主任:“我妹妹昨日服用了一点安眠药,会对胎儿有影响吗?”

唐主任一愣,说:“剂量不大的话理应没什么问题,不过还是尽量不要服用为佳。”

“好的,谢谢医生。”

唐主任笑笑:“没事。不过我刚才替令妹检查的时候发现她子宫内壁较薄,这次能怀上并且抱住胎儿,实属不易,所以要好好珍惜啊。”

祈明赫一听就蹙起了眉毛:“……为什么她子宫内壁会较薄呢?”

“这个有很多可能性,不过令妹的情况属于她多年前初胎人流的后遗症吧。”

祈明赫想起felix昨晚说的“sherry好不容易才怀孕”,于是问道:“我妹妹和她丈夫结婚五年后才有这个孩子,是不是也属于后遗症之一?”

“恩,初胎人流很容易导致孕妇的习惯性流产和不孕,特别是她怀第一胎的时候年纪又轻,可能没有好好调养,所以导致子宫受伤了。”

“好,谢谢唐主任。”祈明赫踌躇地走出了妇产科门诊。

“怎么了,愁云不展的?”顾泽熠本来在走廊里徘徊,看到祈明赫的神情不禁走过去问道,“你妹妹的胎儿不是没问题吗?干嘛一脸乌云密布的啊?”

“我妹妹失忆,你有什么好的医生能介绍给我吗?”

“好啊,走,跟我去心脑科,带我的周教授就是国内心脑科的权威。”顾泽熠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办起事来却是毫不含糊。

不过felix拒绝了他的好意:“sherry脑部的创伤很早就好了,医生说她之所以失忆多半是心理上的原因,可能她失忆前受过什么创伤,所以她不想想起来……这也是为什么我们隔了这么多年才回来s城的原因,之前sherry根本不想回来。”

听到纤染之前不想回来,不想记起过去的事情,祈明赫很是震惊。

究竟8年前发生了什么,才会使得纤染如此抵触,宁可忘记她自己究竟是谁呢!

现在的纤染,虽然还是喊他哥哥,可是言语中的客气和疏离令祈明赫心凉。自己对于纤染来说,也许只是一个和她有血缘的陌生人。

虽然有点懊恼和沮丧,但祈明赫更在意的却是felix的态度,他总觉得felix有点过分保护纤染,甚至似乎并不想让纤染记起以前的事似的。

每次他想单独和纤染说话的时候,felix都会故意借机靠近,或者干脆就黏在纤染身边光明正大的聆听,好像防备着祈明赫一般。

而felix的这番话更让祈明赫怀疑,这些年与其是纤染不想回来,不如说是felix不想让纤染回来。

可是为什么呢???

三个大大的问号盘旋在祈明赫的心头挥之不去。

然而他很快就没有足够的精神想这件事了。

因为林凛得知“夜露”的一半股份割舍给钟禹后,立刻通知了盛耀轩。

毕竟他表面上听从于祈明赫,事实上他真正的主子从来只有三太子而已。

若是祈明赫打了个喷嚏,盛耀轩就算远在千里之外也会知道。这也是祈明赫后来为何直接联系镡池的原因,他并不想让自己调查8年前旧案的事被盛耀轩知道。

然而这位龙宫三太子亲自打电话告之祈明赫,他将在两天后到达s城,于是祈明赫如临大敌。

84.

纤染身材娇小,5个月的肚子也过分突兀,所以高大的felix抱她毫不费力。

席言看到此幕,想到并不娇小的自己也曾被祈明赫这么抱过,不由得耳根犯热,不好意思地悄悄向祈明赫瞄去,却正好撞上对方火辣的目光,于是脸上“腾”地烧了起来。

“席少爷,你脸这么红,该不会也病了吧?”毫不知情地张姨关切地询问道。

“没,没事,只是有点累,我先回房休息了。”席言慌张地放下碗筷,匆匆奔上了楼梯。

“张姨,我去看看言言怎么了。”祈明赫于是也离开了饭桌。

留下的张姨和小景两人对着一桌子饭菜,面面相觑。

“你怎么也不吃了?”席言刚走进房里,祈明赫却后脚尾随而至。

“那饭菜哪有言言你秀色可餐?”祈明赫勾着眼唇,笑容暧昧无比。

“你又不正经了,”席言微嗔一下,正色说,“有空与我在这里开玩笑,还不如去隔壁房里关心一下纤染的状况呢。”

“我是认真的,”祈明赫将席言隔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凑近他的耳朵说,“你搬来我房里吧,我们的关系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了,你还要和我分房睡吗?”

席言双颊泛起红晕,垂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祈明赫用手抬起他尖尖的下巴,发现那唇角果然向上扬着。

“好啊,你偷笑!”祈明赫含笑低头吻上席言柔嫩的唇瓣,犹如吮吸甘美的花汁一样,神情陶醉不已。

“赫……门都没关……”席言被放开后,才发现房门大敞着。

“你是我的人,怕别人看见做什么?”祈明赫眉尾上挑,语气高傲又自大,而修长的指尖却轻轻摩挲着席言光洁如瓷的皮肤,动作很是缱绻。

“那我收拾一下东西。”席言被他灼灼的目光注视得不知所措,于是一猫腰从他臂下穿过去,假装要整理衣物的样子打开橱柜。

“那些东西让张姨明天弄就好好了。”祈明赫很是不以为意。

“我至少先拿一套换洗衣服和睡衣吧。”席言想到昨天因为实在太累,所以是赤身裸体和祈明赫同塌而眠的,不禁心跳加速,用眼角飞了祈明赫一眼。

只是他狭长的凤眸中水光潋滟,不似埋怨,到像勾引,看得祈明赫心生荡漾。

他猛地将席言拉进自己的卧室,把他堵在门背上,二话不说开始扯他的衣服。

赤裸的皮肤猝然暴露在空气中,让体寒的席言冷得一颤。祈明赫立刻摁下墙上的按钮,开启了空调,然后体贴地把席言带到了床上。

暗色的床单上,席言洁白的身体妖冶而妩媚,他湿润的眼眸里柔情满溢,像是要滴落出来一般,令人无法自持。

当祈明赫进入席言的身体时,他就像一株美丽的植物,在祈明赫身下尽情地绽放,以他最美的姿态迎接祈明赫的热情。

欣赏着席言美丽却清冷的面容上浮现的生动表情,祈明赫用力地舔着他薄汗的乳头,以舌尖细细描绘着周围一圈乳晕的形状。

那浅色的突起慢慢挺立起来,混着唾液在灯光下发出比红宝石更艳丽迷人的光芒。

席言难耐地弓起腰蹙眉呻吟,却惹得祈明赫一波又一波猛烈的驰骋撞击。

“言言,勾住我的腰。”祈明赫啃食着席言的耳垂,期待能更深地进入那妙不可言的窄穴。

敏感处被祈明赫灵巧的舌头玩弄,席言反复被蛊惑了一般,放下一贯的矜持,放荡地将雪白的长腿缠上了祈明赫精瘦结实的腰身。

祈明赫一下下的挺入,仿佛要将末端的囊球也几挤进那已经被塞得毫无空隙的甬道一般,难以言喻的深入感使得一波波的酥麻渐渐汇聚成强烈的电流,不断侵袭着席言的神经,随着肠壁的粘膜将快感传递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让席言不受控制地痉挛这了到达高潮。

而祈明赫却仍然不懈地在他身上耕耘着,直到席言又泄了一次,他才加紧冲刺将种子播进了席言温热的肠道内。

祈明赫在席言身上伏了一会儿,就翻身平躺到他的身侧。

席言张开的双腿依然颤抖着,合都合不拢,穴口处渐渐流出粘腻的液体,不用看也知道那是祈明赫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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