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泣无声 上——银白灰黑小螃蟹
银白灰黑小螃蟹  发于:2013年10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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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少年从死亡边缘游走回来,辛苦地咳嗽起来。

祈明赫连忙上前解开了绑住少年的衬衫衣袖,慌乱不安地向他道歉:“对不起……你还好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夏轻眠抚着脖子咳了半天,拼命地张嘴,好不容易才把空气灌进了胸腔。

17.百鬼夜行

“……我去叫医生……”

“不……”少年拉住祈明赫的手臂,又咳了一阵,用含泪的眼角瞥了他一眼,费力地说,“没事……了。”

“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倒水。”祈明赫刚才以为少年被自己掐死了,浑身血液倒流,只知道愣愣地站在床边。

过了好一阵,夏轻眠终于恢复过来,静静地靠在床背上,只是表情还有点惊魂未定的样子。

“对不起。”祈明赫的脸色比夏轻眠还要惨白,“你等下就可以回‘抵岸’了,或者任何……你想去的地方。那三个月的费用我不会收回,你要是还是觉得我过分,想报警也可以……”

“我不回去。”夏轻眠摇了摇头,目光平静地望向祈明赫,“我又没死,你道什么歉。以前也有客人喜欢在高潮的时候掐我,那样据说穴道可以收缩的更紧,他的快感会更强烈……”

祈明赫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年,但是夏轻眠却觉得那目光中蕴含着难以形容的悲伤。

“我真的没事啦!你不用放在心上,反正我是赖着不走了,这三个月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拿扫把赶我也赶不走的!”少年撅着嘴耍无赖一样上前抱住了祈明赫的腰身。

“你不怕我会再掐你吗?”祈明赫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惶恐。

“那就当是情趣好了,反正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你又不是真的想掐死我是吧?”夏轻眠紧紧地把脸贴在祈明赫的腹部。

“笨蛋。”祈明赫轻轻骂了一句,却垂下眼温柔地圈住了少年削瘦的肩头。

“还要继续吗?”夏轻眠冷不丁问。

祈明赫一愣,然后危险地眯起了狭长的眼眸:“继续什么?”

“做爱啊!”少年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还有体力吗?”

“有啊有啊!”夏轻眠撒娇般用脸在祈明赫胸口蹭啊蹭的。

祈明赫推开少年的头颅,将扔在沙发上的西装重新穿起来:“可是我没了。”

“那你来采补我吧!”

祈明赫回过头,看到少年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冷冷地说:“你那么饥渴,我满足不了你。”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就试试嘛!”夏轻眠无比遗憾地皱起一张小脸,像是到手的鸭子飞了般得表情。

“我性冷感,力不从心。”

“啊,原来你真是阳……恩,没关系,虽然我习惯做0,不过为了你,我就勉为其难做一次1好了……”

祈明赫经过床边,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少年的脑袋:“我现在有点希望刚才把你掐死了,那样你就能永远闭上嘴了。”

“祁先生,你嘴好恶毒啊!不过我就是喜欢你的毒舌……”

“……”

“喂,你去哪里啊?”

“……”

“别走啊,等等我……”

最后,祈明赫还是甩开了夏轻眠,一人进了车库。

虽然少年一脸不甘愿,但听说他去是去办正事,还是勉强放弃了陪同前去的念头。

其实祈明赫自己都没想好要去哪里,他驱车在夜幕渐渐降临的城市里徘徊,漫无目的地兜风。

意识到自己差点掐死夏轻眠的时候,祈明赫简直不敢置信。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对那个无辜的少年做出那样残忍的举动。

只是当少年呻吟着喘息着,神色迷离地望向自己的时候,心中居然就涌现了“杀死他”的念头。少年当然只是一个替身,自己真正想杀死的应该是席言吧。

这个想法冒出来的瞬间,祈明赫自己都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对席言的仇恨已经深到要非杀了对方不可了?难道自己已经堕落到和席言一样,变成吃人不吐骨的魔鬼了吗?

祈明赫头痛欲裂地用双手捧住了脑袋。

也许这种时候他并不需要冷静地思考。

他要的只是一场彻底的沉沦。

把车钥匙交到“抵岸”的服务台后,祈明赫跟着侍女上了二十楼。

这次他点了“抵岸”的名物:“百鬼夜行宴”。

在“抵岸”,除了可以人性化地单点符合自己口味的host,还可以选择已经被定制成set的“套餐”。

“百鬼夜行宴”就是set中大热的一个系列:它以10位host分别cos成日本传说“百鬼夜行”(注:流传在日本民间传说中出现在夏日夜晚的妖怪大游行)中的10个鬼怪,以诡异凄艳为卖点,吸引了众多人踊跃尝鲜。

侍女将祈明赫领到一扇漆黑的大门前后,就躬身退下了。

11p,他还从来没试过呢。

祈明赫轻笑一下,抬手用握住大门上的环扣敲了敲门,不多久便有人从里面将门打开。

室内光线颇为昏暗,只有玄关处的两盏油灯跳动着微弱的火花。开门人一身素白裹着雍容的毛皮大衣,面无表情地吐出冰冷的字句:“祁先生,请进。”

18.11p H 慎入

祈明赫心想,这便是“雪女”了吧。

进屋后,他细细打量了剩余的9人,他们各自都打扮得极具特色,可以让人一目了然其身份。

除了身披毛裘大衣的“雪女”外,还有身后拖有尾巴的“猫又”;手拿雨伞的“雨女”;满身枫叶图案的“红叶狩”;背后有蜘蛛图案的“落新妇”;几近赤裸的“铃彦姬”;皮肤上全是伤痕的“飞缘魔”‘衣服上全是羽毛的“姑获鸟”和年幼的“座敷童子”;而被众人簇拥的正是绝代艳姬——“文车妖妃”。

此刻,“文车妖妃”身着鲜红的华袍,长长的振袖在地上散开,宛如巨大的花瓣一片片层叠着,妖异非常。

正当祈明赫想凑近这位艳妃一睹其芳容的时候,才发现“文车妖妃”带着精致面具,整个脸部只露出小巧的嘴唇和尖尖的下颚。

祈明赫本欲伸手揭开这张假面,窥探这薄薄的壳下掩藏的是何等倾城倾国之姿,却被“猫又”和雨女一左一右勾住手臂,拉到了摆放有酒壶的矮桌前。

“祁先生,请先喝酒欣赏一段的舞蹈。”雪女说完后,铃彦姬便旋转着轻盈的身子挪动到前方的空地中央,而其他百鬼配合地退到了两旁,为他腾出舞台。

祈明赫猜想也许文车妖妃的真面目揭晓的时刻便是这出剧目的高潮,于是索性一边饮酒,一边细细品味起这场精心设计的表演来。

“铃彦姬”身着薄纱,窗外的月光透进来,穿过那如蝉翼般布料,勾勒出他纤细曼妙的身段。

似有若无的乐声中,“铃彦姬”慢慢地褪下了勉强遮盖胸前两点和下身的衣纱,面带魅惑的笑容抚摸着自己的乳头和臀部,一边张口叹出时高时低的喘息。

祈明赫被他的媚眼一勾,忽然觉得浑身燥热,这时静坐在一旁的“文车妖妃”忽然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壶腾空灌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匍匐到祈明赫身上,将酒喂入他嘴里。

两人唇齿交融的时候,“猫又”和“雨女”一人开始脱祈明赫的衣服,另一人钻到他身下用嘴拉开裤子的拉链,开始侍弄他的分身。

“猫又”趴在祈明赫两腿中间,抬头用妩媚的大眼睛瞥了对方沉醉的俊颜一眼,而后用灵活的舌头挑逗他尚未完全苏醒的下体。

祈明赫闷哼一声,抓住“猫又”的头发将挺立的阳物插进了对方淫荡的小嘴里。

“嗯……”底下的“猫又”发出软软的呻吟声,一脸享受地吞吐着男子勃发的巨物,还不时用柔嫩的小手抚慰对方根部的囊袋。

“落新妇”已经除下了宽大的外衣,露出整片线条优美的背部,精致的蝴蝶骨中央埋伏着一只恐怖恶心的蜘蛛,黑色的长长的触角一直延伸到他形状饱满的臀部去。

这时,“飞缘魔”也走到了舞台中央,从背后抱住“落新妇”的纤腰,埋头在他的臀尖亲吻。他一身错杂狰狞的伤痕为这幕情色的景象平添了几分恐怖迷离的气氛。

祈明赫眯眼望着台前的“铃彦姬”,而他此刻已经在“红叶狩”的身下扭转呻吟,两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激烈地抱在一起耸动着喘叫着。

剩下的“罗敷童子”,“姑获鸟”和“雪女”三人也早就抱成一团,互相亲吻着,肢体交缠着。

旁观着舞台上众人淫乱的表情,祈明赫也难以自持,觉得愈发得热起来,特别是下身,像是烧起了一把火,而“猫又”不紧不慢的节奏非但没能缓解这欲火,反而助其燃得更旺。

他难受地呻吟了一声,推开了“猫又”的头颅,趁对方露出迷茫神色之际将他抱到了大腿上。

“猫又”被他粗鲁的举动弄痛了,发出呜咽的哭泣,却还是听话地依偎在祈明赫的胸口中。

他不经意的扭动更加刺激了祈明赫的神经,惹得对方大力地揉搓起他肉感弹性的臀部。

然而他下身的入口却被那条猫尾巴堵住了,祈明赫缺乏耐性地胡乱摸索了一阵,便拉住那条尾巴,连着那埋在猫又体内的粗大塞口一起快速地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猫又”发出一声绵长的尖叫,无力地瘫软到祈明赫怀里。那种内部摩擦的鲜明触感让他生生射了出来。

祈明赫赤裸的胸口被溅了一层“猫又”的精液,他厌恶地皱起眉头将身上的人儿推了下去。

“雨女”连忙用纸巾擦去了将祈明赫弄脏的体液,然后扶起跌倒到地上的“猫又”,将他拖到了角落里。

“文车妖妃”趁势侧身坐到了祈明赫的腿上,勾手拦住了他的脖子,缠着他密密地吻起来。

祈明赫觉得眼前的月光如水一般晃动开来,隐隐约约投射在“文车妖妃”的脸上,将精致的假面覆上一层神秘的冷光。

19.虐H 慎入

耳边的交媾呻吟声似乎远去了,他所有的感官都被眼前的人蛊惑了,只觉得怀中人儿后仰的脖颈纤细的仿佛要折断似地。

祈明赫情不自禁地俯身凑过去狠狠啃咬起那人脆弱的藕颈,感受到那薄薄的皮肤下的脉搏跳动,更是激起了他嗜血的欲望。

他一挥手将“文车妖妃”按到桌子上,蛮横地撕开他层层叠叠的衣衫,那胸口呼之而出的大片肌肤如同上好的丝绸,洁白,绵密和细腻,让他失控般重重地用牙齿咬住了其中挺立的殷红果实。

“啊……”身下的人不堪忍受地痛呼起来,却被祈明赫死死地固定住手脚,不得动弹。

连这呻吟都美妙地像是音符,祈明赫已经彻底沉沦到“文车妖妃”的美色和肉体之中。天地都在晃动,世界就像要崩塌了,他只知道身下的这具身体能够接触他的痛苦和无法排解的欲望。

祈明赫再也没有迟疑,驾起身下人细长的腿,就毫不留情地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嗯——!”身下的人发出了一声极其痛楚的哀鸣,猛地弓起了腰身,胸口的两朵挺立随着他呼吸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着。

祈明赫被那紧窒到极点的感觉包围,不适地调整了一下,抽出分身后又重新重重地撞了进去。

“呜呜啊啊啊——”身下人惨叫出口,颤动着弹起身体,浑身剧烈地抽搐起来。

祈明赫被他的叫声弄得心烦意乱,于是低头用嘴堵住那片柔软的嘴唇,瞬间在他的口腔内弥漫开一股血腥味。

过于狭窄的通道处终于涌出温热的液体润滑了原本干涩的深穴,使得艰难的抽插变得顺利起来。

祈明赫体验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忍不住想将自己的怒涨的分身埋到更深的地方。对方的肠壁温暖又极具弹性,自然地随着他的抽插时而收缩时而放松,将他的欲望源源不绝地引了出来。

祈明赫像是跌入一场疯狂奇艳的幻梦,梦里他被披着美丽人皮的妖魔诱惑,和对方毫无节制地交欢起来。

在那荒诞淫靡的梦境里,祈明赫也失去了心智,化身为妖兽,狠狠凌虐着身下美丽的妖物,肆无忌惮地啃咬他,蹂躏他,恨不得将他吞入腹中。那妖魔毫无瑕疵的皮肤上绽开了一朵朵比鲜血般妖艳的花。

到最后祈明赫终于精疲力竭地释放了,那瞬间地面忽然裂开一道口子,带着面具的“文车妖妃”堕入了其中的漩涡里。祈明赫拼命伸长手臂去够,却只捞到了一片勾画着妖艳图案的假面。

“啊!——”祈明赫惊叫一声醒过来。

清晨浅白的日光淡淡地从木质雕花窗口透进来,触目所及是一片混沌。

打翻的酒壶,洒落的液体,朝天的矮桌,残破的碎布,零散的衣物,还有一个背对自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子。

满目狼藉的景象让祈明赫的太阳穴牵动着脑神经突突直跳,他单手撑地,另一手扶住额头,试图回想起之前的记忆。

屋内的诡异装饰和一片躺在地上的半脸面具终于提示了祈明赫,零星的记忆碎片慢慢集合起来,拼凑成了昨日荒淫香艳的一夜。

“百鬼夜行……”祈明赫懊悔地呻吟了一声,“原来不是梦……”

然而环顾四周,除了“文车妖妃”之外的百鬼都不见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还是一动不动,似乎连细微的呼吸起伏都没有了,该不会被自己弄死了吧?

祈明赫当下一寒,心底深处从刚才开始就蛰伏着的一种意味不明的恐惧渐渐具体而明确地弥漫开来。

他飞快地捡起地上的衣裤套到身上,而后蹲到昏睡过去的男子身旁。

不敢细看扮演成“文车妖妃”的host臀间惨不忍睹的伤势,他不安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闭眼深深呼吸着,而后慢慢地翻过了文车妖妃的身体。

只瞥了一眼祈明赫就惊吓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凌乱的发丝遮住了男子部分的五官,但是拿精致如画的面容和那种沉静淡雅的气质不是席言又是谁?!

而他此刻居然像是被玩坏的人偶一样,没有生气地闭着眼睛。

祈明赫失神地盯着自己手中的假面,不敢相信昨晚被自己操弄了大半夜的男妓居然是席言。

席言怎么会成了“抵岸”的host?他不是已经是滕麟帮的副帮主和富通国际的总经理了吗?怎么可能屈身于一间声色会所出卖自己的肉体?

20.

祈明赫刚才翻转席言的身体时,感受到他尚暖的体温,心中的石头稍稍放下了。

不过由于他的举动,席言的下身又汩汩地流出血来。祈明赫这才察觉席言下体伤势比想象中更严重。

席言之前就流了很多血,只不过因为他穿的华服本来就是红色,所以交混后一时不容易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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