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夫(穿越)下——水墨妖娆
水墨妖娆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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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倚在亭柱上,明知这面前的人知道一切,又在提醒自己,却不肯明说。自己明明了解一切,想要证实,却又不敢去

证实。

这心情,很矛盾,这心思,也很纠结。

他不是傻子,再相隔多久,那一处的情感,只要一被牵动,便是一切。

眼看着那两人,转了道,向着这边而来。少年白色的衣衫,被风吹起,显得飘逸灵动。灿烂的花丛处,那一处的白色

,显眼异常。

净转过头去,看着尘寒问:“可喜欢戏?”

尘寒若似有意的道:“那要看是什么戏!”

净敛了脸上的笑容,温如水的眼波微一转,淡然道:“若是以你我为主呢?”

尘寒惊愕……

第三十六章:不似预期

净说若是以你为我主呢?尘寒似懂非懂。

净向前走了一步,尘寒眼看着他迈了两级阶,一定会摔倒,正要冲口而出的时候,在看到净的眼神时,闭了嘴。

及时的接住,两人亲密的相近。

踏上台阶的人,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凌云看了看他们,又看了看随尾身后的人,微微的向旁边挪了挪,正好遮住了钺的视线。

尘寒拖着净的腰,对着净呶了呶嘴。

自以为是替他们帮忙的凌云,正用嘴型说“赶快,赶快!”

尘寒对着净抬了抬眉,净叹气,对着正坏事的凌云道:“赶快让开!”

凌云在片刻错愕后,立刻明白过来,一个闪身让开。原本在身后的人,已走到了他身边,那一双瞅见这两个人时,微

愣了下。

但什么都没说,那如水的眼,丝毫没有波动。

这不是他们所想要的效果,也不是凌云所期待的现象,所以没人讲话,拖着腰的人依旧拖着,向后仰的人依旧仰着,

凌云在一旁挤眉弄眼,唯独这戏外者,一派的怡然自得。

钺双手怀胸,看着尘寒和净在自己面前上演那一出的“英雄救美”,虽然比喻的有些怪异,不过,确是如此。

钺不嫉妒也不生气,是因为知道他们俩没什么,所以他还计较什么。像是置之事外,但那一副的画面,确实挺美,青

瓷衣衫,芙蓉面容,两人相聚对望,只是那眼里欠缺了那一份的柔情,不然这一定是副不错的画。

在场的人是不会知道钺心里是这么想的,尘寒看着有些游神的人,小声的对净说:“我这把老骨头可支撑不了多久!

净叹气:“我也累!”

凌云小声的喃喃自语:“我看着更累!”

三人各怀心思,这么下去,谁能坚持的很,净能感觉尘寒的手有些微颤,他不重,可是他们不是在平地上,净的整个

重量都在尘寒的手上,再有臂力的人,也坚持不了长时间吧?

当净真会以为尘寒会坚持不住摔了自己时,游神的人,微微一笑,上前拖住了尘寒的手,帮着尘寒把净扶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轻而柔的问话,没有一丝的悦,平静无波。

真像是个陌生人般的询问。

净的语气,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出的落莫,只是看着钺,淡淡的道了声谢!

钺微笑,伸手,把那有些凌乱的前襟给理了理,净以为他会说什么,他却什么都没说。

尘寒打了尴尬笑问:“什么风把王爷给吹来了?”

凌云在一旁不知道怎么解释,看了看钺。钺笑说:“王上说是留了一些东西,在这,让我来拿!”

“什么东西?”尘寒好奇的问。

“说是一副画!”

“画?”尘寒望凌云,凌云跟着茫然的摇头。

“什么画?”这话是净问出口的,尘寒和凌云点头,他们确实是不知道有稀有一副画还留在天绝阁内。

“走吧!”

钺却什么都没描述,对着几人说道。明明才第一次来的人,却比谁都熟悉一般,轻车熟路的向前走着。

钺其实没说,子蕴早就把天绝阁的平面图给了自己,但实际与现实还是相差好多。至少他只知道内部的结构,外面全

完不知。

过了一道白桥,便是大家的住处了。

统一的红檐碧瓦,古色古香,一踏进正厅,钺迈的脚立刻缩了回去,老天,他有没有走错地方。

正中,谁的画像悬挂,虽说是水墨丹青,画卷上的少年,修身白衣,立在一片的桃花树下,只留一个背影,却没有那

一份的孤寂。

画是不错,但是不是重点,重点是很多经过这儿的人,都要对着那画像叫一声。

“爷!”

爷就爷了,可是为什么那画像旁边还用草书,明明白白的写了一个字——钺!

钺真的汗言了,正中画像,有人鞠躬,就差两只蜡烛了,整个一灵堂摆设。

“这是怎么回事?”钺的问话,不争对任何一个人,迎面出来的人却很自然的回答:啊,这是为了纪念我们阁主的!

纪念?还是悼念?

钺对着身边的凌云道:“去把它拆下来,爷我还没死,用不着人纪念!”

凌云看了眼尘寒,意外的听到尘寒说:“这没办法,谁叫爷受爱戴!”

“尘寒……”钺淡淡的叫了一声,尘寒眯了下眼,对着发愣的凌云说:“照爷说的去做!”

凌云哼了一声:“原来你早就知道!”

尘寒微笑:“不早,你跟霄默不是也知道!”

凌云横了他一眼,表示不想搭理。正当凌云要收了那幅画,手还没碰上那画,正在厅内的人,有谁拦下了他。

那青蓝色衣衫的人,手握玉笛,温温的道:“小云,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是你?”凌云甩开他的手,有些不乐意。

“你以为是谁?”来人是背对着钺的,但那语气听着带了微笑。

凌云白了他一眼:“珉爷真是好空闲,当这是你家了不成?”

“这人是谁?”

听到钺的询问,尘寒带着神秘道:“天下第一兵器家族执掌司马珉,爷看到他的脸,会比他的身世来得更感兴趣!”

“是吗?”钺笑问,然后叫道“凌云!”

“在!”凌云立刻出声回答,毕恭毕敬的让在场所有人都一震。也包括了站在凌云面前的人,那人转过身来,略感兴

趣的望了过来。

钺只觉得呼吸一紧,他没想到,在这世上,他还能再看到那一张脸。

清如水,行如云!自己曾经是这般形容那一个人的吧,那一直视如己初的人!

“清云……”钺喃喃的叫唤。

司马珉惊讶的开口:“阁下认识舍弟?”

“清云是你的弟弟?”钺同样惊讶。

司马珉点头,却又不知为何眼前这人,那一双眼里会流露出伤痛。

“阁下跟舍弟甚熟?”

钺点头,熟,正因为熟悉,才会在离去时,磨不了伤痛。

知道钺是想到了清云,凌云适时的开口:“死司马珉,谁叫你问东问西来着,这儿不是你家,滚蛋!”

司马珉面对某人的不客气,只是笑笑,有一份清云的淡雅,也多了一份清云没有的潇洒:“小云,你这么说真让我伤

心,你都是我的人了,你的家还不是我的家!”

“司马珉,你找死!”

随着凌云的恕吼,司马珉也聪明了一步,闪身出了门外,凌云把画交到钺的手上后,立刻飞身追了出去。

“爷是想是清云了吧?”

钺轻点了下头。

尘寒道:“清云和珉是双胞胎,只是从小失散了,前些年,珉寻到这儿的时候,我们才知道清云还有一个哥哥,而且

这个哥哥竟然还是天下第一兵器铸造大家!”

“如若司马珉能早些找到清云,也许清云的命运会有不同!”

“这一切都是天意不是?爷也替清云算了命格,下一世清云一定能活得幸福!”

钺点了下头,收了伤痛,问尘寒:“净人呢?”

尘寒笑说:“从跟爷来这儿时,就转了道离开了!”

“为何?”

尘寒摇头:“爷真不懂?他这是在气你,或者说来,他在气他自己!”

“气我什么,又气他什么?”钺确实是不懂,自己好像没有得罪他来着,在看到尘寒的眼色时,立刻想到刚才,难不

成“不会是因为刚才……”

“对,就是刚才,你表现的平静,想是让他郁闷了!”

钺无语,当时确实没想到,净是为了让自己吃醋来着,好吧,他是错了。

“那我去找他!”

望着转身离去的人,有人看着尘寒道:“尘爷,那位公子把阁主的图拿走了!”

尘寒横了他们一眼:“别多事!”

被尘寒提醒过的人,都自动消失了。

结果,后面进来的人,总觉得正厅内少了什么,于是有人开始寻找,突然有人大喊:“妈呀,阁主没了!”

(应该是阁主的画像不见了!)

然后,天绝阁一传十,十传百,整个山谷回荡的就是“阁主没了!”这四个字!

第三十七章:戏有别,梦里梦外

当然被说没了的人,此时正往净的休息处走去。

问了别人,引了路。到达房间的时候,人却不在。

“你先下去!”钺对着带自己过来的人说。

那人点了下头,似模似样的叮嘱钺道:“净公子最不喜欢别人动他的东西,你小心点!”

钺保持沉默,四下环顾了下。

有着净喜欢的水墨古韵,也有江南的一份水香之气,靠床的墙上有白色在闪动,钺慢慢的走过去,墙上只有一幅画。

一幅真正的肖像,不似正厅中只留背景的虚景,谁的丹青妙笔,把这一人描得神似,一个人,短衣短发,一身清爽的

装扮,在这一间的古味房间内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只是这人,自己再熟悉不过,这一身的衣服,是自己曾经的穿着。

这才是真正的自己,曾经!

原来自己在净的眼里,是这样一种的状态。钺向后退了几步,看着自己,虽说惟妙惟肖,但实在是很怪。

偶尔瞅见手上的画卷,钺上前把自己的画给撤了下来,把手上的画挂了上去。正当他双手怀胸欣赏的时候。

那带自己过来的小娃,夸张的大叫:“哇哇哇,你干什么,要死了,要死了!”

“怎么?”钺奇怪的问。

“不是跟你说过不准动公子房里的东西,你听不懂呀,还是聋了呀,找死吗?”小娃底气倒是挺足,教训人起来有模

有样。

但到底是谁,找死?

小娃儿话刚落,头顶就被人打了一巴掌。凌云不客气的骂道:“到底谁找死,不要命了吗?”

小娃儿捂着头嘟嘴:“我又没说你!”

“还敢顶嘴!”怕他又说什么得罪的话,凌云对着钺说“爷,你别生气!”

钺摆摆手,问:“净呢?”

“你怎么能直呼我们公子的名,要死……哇……痛!”

凌云真觉得这个小子,活得不耐烦了,自己好心的去救他,竟然还敢往刀口上撞,没得救!但见那人,只是微微一笑

,没有任何生气的迹象。

钺是真觉得自己淡定不少了,有人这么跟自己说话,自己都不会生气!

“爷,净公子在前院!”

钺点头,不管什么了,如若看到净,一定把他拥在怀里!

屋内又传来谁的叫喊,钺微笑。

天绝阁现在所处的环镜真的很美,让钺突然想起了,3D游戏世界里面的风景,美的有些不真实,对自己促眼的景致,

感叹不已。

绕过红廊,就看到那处的景致,诧紫嫣红之下,那一处的白色,很清秀!

净,正站在树下,墨笔丹青。微皱的眉头,提着笔,却又像是不知道如何下笔。钺的神情,钺的面容,他再熟悉不过

,想写什么表述一下,却执笔相愣。心里呈现的都是忧伤,那并不是钺的性格,明明想表现,却在自己笔下,依旧放

开不了。

那有些透明紫的发丝,在阳光下一闪一动的晶亮。满天飞花,映得这人,桃花入落水,春明半日红!

钺走过去,静静的站在他的身侧,净,却丝毫没有察觉一般。钺也没打扰,只是低下头去,在看到那一副画时,欣然

称赞:“画得真好!”

白色宣纸上,芙蓉绽现,绿色为缀,那身影站在荷花池旁,淡然微笑,整个的画,有一种浑然天成,却在左侧单单的

空了一片。

净在听到耳边传来的声音时,愣愣的看了过去。那双眼,在看到来人时,从原先的灰淡,慢慢的有了灵动。

那抖动的唇,却是一个音都没有发出。

******

钺微笑,向着他伸了手,要他的笔。净拿着笔,却没有给他。是愣住了,钺便轻握了他的手,在感觉那微颤的相握,

轻笑了下,温热的气息抚过净的耳际,某人的脸一下子嫣红一片。

两个人近的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一个平静如常,一个形如兔跃。

钺拥着净有些纤细的身子,风吹来,微微的紧了紧手。

握着他的手,略一思考,便沾墨下笔。

洋洋洒洒的字体,像极了曾经狂妄的个性!却是那,从未有过改变!虽然现在的脾性收了不少,埋在心底的还是一样

。狂妄的依旧狂妄,但会懂得收敛,自在的依旧自大,却会选择争对……

唯一没有改变的,就是那感情!

净低头去看!

[锦绣无端几十载,一时一梦一华年

朝露晚夕春来去,十里平湖暖冬天

人生得意终须过,富贵贫瘠半生陷

金榜红帛一壶酒,提笔丹青怨诗篇

莫笑闲人夺功名,长啸一兮江湖剑

云尘执手画红妆,秋风细雨逍遥间

年少风流方恨少,阴阎殿外寂吹箫

万仗凡世忆留恋,独守奈何水三千

忍不住的开口称赞:“好诗!”却在看在那落笔时,打翻了桌上的硕台。黑色的墨渍洒了出来,一身衣衫,黑白相隔

,有一种主流感的颓废!

那飘逸的落款处,明明白白的写了四个字——哥舒钺留!

钺被那猛然抬起的头,吓了一跳,却撞进那波涛涌动的湛紧,被那眼里暗伤流感的紫色给夺了呼吸。

那一种紫色,动人心魄!

钺在片刻静默后,放下笔,轻笑:“那是你画得意境好!”

净猛得回神,静静的看着他,又听着面前的人,淡然轻语:“我可有荣幸,让你再为我画上一幅!”

净彻底的呆立了,他说的是“再为我画一幅!”他不聋,自然听到了,听清了。

净颤抖的唇,说不出话来。

“可好?”钺再问了一遍,温柔的话语,伴着那暖阳的笑意。

净哽咽的叫了声:“钺?”

带着浓浓的不确定,带着浓浓的怀疑。只是那倾向自己的身子,让钺看着心疼。

伸手把他拥进怀里,钺轻语:“我在!”

怀里的人,一震,伸手紧抓住钺的前襟,呜咽出声。

“乖,净,不哭,不哭……”钺拍着他的背,轻声安抚。

原本哭泣的人,因为他这一句话,给惹笑了。

“笑什么?”钺笑问,伸手去擦他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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