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夫(穿越)上——水墨妖娆
水墨妖娆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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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觉的思绪就越扩越宽,直到手上被狠利的刮了一下,钺低头,手背上长长的三条血痕,在他白皙完壁的手上,有

些触目惊心。

鼻涕娃抱着小猫儿道歉:“啊啊啊,水水,小机不是故意的!“

钺看着手背上的伤,一双如水的眼转向他怀里的小猫,小猫也许感受到了来自钺眼里,那一份的压迫和冰寒,尖细的

叫声呜呜的传出。

钺走过去,拎起小猫,在鼻涕男尖叫声中,扔了出去。眼看着小猫要撞到石头上,鼻涕男哇的大哭起来,一个白影闪

过。

鼻涕男的怀里被塞进一个东西,俨然是那只白雪的小猫。

钺只是警告,并没有真心要这小猫的命,他说过自己从来不是残忍的人。所以才会在千钧一发之迹救下这小猫儿。

鼻涕娃如同小猫儿一样,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缓冲过来,身子竟然微微的有些发颤。

钺懒懒的说:“还有事?”

怀里的猫儿喵——的叫了一声,声音有些怯意,鼻涕娃打哆嗦的说:“没……没事……”然后在钺还没反应前,转身

就跑。

枫舟被小梯一个劲猛跑的力道,撞得后退了一步。胸口还有些疼痛,不过看着小梯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模样,枫舟关心

的问:“小梯,怎么了?”

小梯抬头看到枫舟,憋了憋嘴,大叫一声:“啊啊啊,妖怪呀!”

然后也不理枫舟的表情,风一样的跑掉了。

枫舟惊讶了下,看着倚在栏栅旁安静的人,一时竟无言了。阳光照在那一张稚气的脸上,却不知为何那一双眼透着历

经世态的淡然,微笑上扬的嘴角,使得他整个人像是纵然绽放的牡丹,遗世悠然。

那修长的手指轻拨过风吹乱的发丝,这是一副很美的画面。

枫舟一个上前,猛得拉过钺的手,问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钺抽回手,轻描淡写的说:“没事!”

枫舟却严厉的说:“什么没事,伤口这么深,要赶快处理!”

钺有些惊讶于枫舟的紧张,却是不露痕迹的缩回了手,“确实是没事,这只是小伤!”

于他以前所受的伤相比,这真的只是小伤。可钺忘记了,他现在是小心水,而不是哥舒钺。

枫舟皱眉低语:“胡说什么,这怎么能算是小伤,以前你嗑破点皮都大呼小叫,这次,怎么?”

面对枫舟不解的表情,不想解释,只是看了一下手上的伤说:“上点药就好!”

枫舟虽然满脸的疑惑,却没再问什么,只是在钺拒绝上药的同时,很固执的抓住了他的手,又像是随意性的问了一句

:“小水,为什么我觉得你跟以前不同了?”

钺正想自己的事情,听到他的话转过头来,一双眼如琉璃翡玉,看得枫舟突然的别过脸去。钺看到他侧耳爬起的绯红

,惊讶万分。

收回自己的视线,钺站起身来,并不算高大的身影,还是把那阳光遮了几分。枫舟的脸在一阴一明之间晃动,钺只是

笑笑,转身走出门外。

枫舟愣了一下,随后站起身快步的跟上。

第七章:温柔依旧

湖边,低垂的树干,横卧在湖面上。钺正坐在这树杆上,拿着酒,久违的味道让钺的身心也跟着舒畅起来,缓缓的把

身子倚靠在树杆上。

有风吹过,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层的涟漪。绿叶、平湖、蓝天,钺的心情也如同这一片的光景,自然而愉悦。

手上的酒,是钺喜欢的梅子酒,酸甜可口,一如以前谁的味道,钺的眼前闪过几个熟悉的身影,有净有稀有祈,还有

五哥,各位……钺仰起头来。

只不过,酒才刚沾唇,就被人拿了过去。

“小水,你在干什么?”枫舟越上树杆,轻飘飘的站在他面前,一手拿过了他的酒壶,。

钺侧头看了看他,对着那时不时出现在自己视线内的大师兄,淡淡的道:“拿来!”

鼻间有着淡淡的清香味道,枫舟惊讶,随后有些责备:“小水,你竟然喝酒?”

钺没回答,伸出的手随后缩了回来,他已经知道了,这个大师兄绝对不会把酒壶还给他的。如他所料,枫舟在知道他

喝酒后,开始教育。

“小水,你才多大,竟然喝酒,这酒是谁给你的?是枫练,还是你哪个师兄,这批人真是的。不会是你好奇的想尝试

吧,小水,酒不是好东西,再说你身体也不太好,我说……”

钺打断他的话,眯了下眼,平静的说:“你说完了吧?”

枫舟看钺坐起来,以为他想来抢酒壶,心一急,就把酒壶扔到了湖里。

“小水,不准喝!”

钺皱眉,枫舟竟然是以一种命令的语气说这句话!

“我的事,不用你管!”这世上还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虽然他现在的灵魂在这个“白痴”身上,可他还是

哥舒钺。

“小水!”枫舟拉住要走的人,小水刚才的语气和眼神竟让自己产生了震意,有些错愕的开口“小水,你在生气?”

面对枫舟双眼里的真诚,钺叹气,低声说道:“枫舟,你想多了!”

“你……你叫我什么?”枫舟惊讶的开口,小水,刚才叫他的是“枫舟”,而不是“大师兄!”

“小水,你怎么了?”

眼看着枫舟的手要抚上自己的额头,钺错开,淡淡的说道:“没事,只不过这世上还没有人能做我的大师兄!”

“小水,你到底怎么了?”枫舟突然的害怕起来,拉着他的手要走,边走边说“走,我们去叫黄大师看看……”

钺甩开他的手,枫舟回过头,看到那站在风中的少年,冷默的眼神望向自己,那嘴角扬起的笑意,透着无限的讽刺:

“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亏你们还把他当成是什么大师,笑话!”

“小水……”枫舟一脸的不敢相信,又想上前来拉他“小水,你中邪了,你一定是中邪了,我不怪你,我不怪你……

“枫舟,”钺被他拉着,也没再去甩,只是随着他的急乱的脚步,淡淡的道“小心水是怎样的,你再清楚不过,不是

吗?”

拉住钺手的人,白衣云绵的衣衫,随风飘动,脚下的步子,依旧不停。

钺笑说:“你说得对,我不是小心水!”

“不,我没这么说过!”枫舟摇头。

“可你心里是这般想的,”钺随着他的脚步停下来,看着他四下变化的脸色,微微一笑,“你的小心水,已经死了。

“小水,你在胡说什么?”枫舟有些责备的说。

钺摇头,看着他丝毫不能接受这个想法,枫舟的心里不可能没有怀疑过自己从醒来后,是不是小心水,可是这具身体

没错,或者说枫舟对于小心水的一切,都能包容接受。可现实是,他只不过是借用了他的怀抱,这对枫舟来说,是不

是很不公平?

“你的小心水,已经死了。”

“小水,虽然你在醒来后,有很多的不同,可是我知道,你是小水,你是小水!”枫舟确是肯定的说法,到对上钺的

眼神时,渐渐的淡了下去。

“你早就怀疑了不是吗?要我明说吗?我只是一个借尸还魂的灵体。”

枫舟站在那,眼直直的望向钺,挺立的身躯,白色的衣衫,清雅如竹。那一双原先如湖光蓼蓝的眼,微微的闪动了下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许久之后,枫舟平静的问道。

只是那语里的颤抖漏了他的平静,接受小心水的离开,让他很痛楚吧?!

“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不是小心水!”钺说。

枫舟在转过身的时候,低语:“不管你是谁,你依旧是小水,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钺看着那突然有些伤感的背影,叹气,这又是何必?枫舟,我明明不是!

以为枫舟会疏离,但在下午的时候,门外闪现枫舟依旧纯白的衣袍,钺惊讶。枫舟把手上拿着的衣衫放在桌上。

对着钺说:“小水,我给你做了几件新衣,你看看,除了白色,这几款颜色是不是你所喜欢的?”

钺随手翻了一下,蓝和青,颜色选的颇淡,是自己喜欢的。“嗯!”

见钺点头,枫舟微笑了一下,又从怀里拿出一瓶东西。见钺望他,解释:“你手上的伤还没好,我拿了药过来,用这

个,手上不会留下疤痕。

“枫舟,你……”钺想说,他这又是何必。

枫舟打断他的话说:“还有,这几天我发现你有点轻微的咳嗽,我配了几贴药,你记得煎着吃,哦,还是算了,你这

懒人,我帮你煎吧!”

看着枫舟又拿起药,钺叹气:“枫舟,你大可不必的。”

枫舟微笑依旧,“傻瓜,你是小水呀!”

然后他又低下头去,“一直都是,不会变的!”

钺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就算说什么,在枫舟的耳里心里也听不进去吧。到最后,钺只是说:“谢谢!”

枫舟愣了愣,嘱咐了几句,向外走,到门口的时候,微微的侧了下头,“小水从来都不会说谢谢,他会说,大师兄最

好了!”

钺张了张嘴,看到那迈出房门的人,轻语道:“大师兄最好了!”

枫舟的身子一顿,语气有些哽咽:“谢谢!”

钺站起身来,淡淡的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叫你的,依旧是枫舟!”

枫舟背对着钺,苦笑了一下,随后迈步出门。

钺也跟着苦笑,慢慢的挪出门,钺无意识的走,经过一间竹屋的时候,被一只飞出竹栏的东西给吓了一跳。

钺定神一看,是一只鸡,头顶红冠,尾色五彩。正趾高气扬的盯着自己,一只鸡也敢摆这个噱头,该死的。

“汪汪……”耳边传来几声狗叫。

不远处,有人正被一只小狗追赶,钺看那个灰衣绿腰带的装扮,有些熟悉,边跑还能听到他的大喊:“啊啊啊,不要

追我!我没肉的。”

一听这声音,钺就知道,是谁了。

鼻涕娃看到他,想停住,可是惯性没让他刹住。钺把他拉到身后,那狗在钺的眼神下,呜呜的叫了几声,然后垂着脑

袋灰溜溜的想走。

钺一脚把它踢进了栏内,那只趾高气扬的鸡正在里面琢食,被那突如其来的狗吓了一跳,这鸡犬升天的热闹,就让它

慢慢的表演吧!

钺要走,他忘记了身后还有个鼻涕娃,鼻涕娃用他那擦过多少遍的脏手,扯了扯钺白色的衣衫,怯怯的说:“小水,

谢谢你呀!”

钺说:“我根本没想救你!”

鼻涕娃却没听懂他这一句话的意思,自个儿哈哈的一笑:“我就知道小水最好了,小水,我们去玩吧,这次不玩新娘

新郎了,我们玩江湖吧?”

玩江湖?钺不解,这江湖怎么玩?

鼻涕娃在一旁解释:“就是你来劫我呀”见钺依旧茫然,再解释“江湖上那个采花贼呀,看中谁,然后就把谁劫走,

你是不是也觉得好好玩?”

钺转身就走。

鼻涕娃拦住他说:“小水,我们来玩这个嘛,那……那,要不我来劫你,好不好?”

钺很想骂人,可是到最后还是憋住了。钺甩开了鼻涕娃,刚好撞上枫舟从屋外走出来。枫舟看到他,惊讶,随后说道

:“小水,你来得正好,药我已经焦好了!”

枫舟进屋去拿药,到门口的时候转过头来对钺说:“我还给你做了一些粥,对你的胃好,你很久没吃东西了!”

粥?钺的眼前就浮现上次枫舟放了酱油,放了醋,放了糖的所谓的粥来。以枫舟的解释是说:“放了醋,给你润润胃

,又怕太酸了,所以放了糖,怕你觉得没味,还放了酱油!”

谁还会有胃口,药他不能接受,枫舟做的粥,更不能接受。

钺还没挪动脚步呢,从屋内传出枫舟的声音:“小水,你还在外面吗?不要又跑了!”

枫舟说“又”,钺现在觉得这个前生白痴最对的唯一一件聪明的是,就是“又跑了!”,不知道小白痴是因为吃药还

是喝粥的关系,反正钺是两者都不喜欢。

枫舟端着药走出来,外面空无一人,枫舟无奈的笑道:“跑得到挺快!”

第八章:祸乱山林

钺是不会吃枫舟做的粥的,但确实是饿了。

不知怎的又转了回来,那只鸡依旧还在这儿,不过身上的毛到是掉了不少。活像是被人拔光的,钺看着想笑。

枫练从屋子里走出来,看到钺站在他的篱笆外,微笑。

“你这小白痴来这儿做什么?”

钺看了他一眼没回答,屋内又个女声传出:“是谁呀?”

枫练回答:“没事!”

屋内的女人停了一下,继续道:“是不是小水,让他进来吧,想必他是饿了,刚巧我们也要吃饭,小水,进来吧!”

“白痴怎么会饿,你自己吃饭吧!”枫练打发着钺。

钺只看到屋内闪现的一抹紫色,枫练已经走了进去,想必是把女人扶了进去。钺听到他小声但温柔的话:“你管好你

自己,挺着个大肚子还走来走去!”

女人说了什么,钺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只光了胱子的鸡,还在对着他瞪鸡眼。

火不是一处来,钺扬起坏意的笑,看来下午的点心有着落了。

竹林处,搭架,烧火!

钺把鸡翅膀插上,然后放在自制的铁架上,开始边烤边唱:“这个烤鸡翅膀,我最爱吃……”才刚开始唱,竹林内突

然冲过来一群人。

穿着同色的衣服,白色灰腰带,朴素的颜色,让钺瞬间的明白,是他的师兄们。

其有一人说:“原来是小水在弄吃的,我等还以为何处着火!”

白痴,着火是这种小炊烟吗?

钺也不想解释,继续自己的烤鸡翅事业,直到他耳边听到一声恕气十足的问话。

“你竟然把二师兄的鸡宝烤了吃了?”所谓的,不知道第几个师兄,指着钺恕吼。

鸡煲?不就是拿鸡来吃的嘛!

钺耸肩,有人说:“小水你真是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二师哥最宝贝他的鸡宝了!”

“就是,二师哥的鸡,可是每年斗鸡的冠军鸡呀!”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让钺想起了一句经典:鸡,鸡中的战斗机,哦也!可是关他什么事,二师哥,枫练,没

错,他就是故意的。不过,不是还有一句话嘛,生下来,就是为了活,做什么都是为了生活。

耳边传来啰嗦的杂话,钺很慷慨的说:“那好吧,这只鸡全给你,留两个鸡翅膀给我就好。”

“你……”

“等二师兄一来,小水,你会死得很惨的!”

胡说八道,钺瞅了那家伙一眼,谁会死得很惨,你们那个二师兄的水平,能高到哪里去?

在大家兴灾乐祸加同情的叫唤下,枫练终于听到他那只鸡光荣牺牲的事,匆忙的赶到了竹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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