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夫(穿越)上——水墨妖娆
水墨妖娆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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钺与莫候君站在一起,轻嗯了一声。

莫候君拍了拍他的肩头:“钺,别自责!”

钺叹气:“虽然不是我愿意,却还是因为我!”

“我们从来没有怪过你!天绝阁所有的人,包括稀、魑、祈每一天都在等待你的到来。一个月,一年,三年,五年,

直到最后等待变成期盼,但谁也没有放弃寻找,谁也没有放弃希望!”

钺淡淡的微笑,点头:“我知!”

莫候君见钺望他,不等他询问,便坦白:“净的身子从醒来后就这么虚弱,千面一直在调理,不过元御医说的对,药

再有用,也比不过心境,一笑几分。”

钺苦笑:“子蕴你是我肚里的虫吗?”

莫候君淡然回应:“我不太喜欢这个比喻!”

钺抬眉头,又听着莫候君道:“不明说?”

钺微一愣,知道他所指是他身份的事,又突然想到枫舟,这个一心想要替自己找到所谓的“父亲”的人,至少要先了

了这件事!

“就算你把身份告诉他,以你所说的枫舟的个性,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莫候君奇怪的说。

钺点头:“但我却不想让他也扯入这王族之中,就算我明说我的身份,子蕴,这不是我们现代,稀、魑、祈,三人的

身份,你比谁都清楚,君王是谁都能拥有的吗?就算他们愿意,这个天下呢?”

“钺,你从来不会考虑这么多!”莫候君有些惊讶。

钺苦笑连连:“我不能再由着我的性格,去决定一切。这个世界是我一步一步引入和平的,是他们几个一次一次的归

为和平。我若明说,三国君王,可是放弃一切随我,可是这天下,由谁来抵承这个王位,继续和平,难不保他们任性

的离开所造成天下再次的混乱!一世已经够了!真的够了!”

“钺……”莫候君眼露心疼,这个人,原以为只是就着自己的性子,祸乱天下,任意妄为。真到最后看到他飘然落地

的身影,才让世人猛然醒悟。也因为那场战争让这混乱的天下,归为整体,这六年的和平,来之不易,若是再次打破

……以那几个人的性格,真会放弃王位,为了一人,宁负天下!

他们愿意,可是眼前这人,经过了两世,看惯了太多生离死别,比谁都看得真切。

“何时才是时机?”莫候君不无担忧的问。

钺看着满天飞花,淡淡的道:“到了自然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这身份还是不要公开的好!”

“嗯!”莫候君默默的点头。

正当他们相静无语望飞花的时候,有宫官匆匆赶来,看到莫候君行了礼:“莫大人,王上醒了!”

“哦,稀王醒了?”莫候君镇定的问,有千面在,他并不担心。

“是,”宫官停了下,望到莫候君身边的人,又行了礼“王上请水公子过去!”

找我?钺惊讶了下,不明白稀为什么会突然找自己。

“在下可否一同前去?”莫候君问。

宫官迟疑了一下,而后点头:“莫大人和水公子,请!”

钺与莫候君对望一眼,同时在心里升起疑惑,但脚下的步随着前面领路的宫官前进。

“我说,稀不会是因为我调戏他来,兴师问罪吧?”钺故意放了速度,缓步问。

莫候君停了下,与他并肩,笑着回答:“稀,可还没有这般记仇!”

“他若记仇,我还开心点!”

莫候君惊讶的问:“哦,怎么?”

钺淡笑回应:“他若记仇,不是正说明,他对我没吻上他,很气恼吗,我是不是应该吻上他,让他消消气!”

“噗——”莫候君忍俊不禁!

两人说笑间,已到了寝宫中,守在门外的宫婢替着两人开了门,钺是先了莫候君一步迈进了门。屋内,到是挺多人。

钺每走近一步,离得那些人近了,心也跟着晃动。

祈、魑,竟个个都在。多年不见,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变化,如若有,只是那全身散出发的君王的高贵,还有一丝的

落寞。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东宣祈猛得转过头来,与钺那一双眼,静静的对上了。

那双眼里,没有任何的波动,又缓缓的转了过去。“祈……”那声情不自禁的叫唤已到嘴边,手突然被人握住,回头

,莫候君正对着自己凝望。

钺对着他苦笑一声,他说过不明说,可遇上他们,谈何容易。

有那么一刻,钺真想奔上前去,一把抱住他们,可是屋内的丞相太史太医,都在。他有这份冲动,也被自己狠狠的压

了下去。

钺在他们十步外停了下来,离得越近,心越在动荡,他怕自己失了神,再刻意的隐瞒,都会在他们的眼里,灰飞烟灭

“子蕴,你来了?”

站在钺身边的人,在听到稀的问话时,慢慢的走上前去,关切的问床上的人:“可曾好些?”

稀有些虚弱的笑笑,“有千面在,你还担心什么?”

莫候君点头,而后把眼望向了站在不远处的人。稀显然也看到了站在那的少年,微皱了下眉,对着他摇了下手,意识

是让他过来。

钺微愣,不想上前,大家却把目光扫向了自己。来自祈的淡薄,来自魑的冷默,其他的人眼神或惊讶或疑惑,但那又

如何,钺暗自叹气。

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在经过魑的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却在祈的身边顿了顿,暗自扬起苦笑。祈,你可曾还记得我?

钺张了张嘴,把眼转向床上的人,看他脸色不错,淡然的道:“看来伤得不重!”

稀愣了下,对着站在旁边的人说:“听说是你救了朕!”

钺看着他,“在下只是偶然经过,是王上洪福齐天!”

稀咳嗽了下,对着丞相太史太医说:“爱卿们先下去吧!”

丞相和太史望了眼太医,见太医点头,行了礼告了辞。祈对着稀说:“你好生休息,我们去看看净去!”

“我带你们过去!”莫候君说,对着钺使了下眼色,带着祈和魑出了门。

“你们也下去吧!”稀对着服侍的人,挥了下手。

等门一关,这屋内就只剩下稀和钺两人。

稀望着缓缓坐下来的人,恕问:“为什么你会在那?”

钺云淡风清的道:“看日出!”

“看日出?”稀一愣,恕气上扬“你本该待在天牢内,别以为朕不知道!”

“哦,王上知道什么?”钺显然没有把他的恕气放在眼里,很平静的问。

“你竟然杀了牢内的大犯,还把狱卒给打晕了,你敢逃跑?”

面对稀的指问,钺淡然回应:“王上,逃跑这两个字你可用错了,如果我逃跑,怎还会回来?如果说有留恋的,也只

有王上一人呀!”

“放肆!”稀恕吼,好个色胆包天的,见他开口要喊。

钺伸手,放上他的唇,感觉到他僵立了下,低语道:“王上,你可别乱喊,我若想走,劫了你一起走,这天下还无人

能找得到。再者,你的伤,……”

“滚开!”稀甩开他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有些厌恶的看着他。“那个刺客……”

钺微笑:“王上不会是怀疑我吧?”

“你是不打自招!”

“不打自招?”钺站起身来,看着他,突然笑。看到稀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说道“王上,若想知道,大可以去问你

那亲爱的二哥!”

“你……胡说什么!”稀一愣。

“胡不胡说,问问便可知!”

“不准你这小人诬蔑我二哥!”

面对稀的涛天大火,钺皱眉,对于他所说的这一句话,让他也火大起来。我是小人?星宿诗禾你就这般保护?

一手扣住他的手,钺笑得有些危险:“你这么维护他,星宿诗禾除了是你二哥外,难不成还是你情人?”

“大胆!”稀冷冷的看着他,想要挣扎,钺一个压身,就把他压在身下,支着身子看着身下的人。

“你这混蛋,朕可以要你脑袋!”

稀的表现,在钺的眼里,也只是张牙舞爪,没有往昔的懦弱,但那一份来自深处的纯真,却还是能在稀的眼里所看到

“王上,就算你要我的心我都可以给你,别说是命!”他说的真诚,听到稀的耳里,就成了登徒子的调戏。

这个人,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亵渎君颜,见君不拜,目中无人,该死,该死,该死!

“你这混蛋……”

钺被那道银光晃了下眼,身体本能的反应比脑来得迅速,看着拿着刀坐在床上有些气喘的人,钺皱眉。

正要上前,却听到门外一阵混乱,还没反应过来,冲进来的人,已一把扣住了他。

第二十章:非撞狗血不罢休

冲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八威将军的柳木青。

柳木青扣着钺的双手,恕斥:“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问题!”

钺被他推给了两个兵士,柳木青看着他道:“那刺客,也是你派来的?”

钺淡笑:“柳将军可真看得起在下,在下还没这种能力调得动锦王爷府上的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柳木青惊讶的问。

钺没回答,稀已忍着不适走下床上,看着被制压住的人,冷冷的道:“不准你这小人诬蔑我二哥!”

小人,小人,钺因为他的语,明亮的眼,慢慢沉浸下来。

稀,星宿诗禾什么时候在你心里占了如此重要的地位,别人的一句话,就算是真事,你也可以不用理会?甚至是伤了

你自己!

好,很好!

稀突然被那抬起头的人,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什么,只是因为他的眼神。收了初见时的闲趣与调笑,冷硬的眼神,隐

蕴的有一股傲气!

“朕问你,你凭什么说那刺客是锦王府的?”

面对他的疑问,钺冷冷的说:“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问我!”

稀,你知道你这么做,这儿会有多难受。少年一闪而过的心痛,让稀错愕了下,再看时,他又恢复了原先的淡默。

那张脸上一度的明亮,此时却让稀有些惊愕。

“禀王上,锦王求见!”

正在此时,锦王星宿诗禾进宫面圣,一听他的到来,稀立刻回应:“喧!”

不知是因为想立刻问清刺客所向,还是因为想见星宿诗禾,后者的想法,让钺整个的泛酸,该死的,他竟然会吃醋!

星宿诗禾一身的锦衣,伴着儒雅的气质进门来。只是那张脸上,一向如风的笑容竟然消失了,在见稀的时候,上前一

跪,说道:“请王上恕罪!”

“二哥,你这是?”稀惊讶的去扶他。

星宿诗禾执意的跪在地上,请罪道:“请王上恕罪,我今早才知道,月廖竟然进宫来刺杀你!”

“你是说?”稀从惊讶变为震惊,一双眼立刻扫向了站在一旁的少年。

少年只是回了个冷哼给他,稀敛了神情,扶起星宿诗禾,平静的道:“锦王,慢慢道来!”

星宿诗禾站在一旁,露面难言,在见稀望他,叹了口气道:“月廖是本王的男宠,昨日与本王吵了几句,本王为这几

日的事惹恕了下,打了他一巴掌,本王为的都是国事,他竟以为本王是因为王上才如此对他,竟敢进宫来刺杀……”

稀沉默不语,只是听着少年在一旁冷嘲热讽般:“他一个小小的男宠,也敢跟王上争宠,看来真是死有余辜!”

听到“死有余辜”这几字时,星宿诗禾还是片刻的震动了下。稀听着少年的话,刹白了眼,他什么意思,明白着说,

自己跟二哥不清不白吗?

“小水心,你别太过份!”

钺很无辜的问:“王上,说得过份是指什么?”

“你……”稀一时哑言!

柳木青恕斥道:“大胆,敢如此跟王上讲话,该当何罪?”

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别以为你是溪流带进宫的,就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朕,照样可以治你的罪!”

钺回望他,原先隐藏的狂妄,又一丝一缕的显现了出来:“这世上,还没有人能治我的罪!”

“你竟敢如此狂妄,来人,……”稀的音未落,就见原本被压着的人,突然一招,打晕了两个兵士,神情自若的立在

了一旁!

“给朕抓住他!”

他恕,钺更恕,好个稀,难得见面一来就为了星宿诗禾打压他。

钺因为愤怒,下得手可一丝都没手软,不稍片刻,柳木青带的人都被断了手断了脚的躺在地上,哀号!

柳木青大恕,吼上一声,提剑便来。钺皱眉,柳木青的招势,他太过熟悉。他一提剑,他就知道他后面的是什么招势

就见柳木青,一个回转,一剑,一掌。

钺一个向后倾,侧身,绕到他身后,一走一动,就把柳木青手上的剑给挑了开去。一只脚前伸,柳木青因为他的掌力

,本就上前踉跄,又因为钺突然的伸脚,直绊摔在地上。

钺暗骂:“真笨!”

这个招势他们都对上十几遍了,这家伙竟然还不会躲!儒子不可教也!

摔在地上的柳木青没去管自己为什么摔在地上,只是惊讶的“咦”了一声!这招势,他就只输了一人,这少年的章法

跟国师好像!

“小子,你这招试,是不是国师教你的!”

钺只是下意识的出手折柳木青的招,竟然忘记了,这个大老粗,也会记住。他倒没注意,这个折的招,还是他专用的

“你说什么!”稀因为柳木青突然的问话,身子一僵,急问。

柳木青正要开口,门外又响起哎呀的叫喊,然后就见丞相和太史,匆匆进门。钺暗自的叹气,如若真被逼急了问,他

还真没想好怎么回答!

唯一一次,他觉得负仪这只老狐狸变得可爱了!

“丞相,太史,您两老?”稀惊讶的问。

丞相咳嗽了下,“听到打斗过来看一下!”

太史喘着粗气道:“可要了我这老命!”然后看到倒了一地的人,错愕“这……”

大家均把目光转向了站在窗口的人,风吹过,少年白色的衣衫随风飘动,那双眼淡淡的扫过众人,慢慢的凝为一丝的

不屑。

丞相看了看他,再看了看,突然“啊——”一声大叫。

大家均被他这个叫喊给吓了一跳,随后赶来的莫候君,看到满地的人,对上钺的眼,询问的看他。

钺回了他一个“我正生气”的表情。

莫候君错愕,什么事惹钺生气了?

“丞相,您这是……”太史抚着胸口,“您就别吓我了!”

负仪突然上前一步,扯过钺挂在腰间的玉佩,问道:“这块玉,你哪来的?”

钺不打算回答,负仪却紧追不舍得问:“这玉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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