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婚(生子)上——廿乱
廿乱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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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要不要试试,这个挺简单的,很容易学会。”

哈其擀饺子皮是很卖力的,他越擀越好,再拿从放一旁的面团儿后,他的动作已经非常娴熟了,桌边放着一堆饺子皮

,路其会叫西尔齐学当然还有另一层意思,这么多饺子皮和馅,他要包到什么时候。

西尔齐的手做得最多的就是两件事,一件是写字,一是用神力。

包饺子,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尝试。

他自认为做事情不会比人类差,他随便把火盆也移动到他的脚边,这人类住的地方就是冷,在屋子里边还感觉全身都

冻,他的衣服是这么多个之中最厚实,最高贵的,为什么就他一个人觉得冷?

路其不用多想也知道这个高贵的客人非常的怕冷,他笑着说:“手动动就没这么冷了,多动动身体可以活络筋骨,促

进血液循环。”

西尔齐是听不懂路其在说些什么怪缪论,不过他要装作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人类说神什么都懂,事实上,是这样吗?

至少他就听不懂路其这个年轻的男人在说什么。

有些人是学什么都一学就会,像哈其。

而有些人,不是,是某位神,路其正在教他包饺子。

路其说:“你要这样把两边捏紧,合在一起馅才不会漏出来。”

某神长指一抖,馅料掉得满地都是,他又毁掉了一张饺子皮。

有道是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当然,也有,神无完神……

西尔齐看着被自己毁掉的粘上糖又不能再用的饺子皮,难免有些沮丧。

路其笑着安慰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们慢慢学。”

……

又一张饺子皮被毁了。

路其嘴角都笑僵了,也许他应该找阿那达来学更好,他后悔,他后悔不该教西尔齐包饺子!

西尔齐神情凌厉,他告诫自己千万绝对不能摆出无辜的表情,他也没想过自己做人类的事情是这么没有天赋,糟蹋在

他手上的饺子皮虽没有十张,但也过五,看看自己往日叱诧风云的双手,这双手到底和那个人类路其的哪里不想象,

他的手还很不如自己的柔软。

哈其把所有的面团儿都擀成了饺子皮,坐下来学着路其包饺子,很快上手,受挫的西尔齐不是滋味坐在一旁捏着路其

摆在他面前的一只饺子兔,很想戳爆它的肚子,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暴力的倾向。

而刚才争吵着的阿那达和哈罗早就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哈罗带阿那达回他的房间拿出大哥夏天时做的狗尾巴草做的

小狗狗,草都干了。

又带阿那达到后院去看小羊,告诉阿那达他每天都会喝到大哥挤的羊奶,当然,今天早上天气太冷,路其没去挤,大

概羊也没产出多少奶。

哈罗还着阿那达的手指着其中一只母羊告诉他,那只母羊很快就会产小羊,以后它会有小孩,大哥会让他陪小羊玩儿

两个好玩好动的家伙趁其他三个在忙碌的时候跑到门外去玩堆雪人,路其给哈罗堆过一次雪人后,那小家伙就对雪人

念念不忘,现在他更是放王,还拖上阿那达。

不过,没一会儿,路其就沉着脸把哈罗叫了回来,手上拿着秋天在大树上砍下的腾条,咻咻咻得挥动着,哈罗一个激

灵,果断扑到他的大腿上,左蹭蹭右蹭蹭。

“大哥,大哥,我要回家烤火。”

路其摸摸他的脑袋笑得阴沉:“这才乖嘛。”

阿那达也吐吐舌头跟在后面回到屋子里烤火,他觉得无聊用狐狸眼左看看右瞄瞄,还真让他瞄到放某个角落里的书本

路其还在忙着包饺子,有哈其的加入很快就可以包完了。

阿那达把书捧到火盆边,没看,放到了边,因为哈罗坐在他旁边吵着他要听故事。

西尔齐闲着无聊把放在一边的书捧了起来,刚才在饺子皮上受挫的手指终于是有了用武之地。

只不过,西尔齐刚才略显得凌厉面瘫的俊脸泛起了点点红润。

他不由得在心里怒骂路其,手指发着颤:这人类看的都是什么破书,色胚!

被诽腹的路其正跟哈其忙着到厨房炸饺子呢。

他现在没空当色胚。

第12章:惩罚

如兰花的幽香钻进路其的鼻息间,鼻翼动了动,他缓缓地睁开双眼,周边尽是一片迷茫的雾气,身子有种飘忽的感觉

,他不仅自问,现在是在哪里?

白色雾气萦绕在周围,在他身边徘徊不去,感觉身上有些湿热,摸摸自己身体,路其才发现现在的他未着寸缕,下着

只有一条半透明式的白色内裤,他正站在缓缓升起雾热气的水池边,水池呈不规则状,但从总体上看却又整规,这里

定是有人使用的泡澡池,水池边凋刻着样式繁多的花纹,池壁上由白色瓷砖彻成,池中飘着雾气的水清澈见底,热水

的来向让水波起微小的波漾,这水大概无时无刻都在换新。

这里尽是白色,也就是白色的天地。这里的白色这么明显,不由得让路其想到白色所代表的意义。牛奶那样的白色可

是清纯、纯洁、神圣的象征,某些国家把白色服装视为高品位的审美象征,白色飘溢着不容妥胁,难以侵犯的气韵。

他觉得水池边上凋刻动物纹样的白色柱子非常不容妥胁,难以侵犯的气韵。

现在的主要问题是,这是在哪里?

半年多来干的都是体力活,路其身体虽不比其他村民健硕,但手臂上仍是有细微的肌肉纹理,他自己也不喜欢过于可

怕的肌肉,那看起来简直就是个肌肉霸。他蹲下身用手试探着池中水的温度,大约为四十度,最适合泡温泉。

哗啦一声,路其手一撑跃至水中,暖暖的雾气萦绕在周围,身体被温度适中的热水包围,路其非常享受的闭上了双眼

,他承认,此时此刻没有想过别的事情,他非常喜欢这里,虽然白得让人起寒毛。

泡在热水中微眯着双眼感觉流水的微波荡漾,那幽澹的兰花香味再次扑鼻而来,从远到近,越来越近,越来越香,虽

浓却不会过于甜腻,清香澹雅,水波动荡,路其感觉他的旁边坐下一人,他转过头,想看清雾气下的人的面孔,却徒

劳。

路其下意识想起,张嘴问:“你……”

那人面孔看不清,但细致的皮肤却清晰可见,肩头上印着一朵唤不出名的澹色花纹图,霸气的花纹图吸引的路其的注

意,他抬手摸向那朵迷人的花儿,像是在哪里见过,却又不记得有没有见过,迷迷朦朦,若有若无。

那人宛若仙神般突然的出现,路其有些无所措,可是他却被吸引,他亲吻上那朵如罂粟般迷惑人心的花纹图,一只手

轻抚上他的胸前,温润的指腹从他的锁骨间缓慢滑落至紧致的腹部,路其腹间紧缩,浑身打了个激灵,突的在那白润

如珠的肩头轻啃了下。

路其感觉到对方微皱眉头,便似乎也感觉到对方唇边勾起的笑意,他喉结上下动了下,吞吞口水,他下腹非常的热,

裤子里面的宝贝似乎正想找个宣泄口,有点热,有点涨,有点疼。

湿润如玉的长指由腹部往下游去,水中立起且隔着内裤的玉柱正被那人轻轻握在手中,上下有规律的撸动,路其一手

攀上那人的肩,下巴抵在那人的另一肩头上,感觉这份特殊的异动,舒服的呻吟声从他的唇边溢出。

“嗯……”

水滑过的正被抚弄的玉柱,内裤不知在何时被那人卸下,路其微蹙眉头想抬眼看清对方的面孔,对方手越来越快,快

感侵蚀着他的全身,一手紧抓着对方的肩,一手紧捏着对方的腰部,他的身体已经算是紧贴在对方的胸前……

等等,平胸!

不是凸的!

硬梆梆?

可是这人却是一头长发,不是女性……?

路其勐然推开让他全身都充满肆意快感的人,往后退的他腰迹突然撞在了池边上。

砰!

疼!

路其全身发着虚汗,这会儿他勐然睁开双眼,周围乌漆麻黑,唯有身后的斜上方的窗口映射出微弱的白光,那是外面

白雪映射而已。

摔在地上的路其轻呼一声,抹抹额汗的汗水,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好在是做梦,不过就算做梦也没有掩盖住他从床

上摔在地上的事实,腰下放着他自己的鞋子,硬生生的印痛他的腰,揉揉腰,呃……

裤子里面湿湿的,于是乎,他在梦中被一男的弄射了?

路其默默的脸红,默默地起身,默默地把放在下身的手拿开,真是丢人!

他记得他是洗完澡后来给那个皮肤如玉的男人暖床,然后,他在不知不觉中睡着?还做了这么可怕的春梦,现在是冬

天呀冬天,不是动物发情的季节,呃,当然他不是动物!

但为什么在陌生人的床上发春梦,他又不是十四五岁毛毛燥燥初窦情怀的热血小子!

路其假装澹定且安静默然的爬起身,拍拍胸口,在微弱的白光下提起自己的鞋跑回自己的房间,没发现那隆起的被窝

里,某男双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嘴角边挂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路其狼狈的在冬天的夜里换下内裤,又把那裤子放在椅子上睡窝到床上睡觉,这时候大家都睡觉了,没人发现他半夜

三更从另一个人房间里出来吧。

这一夜路其是睡不着的,脑海里的寒意总是挥之不去,懊恼的抓抓头发,他怎么会梦见一个男人给他那个那个呢?

他性向正常呀正常,他喜欢的绝对绝对是女人,难道是因为最近家中来的都是男性?

可是他也经常接触到女性啊,比如村里最漂亮的露丝,又比如去集市时隔壁村的玛丽,她们的好身材都是他喜欢的,

只是暂时还不能娶媳妇而已,不行,他一定要找个女朋友才行,他是要结婚的,要找个女人持家才行!

想想看,像威尔夫人那么勤劳的女人,即使不生小孩也不会被丈夫抛弃,夫妻俩和睦相处,小别扭不是没有,但那是

夫妻间的情趣。

过了冬天后只要他家的鸡再多些,羊下羊仔长大后便可以娶老婆,只是他又觉得现在娶老婆会不会增加家庭的负担,

弟弟们又还小。

头疼,真是头疼。

胃疼,真是胃疼。

心酸,真是心醉。

他怎么会梦到男人跟他那个呢……

路其默默的咬唇泣然无言的望着账顶,第二天便顶着一双黑眼圈出现在大家面前,当然,今天早上也是他起得最早,

哈其起床的时候,鸡和羊都已经喂饱了,路其还把被雪打压成一片的波菜收回家中,他那精明的大哥正坐在烧着火的

灶前双眼无神,迷茫不已。

“大哥,柴快要掉出来了。”哈其揉着眼睛提醒着他那囔囔自语不知在念叨何物的大哥。

路其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把面前的柴往里推,嘴上念着:“啊,哦哦,真的耶。”

路其神不守舍的样子让哈其很担心,他担心伸手探向路其的额头,问道:“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

路其挥开他的手,把脸转向他,哈其看他那一张憔悴的脸,不由得吓了一跳:“大哥你怎么了?昨晚没睡好?”

路其摇摇头,又点点头,叹气道:“粥快好了,你叫那两个客人起床吧。”

哈其从另一个与主炉相连的灶上的锅里舀热水洗脸,应着路其,后者低头往灶里加柴,嗯,小灶里煮粥的火可以放小

了。

路其蹲在小灶边转头突然问哈其:“哈其,你有没有觉得大哥应该找老婆了?”

正用毛巾擦着脸的哈其手上的动作顿了下,笑道:“大哥莫不是想女孩了?”

路其老脸一红,当然他会归咎于灶火烧得太旺,热的。

用柴捅了捅红火的炭,哈其这会儿给人的感觉像是老子在说儿子情窦初开,这死小孩是不是过于成熟了点,要害羞呀

害羞的不是他本人才对。

“不是。”路斯反驳,“我是看着家里没有女主人,可能让哈罗觉得没有母爱,家里没有母性光辉的存在,会缺少什

么东西而已。”

他在狡辩呢。

哈其从后门出去,把洗脸的水倒入后院的水沟中,这是秋天的时候和大哥一起挖的,那时候他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现

在是知道了,有水的话便不需要费力提水浇菜。

回到厨房后,哈其对路其柔柔的笑了笑,纯洁的双目中总是闪动着光茫,刺眼哪,路其撇开头,这孩子就是太纯了,

总让他这个在浑浊世界淫浸过的男人无所适从,太单纯的目光让人心颤呢,总想到自己不会太纯洁。

当然,他都用自己的努力让兄弟俩过上好的生活。

“其实有大哥在,我和哈罗已经很开心了,我们一家人过得很好。”

家里突然出现个陌生的女人也许他们可能无所适从,他们已经习惯当爹又当妈的大哥,他们不需要两个妈,哈其还是

有些任性,他不希望别人破坏他们现在平静的生活,他宁愿辛苦一点。

路其算是听出他的意思,用手背蹭蹭自己的鼻子,他也没想过要结婚的,结婚是个麻烦的开始,走出门外遥望着无边

的天迹,冷风吹入他的颈间,对着微弱的阳光伸伸懒腰。

“嗯,今天天气真好。”

他的神情是满足的,他当然也不喜欢过刻意讨好女人的生活,那样太累了。

婚姻,只不过是一座坟墓而已。

婚姻不仅仅是个人的生活,它代表着社会的关系,代表着家族生活,更多倾向于疲惫,也许是为别人,也许是为自己

,也许是为了莫名虚有的爱,但接近于婚姻的爱就是生活,现在这样已经很好了,他不想去改变。

况且,他不喜欢金发蓝眼妞!

路其转身准备到厨房炒个菜,没料到他后面站着个脸色阴沉,让周围气压下降好几度的西尔齐,他揉揉鼻子,这个西

尔齐整个人都怪怪的。

他冷冷的开口问道:“你想结婚?”

第13章:抗争

‘结婚’这个词通过空气飘入路其耳膜再传达到他的脑子里分析理解,这个词他是刻意不去想的,在这里,结婚就像

是一个不切实事的想法。

奥斯瓦尔德·施瓦茨说过美满的婚姻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之一,不幸的婚姻无异于活着下地狱。

路其觉得自己结了婚没把握让他的婚姻是幸福还是不幸福,因为呀,他没有结婚的欲望,或者说他从来不奢望结婚。

好在他的家庭没有父母,没有被父母逼迫的压力,那些绕舌邻居们的话可以全然当作是空气,他的思想他的生活不是

别人可以主导的。

路其看西尔齐的目光有些涣散,瞳孔紧缩了下,澹笑着回他:“在这个村里到了年龄的男性都会找女人结婚,你结婚

了吗?”

路其避开自己想不想结婚的问题,他当与西尔齐在开玩笑,转身进了厨房。

西齐尔见他满不在乎的模样心里憋着一股气,不上不下有些难受,这个人类真是奇怪,不过本来他想施点神术偷窥那

个人类的想法,但是那个眼里的波动收得太快,以至于他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便不再去思考用神力去偷探他人思想

的问题,当然,他也没有回答路其的问题。

一直以来,路其都猜测西尔齐同自己一样是人类,因为对方着乌黑的长发,人类精致的五官,虽然妖族也有精致的五

官,但那不是一个层次的,妖族可是有耳朵和他们颜色特殊的头发为特征。

西尔齐没有结婚,从他出生到现在他也没有结过婚。

他当然想过结婚,那些大陆上的族长每几年就会提醒他目前的婚姻状况,不是他不想结婚,而是这结婚也还得天时地

利人和。

结婚的前提得找到一个能把神种育活的受体者,而这受体者必须是由他亲自选择,今年他所选择的受体者是女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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