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幽凰(穿越 生子)中——暗夜殇
暗夜殇  发于:2013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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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幕银见此会心一笑复又吻了吻少年的脸颊道:“凤帝知道了你这般轻易就开了锁不吐血才怪。”言语中的笑意难掩。

君幽又将锁链重新扣好,绣花针直接插入枕下的被褥中开口道:“要不是未料到最后会遇上伏鹰爪凤帝仍奈何不了我。”星眸中讥讽浮现:“啧啧,凤帝还真有不少好东西,好在天诛网被我破了,只那伏鹰爪有些难办。”

苍幕银小心的抚上少年包扎好的伤处,眼底满是懊悔怜爱的吻上少年粉色的唇瓣只是浅吻并不深入。

君幽并未拒绝,此刻他能清楚感受到苍幕银满满的不加遮掩的温情,这是他拒绝不了的。

“何时打算回来,也好与浮生往生做些准备。”苍幕银一手顺着少年披散开来的墨发一边征求少年的意思。

“再过两日。”君幽垂眸思付了下道:“有需要我会派暗线通知你。”

“好。”苍幕银尊重少年的意愿也不多问。

“不早了,你回吧。”君幽算了下时间,外面应该处理完了。

“好,你要小心。”苍幕银吻了下少年的额头浅笑道:“有机会我会再来。”

“嗯。”君幽知道苍幕银来一次已是不易也不好打消他的心思,反正苍幕银不是个会乱来的人。

苍幕银离去后,君幽方安稳的躺在床上阖了目,事情已了也该好好睡上一觉。

第九十四章:灭门

“老爷,派去的死士无一人活着回来。”老管家垂首禀明。

“废物”坐在书案后的中年男子怒喝的拍了下桌子,复又道:“凤帝可有察觉?”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暗人并未被发现。”管家说道:“应是安全的。”

“算了,这件事就此作罢,得另寻机会了。”中年男子沉眸深思片刻道:“叮嘱好小姐切勿再出什么乱子。”

“是。”管家应声退下。

皇宫中,绿汐处理好地上的尸体又转回殿内看少年是否无恙,方才安顿好一切去了御书房。

“主子,那些人非冥狱楼之人,不知是何人的死士总共三十七人都已伏诛,已派人寻线索查找幕后之人,目前五殿下安然无恙。”绿汐简明了的说明事由,等待凤帝的决策。

凤帝皱了皱眉峰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的地方道:“五儿如何?”

“已经熟睡。”绿汐禀道:“属下检查过了没有异常。”

睡了,睡了,对问题就出在这儿,凤帝恍然,少年的态度也太过平静了,纵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也不应该那么心安的睡下,那么原因只有一个,少年是知道要发生何事的,这样一来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北皇与苍夜现今可有异常?”这些天凤帝被少年搅扰得寝食难安,其他两国的事也就放下不少。

“苍夜已经根基稳定没有异动,至于北皇好像正在谋划些什么,还未查清需要时间。”鸣出言汇报这几日从各处传来的消息。

“嗯,明日让林维远与蔚进去教五儿。”凤帝对着绿汐道:“一定要让他学。”

“是。”绿汐不禁为少年捏了把汗,看样子自家主子要赶鸭子上架了。

分楼内浮生已经查到了幕后之人,正与回来的往生、苍幕银商量该怎么办。

“先找出罪证也不枉楼中的名声。”往生如是说道,敢将主意打到主子的头上那就得准备好接受冥狱楼的怒火。

“那是当然。”浮生瞳中划过一抹笑意道:“已经有眉目了,用不了多久不若今晚开始,也好速战速决不是。”

三人相视一笑均知道此话中隐含之意,说实在的他们很想找人练手好缓解这几日来的阴郁。

第二日早朝时分宗正殿内众位大臣列队站好,虽然有一人发觉不对:“怎么没有看到谭大人?”

此话一出引起了所有人的猜疑,众人小心的交谈着彼此交流着一些有用的消息,直到凤帝步入殿内。

凤帝坐在龙椅之上,一时间他感觉到今日殿内的气氛有些不对,视线向下方扫去总算发生了怪异之处开口道:“潭侍郎为何未到?”

众大臣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最后还是蔚进出列回禀:“臣昨日还见过潭大人,亦未听闻他请假之事。”

这时绿汐未经禀告先直接进入殿内使得蔚进停下话来,众人视线全数集聚在身上。

凤帝也没治绿汐的无礼之罪,见其面色凝重心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方问:“何事?”

“潭侍郎一家与昨日夜全数死于府中无一人生还。”绿汐一出口,整个朝堂上一时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这件事如江坝决堤般冲击着众人的神智,众人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件事与五皇子绝对有关。这也不能怪众人这么想,只因前几日刚废了二皇子凤初志隔天潭侍郎直接上奏参了五皇子一本,事情虽然被凤帝压制下来但潭家人对于五皇子的慎恶不减,如今一家上下百来口人命只一夜的时间全数命归黄泉怎能不让人心悸,而这几件事的最主要的关联者便是这位神秘的五皇子。

凤帝自然也怀疑这事是少年所为,试想一下同样是昨夜却发生了两件事,就少年的态度来说已经很不寻常了,何况有这个能力敢不将皇家放在眼中又能一夜之间不心动他人做出这等相当于灭口之事就已经让人震惊当场,除了冥狱楼有这个能力有谁这么贸然行事。少年伤凤初志在先又遭批驳,每件事的苗头均指向了少年,少年又怎能脱得了干系不遭人怀疑。

“绿汐,此事由你全权处理,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凤帝也只能这么说来安抚人心,心里想将少年挫骨扬灰。

“是。”绿汐应下,这份差事难度可比登天,无非是安抚众臣躁动的慌乱恐惧。

众大臣怎会不明凤帝言外之意,他们可都是混迹朝堂多年的老油条怎能看不出个中蹊跷,这件事来的突然凤帝就是再想袒护少年也得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待。

今日的朝会格外的沉静,众人眼底的惶恐即便有在好的掩饰也难以表现得如平常一般,早早的下了朝各自没有交谈默默地谨小慎微的往自家府邸赶,他们惧怕下一个潭家会轮到他们的身上,那种威胁生命的阴兀是怎样也无法磨灭的。

“说,是不是你干的?”凤帝怒气升腾大步跨入锦华殿直奔少年而去,身后跟着绿汐、蔚进、林维远三人,什么也不做直接质问着眼前淡漠的少年,殿内的气氛一下子沉到谷底让人感觉到压抑。

这种赤果果的指责以及不加掩饰的怒火,都让君幽有想笑的冲动,还果真笑了出来,听在几人耳中无意于是当面嘲讽,几人本就是自傲之人而其是身为帝王的凤帝即便少年没有他意,在这种情况下也变成了别有深意。

“放肆”凤帝怒喝道,眼底的冰冷显露无疑,少年的笑还真是刺耳。

君幽无视凤帝的怒火笑够了自然停下,眉目间的笑意仍是不减道:“什么是本尊干的什么又不是,无凭无据好意思栽赃陷害,你这皇帝当的也太不称职。”一句话夹枪带棒的又是轻蔑又是讥嘲的在好脾气的人也吃不住。

“逆子”这不凤帝一下子泄出浑身的阴戾之气,那种恨不得吃了少年的样子着实惊人,就连绿汐几人也不得不运功靠内力抵抗,额角冷汗不断泌出。

“为了潭家的事也不必这般兴师动众。”君幽闲懒的坐下,端起碧玉茶盏轻呷了口香茗整个人透着一股恬淡的安然,好似什么也入不了眼般。

“殿下是怎么知道的?”鸣下一时脱口而出心中的疑问,这件事发生在昨夜他们已是刚才得到的消息,而足不出户囚困在殿中的少年又哪来的消息,看那样子好似早就知晓一样若要说少年无辜哪里有人会相信。

经鸣这么一提几人也觉不对,一双疑惑的视线投向不以为然的少年。

君幽一眼扫过浅淡的话声中流露出凉凉的不屑:“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绿汐暗自腹诽少年还真敢说的出口,锦华殿这层墙可足够厚的听不到外面半点风声,照少年这么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难道在屋内的暗卫中有冥狱楼的人不成,这么一想心下更是惊疑不定。

“说,潭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凤帝重提前事:“只因凤初志得罪了你,你便灭了潭家满门。”这件事不论有没有证据都与少年脱不了干系,如此胸襟着实让人胆寒。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君幽斜眼扫了凤帝一眼不咸不淡的开口:“你早就认为这潭家一事是本尊所为又何必问那么明白。”

“你……”凤帝真想给少年一巴掌。

“陛下,殿下一直在殿内不曾有何举动。”绿汐出言调停,他可怕凤帝怒意难消之下斩杀少年,又道:“殿内都是鸣的人断不会有何差池。”变向的说明少年没有时间与机会将消息传出去。

君幽无视凤帝阴沉的视线不紧不慢地开口:“冥狱楼可不只是本尊作主。”他还想小睡一会,不愿与凤帝几人耗下去。

这话一出很难不让几人联想到,少年话中的隐意,下意识的认为少年说的好似自己没实权,自己做不了主。

“你会不知”凤帝眯了眼显然不相信少年所言。

君幽眼角向上一扬轻蔑的笑道:“杀不杀人可不再本尊的职权范围,不过潭家复灭确实是冥狱楼所为,失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潭家对你又有何损失。”

“哼”凤帝冷哼道:“说你聪明还是愚蠢堂堂冥狱楼主竟将自己放在险地成为众矢之的。”

这话说得可是相当的刺耳,君幽面不改色道:“纵然如此也是你一手造成的,你若放了本尊又何来这些个烦恼,不是自讨苦吃”

这话说的可真是让人叹然,少年的那张嘴死的也能说成活的,噎的人说不出话来。

凤帝面色愈渐阴沉的可怖,在怎么怒意难消也不能将少年怎样,他不是被事冲昏了脑子,从少年的态度看来即便没有他授意冥狱楼亦会做出相应的对策。难怪少年一副气定神闲坦然自若的样,冥狱楼还真是仗着雄厚的资源肆意妄为。

这次淡话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凤帝不可能在拉下脸说什么,振袖一挥像每次一样大步离去。

第九十五章:争执

对于凤帝下达的命令蔚进与林维远两人只能无奈叹惋的遵循并执行。

教一个不假辞色又的冷漠的五皇子读书可比登天,他二人早在先前就尝到了苦果又不能有什么怨言,打不行骂更不行,两人商量了一下得出这样一个结论。不论怎么威逼利诱五皇子都不会乖乖的做到,好在是处于无视状态没一个不高兴把他二人咔嚓了。他们只管教听不听就不在他们了。教习时间为两个时辰他二人一人一个时辰,一开始教的时候每一篇文章或是难解之处二人都说两遍就是怕五皇子听不懂,后来持续了五日两人就发现五皇子淡漠的无一丝表情的脸上而今竟然有了变化皱起的眉偶尔还流露出不屑,这样一来两人又商量后讲学只一遍就可以了,再看看少年有什么反应,就这样又过了十天。

朝堂上争论灭了潭家上下的元凶已是如火如荼其他事到成了顺带,大臣们总觉得凶手一日没抓到一日便不得安寝,每日早朝第一个问题必会是此事。不仅是朝堂上皇宫内外也变得人心惶惶,流言四起最显而易见的便是容秀宫中的两人。

如今潭家覆灭潭妃变得无依无靠,二皇子凤初志自残废后又受到这么大的打击日后的生活定是难熬,由于凤帝的禁令未被收回不能出得殿门去求凤帝,使得后宫之中听人话柄遭人指责,就连宫中仆婢也不似原来那般恭敬。

就潭家这事凤帝真可谓进退两难,据绿汐所查事实确是冥狱楼所为,主要是冥狱楼做事向来嚣张根本不加遮掩,朝中大臣也多多少少有耳闻但他们均抱着五皇子怀恨在心买凶杀人的心思,想将五皇子拉下马来。虽说五皇子现在无权无势谁能保证日后凤帝不会给予,这么好的时机任谁都不可能就此放弃,不论是站在哪个阵营五皇子的出现就是个麻烦,还是早些除掉尽早省心。纠其原因主要是凤帝态度不明所造成众人的猜疑。

凤帝自然是对众人心思了若指掌,可他在怒不可揭叹其众臣均重权势亦不能将其全数剔除,毕竟世上没有不重权势的人不是。可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更加复杂了,没有好的办法事情只能是一拖再拖这样就拖到了今日,每每一想到少年真叫人暗恨的直咬牙。

凤帝的亲临打断了林维远的教习,与蔚进见了礼后退至一边,猜想凤帝来此因是为五皇子这日的功课而来。

“是为潭家一事吧。”君幽出乎意料的第一次开口,让凤帝三人不禁挑眉心疑。

“这事也用不了多长时间。”君幽对三人的态度不以为许,浅淡的声音中依旧透着漠不关心的冷然。

凤帝心知少年不会无缘无故的开口亦不会说出这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来,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是少年愿意透露出来的,少年既然这么说了那潭家的事他也不再过问,端看少年要如何,平淡的开口:“功课如何了?”

“呵。”君幽很不给面子的嗤笑出声,眼角扫了眼蔚进、林维远二人,方正视眼前让人畏惧的帝王道:“一些八古文章排兵布阵,又不是要作帝王学来何用,说的再通俗一些那就是哗众取宠无甚大用。”

凤帝三人早已习惯了少年的毒舌,要不然单就将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评的一文不值不用凤帝出口蔚进、林维远二人早就跳出来驳斥了。

凤帝已经被少年打击的没有余力去纠正少年的错处,在他眼中少年不过是不满自己被人囚困利用,这些在他看来无疑是少年未脱稚嫩的任性,少年再怎么有能力也只是一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自幼远离皇氏阴暗在云倾御羽翼下长大难免幼稚了些。不过那杀人不眨眼的阴狠着实让人叹惋,这一点亦是成为帝王的优势。只要细心教导一定能成为明君,只可惜少年至今油盐不进,是不是应该抛弃强硬措施改为怀柔。少年不认他的原因无非是因为自己抛弃或者说放弃他更为妥帖,只要抓住这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不难打动少年因无父母抚育的乖张。

凤帝轻叹一声道:“君幽。”放下了帝王应有的架子低声轻唤着少年:“皇家本就充满着阴谋诡计,那时的你才刚出生不久,你母妃又是个温婉的女子对于皇宫的争斗往往躲避不及,我就是再宠他护她也是护得住一时护不住一世,坐上那张椅子有太多的无奈。”他想借此软化少年心中的壁垒,使得少年接受他这位不称职的父亲。

“呵。”君幽冷眼笑道:“你还是别费心了,这种戏码早就过时了,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不要拿闲情这个筹码来约束我,我早已不是三岁稚儿。”凤帝的表现实在让他颇为惊叹,前世父母早亡与哥哥相依今世虽被无情抛弃但他亦得到了云倾御几人的关爱,两世为人均不缺乏亲人的关爱对于凤帝似真似假腥胸作态实在另人作呕。

“你……”凤帝登时气得面如菜色,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我七岁入得冥狱楼云倾御自是拿我当亲子,就连楼中长老亦不薄待,闲情我并不缺少。”君幽很直接的点明让凤帝少从这方面打他的主意。

凤帝闻方眼色一沉及为不悦道:“你既然什么都清楚就应该有身为皇氏子孙的自觉。”

两人才放下针锋相对的架子比较‘平和’的对话还是因凤帝不能释怀而显得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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