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穿越)上——醉藤勾琥珀
醉藤勾琥珀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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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下这两个阵,你们就在逃不出他们的五指山。估计这就是你们连番遭到准确无误追杀的原因。”

“你破坏掉了?”

望向元秀的方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元秀把林宇抱在怀里了。很不爽,极度不爽。眼睛眯起来。

面对我的威胁,元秀显得怡然自得,“只是在细末的地方做了点手脚。”

“那就行。没事大家都赶紧回去收拾东西。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

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始下逐客令。

“出发?!”

掏掏耳朵,示意攸苒分贝太大了,但是某人没注意到。还是用超高的分贝,“去哪?”

“回家。”

算了,跟攸苒本来就没什么共同语言,能交流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眼角瞟向床边,术萼耸耸肩,拖着步子出去准

备了。虽然不知道术萼的来历,但是人总是有那么一种第六感,他不会害我。虽然有的时候这种感觉是错误的,但就

是相信着。

走过去,将一个个愣在那里的人往外推。手触碰到霓的时候,还是不自觉的收了一下。霓也感觉到了,皱了皱眉,没

说什么,就这么走了。偌大的房子,又只剩我和电了。抱住电,“后悔吗?”

“什么?”

“爱上我。”

“如果有的选,我一定不会爱上你。”

“真残忍。”

话是这么说,电回抱的更紧。爱都爱了,还有什么不爱的说法。真是越来越傻了。揉揉电的头发。放开,在电的脸颊

留下一吻,“整东西吧。该出发了。”

看着房间里的东西,笑了。这里本来就不属于我,哪来我的东西,既然没有,那还要整什么呢?只要把自己带回去就

好。转身,电就在后面,没拿任何东西,和我一样。

到大门,大家已经整装待发了。只有三辆马车,却有九个人。每三个人一辆马车。貌似不现实,因为看攸苒和小鬼的

眼神,明显盯上了我特意向术萼要的大马车。忍痛的转身,走向最末的马车。放弃一些东西的时候会得到另一些东西

。但是一般情况下,大家是不愿意看到我舒适的。刚抬脚,攸苒和小鬼已经爬上了马车。

抿嘴,关上门,从外面插上。任攸苒和小鬼在里面吵闹。老爹无奈的摇摇头,准备上另一辆小马车。过去扶住老爹,

让他上了大马车。自己踩上小马车。不是我不想坐大马车,只是不想和霓一辆罢了。既然注定分离,不若相忘于江湖

。哪知紧随我进来的不是电,而是霓。

没有惊诧的时间,找了最角落坐下。霓移过来,坐在旁边。似乎大家都约好了一般,不再有人上我们这辆马车,连电

也不例外。虽然时不时的望向这里,但是还是果断决绝的上了那辆大马车。

“不把雷带走可以吗?”

“马车太颠簸了,不是吗?还是安安静静呆在这里养伤好。”

马车开始动了。撩起身旁的帘子,企图转移视线。天如墨下渗,一层层染黑,山峦的边际已无法分辨,没有风景。

“我就这么让你害怕。”

望向霓,定定的,久久的。俯身下去,亲吻那唇,还是如此甘甜,不想放开。

“现在明白了吗。我怕的是自己。”

倚回角落,目光放到抖动的门帘。脸被霓扳过,红唇压下。搂住霓,狠狠的回吻。体内的野兽在咆哮,声音充斥着耳

膜。

“即使做地下情人也好。”脑中想起电的话。放开霓。衣衫早已凌乱不堪。

“我放过你。也请你放过我。”

带着哭腔,将脸埋进臂弯。霓上前搂住我,“我试过了,但是我放不下。哥。”

一句“哥”足以打破所有的理智。

白色的房子,白色的墙,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的。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在学校念书,突然接到通知,母亲病

危。应该开心不再有人管,但没有。心在喧嚣,大脑短路,除了一条信息,我是爱母亲的。所有惹惹她生气的行为不

过是为了获得不曾拥有的母爱。不顾一切的冲到街上。没有一辆的士为我停留。开始狂奔,和时间赛跑。天是晴朗的

,心确是灰暗无光的。母亲惨淡的笑着,让我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弟弟。从此在没睁开过那美目。再凄婉的哭声也换

不回那曾经的斥责。

“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作为哥哥。”

决断的离开霓的怀抱。

第四十六章

今天有事出门,晚更新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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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倦,却没有丝毫睡意。霓坐在对面,始终微笑着,带着点点泪光。为什么要这么坚强?为什么不怪我?骂我也好,

打我也罢,把心里的不高兴发泄出来。把头撇向一边,不再看。忍着泪,心如刀绞。腰被缠住了,霓的脸贴在背后,

“不要甩开我。只要今晚就好,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心烦了。”

再用力吸鼻子也无法阻止眼泪的滴落。头偏得更过去了。我们活着,不只是我们自己,还有我们的家人,朋友。况且

我还爱着另一个人。不跟你在一起,但是我爱你,请你相信。不过,还是恨我吧,恨我的滥情,恨我的绝情。至少那

样,容易遗忘。

天渐渐的亮了,光透过帘子投射进来。第一次,这么恨日出的降临。背后的温度消失了,寒意传遍全身。

“你的微笑是我一生的信仰。”

马车停下。留下这句话,近乎逃离的跳下马车。还没站稳,背就被马鞭狠狠的砸了,一个踉跄,倒了下去。背火辣辣

的,却感觉不到疼痛。

马鞭从攸苒的手中落下,“翳,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我以为你会躲开的。”攸苒手足无措

的蹲下,眼泪像断了线。想哭的时候就哭,这样多好。

伸手抹掉攸苒的眼泪,“我一个大男人,没那么脆弱的。”

开玩笑的说着。人相继下了马车,霓紧张的想过来,奈何电比他快。霓踟躇在那里,不知道是进是退,只是这么看着

。眼睛看在那里,还是笑着安慰过来的人。被电扶起来,还没站稳,眼前又黑了。

“疼。”

眼睛感受到了光亮,见术萼拿着针,摆着随时都会扎下来的架势,瞳孔瞬间放大。吃药,打针都能忍,唯独针灸,怎

么也不能接受。反抗着举起手,却发现手臂上扎满了针。然后是胸膛,不会脸上也都是吧?!“啊!”发出一阵哀号

门开了,一堆人从外面倒进来。

“我儿子怎么样了?”老爹讨好的笑笑。

“暂时死不了。不过再这么拿命不当命的玩儿,我就不保证了。”术萼嘴里说着风凉话,手却一直没闲着,还在努力

的给我做针灸。

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听着,关注着术萼。为什么我一个病人没人关心!

“如果我的医术没差到一定程度,我猜上次索桥断的时候,翳应该撞到崖壁上了,受了不轻的内伤。随后又碰到了狼

群,几乎整个人都虚脱了。能活下来,身上的伤疤又完全祛除已经是奇迹。但是内伤一直没有好过。雷一定警告过你

,不要这么劳心劳力,不然你肯定英年早逝。”尴尬的笑笑,点点头,“那么你弄到现在这副样子完全是自找的。当

然也要感谢某位大小姐。”

语毕,术萼收起所有的针,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飘出了房门。留我这么一只绵羊对付这么一群饿狼。果不其然,一群

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围到床边,准备审问一番。术萼的声音又幽幽的飘进了耳朵,“想他更早走,你们就继续围

在那里烦他好了。”

安心的舒了口气,看来术萼也没那么坏么。下一秒,人员基本就肃清了。只剩电拿着药碗,坐在床边,一副贤妻良母

的样子,如果他的脸不是那么千年寒冰的话。攸苒站在远处的桌子旁边,想靠近又退后了一点。本想开口让攸苒别再

自责了,这本身就是我自己的问题,虽然她那一鞭子的确做了导火线。电却不给我这个机会,扶我半倚在床上,开始

一口一口的喂我喝药。可怜攸苒的处境,但我更为自己的小命捏一把汗。

“你可以走了。”电放下药碗,开始下逐客令。

“电……”

“你闭嘴。”

本来想替攸苒说说话的,没想到被呵斥了。识相的不再开口,给攸苒打眼色,让她赶紧离开,她却无视我的存在,依

旧杵在那里。我忘了,我们俩连语言都无法交流,何况眼神。干脆眼不见为净。听见关门的声音,出去了吗?赶紧假

寐。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和阎罗做伴。

“不准睡。”声音凉飕飕的。

“那个……电,我是病人,需要休息,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

没有预期的愤怒,只是被电紧紧的抱在怀里“下次……下次不要再一个人捱着了,好吗?我要做你的新娘,请你不要

再一个人扛了,好吗?”电带着哭腔的哀求。

“好。”

其实我很幸福,有家,有朋友,有两个爱我的人,虽然另一个注定别离。忘记悲伤的,记得快乐的,就好。

回忆不是用来记得的,而是用来遗忘的。忘了就好。

在被要求躺在床上的日子,骨骼闲的发慌。虽然不喜欢运动,但我更讨厌一动不动。躺在藤椅上,晒着冬日难得的阳

光。尽管攸苒放大的阴影遮住了一部分。

“翳,我想回家。”

“最近恐怕没办法,再忍忍吧。而且你也不是想家,只是不想面对大家的目光罢了。没关系的,过段时间他们就都忘

了。再说是我自找的。”

拿过桂花糕,递了过去。攸苒站在那里,踢着脚下的石头,眼神游移不定。走廊上来了一群人,为首的是我们亲爱的

皇帝陛下。不一会儿,晗熙就在我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了。余下的人都站在我这边,似乎在守卫着什么。

“翳,准备好收网了吗?”晗熙略微瞟向元秀,微笑的问我。

“还差一点。”

“还差一点?”晗熙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如果非要把他比喻成一种动物,那么就是蛇,而且是条毒蛇。“嗯,说来听

听。”

“皇上你不先问问,元秀怎么跟我们在一起吗?”嘴里吃着桂花糕,声音有点模糊不清。晗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他是我们的犯罪同盟。”

晗熙露出一副疑问的表情。

“雨,麻烦你翻译一下。”

雨转向一边,“没精力。你们是坐马车过来的,是挺舒服的。可苦了我和风两个小女子,还没缓过来呢。”

苦笑着耸肩,什么人不好找,偏偏找讨厌自己的人,这不是自找没趣。

晗熙摆摆手,“这个我不关心。给你十天,能不能搞定?”

“只要你的承诺能兑现,我只要七天。”

“成交。”

说完,晗熙就起身走了。攸苒想跟上去,被术萼阻止了。这个关键时刻,能少点事还是少点好。

第四十七章

接过术萼递过来的披风,带着元秀出门。我们去的不是别的敌方,是天牢,去看望曹国舅或者说是曹国丈。风略微有

点大,带着寒气。

马车穿越在街道,时而疾驰,时而停顿。望着坐在对面的元秀,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在看望他父亲的路上,也是

算计他父亲的路上。也许从小就没有父亲的关系,对父亲这个名词淡漠的紧,甚至可以说没有。但很奇怪,每当看到

小孩子骑在他父亲的脖子上,开心的摇着棒棒糖时,会特别的恨,恨自己的父亲。而父亲只是个虚妄的存在,没有实

体,所以一切的愤恨都转嫁了母亲身上。现在想想真的很难理解当时的自己,一遍渴望着母爱,一遍憎恨着母亲。是

何其矛盾,却这么被我统一着。

“在想什么?”元秀笑着问道。

“你呢?”

“我父亲。”

“一样。”

“一样?是我父亲呢还是你父亲?”元秀做着夸张的表情,以示他的疑惑。

“呵呵……”

“呵呵……”

同时笑了,也许真是我想多了,当元秀决定站在我的阵营的时候,感性和理性已经撕裂。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即使错

,也会做到最后。到了南墙也不回头,我们是同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到达了天牢。这个年代的牢房都是一个款式。高的无法攀越的墙,一扇只够一辆马车进

出的大门,大门上再高挂“天牢”两个字。当然,在朱雀就要有朱雀的标志,这是必须的。

步行进了大牢,两旁关满了犯人。没有丝毫生气,都坐在一个小角落。不是发呆就是在比比划划。没人聊天,没人喊

冤,甚至听见有人进来,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看似很安谧,其实压抑的恐怖。

跟着狱卒进了一个黑暗的空间,还要继续走下去。两旁是昏暗的油灯,一跳一跳的,感觉随时都要熄灭。这种环境比

黑暗更要挑战人的心脏机能。灯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只要亮着就有希望,灭了,就一切全完了。

其实一般的杀人犯不会关在这种敌方,但对于皇上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能按一般的来算。而且还有太妃的默许。也

许是大多数的臣子已经归附与她,虽然小部分还在徘徊,但基本已成定局,让太妃有种大局在握的感觉。那么这个车

就不需要那么费力的救了。因为死比活要容易的多,况且这个世界上唯一守得住秘密就是死人。

开了重重的锁,终于到了我们要找的牢房。收拾的还算干净,如果没有眼前的人,我会觉得当是度个假也不错。昔日

的锦衣华服,嚣张跋扈的国丈,此时抱着头,蹲在角落,还在不停的喊,“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头发凌乱,两鬓

斑白。白色的囚服早已血迹斑斑,破烂不堪。不用看,身上的伤一定也不会少的。是怎样的折磨能使一个昔日高傲的

人如此落魄!

转身,迎来元秀的拳头。倒退了几步,倚在墙上,呼吸急促。拳头又过来了。经过发髻,落在墙上。血痕留在墙上,

元秀是真的怒了。

“带你父亲走吧。永远别再回来。”不想再说什么。一个人再坏,被折磨成这样,已经够了。

“已经这样了,没有不走下去的理由。”

元秀走过去,抱住他的父亲。双肩在颤抖。是在哭泣吧,没有一点声音。为什么不大大方方的哭出来,男人不一定坚

强。

“是皇上下的令?”

狱卒没有回答,一直低着头。

“说。”手抓住狱卒的下颚,声音提高了八度。

“回……回大人,是……是甑公公。”

放开手,狱卒吓得拔腿就跑。“咳咳咳……”手帕上全是血,看来命不久矣。元秀站起来,在发抖,是气的。晗熙真

是有手段,尽管我们当初约定除了关押以外,不准对元秀的父亲做出任何伤害。当时他气愤的答应,我以为那样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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