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歌(穿越)上——醉藤勾琥珀
醉藤勾琥珀  发于:2012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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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穿越到异世,虽有家财万贯,还有显赫的身份,但是爱人依然要自己争取。

当得到爱人的时候,发现一切不过是场赌局。

帝王、耽美、穿越

第一章

胸膛抵住枪口,直视拿枪的人。这是我欠他的,抢了他的家,他的女人,他的一切。只是想让他求我,只要他开口,

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只是我的方法似乎错了呢,没有等来爱。恨,我也满足了。恨和爱只有一线之隔,自欺欺人也

没关系,相信他总是爱我的。

伸手,握住那只颤抖的手,扣动扳机。“砰!”死了,死了就不会再爱,不会爱了就不会痛了。这么久,我累了。等

的累了。看着他受欺负,我的心在淌血。但我必须漠视,我要他知道,除了我,谁也保护不了他。我要他只属于我。

除了我,他的眼里不能有任何人。

还是没做到啊,带着最后一丝笑意。要是回到最初,我们的结局会不会不同。下辈子,让你霸道好不好。做你的金丝

雀,哪儿也不去,只看你,只爱你,好不好。

好痛,全身的骨头像散架了般,灼烧的我生疼。生活总是那么的爱开玩笑,明明已经死了,还要留我,还要给我那份

最初的悸动和爱恋。上辈子总是胆战心惊,小心翼翼,算计防备,那么这辈子就张扬一点,少点烦恼,可好?

“少爷,少爷,你总算醒了。呜呜呜~~~~~”刚睁开眼就被人死死的压在床上。

“你再不起,本少爷真的死了。”虽然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是不是乱发脾气的主。

“对……对不起,少爷。你现在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我现在就去找大夫。”说完,就要起身往外面奔。

伸手拉住那个手忙脚乱的荆棘,遥遥头。示意他我没事,只是饿了。叫他赶紧出去找吃的。跟他的主子一样,是冲动

派,想到什么就做。原来的主人本来可以做很好的纨绔子弟,可惜爱上了自己的大哥。还把自己锁进了内心的最深处

,再也出不来了。不过既然我来了,那么我就不会再挨打了。只是还有个疑问,借尸还魂,不知道算不算犯法?没有

任何基础的国度,朱雀,我来了。

打量这个将来可能属于我的房间。没有过多的装饰,可能连对于我来说最基本的东西都没有。里间(如果门帘算墙的

话)只有一张雕花的木床,一个勉强算书桌的桌子,洗脸的木架。然后?没了。外面和普通的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如果说没有瓷器,玉器,画卷不算怪的话。

很快,荆棘就回来了。平时不爱粥,此时却食指大动。很快就风卷残云了。

“荆棘,更衣。”看着荆棘手中的女装,我想起来了,原主人为了让他大哥注意他,堂堂七尺男儿却爱穿女装。“去

帮我买几件合身的男装。”

“少……少爷……”摸摸他的头,微笑着。看他噙满泪水的眼,还是孩子啊,看不得主人受那些委屈。

将那座阁楼画地为牢,一把火烧了,轰轰烈烈。气的老爹胡子一翘一翘的。不过也不甚在意。

大堂的气氛有点压抑,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老爹想开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平时对小儿子就很宠,做什么都

随他,只要他高兴就好。反正这个家,除了钱,穷的一清二白。还有做丞相的大儿子撑着,只要不过分,没有什么是

不能做的。这就是有钱和没钱,有权和没权的区别。别说不公平,社会就是这样,没有绝对的公平,有相对的已经很

不错了。

老爹的脸一抽一抽的,看来是在忍。手紧紧的抓住木椅,恨不得把椅子捏烂的架势。暗自为自己捏了把冷汗。但是让

我不明白的是,老爹为什么要忍?

“爹,没事孩儿回去睡了。大病初愈比较累呢。”打着哈欠,眼角渗出些许泪水。假装很累的样子,想打破现在这个

僵局

“你也知道自己大病初愈啊,还学别人玩儿放火。你知道我这把老骨头差点被你吓死,我以为……”老爹激动的站起

来,就差没拿拐杖打我了。

“没有您的以为,老爹。我胆子很小的很怕死的,我知道您很爱我,那我怎么舍得离开您呢。您说是不是?我不是那

白眼儿狼不是?”停顿了一会儿,想想还能说什么,“不过呢,以后会麻烦不断。老爹,你还是养好精神对付我闯出

来的祸吧。”事先打预防针很重要的。见老爹还没反映。遥遥扇子,径自离去了。免得老爹回过神来又要开骂了。

其实老爹人不错,在原主人的记忆里,不管做了什么,老爹都舍不得骂舍不得打。但有时候我会疑惑,记忆里大哥很

二,怎么就让他做了丞相,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国家没垮,反而蒸蒸日上了。怪哉,怪哉。

算了,不为那些事伤脑细胞了,还是想想将来怎么去挥霍我这一世的青春吧。我的目标是:闯尽天下祸事!

“少爷,你说什么?”这已经是第n遍了。自我回来以后,我已经跟荆棘解释了很久了。不知道是我的表述有问题还

是他的理解有问题。暂时理解成他的问题。

“我说我以后的衣服都要流云红的,但要男款。”不就穿红色吗,有什么好激动的。谁规定不是新婚那天男人就不能

穿红的。我不仅要穿红的,我还要穿最嚣张的红色。我不是文人雅士,不穿月牙白。我也不是习武之人,不穿藏青。

穿戴整齐,朝荆棘转身。自认为很帅的摆了一个pose。

“爷我帅吗?”问话还不忘打开扇子,再加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微笑

“漂……漂亮”看荆棘两眼发直的样子我就气,又不是女人,这个身体没事长那么漂亮干什么,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

“走了。”其实也没什么好气的,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我们没得选。就像家世一样。如果可以,我只要出身在一般的

小康家庭就好。

这就是几千年前的街道,两旁都是小贩,有卖吃的,有卖字画的,还有女人用的胭脂,很热闹。从出门开始就有很多

人盯着我们看,我倒没什么,上辈子被人盯得还算少吗,虽然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家世,只是苦了荆棘咯。看他那个

谨小慎微,几乎把头埋到胸膛里的样子。我就想笑。比女人还胆小。

“哟,小妞,长得不错。跟爷回家,包你吃香喝辣。”正想对荆棘说自信一点,有爷撑着。就有一阵嘈杂的声音飘进

耳朵里了。

“放开。”

这种老掉牙的镜头怎么到处都是,虽说假货泛滥,但也没有这种场景有上镜率。为什么从古至今没有人有点新的创意

“调戏你也找个漂亮的呀,这种姿色至于么。”穿过人流。不是我想做英雄,实在是没有比这更有价值的闯祸了。

那个莽汉两眼发直,眼睛闪着绿光,写满了贪婪,欲望。只是我对猩猩真的没兴趣。

“你说谁姿色平平啊!”调戏的没发话,被调戏的倒是很愤怒。这种时候,被调戏的不应该哭哭啼啼,拽着我的手臂

说救她吗?然后我就成了救命恩人,然后说不定还来个以身相许。这跟剧本写的不一样。

我还没反应过来,猩猩的手已经伸了过来。我喜欢动物,但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动物。左手握住猩猩的拳头,向外折。

抬起右腿,踢向猩猩的小肚。出来调戏别人就不能把功夫练好一点。这不诚心找打嘛。

“哟,看不出还有两下子。那就和我打。”听就知道是那个不是好歹的被我救的女人。

剑出鞘,直刺面盘。闪身躲过,没学过武功,还没见过人打架么。我只会擒拿术,一旦远离,必输无疑。迎着剑锋,

直取右手腕。握住,反扭。左膝顶上,趁她闪神之际,扼住她的咽喉。

“你爹娘一定教过你,要知恩图报。既然你不学好,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帮忙调教你。”手上的劲道有所加大,觉着还

要说点什么,“记住,这个社会不是你家。没有人会对你卑躬屈膝,刁蛮的小姐。”

放开扼住她咽喉的手,再往外一推。也不管她踉踉跄跄的会不会摔倒。打开扇子,准备径自离去。看热闹的一脸没劲

,也准备散了。

“嘡。”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了剑落下的声音。

“妹妹,不可胡闹。”没有想转身的意思。只要还没死,就继续前进。倒是荆棘不依不饶的,找人家理论。

“荆棘,走了。”自认为很有品味,不想与没家教的人计较。喊过荆棘就要走。

“你这人不识好歹,我哥哥救了你,你竟然连谢也没有。”肤浅的人,不管生存在哪个时代都有。虽然瓜子脸,长发

飘飘的女人相对已经很美了。但是我没兴趣。

“该谢你哥的不是我,是你。刚才你举剑杀我,若我真的死了,你免不了要陪葬。感谢我还活着吧,不然你已经命丧

九泉了。其实死了也不错,至少我们可以结伴同行,不必孤零零的走那条不归路啊。”摇着扇子下了桥,一天的好心

情啊,就这么毁了。

河畔的柳树已经进入落叶的季节,飘下来的黄叶落在江上,似一页小舟,荡漾。华灯初掌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有歌姬

的船坊过来。真想看看秦淮河。这种时候就该去酒肆,借酒消愁。

走过了好几条街,还是没看到能让我一眼心动的酒馆。正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一家地用鹅卵石铺就的店吸引了我。

抬头看那招牌。“清心小筑。”正好我需要清清心。带着荆棘进了小筑,只要了一碟茴香豆,一碗卤牛肉,四个馒头

,一碗阳春面。更多的是要的酒。被小二鄙夷了一把。

“我说公子,咱又不是没钱。干吗吃的这么寒酸啊?这跟你的锦衣华服不配啊。”坐在对面的荆棘趁小二上菜的空隙

,赶紧抱怨,满脸的舍不得。

“是么。那什么才配呢?”拿过酒碗,眼睛瞟向大街。

“当然是要最贵的菜咯。”看荆棘认真的脸,真的不愿意打击他。但不打击对不起自己。

“其实你在乎的并不是食物本身,只是世人的眼光罢了。刚才小二的眼光让你不舒服了吧。”看着荆棘满脸通红,不

知所措的样子,真的不忍心啊,可是我生来就是恶魔,不做弄人我会生病的,“好吃的食物才能令人食指大动,反之

,即使是鲍鱼鱼翅也味同嚼蜡。而看厨子的手艺,不是名菜做的好就是好厨子。只有家常小菜才能看出他们的真功夫

。”荆棘听的一脸认真,一脸崇拜。要是我告诉他,这都是我瞎掰的,不知道他会是什么反应。想想就想笑,结果一

个不注意,真的笑出声来了,憋着其实挺难受的。

“去你大爷的,长得这么丑还敢在你大爷我面前混。滚。”五大三粗,欺善怕恶的人还是死不绝啊。

被推到在地的姑娘其实长得挺秀丽的,有小家碧玉的味道。只是左眼眼角有胎记,那个胎记也不是很张狂,就像现代

化烟熏妆的女生一不小心把眉笔画出了眼眶而已。其实我看看挺漂亮的。也许是我的省美观有问题,我总是想不通,

一点点的伤痕其实影响不了美的事物,有时候还是一种反衬,为什么人们总是一脸鄙夷的丢弃呢?思想还没转过来,

手已经扶在了少女的双臂上。

“起来吧。地上凉。”好吧,心底那个善良的灵魂又在作祟了。

那个少女看看我,什么也不说,也不站起来。我顿时郁闷了。咬咬牙,好歹我也是爷们,还不信抱不动一个少女。将

她抱到椅子上坐下,陡然发现,看似很轻,其实她挺沉的。为了面子,咱说什么也不能喘粗气。

第二章

“为什么救我?”少女开口了,还一副很冷很酷的样子。可为什么不是谢谢啊?这到底是怎样的世界?!

“不知道。”我郁闷的喝酒。本来就是借酒消愁来的,现在真的是愁更愁了。

“不知道你还救!”少女不依不饶的问着。

“要是知道我就不救了。”眉头略拢,转过头,不再理她。

“小子,胆子不小啊,敢……”声音自远而近,而且听着似乎有点耳熟。

转过头,看见那张再熟不过的脸,不就是刚才当街被我教训的猩猩吗。

“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怎么老挑我在的时候做坏事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请来和我一起演戏的了。”轻笑,

低头,捞起几颗茴香豆。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让大家评理,她是不是很丑。”拉着少女就要站到最中央,给大家品评。被我一把

拉下,脸瞬时绷紧。猩猩一慌,放开了原本的手。少女倒是一脸的镇静,这让我不经怀疑,是我在救人还是人在救我

“现在这样灰头土脸的当然不漂亮了。给我一炷香的时间。”说完也不理她,嘱咐荆棘去买我要的衣服。回头拿出刚

从店里定制的化妆盒。开始给少女描摹,少女也不动,任我摆布。只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这种眼神不是崇拜,

是戏谑,是好奇,还有什么慧明不清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所有人似乎都在等结果。化妆终于结束了。看着杰作颇为满意,现在来就要换发行了。前世

吃饭的手段想不到现在能用上,造型设计和化妆。有些女生会认为化妆是损坏肌肤,其实不然,化妆是一门艺术。他

的鬼斧神工可以令男变女,女变男。虽说跟易容术有些相仿,但他没有任何假皮。是实实在在的化妆,靠的是手上的

粉和画笔。剪刀在手上飞舞。快结束的时候,荆棘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进来了。接过衣服,给少女。

“进屋。把衣服换了。”不是征求意见,是命令。拿出手帕,帮荆棘擦汗。直到荆棘脸红的夺过手帕,我才知道刚才

那幕给现场的人震撼多大。有点像情人之间的互动,那荆棘不就成了娈童。

少女出来了,化的是烟熏妆,人本来就是桀骜不驯的,看起来也相得益彰。除了那张百年不变的冰脸有点逊,就剩衣

服差强人意。不够狂野,不够性感。不自觉的过去,摆弄起少女的衣服。末了,满意的点点头。整体效果就像是吉普

赛女郎,向往自由,又深陷欲海,不能自拔。理性的挣扎,感性的释放,矛盾又统一。

在场的人都惊叹于少女的变化,包括猩猩都说少女变漂亮了。问我用了什么手段。无奈的耸耸肩。吩咐荆棘收拾好东

西,准备回家。突然,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臂。回头,是那个少女,好像很生气。

“带我回去。”命令,不容置疑的命令。脸还是千年不变。

“为什么?又凭什么?”不喜欢送上门的女人,尤其是第一次见就缠着不放的,何况我不缺女人,“如果你是没钱,

我可以给你。”

“你觉得我在敲诈你的钱。”很不爽的声音。好像我侮辱了她。脱离一个女人的控制应该很简单,毕竟男人和女人的

力气是有差距的。可是为什么我怎么甩也甩不掉。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刚到这里,还没有什么根基,虽然有老爹和

哥哥,该屈就的时候别做英雄。这是我的处世之道。根据三十六计,现在是走为上计。可是胳臂被牢牢地禁锢了,天

呐,你到底是想我死还是活啊!就这么僵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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