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哈雷是只狗 上——阿扈扈
阿扈扈  发于:2012年09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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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阎王翻了翻手下的生死簿,忽然挑着眉“嗯”了一声,紧接着眯起眼睛:“哈雷?阳寿未尽啊!”

哈雷一听俩小狗眼雪亮,立刻精神抖擞,兴奋的吐着舌头直哼哼:“那就让我还阳吧!”

阎王摇摇头,依旧气定神闲的抿了口茶:“你的尸身已经埋了,回不去了!”看着堂下的哈雷直打滚,阎王又不动声

色的提了提唇角:“不过看在你护主有功的份儿上,我倒是能满足你一个愿望。”

哈雷“噌”的一下站起身子,歪着脖子,小狗眼忽闪忽闪,紧接着咬了咬牙,鼻子上皱出一道道褶子:“我要报仇!

阎王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哈雷坚定的眼神,许久,微微的点了点头:“果然是有血统证的,有理想,有抱负!”

于是乎,

小狗为了报仇,掰弯了自己……

内容标签:灵魂转换 重生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哈雷 ┃ 配角:阎涵,优越,松鼠阿金 ┃ 其它:重生变成人

楔子:交通事故

阎涵出了交通事故,他撞死了一只小狗。

本来今天是他轮休的,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正琢磨着也许是该去酒吧转转了,手机却突然火急火燎的叫了起来。阎涵皱

着眉抄起电话,还没开口,护士长带着哭腔的声音就像是要撕裂了听筒似的疯跑进耳朵里:“阎医生你赶快过来吧!

于大夫忽然发病了!手术台上现在没人!产妇难产!”

连着四个惊叹号,阎涵二话没说,撂下电话就直奔医院。

倾盆大雨啊,雨刷挣摆的快要断了气,可还是拦不住一波波冲刷下来的雨渍。等到阎涵透过淋漓的挡风玻璃发现雨地

里那个蹲在地上的白色小身影时,已经来不及了。

猛地一脚踩上刹车,车子打着滑的斜刺向道边的绿化带,轮胎摩擦着地面,惊悚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轮胎碾过物

体的颠簸感虽然微弱但却分外清晰,车子骤然停住,瞬间的震荡让安全带把阎涵的胸口勒的生疼。

直直的盯着近在咫尺的桦树苗,阎涵的面容一如往常般波澜不惊,可是额角的太阳穴却聒噪的鼓动着,用肉眼都能看

的分明。迅速的推开车门撑起一把黑色的伞,阎涵的步伐稳健沉着,看着穿着白裙子的小女孩依旧蹲在地上,哭声却

很洪亮,阎涵一直紧绷的额角瞬间松弛了下来。

没撞到孩子就好。

小女孩怀里正抱着个脏兮兮的小身体,抽噎的喊着“哈雷”,小东西依稀是灰蓝色的小胸脯剧烈的鼓动着,双眼似乎

是再也没有力气睁开了。

女人惊慌的跑过来把湿透的孩子搂在怀里狠狠的拍了两巴掌:“大下雨天的你乱跑什么!”紧接着猛地回头,凶神恶

煞的指着阎涵的鼻子:“长眼睛了么你!瞧把我们孩子吓得!”

阎涵揉了揉发疼的额角,低下身子从口袋里的黑牛皮名片夹里掏出张名片:“我现在还有手术,不能再耽搁了,晚些

时候您联系我,打上面的电话就行,咱们再商量怎么解决这件事情可以么?”

女人接过名片眯着眼睛看了看,紧接着眼神里透出难掩的惊讶,上下的打量着阎涵,最后点了点头。阎涵点了下头快

步回了车上,临发动前,他看了眼那个窝在孩子怀里奄奄一息的小东西,抿了抿唇,想要狠狠踩下油门的脚放了些力

道。

阎涵赶到医院,迅速的把自己收拾干净,消了毒。手术室外,一堆人正眼巴巴的等着他,有人看见阎涵,猛地站起来

指着他大叫:“来了来了!”紧接着这些人就一窝蜂的涌上去,护士小姐惊慌的拦阻着,像极了演唱会上保护明星的

保安,只是身材过于娇小,难免有些力不从心。

一个男人忽然跪在阎涵脚下,二话不说先磕了两个头。阎涵低头看了看男人哭得纵横交错的脸,依旧面无表情的冲着

身边的护士挥了挥手:“先带我去看看产妇的情况!”

女人脸色惨白的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两只眼睛跟金鱼一样的鼓着。阎涵脸上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张脸,只能看见他微

蹙的双眉。把手探了下去,阎涵轻轻按压,紧接着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告诉家属,孩子大人只能保住一个,要哪

个?”

******

哈雷一瘸一拐的歪着脖子从大殿黑暗的一头往着光明的一头走。汽车撞断了它的脖子,这个时候倒是觉不出疼来,只

是形象受损尤为严重。它一直是小区里众多异性的梦中情人,死的这般没有形象,哪里还有颜面给那些红粉知己们托

梦。

轻轻叹了口气,哈雷抬起眼睛勉强看了看四周,大殿两旁整整齐齐的列着两排鬼差,虽然是不一样的脸,但是脸色都

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阴郁,可是他们的眼睛分明是活络的,滴溜溜的转着上下打量着哈雷,冒着诡诘的精光。

寒气顺着哈雷的小脊背直往后脑上窜。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哈雷踩地雷似的小心翼翼。按理说它是为了护主才丧命的

,理应上天堂的,可它却还是下了地狱。

这是为什么呢?

理由很简单,天堂是洋玩意儿,国内没给预备。

“雪纳瑞?”阎王看着堂下灰蓝色的小影子,吊着眼睛咂了口面前的茶。哈雷微扬起眉,歪着脑袋点了点头:“我有

血统证的!”

“呵!”阎王从鼻子里面哼出口气,看了旁边的鬼差一眼,转过脸来又看着挺直了胸膛的哈雷,忽然轻轻提起唇角。

哈雷撇了撇嘴,也看了看那鬼差。那鬼差身上披着黑披风,大大的帽檐投下的阴影几乎遮住了整张脸,长相根本看不

清。不过那两颗门牙却有普通人的两颗那么大,咋一看去,就剩两颗牙了。

阎王翻了翻手下的生死簿,忽然挑着眉“嗯”了一声,紧接着眯起眼睛:“哈雷?阳寿未尽啊!”

哈雷一听俩小狗眼雪亮,立刻精神抖擞,兴奋的吐着舌头直哼哼:“那就让我还阳吧!”

阎王摇摇头,依旧气定神闲的抿了口茶:“你的尸身已经埋了,回不去了!”看着堂下的哈雷直打滚,阎王又不动声

色的提了提唇角:“不过看在你护主有功的份儿上,我倒是能满足你一个愿望。”

哈雷“噌”的一下站起身子,歪着脖子,小狗眼忽闪忽闪,紧接着咬了咬牙,鼻子上皱出一道道褶子:“我要报仇!

“哦?”阎王一愣,紧接着轻轻合上眼睛,捋了捋下巴上没几根的胡子:“说来听听!”

“我要是个人,他能撞了我就跑么!”哈雷愤愤,呲着牙连臼齿都露出来了。一想到那人撞了它连句对不起都没说,

心里就翻江倒海:“我要变成人!”

阎王猛地睁开眼睛,看着哈雷坚定的眼神,许久,微微的点了点头:“果然是有血统证的,有理想,有抱负!”

第一章:搭讪

哈雷泡在沁凉的液体里,浑身滑爽,说不出的舒服。正陶醉着,他猛然想到自己投胎做人了,这必定就是母亲肚子里

的羊水了。

轻轻的提起一边的唇角,哈雷一直就知道自己不是一般的狗,不,现在是人了。他不是一般人,他连羊水都知道。

“呆子!傻笑什么呢!”肚皮上忽然猛烈的震动,一蹬一蹬,踹的哈雷想尿尿。哈雷睁开眼睛,猛地呲起了牙,喉咙

里发出“咕噜咕噜”的低吼。

一只松鼠正叉着腰站在他肚皮上趾高气昂呢!

“废物!吠什么吠!”松鼠说着照着哈雷的脑门儿就是一爪子,紧接着抱起双臂翻着白眼:“你现在好歹也是个人了

,别老跟我摆出张狗脸!再敢乱使狗性子,我一掌拍死你!”说着松鼠高高举起一只爪子,狠狠的呲牙。

哈雷咽了口口水,狠狠一口气憋在胸口。小不忍则乱大谋,跟只松鼠一般见识,尤其是跟只会说话的松鼠一般见识,

实在不明智。他得懂得趋利避害,保存体力去跟真正的敌人战斗。

松鼠眯着眼睛看了看哈雷,叹了口气:“先上岸!”说着它跳下哈雷的肚皮,一只爪子搂着哈雷的脖子,另一只爪子

在水里螺旋桨一样的翻腾,那个快啊。

虽说天已经黑透了,但还是有那么零星的几个行人经过这条偏僻的小河。一开始人们光看见河上飘着一白花花的东西

,好奇的凑近这么一看,震惊了。

丫是一婴儿!

人们相携着惊慌的跑下河堤,再仔细那么一看,沸腾了。

一松鼠正拽着丫游泳呢!

除了尖叫,还有几个忙不迭的掏出手机“唰唰”的左右拍摄,不过黑灯瞎火的也就是这么一晃神,再看,河面上连个

松鼠毛也没有了啊。赶紧翻翻手机里的相册,面面相觑。

一张张全是曝光。

邪了门儿了。

哈雷和松鼠坐在一条暗巷里,一起“呼哧呼哧”的喘气。松鼠侧头,紧接着给了哈雷一爪子:“你累什么啊!”

哈雷“咕噜”一声倒在地上,小肉胳膊小肉腿挥舞了半天,愣是没翻过身来。松鼠看了看,撇撇嘴,跳起来站在他面

前,两眼一闭,再猛地睁开,肃穆异常,挥舞着两只爪子开始上蹿下跳,嘴里还念念有词。

咕嗤咕嗤

哈雷眯着眼睛,还没来得及牵动唇角,猛地咬紧了后槽牙,开始满地打滚。胳膊腿像要被人抻断了,拉面似的越来越

长。

撕心裂肺的痛楚渐渐消散,哈雷瘫倒在地上,气喘吁吁。松鼠有些虚弱的闭上眼睛,堆坐在地上,喘了会粗气才又睁

开眼睛,上下扫了扫哈雷,忽然疲惫的咧了咧嘴:“哎呦!不错呦!”

哈雷勉强支起身子,左右看了看,凑近了近前的一个水洼。微微的眯着眼睛,紧接着一只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狠

狠地摇头。

那个俊美的少年果真是自己?

这成长速度简直是太喜人了,蒸馒头都没这么吹起似的发啊。

松鼠看着压抑的浑身直哆嗦的哈雷,讪讪的摊了摊爪子:“别惊讶,你的年龄换算成人类,已经十九岁了。”

说着它从巷子的角落里拎出个包裹拖到哈雷跟前,紧接着用爪子拽了拽哈雷疲软的堆在腿间的男性象征:“麻利儿的

穿衣服!有伤风化!“

哈雷盘起双腿坐在地上,从包裹里掏出衣服,左右摆弄着往脖子上套。松鼠叹了口气,又狠狠地一爪子敲在他的脑袋

上。哈雷斜挑着眉看着松鼠,松鼠努了努嘴,悻悻的坐到哈雷身边,看着他慢慢的把脑袋套进领口:“诶?你到底打

算怎么报仇?”

哈雷不做声,不紧不慢的伸出脑袋,套好袖子,又从袋子里掏出条内裤看了看上面的牌子,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开口

:“我现在好歹是个人了,对吧?”

松鼠疑惑的点点头,有些不满的撇撇嘴:“什么叫好歹啊,我可是费了老半天的劲儿才给你找来副这么像样的皮囊…

…”

戛然而止。

松鼠看着哈雷望着自己的眼神,缩了缩脖子,摊摊手示意哈雷继续。哈雷站起身,将裤子提起来系好扣子,长长的吐

出一口气,转头望着松鼠微笑:“你说,他要是现在再伤了我,是不是就没那么容易完事儿了!”

松鼠不解的皱着眉头,紧接着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跳起来抖着爪子指着哈雷:“你、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已经知道了。”哈雷凑近松鼠,看着它微微的眯起眼睛轻笑,紧接着轻轻挑起一边眉,抿了抿唇:“我会

让他尝到坐牢的滋味的!”

“你有毛病啊!”松鼠蹦起来气急败坏的指着哈雷:“你这么费劲周章的变成了人就是为了再死回去啊!”

“那不一样。”哈雷说着直起腰整了整自己的衣领:“我要是这次再死了,怎么着他都得给我偿命不是!”

松鼠狠狠的拍上自己的脑门:“这都谁教给你的啊!”哈雷拎起松鼠一把扔在肩膀上:“我不用谁教给,人类那点儿

东西,我太明白了。”

松鼠趴在哈雷肩上,手舞足蹈,最后狠狠地揪住自己头上的毛发,气得浑身发抖。哈雷侧着头看了看,忽然轻轻的笑

出声:“我说你到底是谁啊?“

松鼠一愣,紧接着爬起来,盘腿坐了下来:“这话怎么说?”

“我可不记得松鼠那种东西会说人话。”看着松鼠惊讶的表情,哈雷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家的男主人原来看着他

追着只塑料球跑,也是这个表情,带着微微的戏谑。

松鼠心里暗自揣度,还真不能小看这只有血统证的狗:“其实咱们见过的。”说着它伸出两只爪子比划着:“我是阎

王身边的鬼差,紧贴身边的那个。”

话音刚落,那两颗硕大的门牙就瞬间撞进了哈雷的脑海里。肩膀轻轻的耸动,在松鼠有所察觉之前,哈雷赶紧止住了

笑声:“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松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被嘲笑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通乱转,计上心来:“我姓金,叫爸爸,你以后管我叫爸爸

就行。”

“爸爸?”哈雷转头皱着眉头看着松鼠,松鼠咽了咽口水,不动声色的做了几个深呼吸,诚恳的点点头:“这是我的

名字啊,我伪装成这样全是为了帮你,我容易么我!”说着松鼠抽噎着沾了点儿口水涂在眼角,冒充辛酸泪。

“咱今后就是朋友了,朋友就得直呼其名啊,那才显得亲近不是。所以啊,我叫你哈雷,你自然要叫我爸爸啦!”说

着松鼠熟络的拍了拍哈雷的肩膀,扭过头挑动着双眉坏笑。

“你蒙谁呢!”哈雷扭头,轻轻哼笑出声。松鼠的爪子猛地僵在半空,冷汗顺着额角流了下来。

这狗果真不是一般狗,居然被拆穿了。松鼠开始后悔,想着怎样曲线救国,要真动起手来,自己现在绝对不是他的对

手,那不瞬间死啦死啦滴。

“你一松鼠还能有姓!”哈雷说着从鼻子里哼出口气:“这名字也是够难听的,谁给取的啊,你就没点儿意见。”

松鼠一边唇角轻轻抽搐,两只拳头握得死紧,紧接着给了自己两爪子。自己这么多年的经验怎么就被刚才的假象给蒙

蔽了呢,怎么就相信了这狗他有脑子呢。

******

“看见了么?就是他!那个穿米色衣服的!阎涵!是他撞了你!”松鼠紧贴在哈雷的脖子上,伸着爪子指着远处昏暗

的一角。

酒吧里人声很嘈杂,有的几个人凑在一起玩笑,有的两个人躲在暗处暧昧,只有阎涵静静的坐在一角,显得格格不入

“你听我说,搭讪可是门儿技术活儿!”松鼠边说边给哈雷揉肩捶背的放松。“我明白!”哈雷边说边伸手去抓桌上

的酒杯,松鼠惊叫着扑过去还是晚了一步,眼看着半杯伏特加进了哈雷的肚子,恨得直捶桌子。

哈雷吐了吐舌头,人类这都什么味觉啊,还是狗粮美,尤其是鸡肉味的。轻轻咳了咳,哈雷甩甩手,把松鼠扔到了肩

膀上:“走,出发!”

人的价值也许只有在被选择时才能体现吧。

这么想着,阎涵扬起脖子又往嘴里灌了杯酒,忍不住的笑意里却只有轻蔑和无奈。一个孩子和一个能生孩子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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