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阿呆
阿呆  发于:201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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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出来,陆仲麟的表情堪称是失魂落魄。

他将张志华引为知己,谁知道这位知己却是个欠了钱便一走了之的货色!

想不通啊,志华兄怎么会是这种人呢?!他话虽然不多,但言谈中,却是心怀国家民族大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突然间,陆仲麟打了个哆嗦,想到,‘难道他是被上海租界派来的人抓走了?!’

这么一想,真是大有可能。他一下子焦急万分,‘都怪自己,太大意了!竟然没有派人保护志华兄!他要是真被租界的人找到了,现在岂不是凶多吉少?!!’

勤务兵一直等在车上,见到军长皱着眉头急冲冲的从医院里出来,一上车,便吩咐道,“快,立刻赶回军部!”

梅九光着身体蜷缩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

他满身的伤痕血污,戴着手铐脚镣,看上去狼狈悲惨得很。

但仔细看他的眼睛,虽然满是血丝的红肿着,里面蕴藏的神情却很镇定,甚至还有两分孤傲。

牢门打开,一个人进来,手里拿着一支针管……

他没有做无谓的挣扎,只是冷冷的、直直的瞪着这人,毫不回避的看着针管里的液体被注射进自己的体内……

这一针打下去之后和以往不同。

五脏六腑里都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顺着七经八脉蔓延到全身!

身体的反应太过强烈,梅九不得不张开嘴,仰起了脖子大口呼吸,试图稍微平息体内正在涌起的狂潮!

他心底却是冰凉一片,‘这是上瘾了!’

打针的那人见到梅九现在的样子,却觉得很是有趣。这个冷面杀手如今赤条条的倒在地上,修长的身体在惨白中泛出一丝潮红,胸口剧烈的起伏,能看到肌肤下那一条条肌肉在颤动……

一只脚带着戏弄的踩上了梅九的小腿,“看你这个样子,爽到了吧?”

梅九并不搭理他,只是下意识的合上嘴巴,嘴唇紧紧的抿成了一道线。

那只脚并没挪开,反而顺着他的长腿一直往上,最后到达了两腿之间……恶意的揉踩着那一处,“可别爽出水来!”

梅九躺在地上毫无反应,两只肿成桃子的眼睛紧紧闭起,只有胸膛在剧烈的起伏。

“听说你在杀手行里排头把交椅?我看也不过如此嘛,一条光着屁股躺在这里发情的野狗!”

打针的那人得意洋洋的取笑着这个毫无反抗之力的阶下囚。突然间,梅九猛的睁开眼睛,血红的双眸里有精光闪动!

他凶猛的从地上一跃而起,竟是借着手上的镣铐,一下子便勒住了那人的脖子!

脚一挑,针筒已经到了手掌心里!反手握住,竟是一下子便插入了那人的眼眶!

这一下力大无比,不止针管上的钢针,就连管筒都被插了一截进去!穿眼而过,竟是直直的进了那人的脑子!

那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倒在地上死命的扑腾!

待守卫听到惨叫声冲进来的时候,那人的挣扎已经越来越弱,竟是就这样死了!

梅九大口的喘着气。他遍体鳞伤,眼睛肿成一团,脸上还带着瘾头上来的潮红,嘴角却是绽开一个冰冷傲然的微笑,“我配不配派头把交椅,你说了算。”

陆仲麟手里拿着一份《申报》,仔细的读着上面那篇题目叫做“北洋政府卖国恶状之呈现”的文章。

张志华已经失踪这么多天了。他动用了自己手上的一切力量,却是毫无结果!

‘只要志华兄没死,我就一定会把他找出来!’

想到这里,陆仲麟一把合上报纸,站起身,拿起桌上的军帽匆匆扣在头上便往外走去……

天津卫的一家小饭馆,一群进步文人正在这里聚会。其中有一位叫做张志华,他突然打了一个猛烈的喷嚏。

梅九爷在受罪,陆军长在着急的时候,谢李二人正在看戏。

新建的中国大戏院,中式的戏园子盖成了西式的风格,舞台上装着电灯泡,连包厢的椅子都是沙发座。

开张这天,冠盖云集。扎着花边的大红戏牌上写着全本《牡丹亭》,程砚秋饰杜丽娘,茹富兰饰柳生。

谢李二人一样的衣冠笔挺、精神抖擞,在戏院门口下了车,一大群卫士簇拥他们走向二楼包厢。

楼梯口,迎面遇到了几名军官。中间的那一位,四十来岁,一张骡子脸,瘦高个子,头发油亮得苍蝇都无法在上面立足。

此人一见到谢李二人,便大呼小叫的上前来打招呼。

却原来,他是张作霖手下的一名干将,名叫刘得胜,早在奉天的时候就是李虎的旧相识。

此刻这位刘军长,亲亲热热的拍着李虎的肩膀,“老子操他娘的那群酸奶奶的文人,抓住点小辫子就在那里小题大做!李军长你沾上了这些臭牛皮糖,可算是倒了霉了!不过听说你投奔了谢资政……现在看起来,混得不错嘛!谢少爷……您家老爷子现可是广州那个国民政府的内政委员会主席了,您怎么还待在这北平城里?也不跟过去,做您响当当的太子爷?!”

三少爷淡淡笑了笑,“谢某无能,政治上并不通达,帮不了家父什么忙。就待在这里,只求躲个清闲。”

“客气!哈哈哈哈,谢少爷!您这真是太客气了!”

东拉西扯了一阵,各自告辞,去寻自己的包厢。

临别之际,这位刘军长貌似无意的又看了李虎一眼。

卫士们肃立在包厢门口。

李虎回到包厢,顺手合上了门。

三少爷正坐在那里全神贯注的看向戏台,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

他回到旁边的那个座位坐好。左思右想了一阵,还是开口道,“刚才我去上茅房,姓刘的跟了过来,说要找我商量点事。”

“哦?”三少爷依然看向戏台,只淡淡的答应了一声。

“他让我给他们做内应,打听您有没有和郭松龄勾结在一起。”

三少爷这才转过头来,眉毛一挑,“那你怎么答复的?”

“我拿不准三爷您想让他们知道点什么,就先含含糊糊答应下来了,说回头给他们消息。”

三少爷笑了,顺手揉了揉李虎的脑袋,“聪明。”

李虎收到表扬,立刻谄媚的对着三少爷做出一副亲热的样子来……

戏台上正演到《游园》,杜丽娘与柳生在牡丹亭畔幽会,道不尽的缠绵悱恻。

三少爷微笑着侧过头,在李虎耳边问了一句,“你杀了何玉仙?”

“他祸害过你,你就要了他的命……那三爷也祸害过你,你又打算怎么对付我呢?”

三少爷微微叹了口气,“小老虎真是不乖。”

眼见李虎已经脸色惨白,连额头上都细细的渗出了汗珠,三少爷最终还是笑了笑,“小老虎刚才还是向着三爷的……好吧,就饶过你这一回。”

李虎这才长出一口气,他抬起袖子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顿了顿,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要是我刚才没有向你坦白呢?”

三少爷的眼珠漆黑,眼眶微微下凹,所以显得眼神非常的深邃。

他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李虎,温和的笑了笑。

戏台上花团锦簇,程砚秋的杜丽娘称得上风情万种。

三少爷斜靠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包厢里灯光昏暗,他衣袖上的白金袖扣反射出淡淡的微光。

“把裤子脱了。”

李虎一时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把裤子脱了。趴地上,屁股撅高点!”

李虎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三少爷。

三少爷正端着茶杯看向戏台。从李虎这头,只看得见他轮廓分明的侧脸。

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再说话。

沉默的空气笼罩在包厢里……

过了一阵,李虎开始喘气,脸也涨得通红。

他脑子拼命的转动着,想了无数的念头!

过了半响,终于还是无可奈何的起身,按着三少爷的吩咐,哆嗦着解开皮带,脱下军裤,趴在地上撅起了屁股。

楼下的戏台上丝竹大作,灯火通明。楼上的包厢里悄无声息,光线昏暗,只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撅起来挺在那里。

三少爷这才转过头来,笑了笑。

扔掉手里的瓜子,站起身,脱了西装,随手扔在地上。

两把扯下袖扣,挽起衬衫衣袖,露出两只手臂。

走到李虎面前,从他脱下来的军裤上将皮带抽出来,拿在手里颠了颠。

军用的沉甸甸的老牛皮带,上面还钉着黄澄澄的铜扣。

三少爷满意的点点头,将皮带对折了拿在手里,抡足了劲猛的抽向李虎的屁股!

“啊!”李虎猝然发出一声惨叫!

门口的卫士听见了,赶忙过来敲门,“少爷?”

三少爷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没事。没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

皮带再抽下来的时候,李虎用力咬住了自己军装的衣袖,把惨叫统统憋回了嗓子眼里。于是,包厢里就只听得见“啪、啪”的抽打声,和着下面戏台上传来的婉转唱腔,倒像是一场怪异的伴奏。

三少爷每抽一下,李虎就死命的哆嗦一下,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面颊一直流到颈窝里。

大概抽了十来下,等三少爷终于停手的时候,李虎的屁股已是遭了大罪!上面一道一道的痕迹高高肿起,还向外渗着血!

他趴在地上,用力蜷成一团,牙齿咬着衣服,从鼻子里发出哭泣一样的哼哼声。

三少爷看了他一眼,将皮带扔掉,转身回到沙发上坐好,“站起来。”

过了半响,李虎方才松开了嘴,慢慢的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但一时间他却站不起来。

三少爷并不帮忙,只冷眼看着他,扯住沙发,一点一点的蠕动着,最终还是站了起来,蹒跚着走到自己面前。

“坐上来,自己动。”

李虎再也忍耐不住,一颗圆圆的泪珠子掉了出来。

戏台上流光溢彩,柳生含情脉脉对住了杜丽娘,正唱那“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李虎像个木头人似的,僵直杵在三少爷面前。

零星的灯光落在三少爷的眼里,映得眼神深不可测。他紧紧的抿起嘴,下巴微微上抬,是个高傲冷漠,毫不容情的姿态。

那个用衬衫替他擦屎,在糖果的香甜中给他拥抱的青年不过是个幻影。眼前的一幕,才是这人最真实的样子!

包厢很昏暗,窗户也很高,但只要隔壁的人用心打望,还是能看到里面发生的事情。

李虎一点点冷静下来,在心底冷笑,‘妈拉个巴子的,你都不怕臊,老子还要什么脸!要不要敲几通锣,让大家都来看这里妖精打架,保管抢光戏台子上的风头!’

和脸上冷漠的表情比起来,三少爷裤裆里那家伙堪称是面目狰狞。掏出来之后,就笔直的竖立在那里,杀气腾腾。

李虎的屁股正是火烧火燎,面上的皮仿佛都被刮去了一层。这时再被这么粗大的玩意钻进洞来,痛苦可想而知。

没有任何润滑,他就自己伸手到下面,掰开屁股,对准了向下坐。

那个受够了的屁股一直在抗议,‘痛死了,老子今天吃不下!不张嘴,老子就不张嘴!’

一点点碾磨着往下压,他额头重又出了一层冷汗,跪在沙发上的两个膝盖仿佛难以支撑住身体,他摇摇晃晃的,却不愿意伸手扶住三少爷的肩。

楼下看客们的喝彩声潮水般一浪浪的传来。

楼上的两个人,一个人咬牙切齿的在使劲,另一个人冷眼旁观毫不帮手。

屁股再是不愿意,终归张开嘴将那家伙含了进去。

像倒吃甘蔗似的,先是又疼又酸又涨,等到多往复一阵,屁股自己回忆起了那种滋味,开始吸吮起来,交合处渐渐有了润滑,便有一番别样的感受。

杜丽娘面带桃花,“芍药阑边,共成云雨之欢。两情和合,真个是千般爱惜,万种温存”……

李虎闭着眼睛,咬住牙,脖子涨得通红。他宁愿痛点,痛点,再痛点,最好是痛不欲生,却好过这时候有了反应,那才真是成了路边的野狗!

他从来不是什么高贵人物,但也从来没有甘心过做一条野狗!

正在这时,耳畔传来微微的一声叹息。

有人张开胳膊搂住了他。

一个淡淡的亲吻,和着一丝烟草的味道,印在他的唇上。并不缠绵,但却足够温柔。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唇舌相触。

三少爷一手搂住他的肩,一手扶在他的腰上。一边用力抽动着,一边在他耳边说道,“小老虎心里记着仇,三爷不怪你。但小心点折腾……别伤着自己,三爷不忍心!”

杜丽娘双眉若颦,似悲还喜,“只图旧梦重来,其奈新愁一段。寻思展转,竟夜无眠”……

那声音如丝如缕,一唱三叠,打着旋儿钻进人的耳朵里。

三少爷把李虎压在沙发上,两人交缠成一团。李虎一条腿搭在三少爷的肩上,另一条腿盘在他的腰间。下身连在一起耸动着,有腻腻滑滑的液体顺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李虎的两条长腿曲线极好,随着三少爷每一次顶入,腿肚子上细长的肌肉便会因用力而凸起,浮现出一道美好的弧线。他十根脚趾一会儿难耐的蜷起,一会又用力的伸展开。脑袋偏着在沙发上蹭来蹭去,脖子扭曲着伸长,从喉管里发出一种极力压抑着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三少爷一边用力的动作,一边看向李虎袒露出来的脖颈。细细长长,虽然是长在这个粗人身上,却是纤细得带着两分脆弱。

爱怜的在这脖子上咬了一口,感觉到身下的躯体猛的一颤。

他刚刚说的是实话。这脖子折了,他确实会不忍心。

李虎咬紧了牙关,竭力抑制住自己发出好像野狗交尾似的哼哼声。

他甚至仇恨起自己的屁股来,‘真他妈的贱货!才被打成了火烧肉,被捅两下就在这里发骚!’

但那屁股自行恣意的快乐着,顾不上理他。每被捅进来一次,便高兴得一哆嗦,打着颤的流出点水来。

李虎心里憋屈,恨得要命。有心在三少爷背上挠出几道血印子来!但无奈隔着衬衫,手又不好使,只得揪扯他的头发泄愤。

三少爷的头发原本整整齐齐的,被他扯成了一个鸡窝。他看得想笑,一咧嘴却差点再流出点马尿来。

‘你他妈最好现在就把老子干死在这里!否则等老子翻了身,非把你奸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奸成个马蜂窝!’

一幕唱罢,四下里喝彩声雷动,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声音里,两人同时达到了高潮。

三少爷就势倒在沙发上,搂了李虎,两人汗唧唧挤在一处。

懒懒的缕着李虎的头发,低低的哼了一句,“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他嗓音别有一种优雅的华丽,温醇得如同陈年的女儿红,只让人听了,就醉倒在这流年。

陆仲麟苦寻张志华未果。等他在焦急沮丧中终于抽出点时间去关心那个刺客的时候,梅九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倒在地上,忽冷忽热,身体抽搐着,渴望被扎上一针。

审问的人对他恣意羞辱折磨,要他乖乖的供出,谁是幕后的主使,便给他一个痛快!

梅九在心底冷笑。他就是不会趁了这些人的心,让他们知道原本这事根本就和谢三无关。就让那厮成日里提心吊胆去猜测谁要取他的狗命好了!

他虽被禁锢着无力逃走,但却仍然有力气拧断自己的脖子!

可是懦夫才这样做!只要有一线生机,他就要坚持着活下去,逃出去,回来取这帮人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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