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阿呆
阿呆  发于:2013年10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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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礼物送出手,大变故就发生了!

崔连正残部与刘团长一起造反,突袭杀死了他委任的心腹副军长,一举夺取了军权!

谢三少爷懒懒的坐在转椅里,两条长腿交叉着搁在前面的书桌上。

崔连正这次也有了座位,仍旧是一脸的毕恭毕敬,却带着几分按捺不住的得色。

“他身边的卫士,收了我的钱,混乱之际趁机造反,把他擒住了。记着少爷的吩咐,活的!”

待他汇报完毕,三少爷亲自起身,嘉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人都带来了吗?”

“嗯,就在外面关着呢。”

三少爷笑得颇为愉快,甚至难得的有了一分轻佻。

他将手插在兜里,吹了声口哨,“走吧,挑个良辰吉日,咱们给他开龘苞。”

等谢三少爷亲眼见到李虎的倒霉狼狈样,心情就越发的愉快。

这只老虎现在成了一只死虎,双手被麻绳绑在身后,头发蓬乱,军装乱糟糟的套在身上,上面还有一些血渍。两个五大三粗的士兵,一左一右的,按住他的肩膀,把他压跪在地上。

李虎已经知道了三少爷就是那双幕后的黑手,此刻便狠狠的瞪著他,眼神明亮得仿佛饿了半个月的老虎见了羚羊,恨不得就地就将他生吞活剥!

但奇怪的是他却一言不发,并没有歇斯底里的诅咒痛骂,而是仿佛竭力忍耐似的,用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甚至有一缕血迹悄悄的印在唇边。

落在谢三少爷手上的大人物不少,但他对谁也没起过奸杀的心。枪毙、活埋、灭门都是常理,不至于死前还要先作弄一番。都是皮糙肉厚的老爷们,他没有那么促狭的心思,那么重的胃口!

但是这回这个瘪三自己找操,已然应承了他,总不好让他失望!

三少爷今天穿了件法兰绒的夹克,手肘部有两块补丁,格子衬衣,没系领带,领口随意的散开,这是时下公子哥儿中流行的做派。

他手插在裤袋里,低着头打量地上绑着的李虎,平白的,就有了分花花恶少对着强抢回来的黄花大闺女的派头。

低着头看不真切,于是他索性在李虎身前蹲下,伸出两根指头,捏住他的下颌逼他仰起了头。

三少爷的手指白皙纤长,一看便是养尊处优,上面还带着个润泽剔透的翡翠扳指。

他这个动作让李虎心中一阵发毛,不由得竭力的偏开头,想避开那两根手指。

这情形倒仿佛真是戏台上的国舅爷在调戏良家少女!想到这里,连谢三少爷自己都乐了。

带着两分轻佻,他细细又打量了李虎一番。这瘪三浓眉大眼高鼻梁,倒还真是个英俊端正的长相。

李虎一向是油光水滑的背头,端着个不可一世的架势。如今头发散落下来,乱蓬蓬的搭在前额上,反倒平添了两分稚气。这些日子都过得不好,两颊凹陷下来,面色苍白,衬着嘴角的一缕血痕,倒有点楚楚的韵致。

三少爷一笑,心说这瘪三倒霉起来倒比先前看着顺眼多了。

他松开李虎的下巴,拍了拍他的左脸,“原来没发现,虎兄倒还有两分姿色!这样好,不会委屈了弟兄们。”

李虎听了这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待他慢慢的领悟了其中的意思,这话里的恶毒意味让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他无法置信的瞪大眼睛,声音已然嘶哑,“你…..你?!!姓谢的,你好狠!!”

三少爷派头十足的一点头,“谢三问过虎兄,先奸后杀,过不过瘾?虎兄还没答复在下。我看过黄历,今天是黄道吉日,回头先爽快一回,便升仙去吧。”

李虎自知这次栽了,多半性命难保。他小叫花子出身,寒冬腊月里光着脚偷猪食的活了下来,好容易熬到今时今日的财势地位,一万个舍不得去死。本来一直还在苦苦思索怎样才能保住一条性命,如今耳边一个炸雷:谢三不仅要他死,还是这么不体面的死法!!剥皮抽筋的都没有这个恶毒!!

凭什么?!!太没有江湖道义了!!

他又急又气又怒,竟然……竟然给吓出了眼泪!!

“你?!!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句话三少爷常听,没什么感觉。但眼见得这个向来嚣张的军阀居然像个大姑娘似的被吓哭了,倒是不由得起了促狭之心,忍不住想落井下石的再欺负他一下,“你后面还是个雏儿吧?待会开了苞,就食髓知味了。要是变了鬼还舍不下这滋味,尽管来找你三爷,三爷一定再让你爽一把!”

三少爷每多说一个字,李虎的脸色就更惨白一分,到后来,当真是面白如纸了。

他彻彻底底的被三少爷的狠毒给震住了,双眼惊骇的圆睁,显露出几分稚气的恐惧来。

这表情大大的取悦了三少爷,他有点邪恶的在心中想到,这瘪三果然是欠龘操,被收拾一下人都可爱多了。

这厢里李虎却是痛不欲生,转瞬之间他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他匆匆回忆了一遍自己短暂的一生,总是挨饿受冻的童年,流血拼命的少年,和春风得意的青年。

没活够啊!真的是没活够啊!!

再想到自己将来那副难堪的死相,赤条条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有无数的人对着他的尸体指指点点。

猛然间,被按跪在地上的李虎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嚎啕,“三少爷,您行行好,饶了我的狗命吧!我不是个东西,我不是人!!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我知道错了,您饶了我吧!”

嚎着嚎着,他打了个嗝,顿了顿,接着继续哀求道,

“二十万现大洋,买一条命,行不行?!”

李虎在他的光辉岁月里,总是竭尽搜刮之能事。他很小心翼翼的把大部分收入都换成了现大洋,埋藏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这笔钱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万一有什么不测,可能是东山再起的指望,也可能是后半辈子的保障。

现如今,为了保命,说不得只有将之狠心舍弃了!

二十万现大洋,确实是一笔巨款,他最后的指望便是这笔巨款能够打动谢三。

因此此言一出,他便忐忑的观察着三少爷面上的表情。

那魔鬼仍旧是一脸的淡然,过了半响,方轻描淡写的说道,“在下承诺过要将虎兄先奸后杀。谢某的话虽然不是一字千金,但要买回去,二十万大洋也并不足够。”

李虎顿时一口鲜血涌上了喉头。

他慢悠悠的接着又说,“最多够买半句话。”

李虎张大了眼睛。

三少爷神情和蔼,语调温和,但其中的含义却好似千年的冰霜般寒冷彻骨!

“虎兄可以自己选,要屁股还是要命。要屁股的话……让人一枪崩了你。要命的话……就乖乖的洗干净了屁股让弟兄们操到开花,完了之后再废掉眼睛,这事便算结了……放心,在下会给虎兄留一些养老的花销。”

言毕,他无所谓的笑了笑,“二十万大洋,就够买这么多了。做不做这笔生意,虎兄自己决定,在下绝不勉强。”

言毕,他对着猛的在地上挣扎起来的李虎摇了摇手指,“没得还价。你开口还一句价,交易便作废。”

李虎整个人都僵住了,顿了顿,他猛的呕出一口鲜血!

三少爷斜斜的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味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李虎已经被剥得精赤,在水龙下冲洗干净。

他有一副绝好的身材,宽肩细腰翘臀长腿,脱光了更加的看得分明。

他两只手仍然被绑在身后,有一条壮汉正将他的两条腿高高提起,在圆润的屁股上猛击了一掌,“老实点,别乱动!”

谢三少爷这辈子从没有强迫过人与他欢好,因为他犯不着,招一招手便有人前仆后继的爬到他床上。

所以他更没有强迫女人的经验,但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的李虎,像极了一个就要被糟蹋的,惊恐万状的黄花大闺女!

他死命的咬着嘴唇,却抑制不住的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拼命的试图并拢双腿,但因为脚踝都握在别人手里,只能无助的扭动腰肢。

这小子果然天生是个欠操的货!

三少爷觉得李虎现在的样子很诱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某个部位有了反应。

于是,他不动声色的将二郎腿翘高了一点。

因为李虎不断的挣扎,打头的壮汉在他腰眼狠狠的砸了一拳,然后趁着他瘫软过去的时候,用力掰开了他的屁股,对着中间吐了一口唾沫,接着将那玩意掏出来,对准了想捅进去。

但是李虎的屁龘眼显然非常的紧窒,一时间尚进不去。

这时他回过神来,在万分的羞辱惊慌下,终于不管不顾的开始嚎叫,

“放开老子!放开老子!老子不干了!杀了老子好了!!”

接着,他又语无伦次的嚎叫到,

“姓谢的,你不是男人!!你自己没长鸡巴么?有本事你自己上啊!!!来干我啊!!……老子干龘死你!!呜呜……”

QJ的场地由于三少爷的临时叫停,被从室外移到了室内。

三少爷办事,没有被人参观的癖好。

想到刚才吐在李虎屁股上的那口唾沫,三少爷让人又仔仔细细的再把他洗了一遍。

时值深秋,用的是水龙里的冰水,连续的这么洗下来,李虎已经不剩几分动弹的力气了。

精力在刚才的挣扎中消耗殆尽,只余下几分茫然。

他麻木的任由卫士再将双手捆好,这次是绑在头顶的雕花床架上。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他便瘫倒在上面半昏迷了过去。

三少爷的手抚上他的身体的时候,他既不挣扎,也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三少爷大为不满,觉得自己上了当。

他停下来,皱起眉头思索,应该用什么法子再让这小子哭爹喊娘。

奈何三少爷闺房中的操守向来是极其良好,从来不曾折磨虐待过自己的枕边人。

于是过得半响,只得愤愤然的拍了拍李虎的脸颊,“喂,少在这里给本少爷装死!我数到三,你不立刻给我把屁股扭起来,我就再把你扔出去给那群丘八!”

李虎半死不活中听了这话,勉强的打起精神来,悲忿的还嘴道,

“迟早你都要把我扔出去,扭不扭有什么区别?!”

西洋人的杂书上说,男人的头脑是由下半身操纵的,这话可谓真理。即使是谢三少爷,到了这个时候也难免意志薄弱,随口便回答道,“小女表子,你伺候得好,我就不让外面那群人睡你,成不成交?”

李虎强打起精神,深吸了一口气,对三少爷说,“给口酒喝吧,提提神。”

三少爷眉毛一挑,也不说话,只看着他。

李虎的声音因为疲惫与屈辱而变得沙哑,他无可奈何的解释道,“两天没吃东西了,实在是没力气……”

三少爷的神情并不严肃,反而是愉快甚至带着点轻佻的,但在这目光注视下,他的脸渐渐的涨得通红,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

半响,三少爷举手按了电铃。他对着进来的佣人说,“端杯牛奶来。”

李虎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三少爷的肩上,克制不住的发抖。

有凶器正一分一分的劈开他的身体,将他开肠破肚。

他疼得直哆嗦,但却连挣扎也不可以,反倒要竭力的放松了身体,让那凶器深入得更加彻底。

额头上渗出了一层密密的细汗,耳朵里开始有嗡嗡的声音……好不容易,他感觉那凶器已经完全进入到自己体龘内,并且停下来静止不动,正要喘一口气,就感觉那物件猛烈的抽动起来,于是一口气噎在了喉头,脸色猛然间变得通红!

李虎确实有一副好身体,紧窒而又充满弹性,三少爷满意的在他身上开疆拓土了一阵,又停下来,半是戏弄的给了他一个耳光。

他原本紧闭着双眼,挨了这一下以后就受惊似的睁开了眼睛,于是眼底的晶莹尽数暴露在三少爷面前。

他听到那个低低的华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说过,伺候得好才行。死鱼一样躺在这里可不作数。”

这声音非常的温柔,甚至还带着一缕笑意,但却让他不寒而栗。

李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我……我不会。”

三少爷伸手在他胸口重重的拧了一把,笑着说到,“不……会?后面这是第一次,但总操过人吧?过去别人是怎么让你舒服的?就照着伺候!”

李虎头脑里昏昏沉沉,‘舒服?过去别人是怎么让自己舒服的?’

他屁股里像塞了一根木桩似的涨涨的、火辣辣的疼。腰一直高高的举着,两条腿都开始有点痉挛。两只手仍旧被牢牢的绑在头顶,这双手已经被以各种姿势的绑了两三天,起初还能感觉到疼痛,再后来就是又痒又麻,到现在干脆连痒麻的感觉都消失了。

他打生下来就活得贱,吃苦受罪仿佛都是天经地义的。后来终于拼出了头,但好日子仿佛黄粱一梦,就又落到了如今的境地。

昏昏沉沉中,他在心里发狠到,‘老子能爬起来一次,就能爬起来第二次!’

凭着这股子狠劲,他一下子仿佛又有了力气,竟是豁出去了似的开始扭腰摆臀!

用力的收紧小腹,用肠子去挤压男人的凶器,拼了命的往里吸,再放松,蹦跶得活似一尾离了水的鱼!

屁股仿佛着了火,从屁龘眼直烧到嗓子眼,他在这火烧火燎的疼痛中死死的缠住那个正在蹂躏他的人,心中想到,‘让你爽!老子让你爽!小兔崽子!!你今天不爽成马上风就是我孙子!!’

就在这时,前端被人重重的捏了一把,完全不一样的疼痛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眼角不自觉的渗出了眼泪。

三少爷向他压下来,俯身在他耳边,“小女表子,悠着点,别跟你三爷在这里耍狠!”

“啪!”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个耳光,嘴角当场就渗出了鲜血,“睁开眼睛,看着你三爷!自己花心思揣摩着!三爷想你快就得快,三爷想你缓的时候就悠着点!”

眼见李虎胆怯的僵在那里,腿还盘在自己腰间,屁股里还老老实实的含着自己的宝贝,嘴唇微张,泪眼迷蒙的样子,三少爷不由得又乐了,“别怕。你第一天开龘苞,笨一点是自然,这不怪你。”

他温柔的伸出拇指拭去了李虎嘴角的血渍,笑意盎然的说,“不过,你这屁股摇得真带劲,天生做女表子的好材料!多花点心思,摇出朵花来,三爷就不让别人动它。”

谢三少爷过去的枕边人大多数性别为女,从青楼名妓到千金小姐,深闺怨妇到摩登女郎,林林种种、类别繁多。但就人类的另一大类性别而言,则未免有些单调。他们几乎从事的都是同一种职业,旧时代叫做戏子,眼下时髦的称呼是戏剧艺术家。

但他第一次和李虎这样的职业恶棍兼军人进行深入的肉体交流,感觉却是意外的美妙。

就好像过去的经历是喝燕窝粥,而今天则品赏的是红烧蹄髈,嚼劲十足!

而且亲自给一个割据一方的军阀开龘苞,把他作弄成眼泪汪汪的女表子,更是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

于是他欲火高涨,足足折腾了三、四个钟头,将李虎摆成各种姿势,恣意玩弄,还逼着对方全力配合。到了后来,李虎几乎是奄奄一息,而他也是筋疲力尽,方才作罢。

结束之后,按铃唤来仆人,放好一整缸热水,美滋滋的泡了一个澡,顺道还喝了两杯红酒,方才穿好浴袍,神清气爽的回到卧室。

李虎仍旧一动不动的趴在床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双手绑在身后。浑圆的屁股上是一道道的淤痕,中间的小孔红艳艳的张着,一道道白浊从那里顺着小腿蜿蜒而下。

三少爷不由得笑了,心道这小子的屁股这回真是被龘干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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