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法医(蔚然天空)下+番外——卡西solo
卡西solo  发于:2012年09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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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魅惑气息的动作将睡衣慢慢的退下,然后伸展手臂,将手里的睡衣丢向朝汐,衣服不偏不依的砸中朝汐的脸。

朝汐捧着衣服吸了一口气,鼻腔里慢慢的都是小猫儿的味道。

“呵呵。”宋蔚然看着朝汐狡黠的眨了眨眼,轻笑两声。

朝汐上一秒还聚集在宋蔚然眼上的视线,一秒手边来到了下面。

只见宋蔚然的手一点点的向下,一直到裤子的边缘处处的时候,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犹豫的把手伸进了裤子里。

宽松的裤子里微微鼓起的地方有着轻微的耸动,可是因为裤子过于宽松,看的不那么真切,也正因为如此,才显得愈

加撩人心弦。朝汐直觉得的身体里的火焰全部都涌向了身体的某一处简直要让他发狂。但是他忍住了,他想要知道,

这个捣蛋鬼究竟要做什么。

宋蔚然的手在裤子里动作里几下之后边拿了出来,扣在裤子的腰部,莞尔一笑,弯下腰,以一种勾引的姿态,一下一

下的来下下身上的睡裤,裤子推到膝盖附近依靠着自身的重力滑了下去,堆积再狡辩,宋蔚然抽出一只脚才在裤子上

,方便另一只脚出来,任由绵软的睡裤堆积在地上。

宋蔚然赤着足,全身上下仅仅还留着一条黑色的近身小内裤,里面包裹着完美的形状。清亮的声线压得低低的轻笑着

,光裸的脚以脚尖着地,用舞蹈般的步伐,悄无声息,翩然带风似的一步步向后退。他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朝汐,

当退到浴室门口的时候,闪了半个身子藏在门后,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到嘴边,向朝汐抛去一个飞吻,眉眼上挑,

“要不要,一起洗?”

然后不等朝汐回答,只是朝他眨眨眼睛,便退进了浴室……

从宋蔚然站起来那一刻开始,朝汐的视线像是胶着在他身上一般,他从来不知道,他的小猫儿会有如此诱惑的一面。

此时的朝汐眼睛快要眯成一条细缝,看着手里的衣服嘴角一挑,想到它曾经包裹着的温热的体魄,想到那光洁的皮肤

的柔软细滑,再一次呼吸小猫儿残留的味道,快步闪进了浴室……

浴缸里,洗手台,床上,甚至还有他们从未尝过的站立式,都做过了一遍又一遍,带着野兽般狂乱的索取,还有男人

特有的温柔……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体力耗尽的洗完澡相拥而眠,他们还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小猫儿现在是越来越会撩拨他了。

宋蔚然枕着朝汐的胳膊,一只手的食指在朝汐身上画圈圈,再一次说起客厅里未完的话题,“朝汐,小兔子和苏洛都

会留在K市,这边我有给几个公司投简历,可是还没有回音,所以……”

“你想在K市吗?”

宋蔚然不说话。他也不想两个人总不在一起,他知道朝汐总是飞来飞去而且为了不落人口舌,总是多做很多工作,很

多时候都已经深夜了他还在加班。他也很心疼,可是现在的情况……

朝汐摸摸他微湿的头发,淡淡叹了口气,思索了一下才开口,“小猫儿,现在你又两种选择,第一是留在K市。嘘,

听我说完,接受那边公司的邀请,顶多我们就是再多分开一阵子。第二就是我帮你在这边找一个公司,前提是你不会

介意。”

其实朝汐完全可以单方面的为他决定,找好地方他去就好。可是那是他的人生,他要走的路只能交给他自己选择,他

无权替他选择。他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让他们得来不易的情感中生出嫌隙。

他们都有着自己的骄傲,朝汐很明白作为一个男人在自己的事业上其实是不希望依靠任何人的。他也喜欢看到小猫儿

认真工作的样子,他也很期待看到自己家的小孩儿以后可以成长到什么地步。

他对自己的尊重让宋蔚然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样温暖的怀抱,这样坚定的心跳,要他怎么舍得离开。又让他怎么忍心

让他为了自己的一点点骄傲来折磨他,也折磨自己。

“我不能有特殊待遇。”这是他的底线。

“有,怎么没有,什么苦活累活吃力不讨好的全都要给你,让你一天折腾我!”宠溺的捏着他的鼻子,淡淡的笑着。

躲开他施虐的手,宋蔚然微仰着头,笑眯眯的注视着他的眼睛,“朝汐,答应我一件事吧。”

“什么?”怎么闻到一股阴谋的气息。

“你先答应。”

“要不先说出来,要不睡觉。”这个破小孩儿又想到什么鬼点子了。

宋蔚然亲昵的蹭蹭他,灿烂的对他一笑,语出惊人的说,“朝汐,让我上一次吧。”

哈?!

目瞪口呆的看了他半秒钟,朝汐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松开他翻过身,喃喃自语道,“好困呀,睡觉吧。”

宋蔚然看着他的后背,微微笑了笑,黑暗中琥珀色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芒……

第七十七章

在朝汐的帮助下宋蔚然开始到一家报社实习,带他的是一个资深的老记者,姓张。看起来不苟言笑很严厉的样子,但

是人非常的好。就这样他开始每天跟着张记者到处跑,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发现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事情,见识了很

多新奇的事物,还接触到了一些所谓的潜规则。

在他进报社的第一天,他的师傅就告诉他:在中国这个地方,媒体人几乎是不受保护的。所以,要时刻记得保持警惕

,谨言慎行,每一次的采访必须记得录音,因为那是你唯一可以保护自己的凭证。而且不要天真的以为媒体人就是公

众的代言人,就是正义的使者。对于一些禁忌的事物,不是我们不知道,我们知道,只是我们不能说!就像国王的秘

密,只能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哪怕是向空树洞吐露都有可能传得满城风雨。我们能做的,可以选择的就是自发自觉将

的那些东西做“和谐”处理!

说实话,听到这些所谓的潜规则宋蔚然是震惊的,他原来选择记者这个职业的初衷就是想要将那些被隐藏,被掩埋的

黑暗曝露出来。他认为公众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些阴暗的东西就应该被公告天下,在阳光下摧毁!

可是现在,他却被告知,那些要掩埋的要隐藏的他只能视而不见,听之任之,也就是说,他所信奉的,他所为之努力

的一切,都是他的异想天开是不可能实现的!

这让他,怎么接受?!

当他把这些告诉朝汐,并为此愤愤不平的时候,朝汐只是不以为然的用无比淡薄的语气对他说了一句话,“这就是现

实,你只有接受而已。”

宋蔚然没有想到连朝汐都会这么说,立刻气急败坏的和他辩论起来。

“别人不理解难道你也不理解吗?你是一个法医,难道你能明知道凶手是谁却不去将他绳之以法吗?”

朝汐看着他,眼神淡漠的不带一丝温度,不答反问,“你觉得为什么会有那么的案子悬而不破?”

宋蔚然诧异的眨眨眼睛,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难道不是因为线索不够无从破案,或者证据不足无法胜诉吗?

看他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听他说着天真的话语,朝汐低下头笑了,很轻很轻的笑着,垂下的刘海让宋蔚然看不到

他的表情。当他抬起头,眼睛直视着宋蔚然的时候,宋蔚然发现朝汐的眼神是那样的冰冷,甚至让他感到寒意。

朝汐安静的注视了他半响,才用冰冷的语气平静的调子向他陈述着——

“那些只是一小部分。我在法医室呆了近十年,我可以告诉你,不是那些案子破不了,也不是线索不够。”朝汐看着

宋蔚然越来越疑惑的眸子,顿了顿,说出了最实质的所在,“而是有些人的背景太过强大,被暗示或被威胁的放弃侦

查。”

“不要天真的说些仁义道德、良心、抱负什么华而不实的东西,很多东西不是小小的警察或者小小的记者更不可能是

小老百姓可以触及的东西,也不是他们所能改变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所能行使的权限范围,而一旦做了超出你权限范

围内的事情……”朝汐轻哼一声,“就会付出你无法承担的代价。”

“这就是规则,懂了吗?”

宋蔚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朝汐。看到朝汐眼底的清明,严肃的表情,他确定,朝汐没有开玩笑,他

是认真的!

“朝汐!”他无法相信,更不可能接受,为什么朝汐,为什么朝汐也愿意接受这样的事情!

“这不是选或不选的问题,这是,”朝汐的眼睛一直都直视着他,“必须要遵守的!”

那场谈话最终以宋蔚然的无言以对不欢而散,或者说朝汐根本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仅仅是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去强迫

他认识世界的残酷。虽然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朝汐依然像往常一样抱着他,可是他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

不论是朝汐还是宋蔚然的张记者,都没有完全说服宋蔚然,对于他的说的一切他都无法认同,或者说是不能苟同。这

不是故作姿自命清高,只是身体里跳动的那颗鲜红的心脏无法屈服于如此没有道理可言的——规则。如果说这些对话

起到了什么功用的话,那么可能只有一个——

更加坚定了他要揭露一切、坚持信仰的决心!

如果所有的人都缄默不言,那么大家就永远只能被黑暗包围,生活在一个用谎言堆砌的城市里。总有人要站出来,打

破这所谓的教条。如果说没有人来做的话,那么就由他来当这个第一人!

可是宋蔚然忘记了,那些所谓的“先驱”们,总是会付出异常惨痛的代价。而当他明白时,早已为时已晚……

不知不觉宋蔚然已经在报社呆了四个多月了,再过不到六十天他就要正式毕业了。他们报社是日报,所以根本没有双

休可言。就算是周六轮到休息了,只要一有事件发生,那管你是正在吃饭,还是约会,或者半夜正睡得熟,甚至是正

在做某种激情运动,那你也得立刻、马上的收拾利索了赶赴现场!要是晚了半步,你就白来了,还会得到与主编“喝

咖啡”的别样荣幸!

当朝汐再一次回家的发现家里一片漆黑的时候,除了无奈的叹气他也别无他法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家小猫儿又

加班这几个月以来这样的情景无数次的上演,他已经被迫完成了不满——淡定——习惯——麻木的转变。

给自己倒杯水,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拨电话,“嘟嘟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直到机械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对不起,

您所拨打的用户无应答,请稍后再拨。”

无人接听?是没听到吗?

朝汐再次拨通了小孩儿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难道在开会?可是这晚上八点多了开的哪门子的会?

朝汐想可能是小猫儿突然有什么事情没有到手机或者没看到,也就不再纠结了,反正到时候小猫儿看见了会给他打过

来的。他还是去看看冰箱里还剩了些什么吃的吧。

自从宋蔚然有几次在他加班的日子回家的时候看到朝汐吃剩的面包袋,饼干渣,有时候还会有方便面或者各种零食堆

得满桌这都是,就在休息的时候包了很多饺子,馄饨和粽子冻在冰箱里,以免他不在的时候朝汐继续吃那些食品。经

过这几年的调理,朝汐的胃病已经渐渐好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三年前那样的一场“惊心动魄”。

从冰箱里拿了些饺子出来,直接丢进微波炉。用微波炉一是因为他很懒,二是因为宋蔚然实在不放心他在一个人的时

候使用厨房,所以他一直都用微波炉煮饺子,为此宋蔚然特地把皮擀的很薄,所以味道还是不错的。

等到朝汐都吃完了饭,把碗洗了,再给宋蔚然打电话的时候,还是无人应答。

朝汐不禁心中奇怪,这么晚了不仅没回来电话怎么也没人接,不会是出什么问题了吧。

说实话,朝汐对于宋蔚然选择的这个职业不是很赞同。一是因为以前朝汐就听说过因为记者报道一些信息,影响了某

些人的利益而最终导致不良后果的,甚至有人因此而丧命。

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家小猫儿还偏偏是个初生牛犊不怕虎的主,满脑子什么正义、正气的,对这些背后的恐怖全然不知

,只知道高喊着什么仁义道德的闷头往前撞。指不定哪天他他就惹出个什么大事,到时候被人弄死了还不知道怎么回

事呢!

可是小猫儿喜欢,热爱这份工作,他能怎么办?强制他放弃吗?还是泪眼婆娑的往那一站,“我还是工作,你选吧!

这些都是不成熟的小屁孩儿们玩的幼稚游戏,就像那个可笑的“同时掉水里你救谁”问题一样NC,而且多数情况下是

挽回不了什么的,还会因此发生很多矛盾甚至怨恨。

他也曾有过青春期,也曾叛逆过,天真过。在那个青涩的年纪总会义无反顾的去为所谓的自由、尊严,为那些不成熟

的信仰而拒绝屈服于残酷的现实,撞到南墙不服气的继续和南墙死磕。

没有人能代替别人走他必然要走的弯路,必然要栽的跟斗,必然要执着的妄念。

他能做的只能是将生存法则告诉他,陪着他,在他要为年少的天真付出代价的时候给他勇气,和他一起承担。

“咔嚓”,当朝汐快要被枯燥无味的电视下彻底催眠的时候开门声响了起来。

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了。再看看正在门口换鞋的人,早上穿着的浅色衬衣上套着一件和他尺寸不符的

黑色外套,朝汐不禁皱起了眉毛。

“怎么还没睡?”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朝汐宋蔚然有点惊讶。

朝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身上来历不明的衣服,不答反问“怎么这么晚?电话也不接”

宋蔚然把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今天跟着警队去采访了,大新闻!”

“哦?”朝汐注意到,宋蔚然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今天市公安局治安管理对出动了60于名警察,对所有失去的娱乐场所展开清查行动。你猜怎么了?”

对于这个话题朝汐有点兴致缺缺,娱乐场所查到了什么和他有什么关系,他比较在意的是现在正挂在他家衣架上不属

于这里的衣服。但是为了不打击小猫儿的积极性,还是抬了抬眼。

“一共查处了六家娱乐场所,抓了卖yin嫖娼总共三十多个人。还有被捉jian在床的!”

“恩。”

“你猜最劲爆的是什么?”宋蔚然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直直的盯着朝汐,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雀跃,“我发现

被查获的这几家娱乐场所都与一个公司有关——天都集团。”

什么?!

朝汐的心“咯噔”一跳,天都是这几年快速发展起来的一个大型集团公司,它的总裁聂飞是一个青年企业家,他没有

接触过这个人,但是这个人有着很硬的后台,而且暗地里似乎有些……额……不太光明的举动,他都多多少少有些耳

闻。但是这些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他听说这个人表面上温文尔雅,其实是非常的心狠手辣。据说前段时间的几个案

子就和这个集团公司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如果小猫儿的报道不小心触及了他的利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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