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生子 三)——neleta
neleta  发于:2012年09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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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他已经要被相思焚毁了。

什么都不能阻挡这时候他们对彼此爱恋的亲吻与抚摸。头发乱了,衣衫开了,没有君臣之别,没有朝堂之隔,他们只

是两个相爱到极致的男人。不知道是谁先解开了谁的衣裳,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邀请,这一刻的言语是多余的,只

有纠缠在一起的气息与身体才是他们最需要的。

秦歌的眼角因为满溢的思念与心底的秘密而滑下了水珠,正把一个个密密的吻烙印在他的身上的伍子昂也因为难耐的

思念而红了眼眶。尽管他这一路上几乎没有怎么好好休息,尽管他今晚滴水未进,但此刻他根本停不下来。他要抱紧

这人,他要清楚地感受到这个人在他的怀里,这个人是他的秦歌。

情到深处,秦歌抱紧伍子昂的头低喊:“子昂,给我嘉佑。”

“我给,我给……秦歌,为我生下嘉佑,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秦歌,秦歌,我的秦歌……”

“唔呜……哈……子昂……”

久未欢好的身子传来了撕裂的痛苦,秦歌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等着这股疼痛过去。他有多久没有感受过这种被人侵占

后的疼痛了?他太想念了,想念到整个身体都在泛疼。

伍子昂也在呻吟,过于紧窒的甬道同样夹痛了他。他太急切,太渴望了,根本耐不住性子为秦歌做润滑。他的身体因

为极度的渴望而疼得厉害,再忍下去他一定会身体爆裂而亡。暖暖的,软软的,带着秦歌的温度,带着秦歌对他的爱

曲起双腿,做出一个帝王根本不应该做出的羞耻举止,秦歌夹紧伍子昂的腰,双手捧着他的脑袋与他深吻。腰部轻轻

挺动,示意对方继续。

“我会弄疼你。”伍子昂在与自己的欲望抗争。

“我要的就是你弄疼我。告诉我,你回来了。”秦歌选择了“助纣为虐”。

“呼……”伍子昂带着湿润的眸光胶着在秦歌的脸上,额头的青筋冒出,他粗喘了几口气,已经全部埋入秦歌体内的

分身缓缓向外撤出。

“唔……”秦歌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同样舍不得离开伍子昂的双眸里却含着浓浓的春色。他拉下伍子昂的脖子,张口

轻咬:お稥“子昂,快把嘉佑给我。”

“吼……”伍子昂的定力瞬间土崩瓦解,他缓缓抽动了几下作为前戏,然后恶狠狠地吻住秦歌的唇,腰下一个用力。

“唔!”

秦歌喜悦的泪水滑下了两滴,他的子昂,终于,回来了。

狰狞的黑红色分身在秦歌稚嫩的甬道内急速地抽插了十几下后猛然撤了出来。单身了太久的伍子昂很不济地差点就射

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暂时忍下了欲望,抬起秦歌的咬一口含上了他的分身。被那十几下弄得头晕的秦歌还来不及

回神就又被卷入了欲望的漩涡中。同样孤单了许久的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在伍子昂的又舔又吸下,他的高潮来

得格外汹涌。

在喷射的一刹那,秦歌捧起伍子昂的头,伍子昂顺势单手握住秦歌的分身,把他的龙精全数搜集到了自己的掌中。

淫邪地在秦歌的注视下舔了一点儿龙精的味道,伍子昂作势要把剩下的龙精抹到秦歌的菊蕊处。刚才他太鲁莽了,秦

歌的菊穴还没有完全润滑。可他的手还没碰到秦歌的股缝,就被对方按住了。

对伍子昂摇摇头,秦歌微喘地说:“我不要别人的,只要你的,哪怕是我自己的东西。”

伍子昂的心窝瞬间柔软,欺身吻住秦歌,在他嘴边道:“我可是攒了快两年了,要全部喂给你。”

“破皮。”扯过不知是谁的衣裳擦干净伍子昂的手,秦歌抬起双腿再一次夹住伍子昂的腰,“那你还不赶紧喂朕?”

“臣遵旨。”含住秦歌的唇,伍子昂扶着自己的硬挺在秦歌的蜜穴口处磨蹭了几下,然后缓慢而坚决地挺了进去。结

合的瞬间,两人都满足地吐了口气。秦歌甚至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他的孩子,他和子昂的孩子马上就要来了……

“秦歌,爱我吗?”

“泼皮。”

不轻不重地咬了伍子昂的嘴一口,秦歌的双腿缠紧伍子昂的腰,下令:“快点!”

“遵旨。”

不再废话,伍子昂扣紧秦歌的腰,放任自己的欲望,在秦歌的体内肆无忌惮地抽插了起来。快感随着那一次次的律动

席卷了伍子昂全身的感官,他迷了、醉了、晕了,只觉得即使现在就被老天收了,他也值了。不不,现在还不行,他

还没有尝够秦歌的味道,还没有昭告天下,秦歌是他伍子昂的!

“啊啊……唔……子昂……快点,快点……我要去了,要去了……”

东暖阁,皇上的御榻上,秦歌赤裸地跪趴在上面,身后,伍子昂犹如一只凶猛的野兽,伏在他的背上在他的体内野蛮

地进出着。

两人做着最原始的交媾,榻上随处可见不知是谁留下的男精,屋内充斥着浓浓的男性味道。不知是第几次喷射,秦歌

双目失神地看着前方,体内律动着的火龙依然没有停歇下来的意思。窗外已经大亮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皇上正与仍

没有回京的梁伍贤王在这里缠绵。东暖阁外,平日里守卫的侍卫们今日站得老远,屋外只有阎日和温桂守着。

得了皇上的旨意今日任何人不得打扰的大臣们心里胆战心惊,生怕皇上又想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正在冬暖阁内闭门思

索呢。就在众人纷纷揣测的时候,秦歌微涨的腹部又一次被人注入了浓浓的男精,当溢满的精液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

下来时,秦歌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腹部,想着那里应该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了。

微微刺痛的吻落在了他布满吻痕的裸背上,秦歌疲倦地趴在榻上,身子像被人碾过一样动弹不得,而在他体内的那根

分身依然没有退出来的意思。看着自己多日未刮的胡须在秦歌的身上留下的红点,伍子昂伸舌舔了舔,他尝到了汗湿

的微咸还有秦歌身上独有的味道。

看一眼秦歌,对方已经很累了,伍子昂这才从秦歌的体内退了出来,在他耳边哑声道:“今天先在东暖阁歇息一天,

晚上咱们回仁心堂去。梁王要二十天后才能回京,你待会让容念过来一趟,对外就说你病了,这二十天你得陪我。”

秦歌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低低地“嗯”了声,便一动不动地快要睡着了。伍子昂亲了他一块,从榻上下来。

做了好几个时辰,他也是脚软腿软,何况他昨晚还没吃东西。灌了几口壶里已经冷掉的凉茶,伍子昂光着身子走到门

口轻轻喊了声:“孔谡辉。”

门帘微动,有人在外头低声问:“皇上有何吩咐?”

伍子昂隔着帘子小声说:“劳烦温公公送盆热水,再送点吃食,还有两套衣裳。”

“我知道了。”

没等多久,伍子昂就等来了温桂。温桂做这种事早已是驾轻就熟,就连伍子昂没想到的东西他都拿来了,比如说秦歌

专用的药膏。

先把自己打理干净了,伍子昂给秦歌做了清理,然后掰开他红肿的后穴为打算为他上药。迷糊中的秦歌察觉到了伍子

昂的动作,当清凉的药膏沾到他的洞口时,他瞬间就醒了,然后一把抓住了伍子昂正要往他体内送入药膏的手指。

“怎么了?”见秦歌一脸的紧张,伍子昂担心地凑了过去,“可是弄疼你了?”

秦歌险些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现在的状况是绝对不能用药的!拉开伍子昂危险的手,秦歌翻身,蹙着眉道:“我现

在不能用药。”

“怎么了?”猛然想起秦歌曾中过度,伍子昂的脸色瞬间沈了下来。

秦歌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淡淡道:“孔谡辉应该告诉你我中过毒的事了。”

伍子昂的下颚紧绷,眼里是阴冷。“为何不告诉我?”

秦歌打了个哈欠,疲倦地说:“你要现在向我兴师问罪吗?”

伍子昂咬了咬牙,擦干净手指,把秦歌抱在了怀里,恶狠狠地说:“等你睡醒了我再拷问你!”

“你胆子不小,敢威胁朕。”秦歌在伍子昂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咕哝道,“等我睡醒了再和你解释,不

要吵醒我。”就这样依偎着伍子昂,秦歌很快睡着了。

“呼。”所有的愤怒在看到秦歌的疲惫和他露出的身体上的斑斑点点后全数消失,剩下的只是心疼和无奈。轻手轻脚

地给秦歌套上里衣,伍子昂把他抱到炕上,然后唤温桂进来收拾。

第一百零四章

纤长的手指慢慢地划过已经完全愈合的伤口,秦歌的眉心紧紧拧在一起。尽管伤口只剩下了淡淡的粉色,但仍可以看

出当初这道伤有多么的危险。

“临走前我记得和你说过。我派你去不是让你拼命的。”言语中已然是浓浓的不悦。

伍子昂翻身握住秦歌的手,顺势把他拉入怀中,搂住他吐了口气笑着说:“我怎会忘记?只是事出突然,庄不羁是庄

啸唯一的儿子,若他有个万一,我不好和他交代。我拿捏了分寸的,你在京城等着我,我岂敢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秦歌不为所动地冷冷道:“那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伤有多危险。再多一寸你的脑袋就没了!”

伍子昂搂紧秦歌,在他嘴上亲了几口,安抚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这次是我不对,我答应你,没有下次。”

伍子昂确实是完好无缺地回来了,秦歌看了他一会儿,淡淡地叹息了一声,抱紧他:“子昂,我只有你了。”

伍子昂的鼻子发酸,他蹭蹭秦歌:“我知道,我会永远陪着你。”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仁心堂内静悄悄的,只有两颗贴在一起跳动的心,发出“怦怦怦”的声音。待秦歌的眉心平展

了之后,伍子昂这才道出缘由:“我与庄啸的关系虽说不一般,但却不到生死之交的份上。凭的也不过是他与我父亲

的关系。成为权臣最大的阻碍就是兵权,庄啸是朝中元老级的大将军,我要成为万人之上就必须要得到他的全力支持

。我冒死救下他唯一的儿子,这份恩情庄家上下都得记着。我不会无缘无故去救谁,救了,就要得到相应的好处。”

秦歌的眉心又拧起了:“我宁愿你慢一点,也不愿你受伤!”

伍子昂微微一笑,握住秦歌的手轻揉:“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可是我等不及了。秦歌,我不怕吃苦,就怕你受委屈。

这点伤不算什么,就是看上去有点可怕,其实我都算着呢,伤不了我什么元气。而且我也不愿再这么偷偷摸摸地和你

在一起,我要当着全天下人的面亲你,告诉他们,你是我伍子昂的。”

秦歌的嘴角勾起:“泼皮。”

“你不是就爱我这个泼皮?”伍子昂肆无忌惮地吻住秦歌嘴角的那抹温柔,陶醉。

赖在床上的两人丝毫不管太阳早已升到日头去了,尽情地享受着彼此依恋的甜蜜。当缠绵的吻终于分开时,秦歌已是

气喘吁吁,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摸着秦歌的脸,伍子昂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了几分,暗哑地问:“你中毒的事是怎么回事?为何我不知道?”

秦歌毫不惧怕地说:“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秦歌!”伍子昂愤怒地轻咬秦歌的嘴唇,“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我就拷问容丘去。”

秦歌挑眉:“我以为你已经拷问过他了。”心下则有点担心容丘坏事。

伍子昂假装凶恶地说:“我是要拷问他,不过我要先听你的解释。我是你的男人,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你中毒的,这

叫我情何以堪!”

“你是什么?”秦歌眯起了双眼。

伍子昂立刻软了:“你是我男人,我男人。”

“泼皮。”

伍子昂亲吻秦歌的手指,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嘴脸,道:“秦歌,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中毒的?”一想

到这人中毒时遭受的痛苦,他就心疼的厉害。

秦歌在伍子昂的嘴角印了一吻,枕在他的胸口幽幽地说:“那天晚上我喝了一碗莲子汤,然后就不舒服了。容丘说是

一种慢性毒,这种毒下在一般人的身上要过个半年才会发作,一旦发作就是死,无药可医。只是我的身体有些特殊,

对这种毒很敏感,才中了一回就反应出来了。也正因为我的身体特殊,毒性发作起来才比较强。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伍子昂不自主地双臂环紧了秦歌,“你别想瞒我。你躺了半年多才缓过来,若非这毒性太猛,你也不

会休养这么久。”

秦歌的身子都被伍子昂勒痛了,他淡淡道:“都过去了,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伍子昂很是气闷:“你不该瞒着我,我很难受。你痛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我还有什么脸说爱你?”

秦歌抬起了头,眼里是淡淡的温柔:“我自己知道你爱我就够了。”

“秦歌……”伍子昂一把揽过秦歌,急切地吻了上去。

轻手轻脚地穿好衣裳,伍子昂不停地朝床上瞄。累了一晚的人此时睡得很沈,但伍子昂并不放心,犹豫了片刻之后,

他点了那人的睡穴。

出了卧房,伍子昂朝守在门口的人示意,那人对于他的出现显得格外吃惊。跟着伍子昂进了仁心堂的偏厅,温桂小声

问:“王爷,怎么了?”

伍子昂脸色严肃地在椅子处坐下,道:“温公公,我有事要问你。”

温桂心下了然,低声问:“王爷是想问奴才关于皇上的事吧。”

伍子昂点点头,道:“皇上中毒一事非同儿戏,虽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我再提起实在没有必要。但事关皇上,我不

能不防。”

温桂点点头,表示明白,他眼珠子转了转,朝外探了探耳朵。伍子昂立刻说:“外头没有人。”

温桂放了心,脸上立刻浮现出为难。

“温公公可是遇到了难事?”

温桂上前两步,跪了下来,伍子昂一愣,急忙伸手去扶,却被温桂躲开了。咬咬牙,温桂抬起头说:“王爷,奴才这

阵子很担心。奴才想了许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爷。可奴才又怕,怕告诉了王爷之后奴才会辜负了皇上对奴才的信

任;奴才又怕,怕奴才不说的话皇上又会遇到危险。”

“温公公?”伍子昂双手用力把温桂扶了起来,急问,“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温桂心焦地说:“王爷,您确定今晚的事不会有人告诉皇上吧?若皇上知道奴才私下跟王爷说了什么,皇上就再也不

会让奴才在身边伺候了。”

伍子昂的眼里闪过冷光,他低声问:“可是阎日那边有什么事?”

温桂小心翼翼地回道:“奴才不敢妄言,只是皇上现在对阎日很是信任,有些事奴才不清楚的阎日却清楚。奴才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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