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苏羽然来威胁我?“那你认为他看得见吗?”但说关说,脚还是收了。
陌刹确定我不会再无缘无故揣上去,才缓慢的从地上爬起,似乎先前的梦,并不怎么美好,因此我也不多询问,毕竟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不是?
第四百七十章:脱离群众
反而是带头走向去,逐渐收敛起先前的猖狂和愤怒。
我自身的负面情绪使得过去一直隐藏着的另一面转而出现,这让自己有些不悦,毕竟很久都没体现过着事物都一一呈
现。
“孤狐~”陌刹爬起身走到我身旁,却就爱你我在拿了两颗彩色的丹药递给他一颗,但也不疑有它,吞服而下,在我
目送下走到一旁打坐。
片刻我也吞服喜爱那颗丹药,醒来时,陌刹依然睁开双眼。只是看我的目光却多了几分奇怪,还有几分不确定的感觉
。
笑笑“走吧。”直接推开手旁的大门,一股寒风灌入。
打了个哆嗦,这一冷一热的感觉,反差还真够大的。
陌刹跟在身后,最终什么都没说,也不曾开口……
其实,心里应该由很多想问,却问不出口吧?毕竟……
在昏暗的走廊上行走摸约半个时辰,而这半个时辰内,两人都不曾开口。于此同时,就在我考虑怎么和他搭上话是,
忽然眼前出现两条道路。一条通体白亮,没有丝毫昏暗,另一条黑暗阴森。
仿佛两个世界,一个在天堂;一个是属于地狱的存在。
“哎~”有些惋惜的摇头“难道要我们再次分开?”
“孤狐~”陌刹上前抚摸我的额头“为什么我从你话里听到一些兴奋?”
默然片刻“那是因为,你听错了~”
“好。”点头“你先选如何?”
白与黑,烬孤狐的形象是什么?那自然是一片光彩,还光彩照人呢!大不论如何说,都不会是黑暗的。
固然性格有些懦弱,犹豫不决,还吞吞吐吐,却不是什么阴险卑鄙之人。
黑色的通道固然让我好奇百倍,但不能跨入。先前内心的浮动依然很大,如若再次受到黑暗的诱惑~我烬孤狐美好下
颚形象算是毁了。
“你是修魔的,而我则……好像也没谁规定修神的就必须是白色啊~”犹豫片刻“但先前开始我就对黑色已经过敏,
没兴趣在呆在里面。劳烦您了~”这个借口,按理说,的确是事实。但那只针对,如表面所说的烬孤狐,而非现在情
绪浮动剧烈的烬孤狐。
陌刹点头,目光中带着些许不安“你一个人小心。”
颔首“那自然。”掏出一片冰蓝色的东西,递给他“万步得已,捏碎它。”不再多说,一头扎入那纯洁无暇的天堂内
。
而身后那人又互如何想?这便不是我的问题。
再说,陌刹有一点,没说错。我的确急着想要摆脱所有人,就单独的那里走走,这里看看的……
不得不说,汝修墨他们确实把我看得很紧……不论那个时间诶,不论那一界,只要有可能,必然会有一人同行。
虽说从一开始我没在意,到随后我察觉些许不对,以及最后……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下。我只能乖乖接受,还不带吭
声。
先前牵就陌刹与之同行,不单单是为了让苏羽然妥协,更多的还有隐藏在其中某些小问题,比如我上了上部,怎么可
以没有任何远古先人?当然还有一些其它小问题,我们不必理会。
但奔跑在这宛如白昼一般的玄廊上,那种无拘无束以及兴奋得喧哗之感……
圣洁中必然会有污碎,光明下,必然会有黑暗一面。
我相信世上没有决定,如若能从光明下找到昏暗,而从黑暗中找到光明……
啊。我能不能不想怎么从这雪白雪白的一片中找到黑暗的地方?先前的刺激还不够?
前方忽然传来一股潮湿的暖气,这感觉就如同暴风雨后,七八月的天空下,爽快地闷热以及舒适的。
停下脚步,缓慢的靠近。
玄廊两旁,逐渐出现华美的绿色藤蔓。转弯口,一扇小巧的单门。从透明的水晶玻璃后透出,里面的场景。
华美的白玉多雕躺椅,一把冰丝绸缎所织的大扇,旁边碧绿色的茶几,椅子右侧,鹅黄色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的犬
戎都是厚重的书籍。
站在敞开的大门旁,望着这如同凉亭小院的一幕。心里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
从黑暗中,寻找光明;从光明中,寻找黑暗。
这一行字就刻在我的手侧,指腹轻轻徘徊在门框内侧的这一小排字有些无奈的摇头,先前自己还在思考这个问题,如
今却真的……
“既然,人来了,那么还请一座。”清雅,淡邈的声线传入耳旁。
第一次知道,声音可以让人感到放松。同时也是第一次让我领教到,自己这身烦躁也能在其间逐步消散。
条件反射的跨出一步,顿了顿。这一进,会不会又有什么机关或麻烦的?这几日我已经受够的这一切。
“先生还在犹豫什么?”好奇的催促声,倒是让人觉得几分有趣,而不会有任何不耐烦的意味。
被他如此一说,倒是显得我有几分小气。
抬腿“不,在下只是深感愧疚,毕竟是在下冒昧闯入。”
“呵呵。”清脆的笑声,让人平添几分好感,却在我瞧不见的地方传来。
依然走入,望着头顶那一轮太阳,不得不说让我思念的紧。
这太阳,只要人界才有。随后仙、魔、佛、妖、鬼,各界虽说也分黑夜与白昼但却美艳这一轮让人睁不开双目的阳光
。
“阁下这儿好风景啊。”走入才知,别有洞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清水小桥,那柳暗花明。那碧蓝清澈的湖水中还有几条可人的小鱼儿,时不时地还从水中跃起,忽而又落下。
写意舒适的环境,却又显得安逸而具有活力……
有点想把自己捏死,一直觉得这该死的神殿里,除了活死人,就只有死活人,压根就没几个正常的。
“公子觉得此处如何?”一抹淡绿色的身影从柳树后走出,手持一把白色玉山,头发被一直带着须得绿色发簪隆起。
目光忽而念在他身上“很好。”不得不说,不论地点,还是这人,都是引人入胜的。
“这便是我的世界。”那人轻轻一说“与外界时间相差千倍,阁下是否能在这时间诶内陪伴我几年?”
一上来便是这话,这倒让外婆真感到惊奇不已。
不过,世界之说,我却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世界内。
而且,我世界与他相比,有一个明显的区别,便是生物……
不论世界如何美妙,但世界本身却不会有任何活体的动物。如若只是动物放入饲养,鱼类最终也会没有食物的情况下
而死亡,兔子也会无法适应食物中分厚的灵气而痛苦而死。
能做到这点,而我却不能做到的人……
“阁下是神人?”这点我不得不怀疑。
“你难道不是在神殿?”他却好笑的摇头反问。
一时哑然,过于理所当然的问题,在遇到种种奇遇后,只剩下无奈……
捂住嘴“的确,在神殿的十有八九的确是神人。”心里想要问得太多,但一时却问不出来,而且,平白遇到神人,你
说我该信还是不信?毕竟前面那生物……
“十有八九?那剩下的呢?”请我入座,砌了茶水。
端上自己眼前那雅致到些许娇小的杯子,放鼻翼下轻轻一嗅,香甜清醒“神人应该知道这座神殿下到底放有些什么…
…”无奈的放下茶杯揉着太阳穴“与我同来的那些人,如今最起码已经死了大半。”
“噢?那些机关都过不了?”他到好奇的挑高眉头。
“是一个让我吗猜到底何须生物的东西,杀了我几个好友,如今追到此处,实属无奈啊。”靠在椅背上“阁下是否听
说过那东西?”
抿了一口茶,思考片刻“或许吧,但我并不太清楚。”
这座神殿是那飞入神界的第三人所有,而眼前的这个自称是神人的男子又是谁?为何在此处,以及从他这儿,我到底
能获得些什么?心里那些疑问能否解答?
还有,不知他是否愿意留在此处?如若不愿的话……我是否能助他离开?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相反,一个小小的关键性问题,他到底是敌是友?
或者说,只是一介旁观者?
如若是后者,我是否能把他拉到我这边?如若是前者……
我或许还真不是他的对手,如若可能,希望不是敌吧。
毕竟一个即将跨入神界的准神人,在一个飞升已经不知多少年的神人面前,完全是儿戏……
完全的儿戏,留下我,或许也会死他太过寂寞罢了……
第四百七十一章:是狐是狼
“那冒昧问一声,阁下为何会呆在这神殿之中?”问题所在,却也是我所关心的。
那人平静的抬头,对上我探究的目光,转而轻笑“只是受人之托终人之事罢了。”
然,这笑容却是一个长辈看着顽皮的晚辈时所流露的弧度……
心中不免产生疑惑,他所流露的笑容到底是为了谁?
我,还是托夫之人?
“前辈一直要留在这儿?”对这样一个人,一直留在此处,我不免觉得惋惜,毕竟外面的世界,或许更为广阔。
但,我只是用了一个或许……
“你叫什么?师从何处?”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一个反问。
微微惊讶“晚辈烬,名孤狐。师从……这有些乱了。”
“难道你拜过很多师?”忽而挑高眉头,眼神中不免有些指责。
所以然接受他的指责,毕竟对一个不知道是有的外人来说。拜过很多师,如果坐实了,这便是有欺师灭祖的嫌疑,而
这也是我们所在世界最为无法容忍的一点。
“不然,”摇头否认,毕竟我没兴趣担这莫须有的罪名“我师从如今刚飞入神界的剑神,初锐瞳。而父亲却是天山门
的苏羽然,当年前去相认时,我并未告知自己所修炼的一切,所以也算入了那天山门,但没有拜任何人为师,于我来
说,师傅只有初锐瞳。只是苏羽然偶尔会教导我一些天山门的修行法门,却没有深入,毕竟那时我还很小,但真正的
苏羽然却在我两百岁不到时被人所杀,而前段时间复活的人,虽说是我的苏羽然,却又不是我的苏羽然。如此看来,
前辈我的师长是不是很复杂?”无奈的对他耸肩。
那人微微点头,唇角含笑“不错,这的确不是你的过失。更何况你心中只有一人是你的师长。”右手食指指腹沿着杯
口而转动“那你是否能告诉我……你一身的修为又是从何而来?”说罢,抬头,目光牢牢的固定在身上,那眼神带不
得糊弄。
双目相对,我却没有退缩之意,毕竟眼前这人虽说高不可测,但却没有加害我的意思……
“我不知从何说起。”当下也不做隐瞒“是从我娘的遗物中找到,而我娘那时只是一介普通的狐妖。”
“有趣,有趣……嗬嗬~”不住的轻笑,似乎对眼下所听到的一切感到些许鄙腻的意味……
“阁下的意思是?”于此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我都明白这只是一个局,一个圈套,或者说,只是一场上位者无
聊时的一场游戏罢了。
更何况眼前这让我一直无法摸清底细的人?
不过便是因为不清楚他到底是谁,又是什么身份,才让我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稍加隐瞒。
“你不是明白?”清雅的姿态,却装作恶劣的挑高眉头,眼神中带着一丝一抹化不开的戏弄之色。
眼前这人,着实让人无法厌恶……
端起前面的茶壶,为两个空空如也的茶杯斟满“有时当局者迷,旁观者,倒是清了呢?”
“或许别人会,但你……”那人看了看我,摇头“决不会。”
这次轮到我不知何意了“前辈此话怎讲?”
“你不是会让自己吃亏的人。”抿了口茶水“烬孤狐,烬孤狐,这名字倒也挺有意思。”说完那句让我无地自容的话
,随即开始对我的名字咬文嚼字“你的名字是你娘取得?”
“嗯,怎么了?”用了这么久的名字,自己听听毫无感觉,如今却让人这么问,倒是有些奇怪了~
“那你知道这名字的含义吗?”眉头微微一皱,放下茶杯,再次看向我。
“我母亲是九尾妖狐,而她爱我父亲,但我父亲却对她没有任何爱意……为了生下我,更是离开了自己的亲人,孤身
一人,所以才会有这孤狐二字吧?至于这烬……”说到这儿,我自己也产生疑惑,我父亲姓苏,我母亲也不姓烬……
这……过去没注意,因为觉得名字之事,理所当然的是父母所取。
而如今,自己深思,却还真不知道一个所以然了。
“你,能把自己的记忆分与我吗?”他垂下眼帘,却没瞧我。
但说出的话,不得不说让我很恼怒……或者说,觉得眼前这人,太自不量力?还是太过……自以为是了?
你只是一介神人,就算你是创始者,那又如何?
然,先前便说过,我无法讨厌眼前这人。是真正无法讨厌,所以虽说不悦,却并没立刻反驳或者指责,只是沉默。
这记忆之事,每个人都有自身的隐私和见不得人的地方。我有,相信眼前这人也有,我又如何会平白给一个刚刚见面
才半个小时都不到的人?
“算我冒昧,当做没说过。”虽然,他也察觉出我的不悦,立刻转了话题“你到此来寻找什么?”
可不知为何,他如此一说,我却觉得有一种负罪感……
还真说不清为什么,就是觉得自己这个人挺对不起别人。到底为什么对不起这点,完全经不住推敲,毕竟是眼前这人
想要我的记忆,而不是我想要对方的。
记忆,就和一个人的领地一样。
我这人,说好听的就是冷漠,说难听的,那就是一匹养不熟的狼!
你不花时间慢慢接近慢慢圈养,压根不可能让这匹狼心里存在你。
对苏羽然是,对汝修墨也是如此……
所以理所当然的,我至今都无法否认,最为偏爱的便是汝修墨……
或许如果苏羽然不曾离开,那便是他。但于我相知相爱最久的还是他,那温文尔雅,俊美无双的汝修墨……
爱人之间,从来没有一见钟情,只有天长地久的缓慢而悠长的培养和感情。
哪怕是子书落那热切的恋爱,都是在长久的相处下挥发而出的。
可,如今我居然会对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神人,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很显然,我能分得清什么是爱,什么是情人之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