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没什么反应。
再扯了一下,还是没扯动。
再扯第三下,终于有反应了~~!!不过,是我被对方给制住了双手。
5555~~~早知道当初在警校学格斗技术时就不该老称病趁机溜出去玩了~~我忏悔,我真的忏悔,我真的真的忏悔,老天爷,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您就给个面子帮帮我吧~~
感觉身子越来越沉重,我知道那是被我不小心吸进去的迷药开始发生作用了。
该死!
也许是发觉药效发生作用,身后这家伙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四处游走。
喂喂喂,不要再摸啦,我不是女人~~~~~不要再摸啦~~~~~~~~!!!
再摸我可要愤怒了哦,我真的要愤怒了哦。
好吧,可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于是,我完全放松身体,趁这家伙以为我已被迷昏而意乱情迷放松警惕的当口,一个后肘拐去,直捣向对方心窝方向。
我知道我的格斗技术很烂,也知道现在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气也不可能把他打倒在地,但我只要争取空间,至少争取一个让我转身的空间。
于是当对方一声闷哼后,我旋即借着他稍与我身体有狭小空间的当口转身,将全部力量集中到右脚,猛地向某样抵触我很久的异物踹过去。
妈的,居然敢猥亵我,活的不耐烦了~!
“嗷~~~~~!”发出一声野兽似的叫声,那个混蛋护住要害低下了腰。
原本想再多踏几脚,再奉送几个左右勾拳,可眼前一阵眩晕,周围景物开始模糊。
糟糕,一番舒筋活血使得迷药药效发挥更快了。而且看起来似乎刚才那一脚并不能让那家伙断子绝孙,他已经开始慢悠悠准备站起身子。
此地不宜久留。万一再落在这人手里那还得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于是,我开始了今天晚上的第n次奔跑逃亡生涯。
当然也没忘边跑边喊救命,至于身后那人如何反应,那可不再我的管理范围内了~
直至季季一张脸出现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时,我才终于感到什么叫“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后就这么瘫软了下去。
我只知道季季一定会保护我的,他一定不会让我受伤害……
12.
一般说来任务完成后不是该普天同庆,大家共同放假齐欢乐的吗?尤其是英勇完成任务的那个人不是该备受嘉奖,万人景仰的吗?
可为什么,我,这个在整个行动中英勇无比,不畏强暴,机智果断,为了国家为了人民牺牲小我,发挥卓越贡献,有出色战绩的人,却偏偏要在黄思杰的办公室里接受风雨的洗礼。
真是众乐乐唯缺我乐乐。
我郁闷,我真的很郁闷,我郁闷的只能对黄思杰干瞪眼,隐忍着他喷泉似的口水浴,看着他脸上的风暴由轻级到中级再到高级并向暴级转变。
“够啦~~~~!别把我说的一钱不值,好象我真没干什么好事似的!要知道,当时冲锋陷阵在第一线的是我!不是你这个只知道躲在房间里的缩头乌龟!”我那有限的一点耐性终于告罄,也不顾现在是上司对下属的训话,径自回吼过去。等一番话一气呵成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何等的错误,居然骂上司是乌龟~~~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
一番呆愣过后,黄思杰脸上明显噌的布满了红色,我知道,那叫恼羞成怒。“喂喂喂,你那是什么态度!你还把我当你上司吗?!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一连好几个“太过分了”终于让黄思杰气的颤抖的身躯稍稍平息了下来,“好~!你说你冲锋陷阵,的确,你是很冲锋陷阵,冲锋陷阵的向自个老窝拼命跑,然后让那个罪犯有机可逃,你还真是个好警察,真干了件大好事啊!”
黄思杰的语气越说越镇定,也越说越阴冷,吓的我浑身打了个寒战。
但,输人不输气势。
于是,我一改低头唯诺,昂高下巴,让眼睛贴着下眼皮望出去,尽量显出一副清高藐视状,“那个时候我中的迷药发作,难道不跑呆在那任凭罪犯宰割不成?!哼,你懂不懂什么叫‘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原本以为听了这番话会羞愧的辞穷的黄思杰居然冷哼一声,反而气定神闲地坐到了椅子上,眯起眼睛,但我还是感到了那凛冽的目光劈空向我射来,“哼,迷药,亏你还好意思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人家只不过用块手帕蒙的你缺氧就以为自己中了迷药,最后居然因为惊吓过度而虚脱的昏了过去,说出去还真是不一般的丢人呐~”
啊?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啊?我不是已经特别交代过医生千万不可以泄露的吗~~~~~~?
我有些心虚的略低下头去。不不不,不是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啊,那是因为头抬时间长了,比较酸,所以特地低下去休息休息。
“哼,幸亏我本来也对你不抱什么希望,早有了万全措施,才没让这次行动付之东流,要不然,你就等着停职查看吧!”
既然不抱希望那你当初干什么还要找我啊,真是有毛病,懂不懂什么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呐,果然不是做大将的料,能让你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看来已经是上天对你很大很大很大的恩赐了,说不准还不知是通过什么手段上来的呢,哼,肯定是那种又卑鄙又下流又无耻的手段,呸,鄙视你~~~~!
慢着慢着,他刚刚说什么来着,什么“万全措施”?听起来怎么跟个避孕保险似的?
我疑惑地望望黄思杰,对方眼中闪过那种很让我厌恶的表情,有点像在看弱智儿童,又有点像在看条落难的小狗,带着怜悯和讽刺,让人想冲上去把他吊起来痛扁一顿。
这时,黄思杰动了动嘴,我马上进入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准备一番口水战。
可他只是动了动嘴,然后说了句,“进来。”
于是,在我左侧方的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一个我没见过的男人,可是我却觉得陌生的熟悉。
几次张了张嘴,又几次的闭上,我直觉的想说什么,可又什么也说不上来,只能那么紧紧地盯着对方走到我面前,紧紧地盯着对方在我面前站定,紧紧地盯着对方展开一抹灿烂的笑容,紧紧地盯着对方慢慢地张口,然后一个轻轻的声音对我说,“我们又见面了。”
我们又见面了。又见面了?
什么意思呢?
我不明所以的仍然紧盯着对方,直到一阵笑声突兀地出现在这个房中,一阵没心没肺的笑声。
然后我的整个脸色苍白。虽然我看不到,但我感觉到一顾凉意从脚底飕飕地往上窜,一直漫到头顶,每根头发都处于紧绷状态。
然后,我又听到一声惨叫尖锐地划过我的心房,“啊——————!!”
我知道,那是出自我的口中。
因为——
这个男人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变态女人,那个lesbian~~~~~~~~~~~~~~~
什么一种气质,什么一种朦胧的感觉,什么带着那么点昏暗不明和那么点不可思议,都去他妈的,说穿了,不就是他昨晚那样子非男非女么。
我真是那个愤懑啊,当初怎么就没发觉呢?!
“范颐,你今后的搭档。”黄思杰完全不考虑我今天的接受能力,径自指着那个男人向我介绍。
“什么?我的搭档不是齐政鑫,你的表弟吗?”
“政鑫下星期要出国了,你不知道吗?今后他的工作就由范颐接替。人家可是被誉为‘玉面虎’的今年警校第一把交椅的人物,楚涟你今后可要向人家多学学,知道吗?”
也不知道黄思杰后来还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了他办公室的,我脑子里一片混乱,先是这么一个范颐,然后又是猩猩要出国。他怎么都没告诉我呢?这家伙,还把不把我当哥们啊~~~~
想到这,也不管身边那个自从出了黄思杰办公室就不知在唠叨什么的范颐,我向着自己的办公室冲去,不管了,先去找政鑫质问一番再说。
13.
朋友们居然都要离我远去了~~~~~~
我无限寂寥的塞了把薯片到嘴巴里。
大家今后就要咫尺天涯了~~~~~~~~~
再塞一把。
为什么我要经历这种生离死别~~~~~~~~
塞,再塞。
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咧~~~~~~~
塞,塞,塞。
“喂,你有完没完啊~~~~”一直被我忽略的景伊猛然开口,着实把人吓了一跳。
“怎,怎么了?我,我又没有碍到你。”
“你当然有碍到我啦~!你碍到我看电视了你知不知道?!一个薯片也能嚼得那么嘎!脆响,你真不简单。敢情你是把它当黄思杰的脑袋来咬啊。”
吓~~~!这也被她看出来了啊,景伊真是越来越不简单了,佩服,佩服!
“别那么一脸呆愣相看我,让人看了就生气,被别人看到还真是不一般的丢脸。”
什么~~~~~~~~~~~~~~~!!
Me生气~~~~~~~~~me极度生气~~~~~~~~~~~~!!
“喂,你说话好歹也要凭良心,现在这样被人看到到底会是谁比较让人丢脸。也不瞅瞅你自己多大一人了还为这么一个幼稚的爱情八点档看的哭得稀里哗啦,都快一大妈了还学别人小女生装纯情。”
我非常不齿地冷哼一声,随即便向自个儿房间冲去,锁上房门,才敢深深呼一口气。
果然,不到半分钟,门外立刻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然后一狮子吼响彻整个屋子,大有掀翻房顶之势。
“楚涟你这家伙~~~~~~~~,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我要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吓!!好恐怖啊!!女人,果然不能得罪,什么叫“最毒妇人心”,这就是最好的诠释。
我紧紧倚靠的门猛然震动起来,伴随着一阵阵的叫嚣。
“你给我开门!”
“不开!”开玩笑,我还想多活几年呐。
“你开不开?!”
“不开不开!!说不开就不开!”
“好,这可是你说的,可别后悔!”
伴随着这么有威胁性的一句话,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如此紧张时刻,一个犹如天籁一般的声音突然降临,解救苍生,这个声音说:“你们玩什么玩得这么开心啊?”
姑且不谈这位仁兄的眼神如何,不过他能在如此危机时刻挺身而出,将敌人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去他身上还是颇令人感动的。
外头景伊的声音也随之明显离我的房门远去,“皇甫?……送完机了?咦,怎么不见我家宇文小季季?”
“我家季季什么时候成你家的啦~~~~~~~~~~!”听到一句颇不符合事实的话,我忍无可忍地从房里冲出吼道。
“小家伙,你终于出来啦,哼哼~~~~~~”景伊发出恐怖的磨牙声。
惨了~~~~~~~~~~~~~~~!
我求救性地向皇甫望去。
后者清清嗓子,“嗯,看到你们没去送机,齐政鑫和连誉纹还是蛮失望的。”
聪明~!我暗地里竖一大么指。
果然,景伊立马一下萎靡下去,神色无比凄惨地往沙发缩去,眼睛又盯向电视里那些个你爱我我爱你的爱情肥皂。
眼见此,我心中那点本少的可怜的亲情抬头,也不禁为景伊伤感起来。
真是可怜的景伊,怎么会喜欢上纹纹呢。也不是说纹纹不好,只可惜人家在大学时就和猩猩培养出了革命同志般坚定的感情。这不,这次还抛弃我和季季,跟猩猩比翼双飞跑瑞士去了。只是景伊这一片痴情,注定飘零了。
我和皇甫无言地望着景伊,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本身就不是安慰人的料,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突然我想起什么,“对了,皇甫,你这次回国不是为了寻找亲生母亲么,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皇甫一个耸肩,一脸无奈。
唉,又是一个可怜人。
“要不,我和景伊帮你找吧,反正我们现在也没什么事,怎么样?”
我最近可真的没事,自从上次任务失败被个叫什么范颐的人抢了功劳后我可是空闲的紧,被勒令回家思过一周。
当然,本来只是个任务失败也没什么,只是后来由于我气不过那个黄思杰居然不信任我楚涟的办事能力,在执行任务中还暗地里安排范颐同时兼当“诱饵”这事,稍加对他整治了一番,结果我就成现在这样了。此次事件再次证明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想我这么一天之骄子,飞天之龙,在如此黑暗的大蛇统治之下,真是难以发挥我应有的能力啊。
“这……太麻烦你们了,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大家都这么熟了,朋友有难,定当两肋插刀,鼎力相助。对吧,景伊。”后一句话我冲向径自在那自怨自艾的人。
幸好景伊还有在听我们说什么,从鼻子里“嗯”了一声。
虽然我个人其实很怕麻烦,但这也不斥为帮景伊度过伤感期的方法。
为了我这么一个表妹,我也只能牺牲小我了。啊,我是多么伟大啊~~~~~~~~~
“那……”皇甫看了眼景伊,又望了下我,“好吧。麻烦你们了。”
“哎呀,自己人还这么客气。好,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走喽~~~~”说罢,我一把拖起沙发上的人向门外冲去。
14.
奔跑了一天,真真是奔跑了一天,跑的我腿都快断了。如果说有点成果倒也罢了,就是跑的没有任何收获。我真是那个气结。
这天大地大,人海茫茫,找个n久以前的人真就像是海底捞针,难啊~~~~~
想来皇甫也已被失望打击的训练出了云淡风清,竟也不急,不像我和景伊这般气急败坏。
“我说皇甫啊,你怎么就一点也不急呢?”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一边接过皇甫递过来的冰淇淋,我一边诧异地问着。
“急,我当然急了,怎么会不急呢?”
可是他一脸笑眯眯的样子,真很难让人相信这话的可信度。
我和景伊同时互相对望了一眼,耸个肩,表示此人不可置信。
“哎,我说我们这么无头绪的找也不是个办法啊,总得有个什么线索吧。”景伊一手举着个冰淇淋,一手敲着酸疼的腿,有些无力地建议。
“有,是有线索。”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我立马跳了起来。
“我想说的呀,可是你们压根就没给我机会说。每次我刚一开口就打断我,还说什么‘观棋不语真君子’,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这两个也能扯到一块去。”
“你,你,你,机会是靠自己去争取去创造的啊,怎么能想着不劳而获呢,这是不对的,知不知道啊。我们那是对你的考验,锻炼你打破顽固势力的能力,看看你能不能冲出禁锢开创出一番天地。现在看来你显然不合格。”我摇着头面带惋惜地发表完我的见解,只是皇甫听完我的一番话后脸色不太好,有些发黑,想来应是在追悔自己的失误。
“好了好了,现在争论这个也没用,天也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今晚好好研究一下那些个线索,明天再来继续努力吧。”景伊起身打着圆场。
也好,看着景伊显然已精神很多的脸,想想也值得。于是决定那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吧。
吃完晚饭后,坐在沙发上,我和季季、景伊面色凝重地听着皇甫讲解他所知道的一切线索。
“也就是说,我们要找的这个人是二十几年前的人喽?”听完后我第一个发表看法,却遭至众人白眼,干吗嘛,好歹我说的也是事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