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生子)——醉生梦死
醉生梦死  发于:2013年10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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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起来了。”煎熬终于结束了,可是松一口气了。

“我检查过来了,是真两性共存,做手术是可以的,你决定好性别了没有?”我穿好裤子坐到椅子上。

“嗯,我想做一个正常的男性。”这一点我很坚决,也渴望了很久。

“你和男性发生过性行为吧?”

“嗯。”我知道这点是瞒不了的,但他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

“他是你男朋友。”我摇摇头。

“是被迫的?”你怎么会知道,“不用这么惊讶,我刚刚看你的反应那么大,才这么问的。”

“第一次是的,第二次我没有反抗。”现在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曾经有没有对男性产生过好感,或者是把同性幻想成性对象?”这么事怎么可能,我使劲地摇摇头。

“我觉得既然你两性都发育完全,那就要看前天性的性取向,性格来决定性别。作为一个医生我建议你先做缝合手术。”

“你的意思是?”

“先不要切除子宫。”不要,绝对不要,我的反应很大,“这只是建议,因为也有人做完手术后才发现自己弄错了性取向,所以不妨考虑一下。”

“我一直都想做一个正常的男性,虽然发生了那种事,医生拜托你了。”我带这哭腔求他,最后他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好吧,我给你预约个时间。”他翻弄这桌子上的笔记本,时间就这么定下来了,下个月的今天,上午9点。

太兴奋了,导致来的有些早了,老人们都还在晨练,找了个无人的长椅坐了下来。这几天都没睡好,越接近这天就越兴奋,一整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有点困了,一放松下来困意就又涌了上来,看下表,还有一个多小时。闭下眼应该还来的及,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起床了,起床了。”什么啊?被莫名而来的声音再加上掐脸,猛地睁开眼。

“苏。”不要吓人好不好。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这里悠闲地睡回笼觉,经他那么一提醒,再看看表,不好。

“你怎么现在才叫我啊?”只剩下10几分钟了,我连忙起身。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我刚好看到了,你还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呢!”说的也是,我应该谢谢他才对的。

“谢谢你,我快迟到了。”我都用跑的了,他也跟了上来。

“从旁边绕过去。”

“为什么?”只要在门诊部坐电梯到六楼,过了过道就是了不是吗?我不解的问。

“我刚刚看到小律和他那个妹妹了。”他的声音小了一些。

“没关系了。”我早就不介意了,人家都不来惹我了,我还怕他干嘛,不过对默湘之还是有那么点反感。“我跟他已经没关系了。”我在门口停了下来,转过头去笑了笑。

“那就快啊。”他拉住了我的手臂,让我跟着他又跑了起来。在门口就闻到那股医院特有的味道,进来就更重了,进了电梯,123456,叮咚。

“会不会很痛。”小时候起就很怕医生,以前打预防针都要哭上老半天,要院长抱才停的下来,现在就想着这个。

踏进走廊就看到,默希律和默湘之,世界上真有这么巧的事?可偏偏就有。假装没看到,也许是避免尴尬的唯一办法,靠着墙壁边,低下头。

“苏。”默湘之的声音,我看到了两双脚,在我的面前停了下来。“好巧啊,我和律要回去了,你也一起来吧。”她拉住了苏的手臂。

“不了,我今天……”他看了一下我。

“我一个人就行了。”我也不好意思耽误他的时间,说起来这本来就是我个人的事,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让人家干等多不好意思啊。

“学长你生病了?”默湘之盯着我看。“严重吗?”

“没什么的,我先走了。“我讨厌别人把我当成一样东西那样欣赏,我正要走,她却拉住了我。

“不要这么冷淡吗!”我偶然间瞄到了手腕上的手表,不好只剩下2分多钟了,做人做重要的就是守诺言,和守时。而且苏也说过,陈医生是个很有原则的人,把他惹怒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对不起,我真有及时,请你放开我。”也许真的是我过于着急了,一不小心没控制住力度。

“律。”她摔倒在地上,马上就眼泪蒙蒙。

“起来。”默希律一开口就没好话,还是苏把她扶起来的。

“我被人家欺负了你也不帮我。”水珠子掉了出来,楚楚可人的样子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动容。

“对不起。“明知道她是装的,我还是道了歉。

默希律居然丢下她一个人走了,这下可把默湘之给惹火了,“都怪你。”想不到一个文弱的女孩子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力气,猛的被她这么一推。

重重地撞在地上,“砰”的一声。“好痛。”我闷吭了一声。“起来啦。”默湘之把我拉了起来。

“走了。”默希律等得不耐烦了,默湘之就匆匆地跑了上去,就在她从我身边经过的那一瞬间,我立刻感到了异常。

“好痛。”揪心的疼痛感涌了上来,让我不得不捂着肚子,蹲到了地上。

第十九章

“你怎么了,还好吧?”我试图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可是我真是是疼的厉害,一想站起来腿就发软。

“什么东西?”股间湿了大半,温热的液体还在往下流,甚至可以感觉到它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靠着墙身体稍稍被称起来了一些,为什么他们的表情这么奇怪。

“啊~。”默湘之大叫了起来,“好多血啊!”指着我的身下叫道。

顺着视线,我低下头一看,触目惊醒地一幕出现在我的眼前。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疼晕的,还是吓晕的,只记得眼前一片血红。

再次醒来的时候,白色的天花版,熟悉地摆设,连味道都没有变。手上依旧被插了好几个针管,白色,红色的液体。

“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我一醒过来就看到,默湘之在我跟前哭地抽搐了起来,脸上肿地不像话。

“你怎么了,是谁打你的。”怎么可以对一个女孩子动这么重的手,“是默希律吗?”除了他,我想不到其他人。

“对不起。”我问她,她也不回话,只是一个劲地边哭边说对不起。

不管我怎么说,她也不回话,到后来只是一个劲的哭,后来看到默希律进来了,她才哭着跑了出去。

“你干嘛打她?”他一进来,我就忍不住骂了出来,“打一个女孩子很过瘾吗?”情绪都激动了起来。

“你还不知道吧?”他向我走了过来。

“知道什么?”我不解地问。

他的手放在我的腹部,“你怀孕了,还有孩子没了的事。”我哈哈大笑起来。

“默希律,你说的笑话真好笑。”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呢?你以为我是3岁小孩啊?

“你觉得我是在开玩笑吗?”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这种事怎么可能。”我抓着他的手,撕扯着。

“都是那个女人的错,要不是她的话宝宝就不会没有了。”他双眼泛红,满眼杀气。

“不要。”我拉住了他,我太明白默希律的脾气了,他真得会杀了默湘之的,一定会的。

“恩恩。”他想要拉开我,我就是不放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

“你敢伤害他的话,我就死给你看。”我很坚决,已经有过一次了,我也不怕再来一次。

“好,我答应你。”他到最后还是硬不过我,只好答应了。我才肯乖乖地躺在床上,闭上了眼。

半夜,开始下起雨来,滴滴嗒嗒地打在玻璃上,既把我吵醒了。手慢慢地移到了自己的腹部,来回摸了几下。

要是我知道你在这里面我会怎么做呢?是打掉呢,还是逃到一个没人认识又偏僻地地方,把你生下来呢?你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呢?

我就那么自言自语起来,说些有的没的,想着想着天都亮了。护士端了早餐过来,我的胃口不是很好,只吃了两口,手中的筷子就放下了。

“吃的太少了吧?”是医生,“还有哪里不舒服吗?”他开始帮我做一些简单的检查。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你现在还很虚弱。”他说地很含蓄,应该说是不清不楚,有意回避我的问题。“好好休息。”他做完检查就走了。

一整天除了来检查的医生,和来送饭的护士,就只有我一个人,连苏都没来看我,还有秦可,有点寂寞。

傍晚,默希律来了,先是要喂我吃晚餐,我勉强吃了一半。实在是吃不下了,他才放开我。他就开始对我又亲又抱,见我不愿意,他也只好放弃了。

他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就那么抱着我,和我一起睡觉。他很规矩,除了抱着我以为,所以也没做,我也就认可他的行为。

一连5,6天,他总是在傍晚的时候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的身体早好了,可是不管是医生还是护士,都有意回避着我的问题,每次都含糊其辞。

“我要出院。”

“好啊。”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你是说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连忙问道。

“嗯,明天一早就接你出院。”他摸了摸我的脸,“又瘦了,以后要好好补补了。”说着亲了亲我的脸颊。

第二天一早,车真的来了,我毫无防备地被默希律带上车。有点困,就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一张又大又软的床。

“这里是那里?”

“我家。”

“我要回家。”我想起来,只坐起半个身子,就又被他压了回去。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我被他抱的紧紧地,在我的耳边说道,我心一紧,冷汗都流了出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拳打脚踢着。“你凭什么,这么做,我不是你的东西,更不是你的玩具,你这个混蛋,疯子。”

“为什么,我不可以?”他把我压地更紧了,嘴亲了过来。

“呜呜。”我在哭,不停地在哭,自从遇到他的这几个月流的似乎比我19年以来流的眼泪还要多得多。

他把我软禁了起来,一开始我还能下楼走动,可是他意识到我有逃跑的意图后,他就把我关进了房间里。不管我怎么大喊大叫,还是没有人理会我。

“这里是我的城堡,你是逃不出去的。”这是恶魔地低语,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曾经试图自杀,可是他这次好像早有准备,房间找不到任何可以划破皮肤的东西。在这里我只能数着手指过日子,白天黑夜,被关在这间豪华的牢笼里。

默希律照样每天晚上都会来,抱着我说话,抱着我看电视,抱着我睡觉,就像是家庭作业,一天不漏地完成着。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一开始还对他大骂,现在他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在反驳了。渐渐地连我都觉得自己像一个洋娃娃,被默希律随意摆弄着。

第二十章

默希律照样每天晚上都会来,抱着我说话,抱着我看电视,抱着我睡觉,就像是家庭作业,一天不漏地完成着。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一开始还对他大骂,现在他不管说什么,我都不会在反驳了。渐渐地连我都觉得自己像一个洋娃娃,被默希律随意摆弄着。

“给我吃下去。“默希律不止一次硬扒开我的嘴巴,把食物塞进来,强迫我吞下去。但无论他怎么拍打我的脸颊,掐我的下颚,我都没有下咽的意思,好几次我就差点被他掐到窒息。

一开始还会感到饿,过了两,三天,身体好像习惯了似的,意外的没有一点感觉。原本一天要喝500毫升以上地水,到了现在我已经几乎滴水不进。

当静脉被插上针头打点滴时,我已五天,或许是六天没有吃东西。

我就这么一直那么躺着,呆呆的望着天花板,然后晕睡过去,再醒过来,一直重复着。

门开了,有门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走到床前,坐了下来,然后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不过那个人不是默希律而是秦可。

“秦可。”我用嘶哑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他苦笑了起来,“看你瘦的只剩下骨头。”

“嗯。”我无声地回答道。

“在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的,你就想这么死掉吗?多不值得。”我也知道我选择了一个很蠢的方法,但是好像真的很有用。

“我跟小律说,我可以劝服你,他才肯放我进来的。”他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觉得我可以做到吗?”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让院长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如何,或者是把你最重视的那群小孩敢出孤儿院。”他哈哈大笑起来。

“要是平常的小律,他一定会这么做的。他的个性一向就是如此,这次怎么会这么笨呢?”他停顿了一会,“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你在小律心目中的地位。只要是你,他就变得那么地没理智,他早就不把你当做一个玩具了,而是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那又怎么样?”

“这么简单就可以控制你的方法,你认为小律想不出来吗?”是啊,这么简单的事,凭他的聪明才智怎么会想不到。

“我吃。”我实在是太笨了,我没有抵抗过吗?要是抵抗有用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抗争的结果,永远都只是屈服。

“那就好。”秦可向我笑了笑,“我去叫小律。”

“你斗不过小律的,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除非是小律自己,把你丢掉。现在请你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在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他打开了门,“还有,不要在自寻短见了,如果你真的死了,陪葬人可不止一两个。”

“拿来吧。”默希律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热牛奶。我想去拿可是,手没力气拿不动。

默希律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将杯子凑近我的嘴巴,我有些吃力地喝着。喝完了牛奶,才稍稍缓过气来。

默希律给院长打了电话,就在我的面前。说我受了伤,暂时住在他家。院长不会对他产生怀疑,欣然的答应了,还问我要不要紧。我只是说了句,没事。

我再也没去学校,反正不会有人因为我没有出现而感到担忧,要说担心的话也只有友人一个人。我向来在学校没有什么朋友,反正都是这样了,去学校也没有了意义。

我呆在这间房间里,不是睡就是吃,不是吃就是睡。反正默希律让我做什么,我都照做。白天他会去上课,晚上也还是跟我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没有再碰我,只是抱着我,睡到天亮。他睡的很香,像天真无邪地小孩子,而我开始失眠,几乎夜夜都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一天,他带了一个医生来,我被折腾了很久。

“叫我律。”他用命令地语气对我说。

“律。”我咬咬牙,照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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