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的怀抱——师兄你就跟了我吧
师兄你就跟了我吧  发于:2012年09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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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涛转身往餐厅去的时候,卫天明站起来,一把抱住他的腰,下巴放在他的肩上用力的蹭,手伸到衣服底下摸到他浮

着细小汗珠的皮肤。

“呃……”骆涛眉心微耸了耸,还没说话,卫天明已经扳过他的身子,封住他的嘴唇。

还是那种霸气的亲吻,今天有点浮躁。舌头在嘴里胡乱的搅拌,身体被箍得紧紧的。骆涛被吻得快呼吸不过来的,推

了推卫天明:“天……天明……”

卫天明松开他,擦了擦唇边的口水,居高临下的眼神有一点点阴郁。

“吃早餐吧。”骆涛去拿筷子。

卫天明跟着他到餐厅,坐在桌子前接过骆涛递过来的筷子和勺。

“请假的事……,跟你们头儿讲了么?”卫明天喝了口豆腐花问。

骆涛迟疑了一下:“可能请不了。那个受伤的同事虽然是来上班了,但是他手上的夹板还没拆,领导说要照顾他一下

。中秋他不用值班,我们每人要值一个白班一个晚班。”

卫天明皱起脸看着骆涛。

骆涛舔舔嘴唇:“看来只能……下一次。”

“下一次你就不用值班?”卫天明质问。

骆涛呃了一声,摸摸头。

“你其实不想请假对不对?”卫天明把豆腐花搅得碎碎的:“你不想跟我一起出去。”

骆涛摇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卫天明扔下手里的勺:“我上班去了。”

“你……都没吃……”骆涛怔怔的看着卫天明,不明白他怎么就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刚一走进公司,阎宇鬼魅似的无声无息的跟在卫天明的身后。还没等他开口,卫天明拿出两张票拍到他面前:“还给

你。”

“我把三明岛……”

“不用了。”卫天明走进办公室。

“吵架了?”阎宇还跟在后头。

卫天明放下自己的包,打开电脑坐在办公桌前。阎宇吸了吸鼻子:“有火药味。”

卫天明抬眼,用逆光看着阎宇。阎宇打了个寒噤:“走为上。”

一口气不停的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累得两眼发黑。卫天明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抬头看,办公室里不知

道什么时候亮起了灯。胃袋在弱弱的呻吟着,微微发痛。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现在已经是20:00。他出神的看了

一眼,推开办公室的门质问秘书:“怎么不提醒我吃饭?”

“我进去,跟你说了好几次……”秘书小心的看着他:“你都是嗯了两声,但是没有动静。中午点的快餐都没吃,晚

上的又热了两次了。”

卫天明回头看办公室里,茶几上果然放着饭盒。

“不好意思。”卫天明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回到办公室里端起饭盒。叉烧饭,还有点温度。张开嘴猛扒了几口之后,

又饱了,没什么食欲。他放下饭盒,瘫在沙发上放松身体。八点,这是近一段时间里他收工最早的一天。这个时间骆

涛应该也开始上班了。同一幢楼,楼上楼下。同一张床,同床异梦……

卫天明笑了笑,扔了饭盒,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下班走人。

电梯到一楼的时候,电梯门开,同乘电梯的人鱼贯而出。卫天明下意识又朝外看,骆涛站在大厅里也正朝这里看,眼

光正好触到。骆涛怔了怔,略带着一丝疑惑。卫天明面无表情按了关门的按扭,下到车库。

车子开出大厦,有些漫无目。卫天明沿着公路直走拐弯,开到酒吧街的时候,才想起已经很久没有泡吧了。上一次,

还是10号吧。他打转方向盘,开到10号吧门前。走进酒吧,那个叫乔的酒保不意外的落入眼中。乔的鼻子上又穿了个

鼻环,哥特妆比上次见到时更浓,还在眼角画了颗泪痣,妖媚横生。

卫天明坐到他面前。

“好久不见。”乔靠过来,递给他一杯酒。

“嗯。好久不见。”卫天明应了一声。

“想我?”乔谑笑。

卫天明耸了一下眉,想轻松的笑一笑,脸部的肌肉僵硬了一整天有点不受控制。他干脆不笑,端起酒杯,喝了乔放在

他面前的酒。很好喝,入口有点清凉,带了点甜味。入喉之后开始发热。

“这是什么酒?”

“妖精。”乔轻轻笑着,又递给他一杯。胳膊肘杵着吧台托着下巴看他。卫天明皱着脸,又仰脸一口把酒喝干,乔又

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放。

“我没有点那么多。”卫天明说。

“我请你。”乔吐着气在卫天明耳边低声说。

“为什么?”

“灌醉了带回家去上床。”乔笑。

卫天明也笑了起来,连续喝了十多杯,脑子介于本醉与不醉之间,骆涛的脸挤了进来,把昏沉的脑子挤得满满的,快

要挤爆。卫天明扶着额头,闭上眼睛。乔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怎么样?”

卫天明抹下乔的手,从口袋里拿出钱对乔说:“你今天看来达不成愿望了。”

乔耸耸肩,卫天明带着醉意出了酒吧。

卫天明坐出租车回到公司,骆涛正坐在保安室里。看到卫天明去而复返,他立即走出来跟在后边:“卫……卫先生…

…”

卫天明没理他,大步穿过大堂走进电梯。

骆涛跟进电梯,闻到他一身的酒味:“楼上都已经锁门了,你还有事没做完吗?”

卫天明拿出钥匙晃了晃:“我有钥匙。”

“你喝酒了?”

卫天明撇了唇角,看着他似笑非笑。电梯到公司所在的那一层,卫天明走到公司门前拿着钥匙开门。骆涛转身准备下

楼,卫天明回头,醉眼微熏:“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骆涛摇摇头。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卫天明推开门,走过拐弯的时候重得的撞到屏风,险些摔跤。骆涛扶着他:“你小心一点。

卫天明走进办公室吐了口气,把钥匙扔在茶几上:“帮我倒杯水。”

“怎么喝那么多酒?”骆涛拿着茶杯接水。

“在酒吧,有个很漂亮的酒保。”卫天明拉开窗户,靠在窗边吃吃的笑:“他说要灌醉我,带我上床。”

骆涛眉头紧了紧,把水递到卫天明手里:“你坐会儿。”

“别走。”卫天明把骆涛拉回来,自己没站稳,载在骆涛身上,杯子里的水洒了骆涛一身。骆涛退了两步,衬衣和裤

子从上到下湿了一大遍。

卫天明惊了惊,伸手拉他的衣服:“没烫着吧?”

“没事。”骆涛牵着衣服拧水。

卫天明想起来不是热水,他放下杯子扶着额头坐在沙发上。酒精的作用让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他靠着椅背闭上眼

睛。

“我再给你倒杯水。”骆涛抖了抖衣服,一时半会儿看样子是干不了。还好是夏天,不妨事。

卫天明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到自己身边,哑着嗓子:“我唱歌给你听。”

“你休息……”

“拦路雨偏似雪花,饮泣的你冻吗……”不等骆涛说完,卫天明已经唱起来。他的声音带了丝沙哑,音咬得很准,低

低的,唱出一丝伤感的滋味。骆涛坐在一边静静的听着,渐渐的没了声音。回过头看靠在他肩上的卫天明,像是睡着

了,眉头还皱得紧紧的。骆涛轻轻伸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脸,把他的身体扶正,起身要离开。

“我喜欢你……”卫天明突然开口。

骆涛微惊,转过身来,卫天明的高大身形将他压在墙上,近乎疯狂的亲吻炽热浓烈。

十九、

卫天明高大的身形将骆涛压在墙上,手粗野的扯开他的衬衣。扣子崩落,皮带被扯掉。骆涛想反抗,卫天明用大的惊

人的力量将他的手用力的摁在墙上,一条腿伸到他的两腿之间,将他的身体死死的顶住。骆涛挣扎了一会儿没了力气

,喘息着说:“我自己来。”

卫天明松开手,骆涛把衣服脱掉,整齐的放在一边。卫天明跟他对面站着,从窗户外透过来的别的大厦广告牌上的霓

虹光线照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身体也泛起七彩的萤光,愈发显得修长。卫天明扯开自己的衬衣,也脱到一丝不剩,走

到骆涛面前。骆涛的对讲机发出声响:“骆涛,骆涛……”

“我……我在……”

“干嘛呢,楼上有没有情况?”一起值班的同事问。

“我在楼上……,帮卡博网络的卫经理搬点东西……,一会儿下去……”

“哦。”

对讲机里的声音停下,骆涛把对讲机关上。卫天明站在他的身后勾着他的腰,在他耳边说:“很会撒谎,都不需要打

草稿。”

骆涛无语,卫天明吻着他的脖子,手掌在他的身上轻轻的抚摸。骆涛打了个寒噤,胸前的乳粒立了起来。卫天明一手

轻轻的捻揉,一手抚着他的腰,嘴唇在他背上留下数个吻痕:“是不是只要兴奋起来了,不管哪个男人都可以?”

骆涛没有应声。卫天明的手往下,梳理着他的体毛,抚摸了两下,松开手坐在沙发上:“过来。”

骆涛顺从的走到他面前,蹲下,含住他已经撅起来的钝器,熟练的吞吐,打转。身体越兴奋,心情越糟糕。一抹浓稠

射在骆涛的嘴里,他面不改色的吞下去,抬头看着卫天明。卫天明拎着他的头发:“你喜欢这样?”

骆涛不说话。卫天明把他推翻在地上,骆涛爬起来又走到卫天明跟前,像个犯错的小学生,等着接受惩罚。他的身体

已经兴奋,脸色在霓虹的映照下,呈现出怪异的被情欲左右的神情。但依旧隐忍。肩膀缩着,脚趾轻轻蹉动。

卫天明揉了揉额头拍拍身边的空位:“坐到这里来。”

骆涛听话的坐在他身边。

卫天明握着他的手,吻着他的手背。骆涛看着卫天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声音:“天……天明……”

卫天明吻了吻他的嘴唇,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分开他的腿,用手触摸他的身后。那里已经湿润,小口开合着,有些焦

虑的等着他进入。卫天明扶着兄弟,顶到他身后立即被吸住,一点点的往里引导。直没到根后,骆涛吐了口气。双手

扶着卫天明的肩膀,眼神在窗外霓虹灯的光线映照下更加迷离。

卫天明看着他的脸,开始疯狂的送腰打转撞击,皮质的沙发上沾到水渍,身体摩擦着发出“滋滋”的暧昧的声音。骆

涛的双腿绊在卫天明的腰上,张大口,呼吸声变成了呻吟声。他笑起来,不知所谓的,完全没有神彩的笑。卫天明一

手抚着他的腰,一手将手指放到骆涛的嘴里。骆涛舔得滋滋有声。

十多分钟后,卫天明就射了。把骆涛的身后灌得满满的,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他换了个体位,改用坐的。这种姿势

,他们两人之间似乎用到的最多,也最有默契。骆涛像是骑马颠波,抱着卫天明的脖子,低沉的笑声像水纹一样荡漾

着。

“我喜欢你。”卫天明用波澜不惊的语调说。

骆涛的笑声停了下来。

“我喜欢你。”卫天明吻着他的腹肌,挺着身子在他的身体里捣弄:“一个人闲下来了,就想到你。喝醉酒的时候也

想到你。跟别人亲吻的时候想到你,在抚摸别人的身体的时候也是想你。”

骆涛怔怔的看着卫天明。他坐在背光的一面,眼神看不真切,却能看到两点光。

“我喜欢你……”卫天明的语调变得有点像是呓语。骆涛怔怔然,有些不知所措。卫天明的手指轻轻的触到他的脸,

抹了抹,一团湿痕晕开,干了。骆涛回过神,伸手来擦。卫天明拿开他的手,捧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将那点水渍吻

干。

简陋的屋子小的只放得下一张床,床边有只凳子,可以放东西也可以搬过来坐。巴掌大的卫生间,巴掌大的厨房。骆

涛在这里切菜,做饭。他很喜欢做饭,然后看着那个人全都吃掉,他就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但是,对于他做的饭,

所得到的赞美总是很少。脱衣服、皮肤的摩擦、湿润的深吻,然后变换各种不同的姿势做才是每天的重头戏。二十出

头的年纪永远有用不完的精力,即使后边火灼似的疼痛,只要他想要,骆涛便可以毫不犹豫的付出。他不喜欢戴套,

嫌麻烦,嫌不痛快。每次满床的粘稠,都是骆涛醒来之后拖着直不起来的腰慢慢的收拾。

骆涛轻轻咝了一声,睁开眼。后边有冰凉的手指在替他整理。他要坐起来,卫天明把他按住:“别动。”

骆涛就老实的一动不动。

卫天明用纸手帕帮他整理干净,骆涛坐起来看了一眼时间,还好,他睡着的时间不过才十多分钟。他打开对讲机:“

老吴,老吴。”

“什么事?要帮忙?”老吴迷糊糊的问,估计也在下头打磕睡。骆涛吁了口气:“没事,我下去了。”

“哦。”老吴没了声音。骆涛伸手摸自己的衣服,卫天明已经帮他把内裤套上。他摸到衣服穿好,衬衣的扣子坏了几

颗,卫天明打开灯满地找扣子,找回两颗递给骆涛。

“没事。”骆涛面无表情的说:“我就说是搬东西的时候扯掉的。保安室里有缝衣针。”

“哦。”卫天明两眉之间皱出一道深深的纹路,像是拿着刀子划开的一道口子。

骆涛捏着衣襟下楼去了,卫天明关了灯,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外头射进来的霓虹灯的不停变换。

“拦路雨边至雪花,饮泣的你冻吗。这风褛我给你饿到有襟花,连掉了即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苦心选中今天想车

你回家。原谅我不再送花,伤口应已结疤……”

打开电脑,找到《富士山下》的歌,在办公室里一直放个不停,直到天亮。

二十、

卫天明拉开冰箱的门。冰箱又是空荡荡的,只有那几包放了不知道几个月的泡面和两盘用保鲜膜包好的剩菜。啤酒喝

完了、可乐也没了,电机咝咝的声音吵得太阳穴发酸。

明明是中秋,骆涛却在睡觉,晚上要去上班。夜班……

卫天明关上冰箱的门,不敢动作很大,怕吵着骆涛。坐在沙发上拿了根烟出来点上,朝卧室里看了一眼。骆涛蜷成一

团睡着,呼吸均匀。自从上次跟他告白之后,也还是这样不咸不淡的过。亲他,有反应。抱他,也不推搡。在一起住

了半个多月,好像时间已经很久,又好像只有一瞬间。卫天明吐了个烟圈,肚子有点饿。以往骆涛睡觉的时候,他都

在公司上班。所以吃饭问题上没有任何冲突。今天……,总不能把骆涛半途叫起来做饭吧。

卫天明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多。他翻了翻家里,以前收藏的那些外卖菜单太久没派上用场,都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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