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凶极恶——live
live  发于:2012年09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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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奇煌首肯,影胧更是欢喜若狂,只是表面上仍强作镇定,正盘算着该如何利用奇煌的力量,突然下颚被利爪一扣,

嘴巴被迫张开之后一块黑漆漆的东西被强行塞入口中,只觉此物腥毒无比,影胧慌忙挣扎,却无论如何推不开对方。

嘴巴被铁钳一样的手捏住,剩下不多的鬼魅被拧扭了几下,变成麻花之状地填入其中,生生迫他吞下。这头蛊鬼疫乃

有大凶之毒,融集了众多致病恶蛊,影胧顿时变了脸色,可又挣不脱奇煌的手。

奇煌将人拖到紫藤树旁,见腾戈懒懒地晒太阳,便一爪子挠了去,当即花碎飞乱,好好地一丛灿烂娇弱的紫薇花树,

就给拔地炒起,于是阳光笔直地落到腾戈的眼皮上。

待刺目的阳光闹醒了腾戈,张开眼时,漫天飞旋的花雨之中那个满身戾气的男人手里拖着被鬼疫塞了一嘴巴差点没噎

气的倒霉家伙:“怎么了?”

“他说愿意帮忙。”

腾戈坐起身,手臂搁在竖起的膝上,打量另一头穷奇。

慢悠悠地说道:“你是说,他愿意代替你吃蛊鬼疫?”

影胧闻言大为惊恐,他何时这般说过?!慌忙吐掉嘴里的鬼疫,叫道:“误会了!误会了!”

奇煌可不管什么误不误会,只觉得是被戏耍一番,当即恼了。事实上他只是听了前面那一半的意思,至于影胧所言之

入世为王什么的,他是全无概念,想着只要把影胧交给腾戈,就能回去幽州老巢,继续吃人了。

没想到等他叫醒了腾戈,影胧居然出尔反尔!

腾戈却不理会影胧,只是看向奇煌,淡淡说道:“留下他,你想走,可以。”

奇煌没想到他这般干脆,就像随便打发一头讨食的野狗。本来兴冲冲的脑门一下子像被泼了盆凉水,他瞪向即将取代

自己的影胧,这个男人显然要比他识时务,还知道找那头白泽作靠山,腾戈一根指头都没碰过他,更别说狠狠揍一顿

或者把锁链辔口用在他身上。

腾戈对待影胧要比他好上许多!!

这个认知让奇煌突然产生了将这头穷奇撕成碎片的冲动。

他愤怒地质问:“只要是头穷奇,就谁都可以吗?!”

腾戈不紧不慢地点头,然后看了影胧一眼,这一眼却让那男人如被刀剑削骨,悚然发冷。

“可以是可以。不过以他的能耐,撑不了多久就会死,到时候你还是得回来。”

奇煌愣了下,在腾戈的目光注视下,居然有一边绝对跑不掉的错觉,然而这种被强行禁锢的异样错觉,竟让他觉着有

些……高兴?!

腾戈起身,拍掉了手上的沙尘。

“我很乐意带你回来的时候,再次敲断你的肋骨。”

第二十一章:诡肚肠,岂与凡俗论情真

这日风和日丽,云露在行馆不见李逸轩,腾戈与奇煌亦不知所踪,正是奇怪,忽然身后传来影胧轻唤:“云露仙子?

“影胧,是你啊!”

云露对男子露出笑意。

虽然同样是穷奇,可影胧恭谦守礼,说句话都让人如沐春风一般,可不像那个动不动就龇牙咧嘴露出兽相、全无教养

的家伙一般令人厌恶。

常见影胧积极奔走寻找《白泽图》,兑现他的承诺,为云露解忧,比起不紧不慢地腾戈,云露对这个异族的穷奇反而

越来越看重。

碍于他化形为男子,云露多少担心李逸轩误会,没想到影胧倒是善解人意,每到此时必定退让避开。可偶尔,落寞的

背影会漏出一丝叹息,让云露的心轻轻一动。

影胧施礼然后正色道:“我正欲往鹿门山拜访山神,问一下《白泽图》之事,未知仙子可愿一同前往?”

云露点头:“也好。没想到你与鹿门山神交情甚好,我本听腾戈说过,仙家均不喜与凶兽为伍。”

影胧闻言露出一抹苦笑:“腾戈大人……其实所言不虚……”

他虽话未尽,但云露立即想到了对方难处,他为了寻书定是不惜委曲求全,去求那些山神土地,思及此处,云露不由

眼泛泪光,想起原先对影胧有过的怀疑心思此刻更是愧疚不已:“影胧……”小手轻轻搭在影胧手背上。

然男子似乎并不在意那些屈辱,他笑容坚毅,按了按云露的手,有些不舍,又带着坚定地笑道:“只要你记住我的好

,一切便值得了。”

二者来到鹿门山下,鹿门山有五峰叠翠,绿海婆娑,山中有寺环山临水,香火兴旺,今日碰巧是十五佳日,香客自是

络绎不绝,他二人在熙来攘往的香客险些被冲散,云露虽是神兽却也不能在凡人面前施展法力,眼看人潮如涌就要把

他二人冲散。

云露忽觉小手一紧,竟是影胧的手握住了自己,护住她从人潮中挤了出来。

落在那片宽厚结实的上云露一阵昏眩之感,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名女子娇俏的声音:“李逸轩!你跑哪去了?!给姑奶

奶买只竹蚂蚱都要费那么久的功夫!!”

云露一惊,慌忙从影胧怀中抬头张望,只见人潮相隔的台阶之上,站了一个陌生的黄衣年轻女子,红苹果般的脸庞是

英气勃勃的骄傲,却难掩藏眼中喜意,而那不知去向的李郎,此刻正一脸汗地挤开人群,将一只看来好不容易买来的

竹扎蚂蚱送到女子手上,然后温言细语平息了女子的怒火,之后并肩入了寺庙。

远远看到这一幕的云露浑身颤抖不已,她从来不知道李逸轩还会有这样讨好的表情,在她面前他总像个英武的将军,

举手投足都带着足以擎天的男子气概。

肩膀忽然一重,她慌乱地侧头,对上影胧担心的眼神。

“这、这是怎么回事?”

影胧看上去有些为难,但最后在她急切的逼问下还是说出了真相……那是刺史王睿的女儿王凤儿,更是与李逸轩自幼

定下婚约的娘子!

云露听到这些,竟有如晴天霹雳般摇摇欲坠,耳边听到影胧自责不已的劝慰,已没有余力去回答。

“李郎,你怎可这样对我?!”

“露儿……我对你的心意难道你都不明白吗?”

“不,我不明白!”

“我对那王凤儿并非真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那又如何,你总是要娶一个凡人的女子做妻!”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你爱我,难道就不能体谅我的难处吗露儿?……”

“喀嚓喀嚓——”已经很习惯蹲在屋檐顶的奇煌像看戏嚼甘蔗般把一只鬼疫卷成麻花状放嘴里咬得喀嚓作响。

他看了一眼束手站在云露身边的影胧,觉得院子里一头白泽,一头穷奇还有一个凡人居然能搅和在一起,那是多么不

可思议的一件事,一般来说,穷奇应该先把那个凡人的脑袋咬掉,而不是站在一边劝说。自持神兽的白泽也不应该像

外面骂街的妇人般尖声吵闹。

“太吵了,能不能让我把他们通通咬死?”奇煌吞掉了鬼疫,回头看向躺在屋脊上的青年。

“可以是可以。”青年依然是那么漫不经心,“不过他们的肉应该都不怎么好吃。”

凶兽的嘴巴嘬了嘬,抽了抽鼻子:“我又没说要吃。那个人的肉是酸的。”穷奇辨人善恶之能,可说是难得一见的天

赋,却没想竟是作选择吃食之用。

看了一阵,奇煌很快对下面的闹剧失去了兴趣,转身踩过瓦顶凑到腾戈身边,“哗啦”迸出浑身的棘毛,硕大的兽身

像头巨大的老虎趴卧在屋脊之侧。

而腾戈居然也很是习惯地探过手去,慢慢顺着扎手的鬃毛。

“你的角……又长出来了吧?”

正顺着脊椎起伏的弧度的手猛地收紧,奇煌觉着骨头发出“噶扎噶扎”的声响,清亮的目光中凶意一闪而过,在他以

为那只手就要拧断他的椎骨时,腾戈却松开了手。

奇煌咕噜咽下一口唾沫,完全没有一丝反省地继续问。

“可以不要锯掉吗?”问完的刹那马上闭上眼睛,前爪交叉搭住脑门,连钢鞭的尾巴都夹到两腿间。

良久,夜空中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的疑惑。

“为什么?”

“因为有角的你才是最完整的。”

出乎意料的没有挨揍,奇煌从眼皮缝隙间偷偷瞧了瞧,待看到雪白的毛发,登时睁大了眼睛。

星空下那对血红色的美丽犄角是那样的完美,细碎的茸毛看上去平滑而充满光泽,有力的骨钉分出坚硬的纵棱,尖锐

的顶端轻易能穿透最坚硬的麒麟甲片。脚踏在屋脊上的白兽,优雅也野性,安宁却危险。

凶兽有些发愣,只是觉得浑身发热,胯下蠢蠢欲动,也不知道要自我抑制,鼻腔喷出的着粗重的气息。

白兽的目光变得更深邃可怖,它抬起锋利的爪子,慢慢地搭在奇煌的背部,很慢很慢的拉动,锋利得像镰刀一样的爪

子残忍地撕裂了凶兽厚实的甲皮,留下一条条血道,怵目惊心。

然而凶兽却完全没有一丝挣扎,殷红的鲜血泊泊外流。白兽垂下头,探出舌头细碎地舔饮。

奇煌觉得后背疼的厉害,舌头扫过伤口的时候带来了酥麻。可是白兽显然并不满足于表面渐渐凝固并减少的血量,探

进伤口深处,当伤口拉裂的疼痛刺激到凶兽的神经,它抖动了身躯从喉间发出低声咆哮,然而却始终没有阻止对方。

过了一阵,满足的白兽终于抬起了头。

凶兽忍住疼痛侧过头来,看到吃过鲜血的嘴角处,白毛被染出了比胭脂更红艳的颜色。就像飞蛾注定会被灯火吸引,

它仰起头凑了过去,伸出舌头舔上白兽的嘴巴。

奇煌第一次尝到了自己鲜血的味道。

舌头不断快速地探出收回,密密地舔着沾满自己鲜血的白毛,白兽居然没有拒绝这样亲密的舔洗,偶尔还会转换一下

角度,让凶兽粗糙的舌头能为它完全清洗干净嘴巴上的腥气。

不多的血量很快就被舔干净了,凶兽意犹未尽地还想继续,可是被白色的兽爪一爪子拍开。

凶兽于是动了动背部,蹭了过去,似乎示意对方继续吃它的鲜血,然后吃完了继续给它舔嘴巴。

白兽却没有再凑近血肉模糊的鳞背,轻轻的声音很是温和,全然不带一丝食血的疯狂:“尝一点就够了,再吃下去,

我怕会忍不住把你整个撕碎吃下腹去。”

奇煌对自己的雄壮有绝对自信,它轻蔑地瞅了一眼白兽扁平的腹部,不觉得这么大的块头它咽得下去。

却在自下而上地看到那有力的双腿间隐藏于毛丛间与毛发也一般颜色的阳具,以及再往后去看不见的臀部线条时,它

竟然头脑一热,说出了连它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我让你吃,那你也要给我吃。”

第二十二章:非佛陀,何为兽性因嗜杀

白兽蹭了一下奇煌的鼻翼,稍稍用力将那颗大脑袋推开,示意它别再惹它。

凶兽不理,自顾自地扬起上半身,凑近白兽。

很快被它背部还没凝固的鲜血气味吸引,白兽犹豫了一下,又低下修长的脖子继续舔饮穷奇的鲜血。

背部被撕裂的皮肉疼得像火烧般难耐,而且伤口还不断地被舔动,白泽的舌头可不是真的柔软,长满了肉刺的舌头能

够刮下人骨上面残留的鲜肉,更何况是血肉模糊的割口?

血肉被吞食中的奇煌有种正在被白兽吃掉的错觉。或许这样下去,就会在不知不觉间被整个吃掉吧?心里渐渐蔓上陌

生的惧意,然而这样的感觉下,胯间居然渐渐燃烧起一股难以浇灭的火热。

奇煌动了动鼻子吸了口空气,弥漫了自己鲜血味道的气息中混合了另一头雄兽的气味,它寻着气味往上凑近,硕大的

兽首蹭在白兽分开的腿间,脐下的位置味道似乎更重了几分,仿佛召唤了雄兽野性的浓郁气味,让凶兽浑身战栗地大

为兴奋。

没有尝过这样的滋味,又痛又兴奋的凶兽终于按捺不住,突然躬身一跃而起,灵活的动作与其说早有准备还不如说是

本能所致,血盘大口一张,精准地咬落在白兽的后颈皮上,锋利的牙齿扎破了表皮,一缕鲜血从牙缝间染红了雪白的

皮毛,沉重的兽躯压在白色脊背上,前腿趴爪在对方肩上,后腿则似人般半立。

白兽受制不禁恼了,试图挣扎,可身后的野兽所叼咬的角度确实刁钻,令它无法逃走或者转身反扑。向后踢腿而不断

扭动的臀部突然感觉到一根硬热的粗棍抵了过去,并撩开了尾巴磨蹭雪白毛发覆盖的臀间。

当意识到那玩意儿是穷奇的阳根时,白兽有一瞬间是僵硬的。

为了延续血脉的交尾在兽族并不鲜见,就算自诩神兽的白泽也不例外,腾戈对此并不陌生,然而,它却不曾料到一头

穷奇竟然想要跟它交尾?!

在白兽震惊不已中,奇煌当然是懂得把握时机的。胯间那根阳具足有半尺多长,粗达八分,灰褐的颜色让它在穷奇浅

色的腹部上更见突兀,圆锥的顶端细小的出口呈“丫”字之状,往下便见砂粒状的细小倒刺,让凶器显得更加狰狞。

因为过于激动而溢出的腺液在磨蹭着寻找入口的过程中蹭在了柔软白毛上,令臀部附近的毛被濡湿纠粘得一塌糊涂。

本能驱使凶兽寻到了可供发泄的穴口,就在那圆润的顶部抵上去就要往里面捅的那一刹那,突然一道雷鸣笔直地从天

而降打落在离它们不到一尺之外的檐顶,顿时把屋檐顶的鸱吻给轰了个粉碎。

就听院子下一声怒喝:“妖孽休要逞狂!!”

奇煌可不在乎谁在下面瞎嚷嚷,他现在就是要把身下压着的白兽给“吃了”!

院子里更加热闹了,云露的惊呼以及穷奇的吼叫,加上道士摇铃念咒,还有官兵呐喊吆喝的声响交织在一片。

白兽反而安静了下来,趴在它身上的凶兽自然更欢快地加紧了动作。

换了凡人或者别的什么野兽,近在咫尺差点被天雷轰中,再怎么兴奋也立马得萎了,可是奇煌显是不然,发烫到硬直

无比的阳具简直快热得爆炸了,现在,就是现在,它要狠狠地捅进这头白色雄兽的体内,洞穿它,让它哀鸣般地嘶叫

……

“滚下去,奇煌。”

无比冷静的声音,就像大热天往头上砸一块千年寒冰。

“吼——”伏在白色的脊背上的凶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嗥,决不妥协。

“别让我说第二遍。”

“呜——”明明都已占据了极佳的优势,可凶兽在冷森森的命令下无比乖觉地松开了嘴巴,放开了白兽后颈的皮肉,

然后从它背上溜下来,夹着尾巴退开。

白兽从脖子到身躯四肢地用力抖动浑身肌肉,放松根筋的同时也恢复了毛发被压实前的柔软,只不过臀间黏腻就算干

了也让它浑身不自在,回头剐了一眼躲到一旁的凶兽。

按理说应该对把这头不知死活觊觎它的屁股的家伙往死里揍一顿,好让它清楚知道一向只有它上雌兽的份,绝对没有

被一头雄兽、而且还不是同一族的家伙压着捅!

那头在兴头上被赶开的凶兽此刻蹲在被雷轰平了的屋脊一角,背脊最坚硬的棘鬃颓靡无比地耷拉着,后背被它撕开的

血口就算凝固了也还是凄惨不已。白兽瞪了他两眼:“回头再收拾你。”言罢再度抖动身躯化作人形。

院子里的情况的确是一团糟。

虽说妖怪吃人一事已被腾戈奇煌解决,可碍于影胧乃穷奇之实,云露虽将此时与李逸轩细作说明,可李逸轩却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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