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游 下——玉师师
玉师师  发于:2013年10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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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奖励

楚镜没有理会张渐天和阮羽的电话,转身进了洗手间,洗漱完后对着镜子刮胡须,张渐天走进来,从背后抱住他,接过剃须刀,轻轻在他的下巴上滑动。

“别粘我,你身上有汗,”楚镜皱皱眉头想要闪开。

却被张渐天紧紧抱住,炽热的呼吸拂在耳边,带着点挑逗地亲吻他耳尖,小声笑道,“我老婆吃醋了?”

楚镜面无表情地躲开他的亲吻,声音四平八稳,“谁是你老婆?”

张渐天看着他,脸上渐渐浮出无可奈何的表情,他悠然道,“我老婆姓楚名镜,性别男,年龄二十四岁,身高一米七六,体重六十公斤……”

“闭嘴!”楚镜甩开他,从他手里夺过剃须刀,自己对着镜子轻轻刮着,嘴角却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嘶……”

张渐天忙把他剃须刀抢下来,却发现下巴上已经渗出了一粒细小的血珠。

于是整整一天,楚镜都是以下巴上贴个创可贴的造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龙骑战队三年来第一次闯入了季后赛,所有人都热情高涨,每天泡在训练室里奋勇厮杀,只等蓬山嘉年华后在季后赛上打出一个开门红。

安稳了没几天,楚镜再次进入更年期,症状——暴躁、易怒、逮谁喷谁,原因——高考即将发榜。

网络查分时间一到,楚镜就压着张渐天坐在了电脑前,但是全省几十万人同时查询,成功将网站挤爆。

一直熬到半夜都没能刷开页面,张渐天叹气,回头吻一下楚镜的嘴唇,“别紧张,今天半夜成绩就会返回学校,我明天去问问老爸,顺便去学校把高考志愿表拿回来。”

“嗯。”楚镜点点头。

这一夜,张渐天睡得很香,半夜醒来,感到旁边那个身体还在烦躁地翻身,不由得微笑起来,将他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在校长室中,张渐天从父亲手里接过成绩单,扫一眼上面的数字,点了点头,“跟我估计得差不多。”

张父春风得意,惬意地坐在大沙发椅上,用手中钢笔戳正眼镜,笑道,“跟我估计得也差不多,儿子,不错。”

“爸,您看这个成绩报S大有多大把握?”

“你喜欢S大?”张父手指无意识地敲敲桌面,思索片刻,“七成把握吧,你要是想好了,就去找你的班主任领志愿表。”

张渐天回到教室,同学们基本都回来了,在激烈地讨论着成绩和各个大学,他平时不在学校,和大家不怎么熟,说笑了几句之后就拿着志愿表走出教室。

正好一个瘦削的少年低头走了进来,两人差点撞在一起。

张渐天抬起头来,惊道,“小羽?”

六月底的N城已十分炎热,阮羽却穿着长袖衬衫,也许是走得急了,额头冒出一层细汗,张渐天一把拉住他,“拿了志愿表,我们出去谈谈。”

阮羽看他一眼,点头。

两人来到教学楼后的凉亭,不远处高一高二的教室中还传来朗朗的读书声,张渐天看着他憔悴的样子,心里沉了下来,“小玠的病情怎么样了?”

“医生在安排手术,”阮羽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像是用嗓过度的结果,他眼神飘忽地看着凉亭外爬满的紫藤花,冷声,“你有什么事?”

张渐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地说,“离开狂少,他会害死你。”

阮羽倏地站了起来,“你有完没完?如果你只是想要跟我说这个,抱歉,那不可能。”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张渐天站起来,伸手去拉他,不料用力太猛,竟然将他衬衫扣子崩掉,露出清俊的锁骨,和周围明显的伤痕。

阮羽猛地甩开他,拢好领口,僵硬地仰着头,保持着不肯服输的强硬姿态,生硬道,“你够了,你跟楚镜过得好就够了,不要再去管别人,不要再摆出一副慈悲为怀的样子去救赎别人,没有人需要。”

张渐天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眼看着他瘦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连忙撒腿追了上去,双手按住他的双肩,“小羽,是不是狂少?告诉我,是不是狂少?他在虐待你?”

“滚!”阮羽用力挥开他的手,后退一步拉开距离,脸上勾出一丝嘲讽的笑容,“张渐天,你当你是世界警察?你以为自己能救得了别人?别傻了,告诉你,”他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布满伤痕的胸膛,“保护好你亲爱的楚哥哥,如果落到狂少的手中,他会比我惨上百倍。”

说完,哈哈大笑两声,扣好衬衫,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教学楼后,张渐天面沉如水,他平静地站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缓缓放在耳边,沉声,“你好,我让你们查的事情,结果怎么样了?”

“您好,张先生,具体内容我们还是找个时间面谈吧。”

张渐天从学校出来,直接打车去了一家咖啡馆,推开包间门,走进去。

对方是个很斯文的眼睛青年,从包中拿出一叠材料,递给他,“这是我们这段时间收集到的资料,这个人虽然嚣张猖狂,但是行事却十分谨慎,我们调查了这么长时间,只能确定他在进行大规模的毒品交易,但是却没能拿到有用的证据,不过……”

张渐天掀开资料漫不经心地看着,闻言抬眼,“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发现,同时还有一个势力也在收集这个人的犯罪证据,”那人推推眼镜,“对我们的调查也造成了一些阻扰。”

张渐天看完材料,随手一卷,塞进了背包中,另取出来一个信封,放在桌面推到他的面前,“这段时间辛苦了,请继续调查下去。”

从咖啡馆出来,张渐天背着双肩包,仰头望去,火烧云灿烂了半边天空,金黄色的余晖将整个街道染成一片斑驳的旧色,他眯着眼睛望了高远的天空,点漆般的眸子沉静似水。

回到基地,漂亮的成绩单让那群半路辍学的差生纷纷自卑了,管诚抓着成绩单大叫,“哇靠!数学一百七,你个犊子作弊了吧?”

“滚你的!”陈词扭着腰挤进人群,一把抢过成绩单,看得眉开眼笑,“不错,不错,嗯,就是生物差了点。”

张渐天笑道,“我们班玉老师上课上到一半被外星人抓走了,可惜了,要不然可以考A+的。”

晚上洗完澡后,张渐天甩甩半湿的头发,推门走进卧室,看到楚镜戴着黑框眼镜倚在床头在看高考志愿填报指南,床头灯暖暖的光映在他的脸上,仿佛是精致的官窑瓷器,泛着淡淡的瓷光。

微笑起来,走过去,双手撑在他的身侧,“这么认真?”

楚镜淡淡道,“挑个适合的大学很重要。”

“真是个贤惠的老婆。”

楚镜脸一红,白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渐天从他手里把书抽走,随手扔在床头柜上,凑上去,吻住他的嘴唇,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清新的芳香,张渐天跪在床边,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胸口逡巡,隔着睡衣摸他的胸膛。

楚镜被他吻得有些气息不稳,本能地挺起胸口往他的手底送,想要被摸得更用力些。

“呵……”张渐天低笑,隔着睡衣捏住他的乳粒,轻轻碾动,小指在乳晕处来回画圈,嘴角勾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楚哥,舒服不?”

楚镜的胸口是敏感带,被他一碰即觉得受不了,喘着粗气看向他,“脱衣服……”

张渐天笑着低头,隔着睡衣含住了他的乳粒,唾液濡湿轻薄的布料,硬气的浅褐色小点便分外清晰,他微微抬头,笑眯眯地注视着这淫艳的美色。

“你……”楚镜被他看得脸颊火辣辣烧了起来,伸手想去撕他的衣服。

被张渐天抓住双手,压在身侧,低头压上去,一个缠绵的亲吻之后,双手落在他的领口,一粒一粒地解开扣子。

白皙的胸膛一寸一寸地露了出来,白金乳环被口水弄湿,在灯光下泛着妖艳的淡光。

“楚哥,你真好看……”张渐天哑着嗓子叹一声,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含着他的乳粒,像要吸出奶水一般用力吮吸,舌尖勾起白金乳环,轻轻拉扯。

胸口传来的快感让楚镜倒吸一口冷气,猛地咬住手背,难耐地扭动起来,“渐天……渐天……我……”

张渐天玩够了,才松开口,那两个可怜的乳粒已经被吸吮得如同两个小樱桃一样,艳红欲滴,他调皮地看一眼咬着手背眼角泛红的楚镜,“楚哥,爽不?”

“……闭嘴!”楚镜羞愤欲死,恨不得踢死这个混蛋。

张渐天嘿嘿一笑,沿着他的胸口一路亲吻下去,含住那个早已经高高硬起的器官,熟练地吞吐起来。

含了没一会儿,感觉那里更硬了,知道这个男人终于支撑不住了。

楚镜却揪住他的头发将人拉起来,不让他继续做下去。

张渐天惊讶,抬头看向他。

楚镜满脸潮红地起身,将他推倒,跪在他的身边,虔诚地捧起他硬得快要爆炸的东西,极不自然地哼道,“看你考得不错,给你奖励。”

张渐天无奈地笑了一下,枕着双手躺下,打算好好享受老婆的口技,楚镜向来聪明好学,舌头灵活地缠绕住他的粗大的棍子,用力舔舐吮吸,间或吐出来,猩红的舌尖沿着冠状沟贪婪地滑动。

“呼……老婆好活儿……”张渐天粗声粗气地笑着,舒爽地微眯起眼睛。

过了一会儿,感觉快要射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那边窸窸窣窣,好像撕开什么包装的声音,张渐天疑惑地睁开眼睛,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见到楚镜正将一个安全套往自己怒张的凶器上套下去。

“阿镜?”

楚镜见他睁开眼睛,脸皮又红了一分,硬着头皮给他把安全套带好,抬眼和他怔怔地对视片刻,心一横,跨坐在他的腰上,扶住那怒张的凶器坐了下去。

“别!”张渐天忙阻止他,“没有润滑,会受伤!”

楚镜面无表情地推倒他,“我润滑了。”

张渐天一愣,突然一股巨大的快感如同触电般传到头皮,浑身都麻了,凶器已经完全进入那个温暖柔软的地方,两人都不由得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啊……好爽……”张渐天情不自禁地动了起来。

“你!”楚镜浑身一颤,睁开泛红的眼睛,瞪向他,“等一等再动!”

张渐天坐起来,搂住他的后背,两人紧紧拥抱,放缓了腰部的动作,喘着粗气,“我忍……忍……忍不住……嗬……太爽了……”

第56章:继续

楚镜紧紧攀住张渐天的肩膀,随着他的顶动无意识地晃动着腰身,奇怪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有些胀痛,可又有着陌生的快感,让人想要得多一点,再多一点,欲罢不能。

怀里的身体轻轻颤抖,明明害怕,却又毫无抵触地趴进自己怀里,这样的认知让张渐天爱惨了这个年长的男人。

火热的亲吻从他胸口的乳环一直吻到唇边,含住他的嘴唇,挑逗着他湿滑的舌头,双手在他后背上富有技巧地抚摸,从脆弱的脖颈滑到敏感的尾椎骨,拉住他一只手,让他去摸两人相连的地方。

楚镜两颊潮红,手指僵硬地放在穴边,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根缓缓退出,又如凶器一般狠狠撞进去,巨大的快感顿时从前列腺传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百会天灵,脑中倏地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什么自尊廉耻、什么礼仪道德,他热情地回吻住他,喉间发出不知廉耻的渴求。

他笔直的肉根直撅撅地抵着张渐天的小腹,嚣张地提醒着被他抱在怀里狠狠疼爱的是一个男人,与自己有着相同器官的真正的男人,征服同性的快感令张渐天理智尽失,用力抽送几十下之后,抱住楚镜用力压倒在床,下半身剧烈地耸动起来。

姿势的变换只在一瞬间,楚镜猛地被刺激到,灭顶的快感电流一般传至大脑,不禁浑身一颤,失声叫出来,“啊……天……渐天……”

张渐天如同一头刚刚苏醒的野兽,按住他凶狠地冲撞着,双手拉扯着他胸口的乳环。

“别……别这样……嗯啊啊……”上下都被玩弄,楚镜无意识地叫着,全身上下都泛起可爱的粉红,整个人已经变成欲念的奴隶。

几个又疾又狠的冲刺后,张渐天猛地仰起头,低吼着将热液释放出来。

一时间,整个卧室只有彼此杂乱的喘息声。

平息了片刻,张渐天与楚镜对视一眼,看着他疲惫慵懒的样子,满足地笑了,慢慢将软下来的凶器退了出来,扯下安全套扔进垃圾桶,躺在楚镜的身侧,一手搂着他的肩膀,一手握住他濒临失守的肉根,飞快地套动。

套了几下,楚镜肌肉紧绷起来,慌乱地抓住他的手臂,嘶哑着嗓子叫了一声,一股股白浊液体喷进他的手中,紧绷的腰身慢慢软了下来。

一番折腾,两人都是一身热汗,却丝毫不嫌黏腻地抱在一起,楚镜恢复了点精神,哑着嗓子,“得再洗次澡……”

“不急,等会我帮你洗,”张渐天拉开他两条腿,手指探进松弛的小洞,里面被摩擦地火热,手指伸进其中,温暖潮湿,他摸索一圈,“没弄伤你吧?”

“没有,”楚镜懒懒一笑,眼角泛着水汽,在床头灯温暖的光芒映射下灿若星辰,他喃喃道,“你很温柔,也很厉害。”

张渐天抚摸着他柔软的屁股,滑腻的质感让人爱不释手,笑道,“别安慰我了,都没能把你干射。”

直白的用词让楚镜脸颊一红,难堪地扭过脸,嘟囔,“网上说,射了之后就不会再想被插了,所以,这样其实是好的。”

张渐天惊讶,“是么?”

楚镜一噎,怒了,“你啰嗦这么多干嘛?爽了不就行了?”

“呃……”张渐天摸摸鼻子,俯身在他屁股上亲一口,小声道,“我想让你更舒服嘛……”

楚镜扭过头去不肯理他,这样浑身粉红神情气恼的样子,让张渐天才射没多久,就又硬了。

瞥一眼他精神起来的小弟弟,楚镜认命地闭上眼睛,“真是……欠了你的……”

一夜折腾下来,等张渐天感觉到疲劳的时候,东方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楚镜几乎昏死过去,只能无力地大张着双腿,肉根有勃起的动作,却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张渐天抱着楚镜去简单冲了个澡,跌跌撞撞地扑回床上,就睡得人事不知。

是夜,听到其他房间传出来的叫声,陈词推推眼镜,将企划表重做了一边又一边,愤而摔笔,“靠!臭小子还没完没了了?可怜我镜闺女啊……”

白小节直挺挺躺在被窝里,一遍一遍默念“我很纯洁,我很纯洁,我很纯洁……”

管诚裹着床单坐在电脑前,瞪着猩红的睡眼打开一个又一个爱情动作片,“不够热辣,不够热辣,这个也不够热辣……靠,有没有一个能比隔壁更热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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