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服+番外——痴痴地笑
痴痴地笑  发于:2013年10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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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人就是白钰,为了避免这种“巧撞”的情况,他借用了鼎新一个少爷的脸,秦永明没见过他,但觉得八成是自己家出品的,就跟大庄笑道,“打扰你了,啊哈哈,这货真不错!”

相较于一身光溜溜的白钰,大庄甚至还穿着正装,全身上下只有裤子前开门大敞着,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就被白钰缠上了,但现在白钰走了,他那话儿还是一样的矗立着,视觉效果是特别的有悲情气氛。

“别,别生气啊我说!你怎么一脸要上我的表情?!”秦永明后退到门边,小媳妇似的把自己藏在门后头露出张小脸,“我这一身懒的都成拆骨肉了,绝对没有享用价值!!我,我没什么事,就是来跟你打个招呼,借个房间哈!”

“一层楼都给你!快滚!”大庄把裤子拉上,脸色依旧黢黑黢黑的,“等等,你给我把照片删了!”

秦永明又探回头来,对着大庄做了个呸的表情,“这是把柄你知道不?!你得给我拿钱赎!”

第四十七章:旖旎

大庄站起来虚追了一下,秦永明立刻踩了他尾巴一样跳起来跑掉了,这么一来大庄更是郁闷,他走到浴室门口,抬起手又放下,沉默了半天又抬手把门拉开了,浴室也如同这间休息室一样很是MINI,透明玻璃罩已经被水蒸气模糊成了马赛克效果,但是大庄能清晰的看到男人修长的腰身,回想起那腰肢柔韧的触感,本来就没有熄火的下体再次挺得老高,“阿钰。”

哗哗的水流声响着,白钰双手向后拢起略长的头发,水打在他的脸上感觉有点陌生,是了,这张脸的硅质还没有完全贴合,制作一张面具的时间是二十七个小时,修缮三小时,所以至少要三十个小时的时间来完美容貌,他现在这张却是仓促做的,才放了十几个钟头就戴上了……必然感度差一些……

“阿钰……”伴着男人低沉微哑的声音,铁一般的手臂已经环绕在白钰的腰上,他知道大庄进来了,也知道刚刚弄得他兴起,被打断肯定要追过来。

白钰不禁笑了,躲着男人胡茬的攻击,“你把胡子剃一剃……”

“你给我弄。”大庄用下巴摩挲着白钰的耳后,如同以前刚刚在一起时,他喜欢在白钰洗澡的时候从后面抱住他进入,而白钰总嫌他胡子扎人。

因为易容常用的药水侵蚀了他耳后柔软的肌肤,所以那里比别的地方更加敏感,但是光是从外表上看,并没有如同沈七猜测的那样痕迹明显。

白钰伸长手臂去够剃须水,但大庄跟一座小山一样挡在门口,白钰根本拿不到,不禁气急了打大庄肩膀一拳,“剃须水!”

大庄见他呲着牙露出尖尖的犬齿,便是这小猫要炸毛的前奏,赶紧反手从外面的洗脸台上拿来剃须水和刮胡刀,“不想现在刮……”

“那你滚出去自己遛鸟玩吧!”白钰也不管大庄身上还套着衬衫,湿淋淋的靠近他,将剃须水倒在掌心揉了揉,丰富的泡沫便一股脑冒出来,这款剃须水出了名的爱起沫,味道也清淡,是白钰最喜欢给大庄用的——他自己则不需要,除非想剃阴毛。

大庄不敢再有异议的乖乖等着,他庞大的身躯微微矮下,抬起胡茬满布的下巴对着白钰,好像一头听话的大狗熊,白钰唇边勾起一抹笑容,伸手就把泡沫涂在他的下巴上,拿着那柄三片剃须刀对着他的脸先是左右端详几下,然后手起剃刀落,一点点刮去泡沫和胡茬,刮胡子是种享受,尤其是由爱人执刀的时候,大庄舒服的就差没哼哼了,伸长手臂搂住近在咫尺的腰,将它拉到自己小腹上贴紧,然后不由自主的腾出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拉链……

“老实点……”白钰以前就愿意给他刮胡子,一来刮干净了省得他扎自己,二来有种甜蜜感,他喜欢亲手把爱人弄得干干净净的感觉。

但这还真是久违了,大庄还是那么不修边幅,也还是那个吃到过一次就没够的性格。

大庄不遗余力的继续摆弄怀里的腰,白钰常年训练,比起一般人身上肌肉要更多,但因为早年跟随的师父是个易容师,所以初期教育都是拉长肌肉,缩减它们的体积以便更容易易容体型较瘦的人群。所以他的腰很细,摸起来手感紧实有弹性,是大庄的最爱。

当然那两条能缠死人的长腿他也爱,他爱这个男人的每一处,哪怕是没有覆面具的脸他也爱,他心疼白钰,却不是可怜他才跟他在一起,当初能跟他在一起也算是个意外,毕竟那时候的大庄很普通,入门晚又笨拙,比起现在这种精英摸样,那时候简直就是乡下穷小子。

但是白钰还是跟他在一起了。

“别乱动,万一割破了怎么办?!”白钰抬脚踩上大庄的脚丫子,增加自己的高度,“低一点,手酸了!”

大庄老实的曲腿仰头,“我想做。”

“别乱动!”白钰被水汽熏得浑身泛出淡淡的红色,偏着头扒拉大庄把头偏过去一些,大庄任他摆弄,但是眼神落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

“唔!”正在专心致志刮胡子的白钰被突如其来的一吻吓了一跳,手里的刮胡刀立刻举高以免碰伤大庄,但是大庄这一吻上去,根本不肯停下来,白钰被他拉住后脑勺紧紧的按住,不管怎么打他就是不松口,白钰的嘴唇都被他啃咬的发麻了,大庄这才抬起头来,残留的泡沫被蹭在了白钰的脸上,他吊起眼睛怒瞪着大庄,“都说了别乱……喂!”

大庄又一次狠狠的啃下去,昨天沈七的态度让他有点忐忑,他怕沈七已经知道他在藏匿着白钰,更怕他会杀了白钰,只希望这一切都是他的多虑吧……

潮湿的吻带着轻微的薄荷香,大庄纠缠着白钰就仿佛快要喝死了那样吸吮着他的唇舌,白钰没有办法,只好把剃须刀扔出狭窄的浴室,双手都缠住大庄宽阔的脊背,让两人靠得更近。

(大庄仿佛在沙漠上走了很久,终于看到这棵苗条多汁的仙人掌,所以格外的粗鲁,白钰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大庄的后颈,慢慢捋进他钢丝儿一样的头发中,仿佛安抚一头闹脾气的熊,让大狗熊慢慢平静下来,大庄终于蹂躏够了那两片小嘴唇,抬起头来,黝黑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白钰。

那个蠢表情逗得白钰想笑,“傻样儿……想我么?”

大庄沉默的点头,把脸埋在白钰的肩膀上,他们本来不用分开,但还是分开了……想你这个词怎么足够表达,在白钰恶狠狠的毒咒两个人再也不会见面时,大庄不敢想象还能像这样相拥,“不离开我不行吗?”

“想走我也走不成啊!”白钰拍了拍男人宽厚的脖子,“你家七爷发现我在你这儿了么?”

大庄神色无端的一暗,抬起脸来,将白钰转个身推靠在墙上,惹得白钰低叫一声,“喂!你给我差不多点!”

大庄不回答,只是单手把内裤向下拽了拽露出粗长的性器,那坚硬灼热的物件碰上白钰的刹那,白钰猛地挣扎了一下,却又一次被大庄硬压着后颈推回了墙上,不知轻重的啃噬咬在白钰敏感的脖子上,他当真有点生气了吼道,“你敢这么进来我就捏爆你的庄小盛!!”

大庄顿了片刻,似乎被这个称呼勾起了回忆,但也只是片刻而已,紧接着庄小盛硬生生挤进了他狭窄的甬道内,粗暴而灼热的刺激令白钰剧烈的呻吟起来,“……混蛋!”

大庄紧搂着白钰的身体,猛力一挺腰胯,两个人便紧紧的契合在一处,白钰颤抖着语不成声,“你搞什么……弄疼我了……”

“对不起……”大庄深深地埋入白钰身体里,鼻翼贴靠着男人的脖颈,感受着属于白钰的空白气息,这独独属于白钰的感觉,令他沉浸在其中不可自拔,“对不起……”

紧接着便如同疾风骤雨一般的顶弄,白钰被他压在光滑的白瓷墙壁上,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尖叫,但心却被那句对不起灼伤了,这句对不起,是因为弄疼了他,还是因为当初不肯舍了沈七跟他一起生活呢……

喂!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宁可你天天这么干我,也不想被你抛弃……

大庄慢慢温柔下来,仿佛感觉到白钰的难过,他将小野猫搂进怀里,粗热的阴茎缓慢的抽动,那上面根根搏动的青筋清晰可见,缓慢而不容拒绝的深深插入再缓慢的抽出,折磨的白钰浑身颤抖,“你有完没完!”

“没完……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缠着骑过来。”大庄说完示威般的深深顶了进去,白钰还要吼的话立刻变成了一声低叫,他眼圈红了,伸手向后去够大庄的脸,“让我看着你,过来……”

大庄把脸凑到他的掌心,剃须水让他的下巴光溜溜的,但是仍有残留的胡茬刺得白钰掌心痒痒的,他勾着大庄的脖子让他俯下头来,拧过头与他激烈的吻着,那样肆意而疯狂的吻让白钰上气不接下气,但仍旧固执的与他吻着,唇舌交缠,白钰这时突然想起一个词来——抵死缠绵。

这样的吻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白钰动着腰肢催促大庄的动作,然后便是铺天压下的剧烈抽插,让白钰顾不得再想其他,只是专心的感受身后的男人,他感受着男人勃发的欲望,感受着对方亲昵温存的吻着自己的脖子,这一番几欲疯狂的顶撞令他几乎失神,他感受到大庄将那灼热燃烧的种子射入自己体内,不停歇的又贴紧他抽插几次才停下来,然后就那么紧紧地从后抱着他,既不退出去也不肯动一动。

白钰任他抱着,整个人倚在他怀里不住的喘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腿现在还在抽搐着,还有庄小盛安静又悄悄崛起的微小动作……

“疼吗?”大庄动了动,白钰低吟一声,大庄便不再动了,“下次不这么干了……”

白钰也不理他,只是软绵绵靠在他坚硬的胸口,让大庄像个护食的大笨熊一样搂着,“你说,如果沈七当着你的面要杀我的话,你怎么办?”

大庄沉默,下意识收紧了搂着白钰的手臂,“不怎么办。”

“不怎么办是怎么办?”白钰斜了他一眼。

“就是不怎么办……”大庄轻轻抽出分身,摆弄着花洒调水温,“别瞎想。”

大庄拿着花洒给白钰冲洗身上,那从来不沾染任何气息的身体此时满是他的味道,仿佛一张白纸任他涂上自己中意的颜色,然后越看便越是可心,越看便越是爱不释手。

白钰没在再说什么,放松身体让大庄给他洗着,他也不知道大庄会怎么办,即便了解他,却从来没曾实验过他那个名为沈七的底线。)

第四十八章:意外发现

沈梵又一次出现在鼎鑫地下室通道口的时候,发现这里多了两个把守的人,两个人看到他之后相互对视一眼,又一齐面对沈梵,恭敬的说道,“少爷请回。”

“谁让你们到这儿来拦我?”沈梵穿了件黄棕格子的衬衫,下面配一条墨蓝色小西裤,看起来颇有几分气势,此时眉毛一皱,完全是沈七的翻版,两个守门人立刻苦了脸。

“少爷,是庄哥吩咐,要不您上三十三层找他问问,怕是这里寒气重让你受了凉不好……”

“废话那么多,明天开始放你大假去天桥说相声吧!”沈梵冷哼一声,也不看那人一头冷汗的模样,转身来到电梯间。

绝对是沈七给的指示,否则大庄怎么会没事拦他,这样一来就没法继续查了。

沈梵眉头紧锁,这件事本来不用着急查,但他就怕TIM哪天突然咽了气,那这件事也将一起永埋黄土,再也找不到可以问的人了……

其实还有更便捷的方法,但沈七的血——他怎么才能弄到手呢?

沈梵双手插兜,靠在电梯的一侧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都不如去跟大庄讨个通行证来得方便,但借口是什么?查TIM的接头人?

如果沈七知道TIM的接头人就是自己,恐怕就不是一顿揍那么简单了。

沈梵沉吟着,这时电梯在十三层停下,走上来一个瘦高的青年,他也没在意,等电梯门合上,他才发觉那青年一直盯着他看,不禁抬起头来迎视,“有事?”

言语间的习惯也如同沈七一样,沈梵并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对待陌生人更是下意识的如寒冬般严酷,那青年却面色不改,甚至轻轻笑了,“小七爷,是我。”

沈梵这一次当真愣住了,这声音他非常熟悉,上一次就是这个声音打电话给他,告诉他有个有意思的东西放在了过去他母亲住过的房间——地下316室。

沈梵甚至不能确定对方的身份,当他取到对方所说的东西后,立刻仔细过滤地下室的监控影像,却没有发觉任何可疑的人。他母亲的那个房间已经空置了很久,平时只有打扫的人十天半个月进去一次,那个人至少已经在鼎鑫扫了十年房间了。

男人是用什么手法把东西放在了316?

而且他就仿佛在什么地方安装了监视器,沈梵一拿到东西那个男人就又一次打来电话,还说了很多令他在意的事情,这就是他为什么要瞒着林周和沈七的原因。

就在年初一那天,他回到昔日母亲住的房间,阴冷潮湿的房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霉菌气味儿,就在母亲总是斜靠的床头夹缝里,沈梵得到了一张碟,当碟片拿在手里,那男人几乎同时打电话给他,告诉他这碟片里的内容绝对真实,而这个真相会让林周直接迎来死亡。

一开始他很不解,到底是什么内容能至于令林周受刺激到死亡的地步,但后来看了那上面的内容,他才联想起初遇林周时的情景,那憔悴到仿佛随时化成一律亡魂般的少年如今已经受不起这种程度的打击了,即便它能证明沈七的清白。

而巧合的是,在同一天,TIM也托人找到他要求见面。

沈梵去见了TIM。

他对于TIM这个名字是没什么印象的,只知道他是原来领班,包括母亲在内都归他管辖,但那个带话的人给了沈梵一张纸条,条子上写着:你的亲生父亲。

就是这几个字,让沈梵决定去见见他。

只是他没想到鼎新里还存在着这样的人,当他看到只能瘫坐在床上的TIM时,有种隐隐想吐的感觉,TIM的双手被齐根斩断,在潮湿阴冷的房间中,他坐着的姿势很奇怪,令人联想起瘫痪的病人。

TIM察觉到沈梵的视线,干巴巴的开口,“不用猜了,腿也只剩下半截。”

沈梵现在仍能清晰的回忆起那种苍白到几乎没有任何情感的语气,那是一种绝望的,空洞的,只渴望死亡或者救赎到来的语气。不过既然TIM托人找他,那便是还想要活命。

“我知道一些关于你亲生父亲的线索,我会告诉你,但是你要保证我的安全。”TIM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坚信沈梵会同意。

当然沈梵最后确实同意了。

沈梵对于TIM所提供的信息倒真有几分兴趣,不过TIM还是不够聪明,他以为对于才十二岁的少年来说,他那些信息还不够对方立刻查出真相,但沈梵已经成功将那些碎片串联,只需要再确定某些细节便能断定,他的亲生父亲,就是那个人……

而沈七也正好在这个时候要灭了TIM的口,这一切多么的巧合,就好像TIM也能预知一样,沈七立刻就要杀他,而沈梵还需要从TIM那里得到最后的线索,所以他才不得不欺骗沈七,说那张碟片来自TIM,可它根本与TIM无关,所以不管大庄怎么查也是查不出的——这张碟是眼前这个人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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