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未央(穿越)下——林雪原
林雪原  发于:2012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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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弘羊,张汤,郭舍人,卫青,句黎湖,韩说,韩安国,庄青翟,汲黯等人中,桑弘羊任大司农中丞相,张汤任廷尉

曹,郭舍人入少府,韩说任尚书令,韩安国入大鸿胪寺,卫青手下的羽林军大为扩张。刘荣身份尴尬,我让他掌管内

廷。大家各司其职。

大汉的权利中心稍稍向曾经的太子党转移。

至于句黎湖,他本就有爵位在身,我又对他寄予厚望,便直接任他为边郡郡守。句黎湖觉得自己没资历没经验,对此

患得患失,在我身边期期艾艾磨蹭了几天。

我不耐烦的告诉他,我这次对他根本没报什么期望。我已经做好了边郡流民四起,被匈奴人劫掠的生灵涂炭的打算了

。所以他就放心去吧。

接着一脚将他踹走。句黎湖傻愣愣的拍拍屁股起来,别别扭扭的上任去了。

匈奴偷袭,而大汉因国丧无法反击。奏折中有关匈奴造成的死亡和损失,在御案上越垒越高。一开始我会摔下奏折,

气冲冲的拔剑召集将领商议如何打回去。

尔后听多了窦太后和诸老臣的责备,我渐渐不再将愤怒表现在脸上,只任凭愤怒在胸中累积。

我吩咐国内储备钱粮,训练兵马,制造兵器铠甲,疏通道路,等待还手的那一天。

然而这些都是末节。在反击匈奴前,我更需要做的是,集中国内的权利,让我的命令可以畅通无阻的传达。要做到这

一点,阻碍实在太多。

堵在最前面的,是窦太后,田蚡,窦婴。

朝廷中的老臣还处在自恃资历的观望状态,比起用他们,还不如启用新人。

我向全国各郡下了求贤令和推贤令,并求问国策。

人才纷纷而至。

其中董仲舒的策论让我眼前一亮。总结起来,就是通过独尊儒术,将皇帝捧上神坛,强化君权,弱化臣权和民权,形

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统一思想。卫绾同时上书希望罢黜百家。

大汉之前一直休养生息,黄老思想是主流,然而到了要攻击的时候,就需要换一换思想了。

窦太后重黄老,自然不喜。董仲舒自己是大儒,独尊儒术有他的私心。妥协的结果是,罢黜百家的提议被驳斥,董仲

舒被赶走,卫绾除官回家,我提上来的一批儒生,被窦太后废了大半。

独尊儒术变成重儒。得到这个结果,我已经满足了。

然而窦太后这么做,虽然并无私心,是为了令大汉政令平稳。但就如她当年为了解决七国之乱,而逼迫景帝杀晁错一

样,在臣子看来,这是我与窦太后斗争失败后的妥协。

此后窦太后在朝中的权势日重。群臣有什么大事,都会先找窦太后,后找我。

登基的第一年,就在纷纷杂杂的头疼事中过去。

开元二年三月,我和阿娇举行大婚。

这桩婚事拖了两年,阿娇几乎要将我埋怨死了。而窦太后承诺,将在我大婚之后,归还我一部分在朝中的权利。

因此这场大婚虽然发生的像是阿娇,馆陶大长公主和窦太后对我的胁迫,我对这场大婚并不抵触。

月初,各藩王和王侯同时上京。

杜鹃丛丛,柳枝依依。车轮滚滚,人群攘攘。随国丧而沉寂了一年的长安开始热闹起来。

胶东王刘彻也在其中,我并未特别对待,而是让韩说前去迎接。

晾了刘彻几天,到三月中旬,我已经忘记去见他了。这天上午朝事结束,我打算去向窦太后请教些问题,一行人穿过

走廊,听见兵器交错的声音。

转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刘彻穿一身黑色铠甲,正与卫青在廊下比剑。

他们一个性情激烈,一个虽和气宽厚,又带些倔脾气,两人互不相让,打的难解难分。

争斗的间隙,卫青看见走廊中的我们一行。

我抽出佩剑,示意他让开。

卫青收剑后退,我走下平地,挥剑过去。刘彻反手挡住,回身,愣了一下。

我重新刺出,笑道:“胶东王,你和朕多年没有比试过了。朕的剑术荒废已久,胶东王又精进了吧。今日就让朕看看

,朕究竟退步到什么地步。”

花瓣从枝头飘落,洒遍了这四四方方的小园。

“臣遵命,皇上。”刘彻看着我,眸中漆黑的潭水,起了细微的波澜。

韩说和卫青紧张的守着,生怕刘彻有什么不对。

然而他们多虑了。两年不见,刘彻的身手生疏不少,在我的紧逼下步步后退,最后被我击飞佩剑,横剑在颈,背靠桃

树。

“胶东王,你输了。”剑刃紧贴着刘彻的脖子。

刘彻微微后仰,朝着我复杂的笑了笑。他身形颀长,肌肤白皙,清峻而桀骜。这张面容,不必看,我也可以在心中描

摹出来。

他的气质变得厚重许多,岁月为他染上深沉的黑色。

然而他仍然是当年那个天之骄子。

“臣输了。”刘彻说。

52.

刘彻纤细的脖子在剑下是那么脆弱,我只需稍稍递进,割开一个裂口……

然而窦太后的叮嘱,让我遗憾的收剑回鞘,减轻了对刘彻的压迫。

我本来没打算让刘彻进京,这是窦太后的要求。听刘舜说,窦太后近日一直长吁短叹的思念刘彻。

窦太后再怎么喜欢他,他也是谋反之人,我不明白窦太后为何对他如此宽容。

现在大汉的大半权利还在窦太后手里,略大的事,都要先让长乐宫过眼,我才能决定。所以现在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得按下心情,与刘彻表演兄友弟恭。

春日的泥土有些粘黏,踩上去软软的。回到走廊。

“阿彻,随朕一起去见见太皇太后吧。”

刘彻直起身子,跟在我后面:“阿越。”

“何事?”我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恭喜你即将大婚了。”

“多谢。你的婚期又在何时呢?”韩说和卫青谨慎的将我和刘彻隔开。

“朕听说你在胶东日日笙歌,想必并不急吧?”我笑道。

刘彻没有回答。

廊道开遍了淡黄和洁白的小花,晨光从藤蔓的缝隙间洒下,在深衣上映出一道道光影。我看不见他,两人一前一后,

脚步声交叠,有莫名的默契。

刘舜这个弟弟本来没有入过我的眼,最近见的多了,才感觉亲密了一些。他总是居无定所似地。先住在椒房殿,王皇

后去了,他又搬到太子宫。

我登基后,他不得不再次从太子宫搬离。我本想让他住在未央宫就近照顾。但从未拒绝过我的任何提议的刘舜,罕见

的拒绝了我。

长于深宫的刘舜,轻易的嗅出了我和窦太皇太后之间的紧张气氛。他说想在长乐宫替我多亲近亲近窦太后。

我有些歉疚的答应了他。

长乐宫里,刘舜果然也在。宫女们悄声侍奉两旁。

少年跪坐在阶上,半垂的眼帘抬起来,看见我,眼睛一亮,露出笑容。窦太后松开装着蟋蟀的笼子,平静的面容漾起

笑意:“越儿来了啊。”

“参见皇上。”宫女们纷纷屈膝。

我示意她们起身。

“奶奶,今天孙儿带了一个人来,你一定猜不到是谁。”

“让老身想想,到长安这么久,也不来给老身请安的,只有一个人了。彻儿,是你吗?”窦太后侧耳听我说毕了,轻

声探询般问。

刘彻擦过我的肩膀:“奶奶,是不孝孙儿刘彻回来了。”

窦太后颤抖的手指碰的缕空的铜笼一响:“好了好了,都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孝不孝的。快过来,给奶奶看看,彻儿

这么些年,长成什么样了。”

刘彻走上台阶,低头跪在窦太后跟前。

窦太后满是怀念的摩挲着他的脸。

刘舜撒娇似地说:“奶奶,刘彻哥哥和阿越哥哥长的最像了。奶奶知道阿越哥哥长什么样,就知道刘彻哥哥就长什么

样。”

刘彻略微惊异的抬眼看向刘舜。

窦太后假装责备道:“舜儿就喜欢骗奶奶。彻儿和越儿小时候长得像,现在完全不像了。唉,你们看,彻儿现在都瘦

的脱形了。”

刘舜吐了吐舌头:“刘彻哥哥,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十四,阿舜。”刘舜的声音轻柔平和,带着少年应有的活跃,

听起来极是悦耳。

“记得。小时候你经常来书房找阿越。”刘彻似乎不愿多言。

“舜儿也记得刘彻哥哥呢。可是刘彻哥哥一直在封地,好久都没见到了。”他从席上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苦着脸捶着

膝盖:“腿麻了。”

刘舜的身体虚弱的紧。我怕他摔倒,几步跨上台阶扶住他。

“谢谢阿越哥哥。”刘舜被我扶着坐下来,眉眼弯弯的。

窦太后关心了刘舜几句,对我道:“越儿,兄弟没有隔夜仇。彻儿好不容易才回京一次,等他回了封地,要见面就难

了,你要多与他亲近亲近,知道吗。”

“奶奶,孙儿会的。”至少现在会。

窦太后放开刘彻,正色道:“你这次来,不单单是为了带彻儿来见奶奶吧。奶奶听说上个月匈奴人又在边郡劫掠。越

儿是想出兵?”

大婚前夕出这种事,饶是我脾气再好,也开心不起来。我心知窦太后不会同意,还是想来看看她的态度,现在明了了

,我不禁失望透顶。妇道人家,总是向往虚假的和平。

我表示大汉现在还是休养生息、无为而治来得好,敷衍过这个话题。

窦太后满意道:“三天后就是你和阿娇的大婚,一切是否都筹备好了?”

我笑道:“奶奶,大长公主已经向我确认了几十遍了,你就等着我把阿娇接进宫吧。”

大婚当日,我换上红色吉服。

未央宫宫门至前殿的石板路,铺着长长的红色绸布。百名宫女列成两排,迎接陈皇后进宫。

乐官奏着雅乐。

阿娇也穿着大红的吉服,由馆陶大长公主和侍女扶着,笑着向我走来。今天的她,那样的骄傲艳丽,艳丽的让人不敢

直视。

花瓣在素手中,飞遍整个未央宫。

大臣,诸侯,藩王,尽皆观礼。宫外更是汇聚了成千上万的百姓。

阿娇走到我跟前。我牵起她的手。

阿娇并不似寻常出嫁的女儿般羞涩,她直视着我,露出明媚的笑容:“刘越,你要永远喜欢我。”不是请求,而是命

令。然而我怎么忍心拒绝这个大汉的宠儿。

我笑着携她上台阶,拜见窦太皇太后、馆陶大长公主和堂邑侯。

繁琐的仪式要连着进行三天。阿娇先被送入寝宫,我来到宴厅,上千人济济一堂。田蚡笑呵呵的对我敬酒。窦婴与他

携手前来。几年前田蚡还是窦婴的门客,现在两人已经平起平坐了。

韩说笑盈盈的上前,双手捧爵道:“臣祝贺皇上。”

我喝尽了酒,道:“韩说,你也该成家了。可有喜欢的女子?”

韩说望着我笑道:“皇上,还没有。”

“你家中长辈不在,朕就帮你物色物色,如果你看上谁家女子,也可以告诉朕,朕为你提亲。”

“谢皇上。”他仿佛比我还开心。

“韩大人,过来过来,我们都等着你开席呢!”七八名少年官员围坐一圈,嘻嘻哈哈的冲他招手,顺便对我作揖。我

并未太拘着这些少年,又逢我大婚,因而他们很随意。

“殿下,臣先去了。”他不等我回答便转身,脚步有些踉跄。

我这才看出来,韩说瞧着清醒,其实醉的厉害,不但叫错了称呼,也不如平时那般一板一眼。

“去吧。”大殿的帘幕被春风吹起,我微微眯起眼睛。

外面天高云淡,笔直的树干高过了宫顶,几片绿叶夹杂在锦团般的繁花之间。帘幕半掩间,韩说一袭春衫,隐约竟显

出几分韩嫣当年的风流。

向太傅和诸大臣敬酒,又七七八八喝了不少。

最后在藩王中的一个冷清角落找到了刘彻。两人对喝一杯。

阿娇和窦太后派来的内侍悄声道:“皇上,您今天大喜,不能再喝了。”

我放下杯子,对刘彻笑道:“胶东王是不是觉得长安的美人太少,宴会无趣?不要紧,一会儿雅乐尽了,会有新曲。

朕准备的佳人一定不比胶东的娇娥差。”

正说着,大殿中央,乐师们奏起新乐。

“你难得来长安一次,开心些欣赏吧。”我拍了拍刘彻的肩膀,回到首席。

大殿的喧嚣安静下来,清雅的琴瑟声和钟鼓鸣声中,一个国色天香的少女款款而出。

她随《佳人曲》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妖娆。

其实不仅这名少女,连奏曲的乐师和她身后的陪衬,也无一相貌平庸。一曲结束,众人皆如痴如醉。尔后众人不再私

下闲谈,注意被吸引往大殿的中央,宴会渐入佳境。

侍卫禀报说刘荣今天并未出宫,而是安分的在未央宫里。我点点头,抛下内侍,一个人出去散心。虽是大喜的日子,

我却难以像寻常人家的少年般单纯的快乐。

我有些醉,在走廊上望着遥远的蓝天,敲击栏杆,回忆起刚才的歌。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

却被人拽住胳膊。

“阿彻。”我身形晃了晃,看清了面前的人,“你何时出来的。”

刘彻定定的看着我:“阿越,我想跟你要一个人。”

“谁?”我笑问,“你说,朕一定给你。”

“刚才在台上……”

“是她?行,朕这就带你去看她。”我牵着他的手腕走向乐伎坊,七八名内侍跟在身后。

坊内,少年少女们,莺莺燕燕,香氛扑鼻,红袖遍地。

“看来陛下对这里很熟悉。”有人的场合,他知趣的不以小名相称。

我对他笑道:“写出那首新曲的名叫李延年,跳舞的是他妹妹。说起来,这对兄妹还是阿彻的母亲赠给朕的。今日朕

便将他们两人转赠与你吧。”

李氏兄妹上前见过我和刘彻。

刘彻脸色微黑:“谢陛下,可臣所说的并非他们,而是,韩嫣,”他艰难的说,“臣听说他被充为了乐伎。”

“胶东王还真是长情。”

我示意李延年带路,李延年笑着牵起我的袖子,将我们引到一个罗幕围就的隔间。

“臣只是觉得,韩嫣这样的人,在这里度过一生未免浪费。”他解释道。

“是吗,可是朕倒觉得,韩嫣在此地才不算屈才。”掀开罗幕,里面陈设简单。两张席,一个矮矮的黑漆红里长几,

一只兽纹铜镜,一个方形漆奁。

少年背对我们跪坐着,松开发髻,让长发披散,继而将青丝挽住,发梢垂在腰间。

接着,打开妆奁,取出胭脂首饰。从额头开始,用白色细粉熟练的擦抹。铜镜里,本来就淡的眉,更是几乎至于无色

他捻起眉石,勾勒出黛眉。

眼看着一个美貌少年渐渐消了踪迹,而一个绝色女子一点一点的在面前出现。我不禁赞叹天工之妙。

刘彻踟蹰了半晌也未唤出声。

韩嫣在镜中发现了我们,轻轻一笑,柔柔的转过来。他对刘彻的出现,并未表现丝毫惊异。

我在他下拜前将他扶起。韩嫣的妆容尚未完毕,红润的唇被遮成淡淡的粉,精致的唇线若影若现。

我挑起一抹胭脂,从他的唇尖,染至下唇。

红若流朱。

我醉的有些厉害,顺着身体的意愿将韩嫣压在案间,在他的双唇上辗转舔舐,韩嫣朱唇微启,专心的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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