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生子 第一部)下——醉卧红尘
醉卧红尘  发于:2012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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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慢,要不是他们磨叽,哪里会有这些刺客嚣张的份。

商如意等人都住了手,警惕的注视着这些黑衣人的动作,不敢大意。

第一百二十章:滑胎

李涛不敢忤逆,挥手,禁卫军缓缓的朝屋外退去。

那个拿着刀指着夏清铭脖子的人,猛的将夏清铭往身前一拽,将夏清铭遮挡在自己身前,手里的刀架在夏清铭脖子上

,警惕的环视四周。

“如果你要的是血如意,现在就可以拿走,只要放了朕,此事朕就不予你们追究。”小腹一阵阵难受,夏清铭忍着那

股难受感,冷静的说道。

“放了陛下,估计我们这些人立马就会被你的禁卫军扎成马蜂窝。”

那人不以为意,将手里的刀紧了紧,逼迫着夏清铭往前迈步,自己也一点点小心的挪动。

其余的黑衣人向着这劫持着夏清茗的人围拢了过来,形成一个圈。

凌晔等人只得随着那人的脚步后退。

好不容易退出了大厅,禁卫军手里握着长枪,警惕的盯着那些黑衣人,有皇帝在人手里为人质,他们也不敢贸然出手

,只能将这些黑衣人团团围住。

“若是想让你们的陛下毫发无损,识趣点的,你们都最好放下手里的武器退下,否则……”那黑衣人冷笑一声,将锋

利的刀往前送了半分,在夏清铭的脖子上划破一道口子。

夏清铭蹙着眉头,一定是先前动手的时候太过猛烈,动了胎气,此刻腹中隐隐的疼痛。心下不禁担忧起来,毕竟是自

己腹中怀了六月有余的骨肉,夏清铭害怕孩子会出事,妥协道:“朕可以答应你的条件,但是你必须在出了城门放了

朕。”

“那是自然。”

那黑衣人应允道。

“把你们的武器都放下,让开一条路,放他们走。”夏清铭下了命令。

禁卫军的人马在皇帝一声令下,纷纷放下了手里的武器,然后让开一条道。

……

“放了他。”

南宫辰与那五个黑衣人僵持着,已经逐渐失去了耐性,杀意在心里蔓延开来,眼神凌厉。

天空之上忽然绽放一抹烟火,在夜雾弥漫的黑色天幕下,尤为显得诡异。

“看来是得手了。”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道。

那烟火南宫辰也看到了,心里顿时升起大事不妙的感觉。

就见那黑衣人忽然一掌拍向碧荷的背后,碧荷的身体被震飞出去,向着南宫辰的方向飞来。

这一变故来的突然,南宫辰来不及打出手里的暗器,足尖一掠,飞身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碧荷,却见人已经昏迷。

而那五个黑衣人也以鬼魅的速度,消失在了夜空之下。

“哼,最好别让我查出幕后主谋是谁。”

南宫辰望着黑衣人离去的方向,冷冷的道。

忽然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听声音不下千人,铁甲互相撞击着发出沉闷的响声。

南宫辰扭头顺着胡同的方向看去,就见朱雀大道上,御林军纷纷涌了过去。

心下一惊,御林军是皇帝的护卫,没有大事一般不会擅自离开皇宫的。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南宫辰一把抱起碧荷,飞身掠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南宫辰挡住了御林军的统领的去路,问道。

那御林军统领正十万火急的赶去救驾,猛的被人拦住了坐骑,刚想要挥出鞭子抽这个不长眼的人几下,一抬眼,发现

那人居然是南宫将军。

御林军统领唰的一下变了脸色,连忙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将军不好了,圣上被贼人挟持了。”

南宫辰脸色一沉,一脸的阴霾,该死的,居然是中了人家的调虎离山之计。

再也不敢多耽搁,南宫辰一把将手里的碧荷交给了那御林军统领,“你找人照顾他。”然后利落的翻身上马,绝尘而

去。

夏清铭被迫着不得不一步步艰难的挪动。

禁卫军被甩在了身后,凌晔等人也不敢冒然出手,此刻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

“怎么会有血。”

萧月白借着月色,恰巧看到了地上一滴滴的血迹,不由得疑惑道。

豫小王爷红着眼,死死拽着凌晔的胳膊,“你去救我皇兄去,要是不把我皇兄救出来,这亲就不成了。”

凌晔苦着张脸,心里将那些刺客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骂了个遍,不知道坏人好事是要遭天谴的吗?这群王八蛋。

他倒是想救人,可惜那些黑衣人死死的将夏清茗和劫持着他的那个人围了个圈,他们根本就没法突破,更别提轻易出

手了。

只能放任这些人离开,但又怕他们不守信用,不肯放了皇帝,只能在距离那些黑衣人百米远的地方紧紧追着不放。

听闻萧月白的话,殷非宁也凑了上去,见那一滴滴的血,呈黑紫色。

心下大惊,“莫不是他们伤了皇上。”

萧月白蹲下身,指尖沾了一滴血,凑到鼻尖闻了闻,眉头蹙起,脸色沉重的道:“不,不对,这血分明是……是要滑

胎的迹象。”

此言一出,几人脸色俱是一变。

豫小王爷眼泪唰的就出来了,“皇兄,都是臣弟害得你。”

商如意最近怀了小宝宝,不知是不是母爱泛滥,哦,是父爱泛滥,一听是要滑胎,咒骂一声:“这群杀千刀的,老子

现在就单枪匹马将人抢回来。”

“如意,别冲动。”委赫辄傲赶紧阻止,他可不想自家宝贝有事。

……

这些黑衣人很聪明的选择了山径小路,避开了禁卫军和御林军的双层追捕。

在陡峭的山路上,夏清铭托着沉重的脚步,双腿间黏黏糊糊的,有股热流涌了出来,想必该是流血了,夏清铭死死咬

住唇,心里忐忑万分,生怕这个孩子真的就这样没了。

“你们已经到了这儿,禁卫军的人马是赶不过来了,我保证不会命人追杀你们,你们现在放了我。”

夏清铭此刻情急之下,也忘记了自称朕,放下架子,声音里隐隐的带上了哀求的意味。

那黑衣人没想到夏清铭会忽然示弱,刚想要说什么,却借着月光见夏清铭一脸苍白,而夏清铭下身的衣摆已然沾上了

血迹。

不由得心下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

终是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痛,夏清铭呻吟出声,“我肚子……好疼……不能再走了……”

“你在耍什么花样?”那黑衣人怔愣片刻,醒过神,冷声道。

“我……没有……啊……快,去找大夫,我的孩子不能有事。”夏清铭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手指紧紧的掐进手

心的肉里。

那冷汗沾湿了黑衣人的胸口,这种痛苦,怎么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的孩子?”黑衣人疑惑的将手摸向了夏清铭的腹部,隔着宽敞的衣裳,能感觉到那腹部微微凸起的地方,有个东

西在里面不安的动弹。

那黑衣人被烫着了般,猛的缩回手,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怎么可能。”正兀自诧异。

“放了他,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陡峭的山林间,一声凌厉的怒喝传来,一人黑色莽衣,金丝绣边,手里握着森冷的剑,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目光森

寒的望着这些黑衣人。

那黑衣首领略微松动的神情一凛,扣紧手中的刀,盯着月色下阴枭狂暴,一身杀气暴涨的男人,勾起唇,“阁下是南

宫将军?”

南宫辰不语,只是目光紧紧的锁住夏清铭,“放了他。”

“哼,原来传闻都是真的,南宫将军和你们的陛下还真是伉俪情深啊。”

那人戏谑的一笑,也不理南宫辰一脸要杀人的模样,“我们此番来的目的是为了血如意,当然如果能杀了南宫将军你

就更好。”

黑衣人话一出口,其他的黑衣人纷纷涌了过去,森寒的兵器指着南宫辰。

“就凭你们?”南宫辰冷笑。

“南宫将军,不,应该是北冥邪帝,我们知道你的本事,自然不会和你硬拼,但是有这个人在我们手里,我想你不会

不顾他死活吧。”

那黑衣首领用手拍了拍夏清铭毫无血色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南宫辰冷着脸喝叱。

“看来将军是很在意这个人啊,那好,只要将军你肯自废武功,挑断自己的手脚筋脉,我们就放了他。”

南宫辰咬着牙,额上青筋暴涨。

夏清铭恍恍惚惚的似乎是听到了南宫辰的声音,挣扎着不让自己的神志涣散,抬眼就见南宫辰咬牙切齿的站在离自己

几丈开外的地方,正好听到了那黑衣首领的话,夏清铭心下大惊,“不可,南宫辰。”

那黑衣首领见南宫辰不肯就范,也不着急。

“真没想到,男人居然也能怀上孩子,只是现在这皇帝下身流血不止,若是南宫将军你再犹豫,估计这孩子怕是也保

不住了。”

果然就见南宫辰身体猛然一颤,恶狠狠的磨牙,“好,我答应你。”

第一百二十一章:深渊

“南宫辰。”夏清铭惊骇的大叫。

南宫辰握住手里的剑,缓缓抬了起来,对着自己的左臂,“我可以答应你们自断手脚筋脉,但是你们必须现在就放了

他。”

“哼,你断了自己的手脚筋脉,我们自然会放了他。”

“我凭什么信你们?”

“你信与不信都无所谓,只怕是这人快要撑不住了。”

南宫辰生怕夏清铭有事,借着月光,见夏清铭脸色苍白如纸,衣服下摆被血染红,一时心痛如刀割。

再也不犹豫,“好。”

手起,森冷的剑身泛出耀眼的色泽。

那黑暗中陡然乍现的光芒,一瞬间耀花了众人的眼,那些黑衣人不由得微微闭了下眼,也就是这一瞬间,一声惨叫,

过耳及止。

再看原地,哪里还有南宫辰的影子,一枚暗器扎在了那黑衣首领的手背上。

那人一惊,这种暗器是千年玄冰所致,沾者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身体从内脏开始冻结成冰,然后碎裂而死。

黑衣首领再也不敢大意,甚至是连犹豫的功夫都没有,右手执刀,眼也不眨的砍掉了自己的左手。

血喷溅了一地。

而此时,一阵掌风,那黑衣首领被强劲的掌风逼着狼狈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南宫辰趁此机会虚空一抓,将夏清铭扯

到了自己的怀里。

左手揽着夏清铭的腰,右手的剑麻利的斩下了一个黑衣人的头颅。

抿唇,望着那黑衣首领冷冷一笑,“本尊讨厌被人威胁,想要让我自断手脚筋脉,你就得要付出代价。”

手腕翻转,剑气破空而出。

凌厉的剑气,刺破了前来围攻的黑衣人的脖子,又是一具尸体倒地。

“给我杀了他。”那个断了一臂的黑衣首领,阴沉着脸,狠辣的命令道。

接到了命令,这些黑衣人一个个不怕死的扑了上来,南宫辰挽出几个剑花,将自己周身护的水泄不通,银光乍寒,一

颗头颅被抛上了天。

夏清铭的身体还在不断流血,南宫辰知道此时不能随便移动夏清铭,猛然凌厉的隔空挥出一掌,震飞了几个黑衣人,

打出一条路,足下一掠,凌空而起,向着一边停留的马儿掠去。

刚坐到马鞍上,夏清铭疼的浑身一激灵,苍白了唇,“疼。”

南宫辰一闪神,还来不及安慰夏清铭,一枚暗器狠狠的扎入马臀。

马受了惊,嘶鸣一声,前蹄飞离地面,南宫辰一个不慎被甩了下去,吃痛的马儿狂奔而去。南宫辰心下大惊,在落地

的瞬间调整了姿势,稳稳的落下,那些黑衣人再次不屈不挠的围了上来。

目光追随夏清铭而去,却见夏清铭的身体被马颠地摇摇欲坠,然而却又似乎还保持着一丝清醒,始终没有落下马来。

南宫辰长舒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剑,杀意顿起,这些人一个也别想活着回去。

剑光凌厉,透着森冷的寒气。

在对方剑影刺来的同时,迎身而上,招招狠毒,毫不留余地的刺向对方的命脉,一时剑影流唆,刀剑碰撞到一起,砰

砰的响声刺激着人的耳膜。

寒光中,一声惨叫,血划出一道魅力的弧线,又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被南宫辰一剑挑断了动脉,其余的人,也个个面露

惊讶之色,心下惊骇,齐看一眼,同时出剑封住了南宫辰的行动,向着他的几处要害刺来,南宫辰凌空一跃,避了过

去。

暗夜里飞沙走石,南宫辰的黑袍都染上了血,在月色下犹如地狱里来的修罗般,薄薄的剑身还在往下滴血。

南宫辰脚下躺着无数尸体,最后一剑挑断了那个黑衣首领的手脚筋脉,封住了那人的穴道,南宫辰冷哼一声,“回来

,再找你算账。”

提了口气,朝着夏清铭的方向追了过去。

那马儿受了惊,迈开四蹄,沿着山路,发了疯似地奔跑。

夏清铭在马背上被颠的难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却紧紧的拽住马缰绳,生怕一不小心把自己甩了下去。

若是这次真的甩了下去,那么他腹中的孩子……

夏清铭用残留的意识,牢牢的的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马儿发疯似地狂奔,南宫辰运用轻功,努力的追赶,终于是越来越近,近到能看清楚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夏清铭。

以及距离夏清铭不远处,那陡峭的深渊。

南宫辰的心都提到了噪子眼,将自己生平武学发挥到极致,脚不沾地,如飞燕般飞掠而去。

就在南宫辰的手快要抓到夏清铭的肩膀的时候,那马儿忽然“吱”地一声止住奔腾的脚步,在地上滑出一道深深的痕

迹,停了下来。

然而,夏清铭却毫无预警地向前飞,一头栽了下去。

前面,是一道深不见底的悬崖。

南宫辰的瞳孔陡然放大,毫不迟疑,一瞬间加快了速度,像流星一般飞快向悬崖坠去。

一边下坠,一边抽出自己的佩剑,南宫辰再次一沉身,向眼前飞舞着发丝和黄袍的夏清铭追去。

夏清铭知道自己在下沉,一直一直的往下坠,没有停止,呼吸在这一刻都显得困难,脑海里陡然想起了南宫辰的面容

,夏清铭知道自己舍不得,舍不得弃那个人而死。

“把手给我!”忽然,一个急切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铭儿,快把手给我!”

这声呼喊,宛如一缕阳光,从海面升起的时候照亮了净化了粘腻的黑潮,洒在了夏清铭的眼前,然后,将他温柔托出

水面。

夏清铭抬起手臂,向着他的光源和希望伸去,然后冰冷的手被温暖而干燥粗粝的手握紧。温暖和宽阔的手掌,似乎有

一种让人安心依靠的魔力,夏清铭知道,他已经安心地对他交出了自己的生命。

他们年少相识,恩恩怨怨已经说不清楚,从相遇,他们一直一直互相为伴,一同成长着,一同嫉妒着对方,然后互相

拆对方的台,那份爱慕在不知不觉中,在心底生了根发了芽,直到有一天破土而出。他们两个人的命运纠缠在一起,

至此一生,誓死相随。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握紧夏清铭的手,用力向上一扯,夏清离就被抱在怀里,随即南宫辰将手中的剑奋力插进笔直的石壁。剑在石壁上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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