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邪帝(生子 第一部)下——醉卧红尘
醉卧红尘  发于:2012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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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为夏清铭奉茶的小太监玉荣,吓得手一抖,茶杯跌落在地上,碎了满地。

这一天,小太监玉荣觉得要是有人对他说太阳是大西边出来的,他都不会觉得惊讶了。

皇上怀孕了,豫亲王要嫁人了。这时代有点疯狂了。

夏清铭被茶杯落地的声音惊了一下,凤眸微微着恼的斜了眼玉荣,玉荣吓得赶紧跪倒在地。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这就收拾了。

小太监玉荣趴在地上收拾这一地的碎片,豫小王爷神采奕奕的奔了进来,带来一阵风。

夏清铭将视线停留在豫小王爷脸上,对自己这个略微带点二百五的弟弟彻底的有点无语。

“皇兄,臣弟这月十五要成亲了,你可定要来给臣弟主持婚礼哦。”豫小王爷一屁股坐在了下手处的椅子上,满脸兴

奋的道。

夏清铭也不急着表态,沉吟了片刻,问道:“你可想好了?”

豫小王爷点点头:“臣弟早就想好了,再说我朝又不是没有过娶男子的先例。”

那可不一样,现在是豫小王爷要嫁人,而不是他要娶人,而且他这个弟弟还很为这一事自豪,觉得给人当新娘也不错

,凭着这大嗓门嚷嚷的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

“虽然有过,但却是王孙贵族娶来填为侧房,在我朝还没有过哪一位王爷自甘下嫁,给人做妻的,这事你真的想好了

?”

豫小王爷抓抓脑袋,“有什么不一样吗?皇兄,我夏侯安既然爱上了,就不怕天下人说闲话,我行得正坐得直,和凌

晔也是真心相爱,我就想嫁给他了,天下人能奈我何。”

这一番话倒是豫小王爷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说的这么正气浩然,坦坦荡荡。

豫小王爷的这一番勇气,夏清铭还真是有点佩服。心头一热,张口便道:

“那好,这月十五,朕会亲自为你主婚。”

说出这话,夏清铭心里头还真不是滋味,人家都是嫁妹子,到了他这儿成了嫁弟弟。

豫小王爷一脸窃喜,眉眼都乐的眯成了一条缝,自己今日来忙着筹办和凌晔的婚事,还有许多事要办,随即站起来,

“皇兄,臣弟还忙着办置物品呢,就不打搅你了。”

夏清铭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吧。

豫小王爷起了身,乐颠颠的走了。

然而走了没几步,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折回身。两眼巴巴的瞅着夏清铭,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还有什么事?”夏清铭懒懒的抬眼扫了一眼自己的宝贝弟弟。

豫小王爷很纠结,这事要不要问呢?

豫小王爷垂着脑袋,互相对手指。

“有什么事就说。”夏清铭头一次见自己的弟弟,居然这么扭捏,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还真是叫人不习惯。

“皇兄啊,你叫他们先下去,臣弟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请教。”

豫小王爷一脸诚挚。

夏清铭挥挥手,屏退了两侧的侍从,“你们先退下。”

“是,陛下。”侍从们从景阳殿里鱼贯而出,一时景阳殿安静下来,只剩微弱的烛火。

那些人一走,豫小王爷冲着夏清铭的腹部多瞅了几眼,有点不可置信,指着夏清铭的腹部,咽口唾液,“皇兄,那里

真的有个娃啊?”

这话,夏清铭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腹中的娃娃一直让夏清铭很郁卒,男人怀孕,一想到自己将来挺着个肚子,大腹便便的模样,不由得一阵恶寒。

而且这男人怀孕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见夏清铭不语,盯着自己的腹部微微出神,豫小王爷就权当作是默认了。

表情一转,忽然有些激动,扑到夏清铭跟前,“皇兄,你可不可以告诉臣弟,这娃是咋怀上的?”

夏清铭被豫小王爷热切的眼神吓了一跳,没好气的道:“你问这干嘛?”

“皇兄,做人要厚道啊,你和南宫辰都有了娃了,可不能到了你弟我这儿,就让我断子绝孙吧,那个……”

豫小王爷俏脸一红,扭捏了一下,“人家也想要个和凌晔的宝宝嘛。”

夏清铭无辜恶寒了一把,他这个弟弟果然是与众不同。

思维想法,全不是正常人能与之相比拟的。

可是被豫小王爷那双热切而期待万分的眼神盯着,夏清铭觉得若不说点什么,似乎是太对不起豫小王爷这一腔热衷了

“问朕做什么,这种事,你倒不妨去问问南宫辰。”

一提起南宫辰,夏清铭就有火。

这辈子似乎注定了,遇到这个人自己就倒霉。

“呃。”豫小王爷点点头,嘴里喃喃有词,“南宫辰可真神勇,居然能有本事让皇兄怀孕,也不知道凌晔这方面行不

行,他要是不行,那我上哪弄个娃娃出来玩啊。”

夏清铭额头爆出两根青筋,这一刻,他真的有种冲动,恨不得将豫小王爷的脑袋撬开来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终究是忍了。

今日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的一天。

第一百一十七章:温馨的一夜

南宫将军最近很勤奋,一有时间就往皇宫里窜。

夏清铭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子,因为身材高挑,倒也没有什么看出什么变化。

国事如山,夏清铭带着身子,每每还要和那堆积如山的奏章奋斗。

南宫辰一踏进景阳殿,就见夏清铭埋首在那如小山般的奏章里,也许是近日害喜害的厉害,夏清茗脸色并不太好,饮

食上也变得清淡了,吃进去的东西,常常会吐出来。

南宫辰从身后环住夏清铭,将他手里的毛笔从手中抽了出来,埋怨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奏章,那些群臣都是吃干饭

的么。”

触手的是一片冰凉,夏清铭的手凉凉的,宛若寒冰似地。

南宫辰将那双冰凉的手翻过来紧紧的握在自己手里,借此来暖和那人冰凉的手,夏清铭神色有些疲惫,颇为倦怠的开

口,“朱氏一党覆灭,从前与之有关联的都被抹杀,现在夏国百废俱兴,当然有很多事忙。”

南宫辰不屑的撇撇嘴,“不是有那些文臣在么,怎么还要这么麻烦,非得你亲自不可。”

“文官也有做不了主的时候。”

夏清铭休憩了一会儿,觉得精神好多了,又要翻看另一本奏章。

南宫辰不许,极为霸道的将奏章从夏清铭手里抽了出来,“铭儿,你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呢,再者了,你现

在可不是一个人,还有我儿子呢,你可不能这么不负责任,把我儿子给累坏了。”

夏清铭白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是儿子。”

南宫辰坏笑,“难不成铭儿想要个女儿?那不如趁现在咱们好好加把劲,努力努力。”

努力你个头。

夏清铭对于这人的厚颜无耻着实无奈。

也懒得与他嬉闹,叹口气,“把笔给我,今日若是处理不完,又得要熬到深夜了。”

这皇帝还真不是人当的,南宫辰在心底不满意的嘀咕。

凑到夏清铭跟前,搬了把椅子,挨着他坐下。

随手翻了翻书案上的奏章,提议:“要是累的话,就先去歇着,这些奏章交给我就行。”

夏清铭疑惑的上上下下打量南宫辰一番,满脸狐疑:“你行吗?”

“铭儿,你也太小瞧你家相公我了,我当初好歹也是文武双科的状元。”

“谁知道你那文状元是怎么来的呢,说不定有猫腻。”这件事,夏清铭怀疑了很久,南宫辰上课的时候老是打瞌睡,

从来就没认认真真的听夫子讲过。

而夫子布置的作业,南宫辰也几乎是从来没写过,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务,夏清铭几乎是全包了。

谁叫南宫辰有那宫外可口的食物做诱饵呢。

自己那时候,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人家拿着块骨头,让他往东他就绝对不会往西。

遇到南宫辰,还真是一段孽缘。

“铭儿,你也太伤你家相公我的心了。”南宫辰捂着心口,一脸痛心疾首的模样,“那文状元可真的是我考出来的,

绝对没有掺假。”

最近总是容易犯困,才说了几回儿话,夏清铭便恹恹的,打起了瞌睡。

南宫辰揽过夏清铭,让他枕在自己的腿上,神态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望着夏清铭的眼眸柔情万分,温柔的仿佛都能够

滴出水。

“若是困了,就在我身上枕着睡会儿,这些奏章我替你批阅,若有不懂的,我再叫醒你,可好?”

夏清铭倒是很享受这人的温柔,也觉得这提议不错,一脸惬意的枕在南宫辰腿上,恹恹的闭上眼。

一头乌黑的长发倾斜在地。

南宫辰用手理了理夏清铭乌黑如丝般亮滑的头发,望着自家爱人甜美的睡姿,不由得勾起嘴角。

南宫辰甚至是觉得人生得一夫,此生何求。

不大功夫儿,夏清铭居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也许是真的困了,居然连南宫辰什么时候将他抱起来放到床榻上都不

知道。

为夏清铭掖好被子,放下帷幔,南宫辰重新来到书案边,开始勤奋的翻阅起了奏章。

静怡的景阳殿里,灯火昏黄,将南宫辰的影子拉长。

床榻上另一人正睡得香甜,仿佛做了什么美梦,唇角泛起一丝弧度。

一觉天明,这一夜睡的极为踏实。

夏清铭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稀松的睡眼,眸子里有短暂的失神,那双凤眸水汪汪的,清澈如水,那黑漆漆的两颗珍珠

,毫无意识的微微转动了一下。衣襟领口半开,侧身的瞬间,丝滑的衣袍从雪白的右肩上滑落。

露出宛若白玉,丝滑柔嫩的肌肤。

大清早的就看到这样旖旎万千,风情无限的大好风光,南宫辰一阵心猿意马,从里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怀抱住夏清铭,在他香滑的右肩上亲吻一口。

“铭儿,大清早的你是在勾引我么?”

夏清铭回神,没好气的推开南宫辰,“你个下流胚子,大清早的乱想些什么。”

“铭儿,明明是你太可口,怎么能说是我下流。”南宫辰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手指不老实的在夏清铭滑嫩的肌肤上游走,指腹划过肌肤的纹理,轻轻的犹如羽毛在上面挠过似地,夏清铭身体几不

可闻的颤了一下,随即没好气的打开南宫辰的色爪,“这天都亮了,我先去把剩下的奏章批完。”

“铭儿。”南宫辰一把框住夏清铭的腰,“这事,你家相公我早就替你办好了,我都为你辛苦了一夜,你就不打算犒

劳犒劳我。”

“你都批阅完了?”

夏清铭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南宫辰是谁啊,我若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了的。”非常享受夏清铭眼下震惊万分的神情,南宫辰自大的说道。

夏清铭还是觉得自己亲自去看一下,比较保险。

推开南宫辰,走到书案前,见那些奏章一摞摞的摆的整整齐齐,被分开放着,随意抽出一本翻开,见上面有南宫辰的

字迹,不由多看了一眼。

别说,南宫辰还弄得挺像模像样的,纹理思路,以及处事手段,事情该如何解决,都写得清清楚楚,干净,简洁且利

落。

南宫辰也下了床榻,从身后环住夏清铭,将下巴抵在夏清铭的肩膀上,“怎么样,你家相公我很厉害吧。”

夏清铭这下还真的是无话可说,那人文状元或许真的是凭着实力考出来的。

“铭儿,你要如何奖励我呢?”南宫辰含着夏清铭的耳垂,低语。

耳垂一阵湿痒,夏清铭想要推开这人。

南宫辰却死死的从身后抱住他,细细密密的吻沿着后脖颈缓缓下移,用闲着的一只手扯开夏清茗肩上的衣服,露出光

洁,白嫩的后背。

湿热的吻如雨点般落在后背上,那轻轻的吻,宛如羽毛在肌肤纹理上划过般,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夏清铭不由得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张着嘴,微微的喘息。

衣袍从身上滑落,南宫辰的手爱抚着夏清铭窄韧而富有弹性的腰身,两具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磨蹭着。

南宫辰嘶哑了声音,用饱含欲望的嗓音道:“铭儿,我想要。”

夏清铭被撩拨的一发不可收拾,喘息着,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去床上。”

语落,身体已经腾空,南宫辰抱着他,足尖一点,居然就到了床榻上,身体重重的覆上,夏清茗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腹

部,“轻点……嗯……孩子。”

“宝贝儿,我知道。”如此说着,南宫辰扯下了夏清铭身上最后一件亵衣。随手扯了自己的衣袍,露出结实精壮的体

魄,分开夏清铭的双腿将自己挤在了中间。

……

帷幔被惊的晃动起来,室内一片旖旎。

那床似乎也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运动,咯吱咯吱的响了起来。

外面旭日升起,从窗户暖暖的照了进来,暖人的光线照在被遮住了床榻的帷幔上,竟也随着那醉人的呻吟,显得暧昧

不清起来。

第一百一十八章:商美人

每每去夏清铭那儿,都有堆成小山的奏章。

看着夏清铭一脸恹恹的模样,带着身子还要在那如山的奏章里埋头苦干,南宫辰就觉得心疼无比。

如此反反复复了几日,南宫将军终于爆发了。

这日,日头正盛,阳光有点刺眼。

翰林院里一群文臣们正在拟着折子,将夏国大大小小的事,哪怕是某个官员娶了几房小妾,盛京里谁家被贼偷了,都

写得清清楚楚,真真是事无巨细,要多详细有多详细。

翰林院的人正忙得不亦乐乎呢,一大队禁卫军就将这翰林院给围了。

一个个手拿兵器,气势汹汹的模样,吓得翰林院的人脸色都白了,却又莫名其妙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见禁卫军分成了两列,从中间走来一人。

那人器宇轩昂,俊朗不凡,步伐稳重,面上带着一股森然的笑意。

翰林院的人被吓了一大跳,这不是南宫将军吗,鉴于他有带兵围困户部,逼着户部往出拿钱的前科。

翰林院的人战战兢兢,想不通南宫大将军围了他们这儿到底要干什么,他们这儿又没有银子,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参了

南宫将军一本,被南宫将军给知道了,翰林院的院首是个老头子,此时分外的精明,赶紧让属下去翻看奏章,看看里

面有没有参南宫将军的,有的话,赶紧找出来。

自己整了整心绪堆着笑脸迎了上去。

“南宫将军兴师动众的到咱们这翰林院可是有事?”

南宫辰抿了唇,也不多言语,举步踏进了翰林院,见那桌案上摆放的全是奏章,不由得心烦,这些东西最近经常害的

咱们南宫大将军苦熬到深夜。

不由得皱了眉头,朝廷拿着银钱来养活这些官员,是为了让他们替朝廷办事,这些人倒好,一个个人精似地,他们害

怕得罪同僚,只要是牵扯到了朝廷命官的事,这些奏章全堆到了他家铭儿那。

还真是官官相护。

一想到这儿,南宫辰冷下了脸,低喝一声,“来人,将这翰林院给本将军围了,一个人也不许放出去。”

禁卫军接到命令,二话不说,齐刷刷的摆开一路,将这翰林院围了个水泄不通,尤其那手里的兵器,更是在阳光的余

晖下,泛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翰林院的人吓得纷纷惨白了脸,抖得如筛糠般,老老实实的挤在这间屋子里。

“将军啊,咱们翰林院没得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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