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了,敢大嗓门的呵斥自家皇兄和南宫辰了。
好小子,念在今天情况特殊,朕不与你计较,等日后回了皇宫,再好好整治你。
上次看到的那把镶金碧玉的匕首,好像要十万两白银,最近刚打完仗手头有点紧,以后找豫小王爷借吧,貌似这南宫
辰找豫小王爷借钱从来都不会还。
刚吼完,那两人果然很默契的安静了下来,可是为啥豫小王爷觉得身后冷风阵阵呢。
“下官什么也没看见。”梁成学精了,心说刚才那场面要说看见了什么,指不定要血溅当场。
“你,你是瞎的吗?那刺客要刺杀本王,你怎么会没看见,难不成你和那刺客是同伙。”
天地良心啊,梁成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叩头,“王爷啊,下官压根儿就不认识那人呀。”
“反正有刺客在你管辖的范围内跳出来刺杀本王,就是你的失职,梁成你可知道在我夏国,罪犯渎职是个什么下场吗
?”
梁成觉得脖子凉飕飕的,赶紧用手摸了摸,还好,还在。不过这件事要是处理不好,估计待会儿就真的保不住了。
“下官知罪,下官立马去查。”梁成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吩咐一个手下“还不赶紧派兵过来,抓刺客。”
不大的功夫,一群官兵就包围了这家明月楼,掌柜的惨白着一张脸,心说完了,完了,这该死的刺客,扒谁的裤子不
好偏偏扒了豫亲王的裤子,不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吗,连累他这百年老店也跟着倒霉。
“把楼下的这群人统统给本王捉回去,本王怀疑他们与刺客有关系。”
楼下的食客,很是不幸的被官兵捉住带走,谁成想吃顿饭还能吃出顿祸事,这祸事搞不好是会要命的。“王爷,小人
是冤枉的啊。”还有几个人被带走前不甘心的扯着嗓子大喊道。
冤枉?本王才冤呢,要怪就怪你们赶得不是时候。
“带走,带走。”梁成观察着这三人的脸色,见豫小王爷一脸不耐立马心领神会,赶紧督促着让属下动作麻利一点。
“行了,把那个掌柜的留下,本公子肚子还饿着呢,把他捉走了,谁去通知后厨上菜。”
就在掌柜的被带走的那一刻,夏清铭发话了,他今儿个可真是给饿惨了,被这凭空冒出来的两人人一闹,又耽误了不
少时辰,现在皇帝最想做的就是找个雅间,舒舒服服的吃顿饱饭。
皇帝都发话了,梁成赶紧吩咐手下放了那掌柜的,然后点头哈腰的退出了明月楼的正门。
目击者都被抓了,豫小王爷还是觉得不解气,那个罪魁祸首害的他丢了这么大脸,即使掘地三尺他也要把那个混蛋找
出来。
显然这顿饭豫小王爷是没心情吃了。
“皇兄,臣弟这次丢了这么大脸,要是找不出那个混账东西也没脸回来见你了,臣弟就此别过,皇兄你自己保重吧。
”
“何必呢,皇兄打小看你长大,你光屁股的样子我看了不知多少回了,不仅是我,南宫辰也见过,都是自家兄弟,有
什么好害羞的。”夏清铭拍着弟弟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
“皇兄。”听到这话,豫小王爷的脸彻底垮了。
第八章:英雄救美
豫小王爷发誓无论追到天涯海角,他也要将这个混蛋给揪出来。这顿饭自然是吃不成了,急急忙忙的出了明月楼调动
手底下的暗卫,去查那个罪魁祸首,然而客还是要他请的,豫亲王人不在,可是名头还是很响亮的,这顿饭自然就挂
在了豫小王爷的名头上。
红烧狮子头、玉麟香腰、炊莲花鸡、粉蒸羊肉、翡翠白玉汤、柱耳香丝……看着这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夏清铭
只觉得胃口大好,拿起筷子也不理坐在对面的南宫辰自顾自吃了起来。
虽然是皇帝,可是夏清铭小的时候却很贪吃,越是宫里没有的,就越是喜欢,为此能够自由出入皇宫的南宫辰就成了
为他运送食物的运输工具。
当然使唤南宫辰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夏清铭为此付出了很大代价,比如说其他人的伴读都是帮着主子抱书的,而他
却很狗腿的为南宫辰抱着笨重的书本,教书的先生老是喜欢罚学生抄诗经,南宫辰的作业自然是由夏清铭包揽了,那
个时候常常能看到夏清铭手握毛笔,奋笔疾书,而南宫辰敲着二郎腿,悠闲地哼着小曲,要么就是呼呼大睡。
时至今日,夏清铭也没想明白,南宫辰那小子从小就重武轻文,抄书这活计全是他包揽了,为什么这小子还能混出了
文状元,该不会是作弊的来的吧。
饭桌上就剩下这两人,难得的两个人都没有斗嘴,而是一致保持安静。
夏清铭吃饭的时候很优雅,即使是饿极了,也会先夹起一块儿,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然后才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南宫辰以前总是嘲笑夏清铭吃饭的时候太女气,像个闺中小姐,嘴上虽然这样说的,不过看夏清铭吃饭的确是件赏心
悦目的事,这会让南宫辰想起来以前在皇宫里和夏清铭一起养的小兔子,那只兔子通体雪白,总是拿红红的眼睛看着
你,吃东西的时候也是如夏清铭这般,先闻一闻,然后才小口小口的吃。
想起那只兔子简直是可爱极了,毛茸茸的,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使劲揉捏一番,只可惜自从那只兔子死了以后,夏
清铭就再也不养宠物。
看着这样乖顺的像极了小兔子的夏清铭,南宫辰陡然萌生了一种想要去摸一摸他头发的冲动,看看是不是如那只小兔
子那样,摸上去毛柔柔的。
难得静逸的画面,却被隔壁传来的嘈杂声打断。
“放开。”隔壁传来一声历喝。
“哎呦,美人啊,你长得这么勾魂,咱们兄弟几个怎么舍得放开你。”同时传来的还有几个男人猥琐下流的话语。
南宫辰和夏清铭本来不打算多管闲事的,可是那一声历喝,让他们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互看了一眼,然后风一般的施
展轻功掠了出去。
那个声音是景鸢的,二人非常肯定。
南宫辰,你休想趁着这个机会在景鸢面前表现自己。
你也休想和我争。
二人的眼神在半空中擦出火花。
隔壁,三个年轻的公子哥,其中一个正紧紧的抓住雪景鸢的手腕,两外两个眼神极其下流的钉在景鸢身上。
夏清铭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一脚踹开了隔壁的房门,看到里面的景象,心头的怒火噌噌的往上涨,南宫辰和他抢景鸢
也就算了,好歹人家南宫辰长得一表人才,有权有势,虽然人品不咋的,但是却不下流。再看看这几个混蛋长得一脸
猥琐也就算了,还敢打他家美人的主意,简直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那三个年轻的公子哥看见冲进来的人愣了一下,随即又呵呵笑道“又来一美人,咱们兄弟几个今儿可有艳福了。”
话音落,口出狂言的这人就被夏清铭一脚揣了出去,那人很不幸的撞到了窗户上,这明月楼的窗户似乎不怎么牢靠,
还没来得及接受那人的重量,就散了架,可怜了那人直冲冲的从二楼摔下了一楼。
另外两人一看情况不妙,立马卷起袖子,大声嚷嚷道“小子,知道我们是谁嘛?得罪了我们,你可就死定了。”
“哼,本公子现在就是杀了你们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夏清铭有心要在雪景鸢面前表现,出落的招式自然是唯美到了极点,又有心想要教训这几个不知是哪家的纨绔子弟,
下手也狠辣了些,可把这两个公子哥折腾的鼻青脸肿,心里叫苦不迭,跪在地上,哀哀求饶,此时的二人心里同时想
着还不如像先前那位兄弟一样掉下二楼算了,也免得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看吧,还是朕有魅力,景鸢跟着朕是绝对不会错的。
夏清铭得意洋洋的转过头,冲着雪景鸢扬起胜利的笑脸。
可是看到眼前的场景,夏清铭的笑脸挂不住了,险些又一次被气得吐血,南宫辰这个混蛋,居然趁着他教训这三个人
的时候,将雪景鸢抱在怀里,而雪景鸢不知是否是喝多了,就这样软软的靠在南宫辰身上,半眯着眼。
感情他刚才的表现雪景鸢根本就没看到,而他扬起胜利的笑脸的时候,南宫辰也看着他在笑,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
像是在嘲讽他。
夏清铭只觉得心头的火气无处发泄,手下一用力,咔嚓一声,好像是骨头碎裂了,接着一个鬼哭狼嚎的叫声响起。
“妈呀,我的手啊。”
第九章:北冥邪教
月黑风高,一道身影麻利的跃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那人借着月光拔掉了被南宫辰打在身上的暗器,仔细端详起来。
这枚暗器呈五角型,每个边缘带着竖起的倒刺,暗器上面刻着鬼魅的凸纹,摸在手里冰冰凉凉的,暗器的颜色是碧绿
色,像极了上好的碧玉,可惜那并不是用碧玉打造的,而是万年玄冰,打入身体后,会在一个时辰内融化。
而一旦融化到身体里,即使不是要命的伤口,也会因为被玄冰的寒气侵蚀而被活活冻死。
拿着暗器左看看右看看的凌晔,忽然兴奋地从树上站了起来,天哪,天啊,他发现了什么。这枚暗器,这枚暗器居然
是北冥邪帝的,他居然如此的幸运的碰上了北冥邪帝,想当年北冥邪帝的名头该是多么的响亮,江湖上有多少人都想
着去挑战他,可惜人家北冥邪帝一战成名后就凭空消失了,任你掘地三尺就是不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凌晔只觉得太兴奋了,他,他太幸运了,他们家老大发誓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的人居然被他
给碰到了。
他们家老大出动了鹰部,犬部,蜂部,甚至于暗部都派了出去,耗时三年也没找到的北冥邪帝,居然被他给碰着了。
这枚暗器中的简直是太值了,凌晔全身的细胞都沸腾了起来。
北冥邪帝何许人也,这话说来就长了,先说说北冥教吧,那可是屹立在江湖上百年不倒的大邪教,自古正邪不两立,
自打有了北冥教开始,江湖上的人就闲不住了,本着扞卫正义的原则,一次次的去挑战北冥教,一个人打不过,就一
群人上,一群人不行就搞起了联盟,于是有了所谓的武林盟,还有武林盟主。
要说这北冥教也强悍,被江湖正道人士一波波的围攻,却还能屹立百年而不倒,甚至大有称霸武林的气势,北冥教的
每一代教主都被称为邪帝,而这一代的教主却多了几分神秘。怎么个神秘法呢?首先这家伙习惯戴着个银色面具,罩
住半边脸,害的武林人士只能从他的身形猜测,北冥邪帝是个年轻男子,其他的一无所知。
戴着面具不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就算了,江湖嘛有许多事是不能为外人道,这点大伙儿都能理解,可是最让人郁闷的就
是这一代的北冥邪帝,只在三年前出现过一次,一出现就搅得整个武林不得安宁。
人家北冥邪帝一个人单枪匹马的连挑了武林盟的四大分舵,这些人一看都不是这魔头的对手,赶紧发出了信号集结了
武林盟上千余人与这北冥邪帝缠斗在了一起。
当时的情景该是多么的壮观啊,就连特有名望的武当少林,都出动了,几千人围攻一个人,几百个江湖成名的高手对
付一个人,还硬是让人家给收拾了,甚至还挑了武林盟的老窝,拿走了武林盟传承了百年的宝贝,血如意。
然后就华丽丽的消失了。
少林方丈双手合十,念了声而弥托福,看着远远消失的身影,喃喃道“奇才啊,奇才。”
“唉,看来武林又免不了一场浩劫了。”武当掌门感叹着说道。
其他人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末日一般,一脸的垂头丧气。
原本他们会以为过不了多久,这北冥邪帝会带着北冥教的人马,一举踏平正道武林。然而武林盟的人上上下下做好了
准备,士气高昂准备与魔教决一死战的时候,让他们苦等了三个月,这北冥教连个风吹草动都没有。这一等就是三年
。
记得北冥邪帝,以一人之力单挑武林盟的时候,身为武林盟盟主的他家老大还远在黎渊国,接到信就马不停蹄连奔了
三天三夜赶回来。
老大那时可是满心壮志,大有久逢对手的感觉。甚至连不轻易出手的魅血剑都拿了出来,日日夜夜的擦拭,就等着和
这北冥邪帝酣畅伶俐的大战一场。
可是老大的战帖发了出去,左等右等就是不见这北冥邪帝出现,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他家老大再好的耐性也给
磨没了,干脆也学起了北冥邪帝,单枪匹马的闯进了北冥教,可是北冥邪帝根本就不在教里。
抓了一个喽啰,问北冥邪帝的下落,那人支吾了半天,什么也说不上来,只说北冥邪帝带着一块儿银色面具,废话,
这说与不说还不是没啥两样。
唯一能认出北冥邪帝身份的就只有他手里的暗器了,好在还有一条线索,当时的老大几乎要抓狂,派出了鹰部,犬部
,蜂部甚至是暗部,一心要揪出北冥邪帝,与他一较高下。
这一找寻就是三年,老大一心与北冥邪帝一较高下的决心也渐渐磨没了,好吧,我不和他打了,总的让我知道他是何
方神圣吧。可是就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上苍也未能满足他。
凌晔还记得老大当时手支着下巴,咬着牙,对北冥邪帝的评价就五个字“忒不是东西。”
今天真是太走运了,早知道运气这么好,应该趁着夜色正好,去赌场赌两把,然后再把这个惊天的消息告诉老大,凌
晔美滋滋的想到。
也许天底下只有他一个人觉得中了北冥邪帝的暗器是件幸运事,死在北冥邪帝暗器下的那些人要是知道他有这样的想
法,非出来海扁他一顿不可。也许对凌晔来说还真的时间幸运事,因为他是唯一一个中了北冥邪帝暗器还活着的人。
凌晔正觉得美滋滋的,四周无形的杀气已经逐步向他包围过来,凌晔一惊,连忙运气内功悄悄查探。
忽然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凌厉的响起,“给本王捉住这个混蛋,如果敢逃跑就地格杀。”此人话音一落,四周唰唰的
冒出了几十个身着墨色衣服的人,手里的刀,让凌晔觉得明晃晃的有点刺眼啊。
再一看发话的那名年轻男子,不正是今晚在明月楼很倒霉的被他扒了裤子的那个人。
老大实在对不住了,小弟我现在逃命要紧,北冥邪帝的事你自个儿慢慢查吧。
凌晔也不再托拉,就在即将被这些人堵住的时候,施展轻功,踏着树枝,凌空遁走了。
漆黑的夜里,能听到从四面八方传过来的声音“这位公子,这件事情纯属误会,在下并非是要故意毁你清白,玷污你
的名誉,你要是非得要在下负责的话,改日在下一定带着聘礼上门提亲。”
此话一出,豫亲王的属下,全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自家主子,只剩下豫小王爷一个人黑着脸,咬着牙,心道
这小子绝对是故意的。
第十章:神秘人物
凌晔正觉得美滋滋的,四周无形的杀气已经逐步向他包围过来,凌晔一惊,连忙运气内功悄悄查探。
忽然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凌厉的响起,“给本王捉住这个混蛋,如果敢逃跑就地格杀。”此人话音一落,四周唰唰的
冒出了几十个身着墨色衣服的人,手里的刀,让凌晔觉得明晃晃的有点刺眼啊。
再一看发话的那名年轻男子,不正是今晚在明月楼很倒霉的被他扒了裤子的那个人。
老大实在对不住了,小弟我现在逃命要紧,北冥邪帝的事你自个儿慢慢查吧。
凌晔也不再托拉,就在即将被这些人堵住的时候,施展轻功,踏着树枝,凌空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