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净。”夏清铭打了个酒嗝,徒手想要抢回被南宫辰夺取的酒壶。
抢了半天没抢到,夏清铭不禁恼怒起来“把酒还给朕,南宫辰你好大胆子。”
“你想喝,我陪你一起。”南宫辰抬首望了眼景阳宫外的月色,心里也是不痛快,其实他原本是想在景鸢还没有到达
黎渊境内的时候,将人抢回来的,可是景鸢死活不肯,说什么为了夏国长久,自己不能太自私。
牺牲他一个人,能换来夏国的一时安定,他觉得很满足,自己一直被人保护着,都不能为夏国做点什么,如今他觉得
无憾了。
他是无憾了,南宫辰觉得很遗憾,心里郁闷的发慌。
当然还要加上一个夏清铭。
“好啊,今晚上咱们两个不醉不归。”夏清铭执起酒杯,南宫辰就着酒壶里得酒给夏清铭倒了一杯,自己也给自己满
上一杯,两个心情郁结的人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南宫辰,你小时候老是欺负朕,朕为了报复你,没少挨先帝的罚,南宫辰你说我和你是不是命理相克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南宫辰喝口酒,眼神深远了起来,似乎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或许是我不喜欢娘娘腔的男孩子
吧。”
“你才娘娘腔呢。”夏清铭一撩酒杯,不客气的回敬道。
他那时候是长得粉粉嫩嫩了点,可是也很男子气概的。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爱哭鼻子,那时候我最讨厌男孩子哭哭啼啼,所以看你就觉得不顺眼。”
“你以为我看你很顺眼啊,明明比我大一点,却老爱装深沉。”
南宫辰摸摸自己的脸,“我怎么不觉得。”
……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将景阳宫的酒喝了大半,喝着喝着南宫辰嫌杯子太小喝的不过瘾,干脆让玉荣换了个大碗,还不忘
对夏清铭挑衅道“是男人的就大碗喝酒。”
“玉荣,给朕换个大碗。”夏清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被挑起。
“这,皇上。”玉荣踌躇着。
“还不快去。”
玉荣不得已只得跑了下去。
“是玉荣公公啊。”玉荣刚跑出景阳宫迎面就走来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是太后的外甥女端妃娘娘,连忙行礼“奴才叩
见端妃娘娘。”
“别介,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咱们这些嫔妃巴结你还来不及呢。”端妃连忙扶起玉荣,惺惺作态道。
“奴才不敢。”
“对了,玉荣公公,皇上今晚上把景阳宫的奴才都赶了出来,听说一个人在里面喝闷酒,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玉荣摇摇头,“皇上和南宫将军一起对饮,这不,又吩咐奴才换个大碗呢。”玉荣说着就要走。
“唉,等等,玉荣公公。”
端妃连忙拦住了玉荣。
“娘娘还有什么事吗?”玉荣问。
“玉荣公公,本宫知道皇上心情不好,特意准备了好酒备着,希望能解皇上心头之忧,还望公公你能将这酒给皇上送
过去。”
此时一个端着酒壶的婢女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将酒壶递到玉荣面前。
“娘娘的美意,奴才替皇上谢过了。”玉荣接过酒壶恭敬道。
端妃点点头,微笑着道“公公可千万别忘了提醒皇上,就说这酒是我送的,我就在外面等着皇上。”
玉荣着急着去取大碗,所以很快的应了下来。
第三十一章:酒后会乱性
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将景阳宫的酒喝了大半,喝着喝着南宫辰嫌杯子太小喝的不过瘾,干脆让玉荣换了个大碗,还不忘
对夏清铭挑衅道“是男人的就大碗喝酒。”
“玉荣,给朕换个大碗。”夏清铭那股不服输的劲头被挑起。
“这,皇上。”玉荣踌躇着。
“还不快去。”
玉荣不得已只得跑了下去。
“是玉荣公公啊。”玉荣刚跑出景阳宫迎面就走来一个女人,定睛一看是太后的外甥女端妃娘娘,连忙行礼“奴才叩
见端妃娘娘。”
“别介,公公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咱们这些嫔妃巴结你还来不及呢。”端妃连忙扶起玉荣,惺惺作态道。
“奴才不敢。”
“对了,玉荣公公,皇上今晚上把景阳宫的奴才都赶了出来,听说一个人在里面喝闷酒,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玉荣摇摇头,“皇上和南宫将军一起对饮,这不,又吩咐奴才换个大碗呢。”玉荣说着就要走。
“唉,等等,玉荣公公。”
端妃连忙拦住了玉荣。
“娘娘还有什么事吗?”玉荣问。
“玉荣公公,本宫知道皇上心情不好,特意准备了好酒备着,希望能解皇上心头之忧,还望公公你能将这酒给皇上送
过去。”
此时一个端着酒壶的婢女走了过来,恭恭敬敬的将酒壶递到玉荣面前。
“娘娘的美意,奴才替皇上谢过了。”玉荣接过酒壶恭敬道。
端妃点点头,微笑着道“公公可千万别忘了提醒皇上,就说这酒是我送的,我就在外面等着皇上。”
玉荣着急着去取大碗,所以很快的应了下来。
夜色越来越深,两个人浑然不觉的喝了一杯又一杯,不,是喝了一碗又一碗,夏清铭已是醉眼朦胧,狭长的凤眼,水
雾在里面萦绕,因为喝酒的缘故双颊绯红。
那双眸子此刻流转的风情,让南宫辰心头一滞,其实夏清铭脱下凌厉的外衣,真的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那时景鸢也在的,南宫辰,你仗着武功好,总是欺负朕,害的朕每次和你打完架,浑身都疼。”夏清铭继续讨伐南
宫辰,一桩桩一件件的诉说着自己童年的血泪史。
“我拿蜜蜂蛰你,结果反被蜜蜂给蛰了,还被父皇罚跪。”
“为了吃宫外的小吃,朕还要包揽下夫子布置的作业,为你抄书。”
“明明那个花瓶是景鸢不小心打的,我们两个人说好了,要一起替景鸢承担罪责,结果我父皇和你爹一来,你就变卦
了,二话不说指着我说,是我打的,我那时多傻啊,就信了你的话,傻傻的指着自己说是我干的,结果又被父皇给狠
狠地罚了,南宫辰你个没义气的混蛋。”
南宫辰摸摸鼻子,他怎么不记得这些事了。
“还有……”
“总之我遇上你就很倒霉,从小到大被你欺负,南宫辰我是皇帝啊,你从来就没把我当皇帝看。”
夏清铭醉汹汹的,双眼迷离,指着南宫辰控诉他的种种罪行。
那能怨他吗?明明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怎么还那么单纯,他只要骗一骗,他就上当,他南宫辰可是为了大夏的未来
着想,所以才坚持不懈的要将原来那个小白打造成奸诈的狐狸。
一滴酒顺着夏清铭的嘴角落到下巴处,再由尖细的下巴滑落到脖子,然后沿着喉结钻到了衣服里,南宫辰轰然觉得自
己身体燥热的厉害,盯着那滴酒,咽了口唾液。
“怎么会这么热?”夏清铭浑浑噩噩的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雪白的肩膀和半个胸膛从敞开的衣襟里能隐约看到。
夏清铭凤眼迷离,微张着嘴,肌肤在酒气的渲染下透着薄薄的粉红,身子斜倚在椅子上,这样的夏清铭显得妩媚而诱
人,不止是风情万种四个字可以形容的。
南宫辰盯着这样的夏清铭不禁出神,同时身体里又升起一股燥热,南宫辰目光牢牢的锁在夏清铭微微开启的唇上,那
张唇薄而粉嫩,一张一合间透着股魅惑,引人无限遐想。真想就着吻下去,看看这张嘴是不是如看到的那样吸引人。
“陛下,端妃娘娘还在外面候着。”玉荣好心上千提醒道。
夏清铭迷糊间,不耐的挥挥手,“让她滚,还有你,你也给朕滚,一个个不识好歹的,就知道搅朕的兴致。”
“这,奴才。”
“滚。”身体里的燥热一浪浪的翻涌而来,搅得夏清铭心烦,于是抄起桌上的酒壶狠狠砸了出去。
玉荣吓得脸色一白,赶紧叩首“皇上息怒,奴才这就滚,这就滚。”
南宫辰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会突然对夏清铭产生了无限遐想。
“嗯,唔。”一声几不可闻的声音,让南宫辰心头紧绷的弦微微松动。
“南宫辰,怎么这么热。”夏清铭低喃道,同时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让原本大开的衣襟扯得更开。
不仅他热,南宫辰也觉得很热,心里仿佛有只野兽在胡乱的抓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想要扑过去将夏清铭扑到。
身体上早已有了反应,唯一的一丝理智还在,让南宫辰尽量克制着,缓缓用内力调息。
谁知夏清铭等了许久,不见南宫辰回答他,索性,摸索着桌子站了起来,“朕觉得好热,朕要去……洗个冷水澡。”
夏清铭步履踉跄,刚站起来没走两步,就软软的倒了下去,南宫辰赶紧用手接住。
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了一块儿,四目相对,时间有一瞬间就凝固了。
那心底绷着的一根弦瞬间绷断。
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迷迷糊糊的夏清铭抱紧了南宫辰的脖颈,两唇紧紧的相贴在一块儿,唇舌相互缠绕着,抵死缠
绵在一块儿。
哗啦,桌上的酒杯,酒壶等一些瓷器被南宫辰一把推到了地上,然后抱着怀里的人,将他压制在桌子上。
两人急切的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不大功夫儿就赤裸相见。
迷迷糊糊的夏清铭感觉自己身体很热,那种热如果不发泄出来,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吻过对方的唇,下巴,脖颈,
锁骨。
被压在下面,夏清铭觉得似乎有点不对,又想不起来哪不对,身体在对方的手里掌控,让夏清铭一时无法去思考。
南宫辰轻车熟路的在夏清铭身上摸索,南宫辰的手仿佛有魔力,每经过一处就惹得夏清铭喘息连连,那只点火的手还
在肆虐,夏清铭身体绷得死紧,陡然间被摸到了敏感处,身体微微一颤,然后双腿紧紧的夹在了南宫辰的腰间。
扬起脖颈,仿佛一只脱水的鱼儿,夏清铭困难的喘息着。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可是又似乎想要更多,于是不满的用双腿在南宫辰腰间磨蹭。
南宫辰倒吸一口凉气,火热的分身,早已经忍得他胀疼不已,干脆用手指沾了酒水草草的在夏清铭后穴湿润了下,就
提起自己的分身,硬是给挤进了那窄小的洞洞。
“唔,疼。”夏清铭疼的呜咽一声,双手死死地扣住南宫辰的肩膀。
那个穴口,简直比想象的还要美好,南宫辰差点迷失在那紧致火热的穴口里,释放出来。
压在夏清铭身上的人缓缓动起来。
被抵在桌子上,夏清铭手腕无法用力,只能用手肘支撑着身体,身下一浪浪猛烈的撞击,让他沉溺在身体的欢愉里无
法自拔。不仅发出细微的低唔声,而这样的声音更让南宫辰血脉喷张,紧紧的裹住夏清铭的腰,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
。
狠狠地又吻上了他的唇,抵死缠绵,许久,夏清铭觉得自己快要断气了,南宫辰才放开他。
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酣畅淋漓的享受着身体的欢愉。
从桌子滚到了地上,又从地上辗转到了床上。
景阳宫里整整一夜传来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第三十二章:朕的清白
头很疼,不仅头疼,身体也很疼,浑身仿佛散了架一般。
夏清铭强迫自己睁开了眼,外面射进来的光线,让他有一瞬间的不适应,不仅抬手去挡,等适应了,身体稍稍恢复了
知觉,夏清铭觉得似乎身上有个重物压着他,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涣散的目光凝聚,然后,处变不惊的夏帝,唰的一下惨白了脸。
而同样压在他身上的重物也醒了过来,眼里还有些许茫然,等夏清铭的目光和他对到一起时,脸皮厚度堪比城墙的南
宫将军,几乎是下一瞬的弹跳起来。
“唔”南宫辰的动作太大,连着分身从夏清铭身体抽出,让夏清铭疼的闷哼了一声。
雪白的双腿间,浑浊物的粘白色液体,夹杂着丝丝的血迹从夏清铭双股间流出。
夏清铭的脸色唰的一下由白变红,又由红变白。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一排排牙印啃噬的痕迹,还有双股间流出的东
西,一件件都在证明这一件事,他这个皇帝被人压了,而且那个人还是他恨不得掐死的南宫辰。
“厄,这个臣,不是……我……”南宫辰也慌乱了,手忙脚乱的套上了衣衫,昨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能兽性
大发的吧夏清铭给压了?南宫辰脑子里纵使有一千个疑问,此时面对夏清铭只觉得尴尬心虚。
“南宫辰。”夏清铭咬着牙,黑青着张俊脸,冷飕飕的叫出那三个字。
明明昨晚上他们两个人一起喝酒的,怎么会喝着喝着就滚到了一起?他们以前不是也常常喝酒么,怎么以前就没出过
状况。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人明明是两看两相厌的,怎么会忽然就那个了?
任南宫大将军平日了多么英明神武,多么能言善辩,多么的厚脸皮,此时脑子里也是一团浆糊。
于是乎,手忙脚乱的套好了衣衫的南宫辰,尴尬的对夏清铭说了句“皇上保重,臣先告退。”然后身形急动,逃也似
的跑出了景阳宫。
如果不是此时浑身瘫软无力,夏清铭一定狠狠地扑上去咬断南宫辰的脖子,保重,保重个屁。
夏清铭挣扎着从塌上坐了起来,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脸又黑了几分,干脆抄起玉石枕头恶狠狠地朝着门口砸了出去
。
怒吼“该死的南宫辰,你穿错内裤了。”
做完这一项重力工程后,夏清铭由于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股间的伤口,扑通一声,又重重的跌回了床上。
他被人压了,他被人压了。……
夏清铭想不明白,他怎么会被人压。
闭上眼,夏清铭努力的回想着昨夜,那一幕幕闪电般的在脑海里浮现,两个人抵死缠绵的景象,让夏清铭脸颊一阵阵
发热。
其实除却身上的疼,昨晚上还是蛮享受的。
只是为什么他要被人压?他不是应该在上面的吗?
啊啊啊,皇帝觉得自己简直快要崩溃了。
小时候被南宫辰欺负也就算了,可是长大后,他是皇上啊,贵为九五之尊,怎么还会被南宫辰给压在下面。
此时夏帝心里脑海里全部都在纠结一个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他要在下面。而不是他怎么会和南宫辰发生这样的事。
“皇上,快要到上朝的时候啦!奴才是否进来伺候您更衣。”小太监玉荣站在外面提醒道。
夏清铭浑身疼的厉害,加上昨晚的打击,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干脆摊在了床上,上朝?还上什么朝啊!
还有他此时狼狈的样子怎么能让人看到,立马怒吼道“狗奴才,滚!你要是敢给朕进来,朕立马摘了你的脑袋。”
玉荣在外面腿肚子又是一颤,心说这南宫将军该不会又给皇上气受了吧。
先前他就看到南宫将军一脸慌张的从景阳宫跑了出来,现在皇上又发这么大火,可怜他这个做奴才的,做的是胆颤心
惊啊。
“奴才不敢,奴才立马就滚。”玉荣慌忙跪倒在地,连磕了三个响头,才连滚带爬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