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狼个个不好惹(穿越)下——玄楼重霄
玄楼重霄  发于:2012年0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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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朕问你要了那个男宠的命!”

心里骤然一紧,再回想方才那道人影,天铭泱暗道不好。正要说什么,天澋曜便是冷冷瞪了他一眼,那便是在说——

君无戏言,他不可能收回成命。

“夜深了,倾卿今夜,便睡在这里吧!”冷冷一句喝令,隐忍的怒气从唇缝里一并透出来,这份气势已然不能拒绝。

但是,天铭泱岂能眼睁睁看着翎鸢被杀死!

“儿臣还是不打扰父皇休息的好,告退了。”略行一礼,天铭泱起身,当即被天澋曜猛地暗下,咣的坐在床上,尾椎

被撞得生疼。

“朕让你留下!”

皇帝当真是生气了,天铭泱岂会看不出,也正因为如此,自己若是不救人,翎鸢也当真是死定了。

没有挣扎,天铭泱略略抬头,扯出一抹从容的笑:“父皇真舍得倾卿去送死?”

“……”

神色黯淡,声音无奈:“我这毒,天下当真只有他一人可解,父皇若是这么不稀罕我这条命,便随着火气,杀了他解

恨便是……”

“你威胁朕?”天澋曜逼身过来,声音很近。

“儿臣不敢,若是父皇不信……”话还没说完,手腕竟是被狠狠抓住,抬起头,天澋曜在冷笑:“朕不信!”

三个字,何其清晰,何其精简,何其扼要,又是何其……刺痛人心?

原来,他不信啊!

天铭泱也是笑,笑着笑着,天澋曜猛地扳过他的肩,伸手一扯,胸口裸露出来,天澋曜的大掌按住他的心口,手掌下

覆着的,是翎鸢一刀刺进去的地方。虽然已经完全好了,还是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这时,天澋曜冷冷的声音便是在耳边萦绕起来:“你以为朕不知道这个疤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朕不知道你护他牵挂他

?你以为朕不知道当日你给朕下药,便是为了去救一个出身青楼的男宠?!你骗了朕一次又一次,还让朕如何相信你

?”

“解毒是吧?有必要解到床上,衣衫半退吗?既然你并未毒发,那就给朕解释解释,今晚上去找那个男宠,解的是个

什么毒?!”

“父皇到底是在我府里放了多少人,看来我的事,父皇早就一清二楚了?”

“你若没做亏心之事,还怕什么朕知道?”

“亏心之事……呵……”天铭泱是笑着,恼意却是从心底一寸寸地蔓延上来。

什么叫没做亏心事,就不怕你知道?

是啊,你是万人之上的君王,你是一个连仰望都让人心生荣幸的人,你高不可攀,就算是窥伺我的生活,也是如同对

我的恩赐一般,我应该感恩戴德,为你的垂顾而感动……

开什么玩笑!

明明是在监视我,还用这种理所当然的语气承认下来,皇帝啊皇帝,在你心中,我从来都是匍匐在脚下的兵卒么?对

我好,也不过是“临幸”罢了?

我要的,除了平等,还是平等。

有朝一日,我定要与你——平起平坐!

“父皇,你说——爱上一个人,算是亏心的么?”仰起头,清湛的视线对上那深潭似的眸,天铭泱笑着:“儿臣便承

认了罢——我就是爱那个男宠!父皇若是当真杀了他,儿臣……会恨你!”

“那朕便让你——恨个够!”一个拂袖,天澋曜似乎在竭力压抑自己的怒火,在被这股无名火烧的失去理智之前,他

要离开这里。而在离开之前——

“放弃吧!朕不会放你出去!”

天铭泱也是当即起身,走上前去,一副毫不退让的架势:“父皇若杀了翎鸢,倾卿便不再是倾卿!杀人还是诛心?父

皇是精明人……”

“不要考验朕的耐性——”

“父皇何不对自己诚实一点?说什么——你喜欢男人,便喜欢吧!你不要那些侍宠,便也散了吧!你要从此金屋,只

藏那一个男宠,朕也便随了你!父皇何不继续说下去,说你后悔了,看不得儿臣爱上别人,恨不得……”

啪——

响亮的一记耳光回响在偌大的寝宫之中,天铭泱踉跄几步,唇角溢出一抹鲜红,却依然是笑着:“若儿臣说错了,就

请父皇履行曾经说过的话,收回成命吧!”

“朕说了,不要考验朕的耐性——”抓住天铭泱的肩膀,似乎稍微用力便可捏碎,天澋曜压着的火此刻被天铭泱全部

激起来了,在身体里叫嚣着,蠢蠢欲动。而此时天铭泱倔强的目光,正是引爆最后那引线的火苗,火焰起处,已是难

收。

“儿臣便是喜欢男人,今日父皇除掉了一个,日后还说不定有多少个!父皇若真没法接受,不如一刀把儿臣了解了来

得痛快!”天铭泱毫不迟疑地继续在这把火上浇着油:“如果父皇不杀儿臣,那么恕儿臣冒犯,那个男宠,我非救不

可!”猛地挣脱天澋曜的钳制,天铭泱便是朝着门口走,却不知身后的人,一双桃花眸,已然升腾起杀意。

忽而,身后冷风一阵,接着被那人大力抱住,阴寒的声音穿耳:“好啊!喜欢男人是吧!朕便告诉告诉你,什么是男

人!”

44.撕裂

“好啊!喜欢男人是吧!朕便告诉告诉你,什么是男人!”

夜,微凉。寝宫里的烛火也显得清冷。

但那燎原的热度,却是烧的人心都暴躁起来。

谁是源,谁点了火,谁又助了燃,此时早已无从去追溯了。天澋曜只知道眼前这笔挺的背刺痛了眼,发丝间雪白的颈

缭乱了心,那肩胛处隐约振翅的羽翼自己恨不得一把,生生扯断下来……

“父——”

抗议被裂锦之声打断,裸露的脊背尚未察觉凉意,天澋曜灼热的胸口贴上来,旋即,天铭泱便是被打横抱起来,以一

个极为屈辱的姿势倒置着,弯折在天澋曜肩上。

“放我下来!父皇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

疯了吗?

话没完,天澋曜狠辣的巴掌便是招呼上天澋曜的屁股,脆响震散了一室檀香,却是震不醒那个被怒火冲昏了的人。

“给朕闭嘴——”沉声一喝,便如其言。每每天铭泱才一张口,便是要命的一巴掌让他生生歇了声。

砰——

毫不怜惜地把人摔倒龙床之上,继而扑过去,把立马弹起的天铭泱死死按住,嘶的一声扯坏锦袍,反绑住天铭泱纤细

的手臂,天澋曜脸色一沉,旋即扯下最后一层遮掩。

凉意抚弄肌肤,天铭泱猛地一颤,羞恼和愠怒给脸色涂了一层晦色,深呼一口气,他咬牙道:“父皇!你清醒一点!

你是君,我是臣,你是父,我是子!你难道想……”

想什么,尚未来得及说,便化作一声呜咽。

天澋曜扯下自己的衣带,勒入天铭泱的口,绕了几个圈,在后脑死死系住。

看着那个孩子在自己的钳制下拼命挣扎,天澋曜眸光一度松动,但也仅仅是一瞬之间,过分激动的情绪早已让他无暇

思考自己行为的意义,现在的他只知道,要让这个人属于自己,永远也别想逃!

俯下身,在那颤动的喉结上狠狠咬了一口,天澋曜闷声喝道:“闭上你的嘴——朕不想再说第二次!”

“唔……”

天铭泱在嘶吼,狂躁地扭动下,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寂静的寝宫中,一切都如此清晰,清晰到撩动着天澋曜

早已绷紧的神经。

没有怜惜,这孩子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愤怒。

“怎么了?朕只不过要做你和那个男宠之间的事,就怕成这样了!不是喜欢男人吗!刚才那个男宠趴在你身上的时候

,不是一副很是陶醉的表情吗!要堕落,朕帮你!”

想到刚刚那副身子交叠的场面,想到天铭泱被压在下面还热情相邀的放荡模样,想到那月色下酒意熏染,情欲浓浓的

脸……天澋曜心头便是淤积,手下不由得狠狠抓住天铭泱的下巴,强行抬起来。

手指抹去唇角漏下的涎液,摩挲的力道却如剥皮一般,视线相对,两边如出一辙的倔强。

月色清华,流泻出的柔光包裹着天铭泱年轻的躯体,如玉器一般,光滑,细致。只是此时,那雪白的身体绷紧着,筋

络都是隐隐暴起,连肌肉线条都清晰可见。

不情愿——即便说不出话,天铭泱也在用身上每一寸肌肤表达着无声的反抗。

可惜——徒劳了!

天澋曜呼吸一沉,强行掰开天铭泱的双腿,大手顺着滑嫩的大腿抚触到小腿,继而猛地抬起来。

“唔!唔唔!”

嘶吼,如野兽被捕杀前绝望的嘶鸣。

剧烈起伏的胸口,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怒睁的双眸,那是一只困兽被激怒后的狂躁。

把自己当孩子,把自己当替身,天铭泱都可以忍受,但是,他却无法容忍这个人用这种方式来惩罚!

他蹂躏的不是自己的身子,而是自己对他的爱慕;他折断的不是他的羽翼,而是他的自傲与自尊!

子被强行弯起,大腿被按下,膝盖几乎碰到床铺,就在这个扭曲身而屈辱的姿势下,天铭泱

眼睁睁看着那个万众仰慕的王者,眸中燃着火焰,扯开衣衫,无情地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碾碎,再碾碎。

进入的一瞬,撕扯的痛楚,从私处蔓延到全身。未经开拓的地方被粗暴对待,干涩而紧缩,艰难地挺入,拉长了疼痛

,自己的身体被强行撑开的屈辱,有足够的时间游走遍天铭泱的每一寸肌肤。

即便容纳不下,还是要强行挺进,二人交织的粗重喘息与心跳同频,尽管压抑,低低的呜咽还是从喉间漏出,身体因

为疼痛而颤动着,汗水不住顺着肌肤滑下,洇湿了床褥,黑发纠缠在侧颈,青筋也根根爆出。

迷离的眼对上幽深的眸,天铭泱以为天澋曜至少会俯下身来亲亲自己,他也的确俯下了身,只是更加大幅度地抬起自

己的身子,啪地一掌,拍打在屁股上,因为疼痛而泄力的一瞬,他就这么猛力顶了进来。

“啊——”

昂头嘶吼,被贯穿的疼痛让天铭泱眼前一花,几乎昏厥过去。

疼,让全身都火辣着;

天澋曜的分身正被自己包裹着,灼热从私处,亦是蔓延了全身;

视线里折射的是月光的清辉,脸上浮现的是惨淡的白,天铭泱此刻,从心里透出的,全是寒凉。

他不恨天澋曜,但却怨他!

怨他狠心,怨他自私,怨他自欺欺人,怨他借着恼意把自己恣意玩弄,等到明朝,便又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猛地挺身,凑近天澋曜的肩头,狠狠地咬下一口。

只听对方一声闷哼,猛地往身体里一顶,天铭泱低呼一声,张开了口,鲜血顺着唇留下来,肩膀被猛地一推,脊背咚

地撞在床上。

刚才——稍微一狠心,便是能咬下快肉……

自己,终是输在一个不忍。

就好像,开始明明可以用杀手的搏斗术攻击天澋曜,但是,还是被自己放弃了。

来不及喘息,天澋曜已然开始了冲撞,过分干涩的内壁每次摩挲,都是痛楚,每每顶入深处,天铭泱的身子都随之一

颤,疼痛的余韵让头脑阵阵晕眩。

被衣带分开了唇,呻吟便关不住,但天铭泱却只是低低地碎吟着,无法求饶,他也根本没想过求饶。

撕裂,牵扯的每寸肌肉都突突地跳动,下意识想要躲闪,身子被却那人死死按着,无处可逃。他只能接受天澋曜传递

而来的,源源不断的痛苦。

结束——他只希望这一切,快些结束。

渐渐地,痛苦开始变得麻木,天铭泱神智有些涣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早已忘了挣扎,身体相连的地方,涌出灼热

的液体,每次抽送,变得顺利,而那接连而来的淫靡水声,让夜色也旖旎起来。

这副身体,还真他妈的淫荡——

天铭泱暗骂一声,竭力集中视线,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上恣意驰骋的人。

散落的青丝,让几近魅惑的容颜更加动人,那染了情欲的眸子,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惑人,粗重的喘息,从干涩的嘴

唇间漏出,喷薄在自己身上都是烫的。

心头抽搐,从未断绝的抽送竟是让身子颤栗起来,小腹微微发热,一股难以名状的酥麻和燥热从尾椎传递到全身。

天澋曜蜜色的肌肤在眼前晃着,汗水不住滴在自己身上,每每顶入深处,难以抑制的疼痛让天铭泱痉挛,却也渐渐有

了快感……

这一刻,他心中想得,可是自己?

想要让他唤自己的名字,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声响,奋力挺起上身,天铭泱竭力接近天澋曜,想要索一个吻。

双唇相触,对方传递来火烫的温度,大手扶住自己的腰,轻轻抚触,轻蹭转为舔舐,天铭泱却在伸出舌尖的一瞬,被

狠狠推开,重重跌落在床上。还来不及看清天澋曜的表情,身子便是被翻转,趴在床褥上,随即,腰被提起,后穴再

次被插入,激烈地冲撞起来。

大床发出刺耳的声响,除了喘息和碎吟,此夜再无其他的声音。

天铭泱不记得被贯穿了多少次,只知道再未换过姿势,自己也再未看到过天澋曜的脸。就连他是否在自己身体里释放

,也因为晕厥过去,而无从得知了。

他不知道,天澋曜从未像这一夜一般失控,从感受到他的身体那刻,就再也无法停止……

他更不知道,当天澋曜清醒过来,龙床明黄色的床单,已被他的血染了一半,如果他再晚些停下,自己这一昏,便是

永远醒不过来……

而他永远都不知道,抱着他去找白凤的时候,天澋曜浑身都在颤抖,而后,又苍白着脸色,就这么在白凤门外,吹了

一夜的冷风……

那一夜,留在天铭泱印象里的,只有天澋曜火烫的热度,二人交合那种带着痛楚与绝望的快感,以及那夜风,冻人的

寒冷……

45.初醒

待天铭泱再次醒来,已是一日之后。

酸疼至极的身子依旧发着热,从下身传来的疼痛,裹挟着屈辱,让额头突突发疼。

说到底,还不是他自找的!

如果认真反抗的话,明明可以逃脱,若不是为了趁机完成那件事,他又何必……

疲倦的目光打量了一圈,发觉自己已被送回皇府,继而,视线在房内侍从的身上落定。

“新来的?”

侍从垂着头,没有回答,帕子在铜盆里揉了揉,转身走到天铭泱跟前,换去他额头的帕子,四目相对的一瞬,那眸光

中的清亮,异常熟稔。

便是这时候,那侍从唇瓣轻启,低低地吐出两个字:“翎鸢。”

视线为之一滞,旋即,天铭泱便是钩唇一笑,微扬的语气却是带出些许沙哑:“呵……你倒是命大!”

“我不怕死,只是这死,总要值得!”容貌变了,清冷的声音倒是丝毫未改:“从此,我便是殿下的贴身仆从,这世

上再没翎鸢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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