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嗯,学长不懂?——末沢-A
末沢-A  发于:2013年1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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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招惹了泼妇

楚凌风一出医院就看到手机上七八个未接来电,邵可然那小子找自己有什么事情,难道又是借钱,头好疼,去他妈的那小子坏自己好事不说,手还这么狠,打的自己缝了七八针,开车赶往酒吧,越想越觉着咽不下这口气,今晚老子要折磨死你。

看到走进来的楚凌风,邵可然眼睛一亮,“楚哥,你头没事吧。”“没事,刚刚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借钱吗?”“不是,我想问你,打你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楚凌风一听,“是你朋友?”“嗯,是的,我知道他错了,楚哥我代他和你说声对不起,他还小你就不要和他计较了。”楚凌风皱了皱眉头:“他可没觉得对不起我,横着呢,上来吧,他在上面。”

一开门,楚凌风就被符一航踹到在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符一航骑在自己身上,又是揍又是扯头发的,自己刚缝上的伤口,有流出血来,迷了眼睛,邵可然和路遥都看傻眼了,赶忙上去拉开符一航,符一航推开路遥和邵可然把地上的人又狠踹了两脚,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

楚凌风觉得自己肺都要气炸了,操你妈比,今天自己是怎么个点子背遇到这种无赖,真他妈想杀了他,在自己的酒吧拍自己不说,还二次把自己打出血来。邵可然紧张的不敢说话,第一次见这么狼狈的楚哥,颤抖着手拉楚凌风起来,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平复楚凌风的怒火了,路遥不放心,跟着符一航跑出去了,自己一个人面对怒火旺盛想杀人的楚凌风真是纠结的手脚不知道怎么摆放了。

楚凌风爬起来一看,彻底暴怒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被毁的刚刚净净,茶几被砸碎,自己最喜欢的一套进口红酒杯被砸碎,沙发被玻璃划破,跑洗漱间一看,水管也裂了正在往外爆着水,气的说不出话来,妈比的自己是怎么招了这么个泼妇。

邵可然颤颤巍巍的看着已经被爆炸性毁灭的房间,蹲下来,想动手收拾一下。楚凌风走过来一把踢开邵可然手里拿着的玻璃碎片,“不用收拾了,老子和那小子势不两立,看一次打一次。”看着咬着牙恨不得杀了符一航的楚凌风,邵可然担忧起来,“楚哥,你先去洗洗伤口,符一航他也不是故意的额,你消消气,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还小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屁,这尼玛还不是故意,我本想看你面子和他好好谈,他给老子整这么一出,他在小也不至于小到没智商了。”

路遥追上符一航急着问道:“怎么回事,你今天怎么这么冲动,把人脑袋都砸出血来?”“他妈的活该,自己在酒库发情还不准人拍了,老子怎么知道他跟个野狗似的随地发情呀,拔了我的内存卡就算了,我也就不想说什么了,尼玛,他砸相机干什么,没见过这种变态的。”路遥算是明白了,符一航向来最宝贝他的器材,平时都保养的很好,不让别人摆置的,着楚凌风一上来就给他砸了,难怪会情绪失控。

看着符一航手腕处的血痕,路遥问道:“你手怎么,还有没其他地方伤到。”“没事,都是那个贱畜,用领带绑着老子,我都皮外伤,他可是被我打出血了。”路遥想起楚凌风凌厉愤怒的眼神不由得担忧了,“你小心点,担心他找你麻烦。”“老子怕他个屁,大不了和他拼了。”

路遥无奈的看着孩子脾气的符一航摇了摇头:“你就不能成熟点,等真出事了,有你后悔的。”“我就不成熟,怎么了,你管好你家邵可然就行了,管我干嘛呢?真是管的宽。你也放心邵可然在那种贱畜手下工作。”“你扯到小然身上干嘛呀,你以为他和你一样。”

符一航知道自己是被气疯了,胡言乱语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随口糊掐的。”路遥知道符一航这种毛躁的性格,“懒得和你计较,你以后别去酒吧了,小心被打死,看你今天闹得这么一出。”“知道了。”

路遥一回到家,就担心的问邵可然:“他没为难你吧?”“没有啦,楚哥没有你想的那么坏啦,不会为难我的,只是我担心一航。”“唉,他就这种小孩子脾气,单纯的从不考虑后果,担心也没用的,总有一天他要踢到铁板,就让他吃吃苦头,当做是受个教训。”“嗯。”

43.你是不是有病?

颜小末下班一回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符一航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符一航,你这是被谁揍了呀,想当国宝找我呀,亲,免费的噢。”气的符一航冲上去就掐住颜小末的脖子:“爷让你笑,掐死你。”白沢看着恼羞成怒的符一航急忙把颜小末抱在怀里,气的符一航在地上直打滚,“爷不活了,你们都欺负老子。”“谁有那闲工夫欺负你这种二百五呀,快起来,别弄脏地板了。”“你颜小末,老子就说和你八字不合。”“不合就不合,我要和你八字合干嘛呀,你又不是我家沢沢.”“我呸,少恶心老子。”看着才过一晚就从昨天的阴影中走出来的符一航,路遥感慨道,“无脑的人有无脑的好处呀。”

楚凌风思来想去怎么也觉着咽不下这口气,那小子最近都不来酒吧,哼,不来以为老子就找不到你了是吧,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说什么我也得整治整治你,不然你嚣张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自从被砸了头之后,楚凌风每天都要愤恨的想几遍符一航,连打了个哈欠,都要骂两句:“我操,我就知道那小子在诅咒老子。”这边符一航确实诅咒过楚凌风,不过他这种没心没肺的过两天又忘记了,楚凌风这边正在找着符一航,符一航浑然不知,每天照样开心的混搭在路遥白沢他们周围。

楚凌风叫去找符一航的人终于回复自己了,“楚哥,那小子每天就瞎晃悠,也没看他有固定场所,倒是去他那两个好朋友家里去的比较勤快,要不要我们帮你绑过来。”“不用,自己玩才有趣,操,你把他那两个朋友的地址告诉我。”“那两人住一起,一个地址,他一般下午去那,估计是蹭饭什么的。”楚凌风冷然一笑,符一航等着啊。

这几天符一航觉得自己眼皮直跳,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吧,去去去,自己是新时代的好青年,无神论者,信屁这。下午决定又去颜小末那里蹭饭,最近自己发现颜小末的手艺有提高,不错不错,都是自己弟弟的好。<某人很不要脸呀……>

快到小区的时候,一辆越野停在符一航身边拦住了去路,符一航骂道:“尼玛有车了不起呀,没看到快撞到老子。”楚凌风一下车就听到符一航那响亮的大嗓门在骂人,也不废话,打开车后门把符一航丢进去。

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凌风符一航僵住了,“尼玛,你是有备而来想报复老子呀,你这是绑架,老子要报警。”“还真让你猜对了。”拿过粘胶把符一航的手和脚都捆起来,掏出符一航兜里面的手机,就跑到驾驶座开起车来。“尼玛的个贱畜,你要绑架老子去哪里,信不信老子告你。”楚凌风黑着脸也不里符一航,想个什么办法治他呢?“你个野狗,不要脸的,凭什么绑架老子,老子还没要你赔相机呢。”符一航骂的越来越起劲,楚凌风的脸已经黑道不能再黑了。

“你最好住口,别逼我把你嘴也给粘起来。”符一航真怕他把自己嘴也给粘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车子一停在地下车库,楚凌风立马下车单手拖着符一航进了电梯,到了13楼,一开门就把符一航给甩在地上。“你把老子绑过来干什么,要打要杀快点,爷是不会求你的。”“噗茨你以为拍电视剧呢?我不打你也不杀你,你好好呆着吧。”

符一航疑惑了,这个贱畜有这么好?也就不想那么多,自个儿给自个儿找乐子,打量了一下楚凌风的房子,专修的还不错,估计肯定是花了很多钱请的装修公司,就他那靠黑社会不道德途径发家的暴发户品味能装修出来这种风格才怪,家具基本都是原木的,哇靠,没想这人渣还蛮有钱的,现在家具市场,这种原木的最贵了,符一航记得前不久舅舅搬新家,老妈才送了一套原木的沙发而已,就贵的让自己咋舌,但楚凌风家里的沙发却并不是原木的,不知道为什么沙发没有和其他原木家具配成一套?

楚凌风过来一看:“哟,你小子还挺适应环境的呀,我家装修不错吧,呆着挺舒服的吧,我这儿地毯挺软的吧?”瞟都不瞟一眼楚凌风,符一航没好气的转过头去,楚凌风也不恼,你小子好好呆着,有你受的。

到了晚上符一航总算是明白了,尼玛,这干呆着简直比抽他还难受,手脚被捆着动也不能动,才一会儿,就全身酸痛的要死,自己这都要饿晕过去了,那个不要脸的人,还在自己面前吃着定制的披萨,闻着那香味,符一航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肚子一个劲儿的哗啦啦响,一声亮过一声呀,操,楚凌风那渣人为了报复自己竟然想出这招,尼玛,太狠了!

终于饿的憋不住了,“你他妈还有没有人性了呀,老子倒了什么八辈子霉招惹上你这种变态。”楚凌风似笑非笑的望着符一航,“你还倒了八辈子霉了,老子在自己的酒吧嗨被你破坏不说,还把老子的头给砸了,缝了七八针,伤口现在还在疼了,砸了我也就想大度看小然的面子算了,你说你是不是有病,把老子房间给毁了干嘛?”“你才有病呢,谁叫你砸老子相机,你活该。”“就为了那一个破照相机?你也能闹出这一档子事情来?”

楚凌风无语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符一航,“你才破呢,你全家都都破,老子相机好好地,凭什么给你砸。”楚凌风觉着自己没办法在和符一航说话了,在说下去不是自己被气死,就是他被自己掐死,索性不理地上的人,跑到楼上洗澡去了。“喂,喂,你去哪,快给老子解开。”斜眼都不瞟符一航一下,楚凌风就风情万种的走了。

44.我上辈子欠你钱吧?

符一航全身不舒服的要死要活,却没办法动,在疲惫的中昏睡过去,到了夜里三点,符一航一阵不舒服醒过来,肚子疼不是疼,就闷闷的不舒服的难受,突然符一航想起自己初三时有一次生病也是这样的,那时是初三下半学期,当时符一航正在上晚自习,上到一半的时候,就觉得胃很不舒服,可是有不是疼痛的感觉,就是闷闷的难受的受不了,当场符一航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难受的泪流满面,把班主任吓的够呛,直问符一航是不是有人欺负他了,符一航连忙说清楚,自己只是肚子不舒服,请假走在回家的路上,快到家门口没几步的时候,符一航突然就觉得一阵奇怪,自己怎么走手脚都动不了,紧接着手脚就颤抖起来,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还是邻居路过通知家里人,送到医院医生说根本就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最近没按时按点吃饭,饮食不规律造成胃抽筋影响神经失控。

现在想想那种失控的感觉,符一航还是觉得很后怕,那种你其实拼命在动,却一直停在原地的感觉很让是惶恐不安,从那以后,符一航不要老妈催着盯着自己也特别惦记着吃饭这事。现在自己这种感觉和那时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符一航开始不安起来,现在这个点估计楚凌风那丧心病狂的早就睡过去了了,自己不会死在这里吧,一想得到自己这将要英年早逝的命运,符一航就觉得自己要做点什么。

忍着不舒服,符一航朝玻璃茶几那挪过去,弯着腰坐起来,用手臂把茶几用力推倒在地,“嘭!”的一声巨响,楚凌风的又一件家具彻底的阵亡了,符一航一想起楚凌风见到这一场景的行情,莫名的觉得开心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有破坏狂的癖好了。

楚凌风洗完澡,不出所料的真躺床上睡过去了,半夜里不一声巨响惊醒,朦朦胧胧不知道怎么会事,转眼一想,不会符一航那小子又能耐的自己给自己解开了,现在正在砸他家吧,一惊狂奔下楼,一开灯就看见自己的茶几粉碎的撒了一地,“你丫的,怎么绑着了还这么不老实,老子给你松了,你赶紧的,哪里来滚回哪里去去,老子真是惹了马蜂窝了

还。“气恨的骂着走过去,却看到符一航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浑身抽筋一样的颤抖着,”你怎么了?“扶着符一航坐起来,才发现情况不妙,拿过掉在地上的水果刀,割了绑着符一航的透明胶,打横抱过过符一航就冲下楼去。

一路上楚凌风也急了,就怕符一航有个什么隐性疾病自己不知道,无意中把他给害了。要说楚凌风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脾气急躁情绪来的快,这也是后天被逼的,要不被符一航开了瓢也没怎么招,也没不厚道的趁机打劫压榨,只是这小子太欺人太甚了,打的自己见了红不说,嘴恼火的是,还把自己房子给毁了个彻底,虽说自己不缺钱,但好歹那也是血汗钱赚来的,这才想要教训一下符一航的,没想到摊上这事,尼玛,这小子是不是克自己,哎,也罢,克自己的也不止这一个,多一个不多。

一到急诊室,医生就忙活开来,去办好住院手续,交了住院费,楚凌风就靠着椅子盯着符一航手臂上的点滴发起呆来,这几天真是和医院有缘了,一周来四五趟,自己真是会给自己找麻烦,这大半夜的还得在医院扛着,已走了之又不是楚凌风的风格,自己惹出来的事,怎么着也得等他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小人,这不是自己是受害者吗?改明儿有空楚凌风觉得自己得去庙里拜拜。

这边颜小末还觉得奇怪,符一航那小子居然二天不见人影了,这可奇怪了,以往没哪天他不过来蹭饭的骂都骂不走,颜小末又开始碎碎念起来:“沢,你说符一航哪去了?怎么这两天都没看到他了。”“不知道,也没去工作室,打电话也没人接。”“完了完了,他该不会是被人打劫,然后他奋起反抗最终死在贼人刀下,抛尸荒野了吧。”白沢咬牙恨铁

不成钢的看着颜小末,“颜小末,你法证先锋看多了,以后能不能多看点有营养的东西?以后别把你这种假设用在人身上了,着像人话吗?”颜小末知道自己又踩到白沢的痛点了,他在华路遥、符一航这些朋友胜过亲人,听了心里不舒服,早就有人说自己口无遮拦这个毛病,就是一直没给改过来,以前因为这还得罪了不少人,估计颜小末周围没有朋友也是这个原因,谁么子的活着还不想听个好话了,赶紧狗腿去顺毛:“沢,我刚刚乱讲的,再说我看法证先锋真学到很多东西,我以后对外界的警惕就高了。”“以后乱讲也不可以。”

第二天符一航醒来已经没什么事了,一睁开眼就看到楚凌风坐在自己旁边盯着自己,尴尬的轻咳一声,“还算你有人性。”楚凌风一听这话就激动了,“什么叫还算我有人性,你要这样说我可真不想活了,你把我整的多惨敢情你自己还不知道是吧?砸了我的头,毁了房间,你知道那房间我再装修花了多少么,还有我这一晚的看护费得算钱吧?”符一航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貌似自己和楚凌风从有矛盾开始到现在,比较吃亏的是楚凌风,“谁叫你惹我的,我也被打了好吧,再说我生病还不是你给折磨的,你随地发情被我发现恼羞成怒总不能怪我吧?”楚凌风觉着自己像回到小时候一样,和胡同里的小孩掐架,被家长拎着了,愣是要比出个谁动手动的多,符一航像个小孩就算了,自己也跟着凑什么热闹的,不过随地发情那句话还得纠正,自己这一年多才发了一次情都没成功还要被人指责那真没天理了,“人那喜欢我一年多,我这一年好不容易才动了点点心还被你破坏,你不知道男人那个时候被吓以后搞不好会受影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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