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白沢皱了皱眉头,没在家,不知道在不在学校,给符一航有去了一个电话,问了之后,白沢有点担忧的看着邵可然:“没在家也没在学校,估计在房子里。”邵可然一颗心一直悬着,嘴唇被自己咬出血来,心脏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疼痛着,从来不知道,那个侠义出手帮助自己的人已经在自己心里扎的这么深了:“那怎么办?”“只能去物
管那里拿钥匙了,还好物管认识我,我打电话叫物管马上把钥匙送上来。“颜小末看着急红了眼的邵可然安慰道:”不要急,应该没事的。“这个人是很在乎路遥的吧。
39.贪恋温暖
物管一把门打开,邵可然就冲了进去,一进去就给吓到了,路遥蜷缩在沙发上面无声无息的样子,啤酒的罐子满了一地,地上还有些瓷碎片,心脏突然疼得自己有点负荷不了,这个人是个傻子吗?一定要折磨自己才开心吗?
颜小末进来时也被吓了一跳:“沢,快叫救护车,路遥是不是酒精中毒了?”说完走过去摇了摇路遥,回应只是虚弱的哼唧声,白沢背起路遥拿过路遥的车钥匙就往医院赶。邵可然看着眼前忙碌的白沢和颜小末呆立了,不是自己不想去帮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开始耳鸣了,僵住动不了,很多年前的有一次,自己也是这样过,满脑子都是路遥那张
惨白的脸,满耳都是路遥发出的微弱声音,怎么办,自己好像控制不了爱上这个人了,可是可以吗?会不会像二十年前一样,贪恋着温暖,最终被留下的还是自己。
舒了口气,缓过神来,邵可然追着白沢、颜小末跑下楼去,在车出停车场时拦下了,还好自己赶上了,紧紧抱过蜷缩在座椅上的路遥,不由自主的伸手抹平走着的眉头,怎么办,自己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看着手臂插满输液管的路遥,邵可然愧疚的不能自己,要是早一点发现就不至于这样了,都怪自己,医生一出来,邵可然就急着问:“医生,他怎么样了。”“没什么大事,空腹喝酒喝得胃痉挛了,加上感冒引起,有点低烧,年轻人不好好爱护自己可不行呀。”听完医生的话邵可然大大的松了口气。
趁着白沢正在交住院费办理住院手续的时间,颜小末不解的问正在发呆的邵可然:“你既然这么喜欢阿遥,他也喜欢你,为什么不接受他呢?”“我我和你们的世界不同,而且我怕我习惯一个人之后会离不开,在说他应该找个更优秀的人,才般配吧?”颜小末有点无语了,这是什么年代的人呀,怎么还会有这种想法,“有什么不同的,不都一样吗,离不开就不离开呗,你还有门当户对的想法呀。”“小末,你还小不明白的,现实生活有时候就是那么的无奈,且不说我是男的了。”颜小末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你也就比我大一岁好吧,你想这么多干嘛呢?还不如好好把握当下,未来是什么样子谁都预料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搞不好明天地球就灭亡了呢,到时候你肯定会后悔的。”
邵可然眼睛一亮,是呀,自己应该把握当下。看到白沢过来了,颜小末撒娇道:“沢,我们回去睡觉觉吧,困死了,阿遥估计没什么事情,反正有小然照顾他嘛。”白沢明白颜小末的用心,宠溺的搂过颜小末亲了一口故意刺激邵可然,“好,老婆,我们回家。” 邵可然被这两个不注意场合的人搞的脸红不已,自己其实很明白他们的好意,谢谢你们,接受我,这几天为什么感动那么多。
帮路遥掖了掖被子,出神的望着这个人,邵可然不由的笑了笑,没想到面向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居然是这么个倔脾气,哎,等他好了,好好聊一聊才是呢。
路遥半夜被疼醒,胃好痛,睁开眼就看到邵可然趴在自己身边,打量了四周一下,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吗?被轻微的响动弄醒,睁开眼就看到路遥正望着自己:“醒了,不舒服吗?要不要叫医生?”“不用。”路遥可不想好不容易二人时光被打扰,虽然自己确实不舒服。
“到床上睡。”邵可然有点尴尬的踟蹰着,“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不是这个意思。”自己也觉得自己在扭扭捏捏就太矫情了,爬上床平躺着不敢看路遥,“你以后不要喝酒了,医生都说你胃不好了。”“嗯,以后不会了,你要不喜欢我勉强你,我以后也再也不会了,是我硬逼着你来管我的,我也觉得自己幼稚的可笑,居然想到利用你的善
良这一招。“邵可然心痛的不能呼吸,无声的泪流满面,以后再也不会喜欢自己了吗?怎么办,可是自己已经爱上你了,哎,还是改不了贪恋温暖的毛病,转过头背对着路遥,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摸样。
感觉床上的人无声的轻颤,路遥关心的问道:“冷吗?”把被子拉到旁边人的身上,手却感觉到一阵湿润,一僵,掰过旁边人的身子一看,果真是哭了,是因为自己刚才说的那一番话吗,控制不住吻上去,舌尖舔着身下人的泪水,咸涩感在舌尖蔓延开来,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交,身下人越是害羞的不敢回应,路遥就越想挑逗他,没想到这么大的人对
这种事情还这么害羞,探索着邵可然的柔软触感,吻到他闭气呼吸不过来才放开,“笨死了,不会换气呀,邵可然,我爱你。”
心脏咚咚咚的巨响,邵可然觉得自己被一束温暖的光包裹着,这个人说爱自己呢,“可是你还不了怎么了解我,了解了感觉就会不一样了。”疲软的伏在邵可然胸口,“你可不可以不要想这么多,爱就是爱,再说我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我已经很了解你了,不要总是担心这担心那了,你是不是想要逼死我。”听着胸口传来没好气的声音,邵可然笑了:
“我是怕你后悔嘛,再说我都比你大三岁了,而且我”还没说完就被咬了一口,“不要说了,我就是喜欢你,你的一切我都喜欢,你知不知道,我搬出来是为了谁,你要是不管我的话,我就只好天天喝酒折磨自己了。”路遥是在没办法安抚这个没安全感的人,只能威胁了,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邵可然无奈又满心欢喜的注视着路遥:“那你以后都不要后悔好不好?”“嗯,我不会后悔的,除非我死了,我死了也不会放开你的,肯定会拉你下去。”“呸呸呸,别说这不吉利的话。”“肚子好疼,你帮我揉。”路遥难受的皱起眉头,以后再也不喝这么多酒了,“叫医生来看看吧。”“不要,你帮我揉揉就行了。”邵可然没办法只好把手附在路遥肚子上轻轻的揉搓着,直到两人都睡过去。
40.酸死了再说!
白沢、颜小末、符一航一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路遥抱着邵可然还在床上躺着,“哈哈哈……”颜小末乐呵的笑出声来,邵可然红着脸推开路遥赶紧起来了,“小然然,你终于从了俺家遥遥呀,再不从他他都没命啦,哈哈哈哈哈。”邵可然不好意思的跑去洗漱间。
邵可然一走,路遥就一个枕头砸过来,符一航边躲边骂道:“你太没人性了,有了媳妇忘了哥们,你们都欺负了老子是单身是吧,赶明儿老子也去找一个来收拾你们。”“找了也是被压,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我呸呸呸,瞎说什么呢你,要压爷也是压别人人,呸呸呸,说什么压不压呢,爷都被你们这群鳖仔带坏了,爷可是直的。”
白沢踢了踢床:“你还不起来,不打算出院了。”看着路遥傻笑着窝在被子里面真想踢死他,一大早打电话叫自己来接他出院,自己却赖在床上,“啊哈哈哈哈哈”符一航看着笑抽了的颜小末,“颜小末,你抽什么疯呢?”“你才抽疯呢?”说完趴在白沢耳边说:“路遥这算高调炫爱吗?”符一航赶紧八卦的凑过去,“靠,阿遥,你原来这么虚荣,
我算是认清你了。“
路遥一出院,白沢就迫不及待和他商量创工作室的事情,“场地已经有了,就是商标的设计和注册。”路遥想了想:“商标一航做吧,注册是事情我去吧。”“也好,等过两天我们一起去布置工作室。”“嗯,好的。”“好好休息吧。”
时间过的真不是一般的快,颜小末觉得一眨眼的功夫白沢居然也毕业,自己都25岁了,感觉还停留在初见,停留在推开新生楼2019的门,白沢一脸阳光的望着自己笑,一回忆颜小末就咧着嘴直傻笑,想想自己和白沢在一起居然有两年,以前总是觉得,两个成天累月在一起对腻歪呀,现在颜小末觉得自己只会越来越爱白沢,压根一丁点都不觉得腻歪,
总是觉得时间不够。
白沢最近越来越忙,因为工作室的事情每晚加班到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倒头睡,累的和自己说话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路遥也是,搞得自己每天晚上和邵可然抱着枕头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
到学校拿了毕业证,白沢就就往家里赶,自己最近忙工作室的事情忙的都把颜小末冷淡了,到学校触景生情,想起自己和颜小末一起两年了,颜小末这三个字随着时间的推移对自己越来越重要了,像是刻进去骨血一般,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大概就是遇到颜小末。
一回家白沢就迫不及待的紧紧抱着颜小末,“沢,毕业证拿了吧,今天没去工作室?”“嗯,不去了,好想你呀。”颜小末转身来抱着白沢,“我也好想你。” “我的你毕业礼物呢?”“没有。”“没有,那你就是礼物。”“说完扛着颜小末扑倒在卧室的床上,”还没吃饭呢,你有发情了。“”我吃你就够了,老婆,我很饿噢~~~“颜小末脸一红,为什么觉得两个人越来越酸的没下限了,却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酸吧酸吧,酸死了再说。
太久没有做运动的,两人的身体都热到不行,一点即燃,“嗯嗯”白沢一路舔咬着,太熟悉颜小末的身体,轻轻一逗弄铃口就吐出水珠来,白沢却不想太早满足颜小末,一直用舌尖舔弄着颜小末胸前的红色果粒,“嗯啊老公,我要你。”憋不住的颜小末只好开口求饶。舌尖一路往下,在颜小末的肚脐里打着转转,激的颜小末一颤一颤的,感觉濡湿还在一路往下游走,颜小末一惊,“嗯沢”“乖,我帮你。”颜小末不安的扭着身体,感觉濡湿已经舔上下身的两颗凸起。
白沢的头发磨蹭着自己的大腿,濡湿越来越下,感觉自己的分身被含住,被牙齿轻轻的啃划,在铃口处来回摩擦着,“啊啊啊”被这种新鲜感刺激的,痉挛,双手忍不住插入白沢头发里紧揪起来,白沢加重力道含着颜小末的分身抽插起来,“啊”颜小末被刺激地射在了白沢嘴里,尴尬的撇过头去。
白沢嘟喃的声音就暧昧的早耳边响起,“唔老婆的好浓噢。”说完按着颜小末的后脑勺吻上去了。感觉自己的嘴里被推进来一股浓稠的液体,腥味弥漫,精液在两个人的舌尖唇齿间纠缠着弥漫开来,颜小末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自己的东西原来是这个味道呀。
两人纠缠着,颜小末已经分不清楚白沢在自己体内射了多少次,自己在白沢手里射了多少次,两人都激情的不知疲倦,像要做死为止,最后自己也想用嘴帮白沢一次,却怎么也继续不下,白沢抱着颜小末:“好了,累了睡吧,我不希望你为我勉强任何事情。”颜小末满腔郁结,他可以为自己做,自己为什么不可以为他。
41.怒火中烧
符一航扛着相机在酒吧转悠,上次想去拍几张酒吧酒库的照片做背景素材用,结果不让进去,趁今天邵可然上班,让他带自己进去,“来了,一航,进去吧,酒库正好没人。”“爱死你啦,小然然,爷去了。”走进酒库,果真和自己想的一样,设计很欧式风格,酒也大多是欧洲牌子,看来老板品味还不错,不由得兴奋起来,自己有的拍了,选择好角度固定好构图符一航就忙活起来,每个精彩的角落和设计亮点都不放过,往里面走去居然没开灯,还好自己机子性能好,自带调节光性功能,咔嚓~~~闪光一闪起符一航望着眼前的两个人傻眼了,下面一个正光着身体,上面一个裤子已经脱了一半,三个人都呆立石化的望着对方。
楚凌风正在兴头上,自己的二兄弟刚刚勃起准备进去的时候被一阵闪光灯给闪软下了,不爽的骂了一句:“操。”看着面前拿着照相机呆住的人,楚凌风火直往上冒,谁让这人进来的,还拿着照相机,提过裤子,楚凌风冲上去一把抢过符一航手里的照相机卸了内存卡,就把照相机砸在地上。
符一航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搞蒙了,等反应过来,就看到自己的照相机被砸在地上,心疼的眼睛都充了血,尼玛了个X的,老子刚入的机子,想也不想,抽过酒架上的一瓶酒就冲上去和砸相机的人干起架来。
楚凌风没想到这个小毛孩会冲上来和自己干架,脑袋被酒瓶狠砸的那一下自己也蒙了,只听见张凌云捏着个嗓子惊叫着“啊啊”伸手往头上一抹,一手的鲜红刺激的楚凌云怒火直烧,老子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你小子一上来就给老子开了瓢,你有种。发了狠得冲上去抱过符一航就挥拳猛揍,逼得符一航直往后退,酒架上面的酒被撞的哗啦啦啦的碎了一地,符一航刚刚在楚凌风不经意的时候一砸还好,正面和楚凌风打就完全不是对手,虽说符一航也不是瘦瘦弱弱,但楚凌风高大结实的,一拳砸在符一航头上,符一航就头只嗡嗡作响,抱着头痛苦的皱起眉头来。
看身下的人这么不经打,才一拳就承受不住了,楚凌风也打不下去了,可饶过他自己又不甘心,扛过符一航往自己在酒吧的套间走去。符一航头被按进洗脸池“咳咳咳咳咳”呛了好几口水,清醒过来,符一航就急红了眼,从小到大自己还没受过这样的屈辱,咬着牙挥拳有对上了楚凌风,楚凌风抓着符一航的双臂闪开了,“操你妈比的,你还把老子头开瓢的还想来一次?”
楚凌风松下领带把不安分对着自己拳打脚踢的符一航绑在洗手间的水管上,骂骂咧咧踢了一脚,自己就开车去医院清理头上的伤口。
邵可然进酒库找符一航时,却没见到人,倒是看到碎了一地的酒瓶和坐在黑暗处的张凌云,“凌云你在这干么呀?有没有看到一个拿着照相机的人。”张凌云一僵:“小然,那是朋友?”“是呀,怎么了。”“完了,完了,他刚刚和凌风打起来了,还不知道被拖到哪里去了。”邵可然心里一个咯噔,“那他们呢?楚哥人呢?”“我也不知都。”
急的邵可然不知道怎么办好,打楚凌风的电话却没人接,只好打电话给路遥,“遥,怎么办,一航和我们老板打起来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怎么办?”听着邵可然语无伦次的话也没听出个明白过来,“你别急,我现在过去。”
路遥到酒吧,听邵可然说完,奇怪的问道:“一航不太喜欢惹事的,为什么要和你们老板打起来呀?”“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凌云讲的,具体经过凌云也没有讲清楚,就说一航和楚哥大家,被楚哥不知道扛到哪里去了,他的相机也被砸了,我帮他收拾起来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找不到人,路遥只好在酒吧等楚凌风,安抚着邵可然:“没事的,一航也不是小孩子了,应该不会怎么样。”“可是听凌云说一航把楚哥的头砸出血来,我担心一航会不会”一听符一航把人家头都砸的见了红,路遥也不免担心起来了,“你们老板是上次借你钱的那个吗?”“嗯,是的,楚哥人蛮好,就是脾气很冲,我怕他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