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之许百联 上——空梦
空梦  发于:2012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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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结局,他们已经定好了。

“能呆多久?”许百联伸出手缠上了苏高阳的大手,男人的手很粗糙,但同时也很有力度,如同他的坚硬的身体表现出来的那样的力度。

“晚上要回去。”苏高阳转过身,拔开了许百联脸上被风吹着附住的头发,他低下头吻了吻那种时常带着温和浅笑的脸,引来了这个人眼里更深的笑意。

他并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回去……因为他的脸上没有一点对于自己的情意。

苏高阳在心里深深地叹息了一下,但又放任着许百联对他的嬉戏……他双手抱着眼前这个看似深情实则寡情的青年的头拥到怀里,淡淡地说:“只抽了一天时间出来。”

“是吗?”怀里的青年已经把手探入到了他的衬衫里面,那长长却又柔软的手无一不像在轻轻触碰着他的心……苏高阳闭上了眼睛,不知道是对欲望伏首,还是应该向理智靠拢。

许百联的手伸到下面抚摸着那根已经半起来的巨大时,嘴边微笑了起来。

“很大。”他评价着,又动了动前面的眼口,引得手里的尺寸又大了一码。

苏高阳低眼看他,嘴角也牵起了淡笑,他近乎纵容地看着许百联,没有动作地任由他操纵着他的欲望。

“在哪做?”许百联的笑意更深了起来,有一种带着孩子气的欢喜。

苏高阳回头想去看车……但许百联此时已经看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块岩石。

他牵着苏高阳大步走了过来,随即一个转身,用身体把苏高阳压在了岩石后的沙砾上,坐在这个高大男人的身上,带着笑容居高临下地说:“就这里吧。”

他的眼睛里有着询问,而苏高阳没有让他失望地点了下头。

衬衫没有脱去,许百联只是解开了他的裤头,拔开了内裤……

看着苏高阳赤裸在带着海洋味道气息的空气中狰狞但又强大得像个君王的性器,许百联笑得更深了。

他站起,脱光了自己,修长匀称的身体尽管不像如健壮男人般的肌肉四起,但却是所有上过床的人的最爱……他有着最佳比例的身材,而全身上下更是无一丝多余的赘肉,堪称完美……

尤其当这时身体曝露在空无一人的沙滩上,有着沙滩与蓝色的海洋做背景,他就像一位全身充满着诱惑力却又对自己不以为然的海神一样脸上带着不经意,慢慢地靠近逃脱不了他的俘虏……

许百联低下身体趴伏苏高阳的身上,含进苏高阳的三根手指,专注地舔湿,随即把它们放到他的后方时,在苏高阳耳边轻声地说:“中午才泡的澡……”

再没有在完美又干净的身体里驰骋更浓重的快感了……苏高阳的喉咙紧紧地一缩,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引来了许百联一丝带着喘气的轻哼。

等到三根指头都进去,许百联爬起了身体试了试体内的难受度,最后,扯起了苏高阳的指头,自己扶着那硬得烫头的性器把它吞了进去。

那真是一个强大而有力的的象征……全部含进去时,许百联闭着眼睛难耐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喜欢与苏高阳做爱,可能因为他真的有一个不逊色威特,野性生命力更是比之要出色的下半身。

他喜欢征服人,也喜欢被人征服,在欲望面前,他是个有一小点羞涩,但从来不知道要去掩饰的人……他喜欢得到所有能得到的最好的东西,哪怕兴趣只是一会也要去得到。

“我没力气了……”许百联把全部含进去之后觉得胃都被堵得疼痛不堪,他低下头,任自己额上冒出的汗水流到苏高阳的脸上,带着求饶地说:“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吧……”

一直紧紧抿着嘴的苏高阳哑着噪子开了口,“玩够了?”

许百联笑了,白色的牙齿在此时突然亮起射过岩石照到人他们身上的太阳里闪闪发亮,“够了,你给我,好吗?”

苏高阳抬头抚他的脸,强忍着要爆炸的欲望淡淡地说:“好……”

沾着沙粒粗糙不堪的岩石上,修长赤裸的青年被他身上的男人压着狠狠地欺压,他的腿被折叠在了肩边,就那样空荡荡地在半空中被男人压着一下比有一下更有力进犯着,而他嘴里的呻吟声淫荡得连海风都害羞地绕过了他们,挤压着往旁边飞去……

“太深了,苏高阳,苏高阳……”许百联修剪得只有一小点的指甲都把男人脱去了衣服的上半身给抓出了血迹斑斑,而他现在更是毫不客气地用着被进犯到最深处的反击力气把手指往男人的背里更深地挖去。

如果他此时有一双有微长指甲的手,那力道只怕都能从背后把他身上的男人的心给挖出来……

“不行了……”许百联的头往身后重重砸去,前面的性器在吐着精液让他想从窒息的快感里逃脱出来。

苏高阳迅速伸出一手,把他的头摁到肩膀里,而下半身更深地往里撞击着。

等到许百联从高潮里恢复了一点神智,求绕地求他慢一点时,他眉头一敛,这才把许百联放下,放到自己脱开的衣服上,让他侧躺着,拉开他的一条腿,就那么刺了进去穿插了起来……

到最后,许百联半趴在衣服上让苏高阳抱着腰用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连续撞击到他口水都无意识地从嘴边流出来时,苏高阳才深深地泄在了他体内。

而这并没有让苏高阳满足,最后,这男人抱他抱到了车前,压着他在车上干了几分钟,又在车内的后座上把许百联的腿拉开一字,抱着他在身上冲刺到了最后。

苏高阳用尽各种方式侵点着他,许百联所能做的是在窒息快感的短暂昏迷醒来后,毫无风度地任由苏高阳喂着他水,随即被卷入到下一波欲望风暴中……

从下午到夕阳西下,近五个小时的肉体纠缠让许百联连手指抬起都无力,他全身都是他与苏高阳的精液,口里还着为苏高阳舔干净性器上的精液的苦涩又浓腥的味道,让他整个全身上下都糟糕得一塌糊涂。

在被入海水中洗涤时,许百联只来得及用最后的力气小声地说了句“打电话给夏时季”后就彻底昏劂了过去。

夏时季从主道上堵到车的时候都懒得下车,让邓顺下去接人。

邓顺还要回去吃老婆的爱心晚餐,这深谙人多势众好欺人的哥们就带着一群人就围着车子,想从那破车里把许百联这家伙给拖出来。

哪想,苏高阳一动不动,车门也拉不开,看样子,是要见夏时季。

可夏时季这人哪是这么好见的,尤其是这两年,被人管着不用再出头露面之后,他是谁人能不见就不见,尤其是他的那些对头们,他是一个都不见的了。

他喜欢被人猜测,然后在背后使劲捣鬼让人痛不欲生……他觉得他最近爱好当阴险小人,并且目前没有想改道的想法。

于是他稳妥地端坐在车内,冷眼看着他的一群伙伴中的某个开修车场的人开了后座的门,然后邓顺跟捡破抹布似的单身就拎着许百联回了来,把人扔到了车里之后对着夏时季说:“那我回去了啊……”

夏时季笑,点头,开车,倒车离开,任由苏高阳被剩下的一群朋友打量……这里头,不少人的家庭因与苏派之斗损失惨重,逮着这么个大好的时机不为难人,那可真是太看得起他们的为人了……

许百联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起,醒来到了楼下客厅看到了教弟弟夏时令作业的夏时季,他自行去了厨房拿牛奶喝。

过了半会,夏时令背着他的书包赶着回市里的家里,临走前拉了拉许百联漂亮修长的手指,这个小帅哥一本正经地告诫许百联:“百联哥,男人什么的都是浮云,娶妻生子才是正道,你别向我哥这坏榜样看齐,他是毫无生活能力身残志残才死赖着泊哥这好男人不撒手,他没救了咱就不说他了,但你不同,我们镇就指着你名留世界史了,你千万也别跟男人鬼混了去,要给这世界的女性同胞一点希望……”

夏时令还想要多说,只是夏时季已往他们这边走,这小鬼立马闭嘴抱着头往门边跑去……他还是相当怕被他身残志残的亲哥揍死的。

许百联笑看着夏时令跑到了屋外的车上,看着他离开这才无奈看着夏时季说:“别告诉我,我成了你们的茶余饭后了?”

夏时季笑笑,站定在他面前,举起双手,捏上许百联的脸蛋,把他两个脸蛋上的皮都快往两边捏得要从脸上扯起来时才心满意足地放下手,然后淡淡地说:“别人怎么说你的,你还真怎么做了?”

“是他跑来找我的。”许百联无辜地眨眨眼,眼神很干净,透彻。

“你没救了。”夏时季摇头。

“我只是个弹琴的,私生活混乱点是应该的……”许百联耸耸肩,微微一笑,同时垂下了眼看着手中的牛奶杯。

谁上谁的床……他其实并不介意,但别人如果介意,他就会让人知道,究竟是谁离开不谁的床。

许百联有点自以为是地这么想道。

苏高阳回去,封闭式的三天训练一结束之后就接到了他妈的电话,让他晚上回去一趟。

他回了家时,母亲难得地看着他有点严厉,问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苏高阳淡淡回答,“妈,外面的事他们要怎么说就让他们怎么说,您别放在心上就好……”

“你是个军人,难道不知道私生活的重要性?”苏母都快被气死,本来他们家就不是允许被人指指点点的人家,但自与许家的那个儿子不牵上关系后,一直低调的苏高阳已经在周围人背后的嘴里快说烂了。

“妈,我是个军人,我在军队里干的每件事都是身为军人必要去做的事……但每年下来的那几天在我自己的时间里所做的事有人还是要计较的话,我也不想为此妥协什么。”苏高阳看着他朴实的母亲笑了一笑,敛了敛神色温和地说,“我从不觉得我牺牲了什么,我也不会去牺牲什么,您一向是最明白的,怎么今天就计较起了?”

苏母听到他最后一句话沉默了下来,她细细琢磨了那句话的意思,最后低下头黯然地说:“我知道让你快速接替你舅舅的位置有点为难你,但他指定了你,高阳,妈也很难受……”

说着,她哭了出来。

苏高阳沉默,不想与不知道多少内情的母亲过多交谈。

苏母低着头抹着眼泪,紧紧地抓着膝盖上的裤腿问:“你就不能找个女孩子结婚吗?就算没有感情,但至少也有一个家啊……至少,它会陪你到死啊。”

“妈,我们事先说好的,我并不需要这个……”苏高阳微叹了口气,抽了纸巾放到她手里,哑然地微张了张嘴,摇了摇头。

他所知道的,他父亲与舅舅都已知道他知道了……在这个家里,他已经背负了他要背负的,只有他蒙在鼓里的母亲还是想借着她那点其实已经并不纯粹的母爱逼他就范,都不知道他早就给了这个家他所有能给的。

他现在所要的这点在风雨中摇曳得不知哪条是归路的感情不过是他额外索求过来的一点轻松,他妈不明就里还想要求,但其它那几个要人知道,不过份束缚他就好。

三天封闭式的军官式训练一完,军官们发现先前他们的教官在新到位的任务里成了他们的队长……

但作为一个个从泥地里拉扒成长起来的军官对这个身体力行跟他们训练,并且确实实力比他们强大的的教官的空降并未表示出逆反心理,只是想着这又是哪个缺德的上司整出来的心理考验,暗算他们的承受能力。

于是,在许百联认识苏高阳的第二年的这年六月夏天,苏高阳组建了他的第一支亲兵跟随联合国去往他国执行任务,从今以后义无反顾地踏向了他不断往上掌握实权的旅途。

而许百联在七月回到维也纳开了他今年的第一场演奏会,在贵宾席遇到一个满头白花笑容可掬的老头与之交谈后的几分钟带了电话给海岸线那边的伙伴感叹:“咱们的钱还是想着办法往外挪吧,有那些人在,迟早他们会用尽各种办法抢过去藏到他们家里去。”

夏时季在那头已经想到了那个人是谁,在电话那边为许百联迟来的醒悟哈哈大笑,带着嘲笑说:“你总算知道我们进入别人的陷阱了……”

许百联则是重重呻吟了一声……其实与苏高阳的交锋,他一点好处也没讨得,以为自己多多少少了解他的心思,实则那种人跟李昱泊那种人是一类人,那心思根本是不能用来猜的,只能在事情发生后才有一点让他猜猜的余头。

什么对他有好感啊喜欢他啊……那真是多余得不能再多余的感觉,是那种人随手感觉感觉就可以扔掉的东西,亏得他还觉得这挺让他心情愉快的。

他……真是笨得可以了。

他们会不会在以后某个怪异至极的场合拿着香槟相遇,旁边的人介绍说:苏长官,这位就是你们家想掏空的那个商会最杰出的败家子弟代表,嗯,也是最没赚钱能力脑袋最秀逗最好接近的那位,你看,没怎么样就给你弄上床了……许先生,而这位呢,就是那位身体长相性格都是你看得入眼的人,但是呢,你还是别对这种人的爱情看得太重了,爱情是他用来打牙签的,基本没重要性,你以为自己够不在意的了,哈,其实他呢其实也没觉得多需要,看吧,这个聪明透顶的人,这才没两年,透过你,他就用这种方式接近你们内部了,甚至还在干了你一场之后见了你们镇里不少围在夏时季周围身边的人,你还傻得认为他是想你想得不行才来的呢。

“难怪你怎么都不愿意与他正面接触。”许百联为自己的后知后觉红了脸,夏时季是他们镇商会处在最隐蔽处最关乎生息的人,他带着的那些商会子弟出身的十余人主宰着商会的各种财务,商会这些年到底总共有多少资金只有他们才清楚。

而他与夏时季的交情是有目共睹的,有什么好东西,有夏时季的一份,隔天他许百联就会收到另一份。

李昱泊那里是无逢可钻的,商会的人那边也是个个都是人精,只有他这最靠近夏时季的傻瓜,才是最容易打开的缺口。

“事情才是最开始呢……”夏时季在那边悠然地说,“不要怕谁在我们手里夺走什么,他们敢抢我们的,我们就去抢他们的,懂吗?”

“不挪地啊?”许百联苦笑。

“没用的家伙,”夏时季在那边骂他,“这是我们的家,我们的地盘,凭什么他们抢我们就要躲?

“难道我还要揣着糊涂被苏高阳利用?”许百联觉得事情真有点大头了,好麻烦。

“你不是玩得好好的?”夏时季冷哼。

许百联当时就非常没气质地蹲在了高雅的用来接待贵宾的小客厅的角落,用头捶着墙语带悲意:“凭什么啊,他凭什么招惹我啊,我不就傻点么……你们也是,凭什么不事先说清楚,让我一个人像小丑一样地上蹦下跳啊,我不就是爱弹点棉花想跟我家大陆过一辈子吗?我不爱挣钱当官不怎么聪明你们也不能任由我真当傻子啊?”

这话一出,把那边的夏时季给气得活生生地没了语言。

22.

十二月底时,夏时季前往欧洲洽公,回去时,绕了个圈顺便去接许百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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