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物语(网游)下——染之雪也
染之雪也  发于:2012年09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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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非与君倾没有露面,冷香凝也好像藏在某处,云起和奶爸夫妇人也不在,主人家一个没见着。

大家认识的差不多了,便有人待不住了想自由活动,有人想唱歌,有人想游泳,大家来时都是独自一人,走时都是组团散的。

“你等下去哪?”小猫问他。

墨墨还没想好,一脸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大叔。”一个衣着华丽长发蹁跹的女人莲步趋近小猫,俯低身子,言行亲密:“我们去跳舞吧!”

艳遇啊艳遇,墨墨很是神奇的呆视着面前一对俊男美女,好生相配。

“她谁啊?”小猫又来问他。

墨墨自己都不明状况,只能缄默。

“你们猜,猜中了奖励一吻。”女人笑起来格外的娇艳照人,墨墨和小猫都为之失神,虽然只有一瞬间,但还是暴露了男人的本性。

色呀!

“我还是不要猜了。”墨墨用眼神无声的鄙视着低头做思考状的小猫,这家伙居然在很认真的思索起答案。

“我们是同门。”女人眨眼暗示,模样俏丽。

“神之,你又在戏弄人了。”宫清华的声音适时响起,他似乎刚被毒害完,衣服都不复整齐了,袖子还脏了一角。

于是,在墨墨极度震惊中,同样受到惊吓的小猫被美女带走了,走之前还不忘送了墨墨一个回味无穷的飞吻,墨墨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装男人的女人比任何一只母老虎都可怖。

/(ㄒoㄒ)/

“走走走,去赌厅。”宫清华又燃起了新的激情,赌博他只在电视上见识过,好赌其实也是人的天性,只是很多人赌不起而已。

“赌厅?”墨墨横了他一眼:“你带钱了?十万,还是一百万?”

“不是免费么?”宫清华泄了气似的苦着脸道。

“你当天降横财呢?”墨墨见不惯他这副受伤委屈的表情,豁出来了陪他去了赌厅。的确不是完全的免费聚赌,但是凡来赌厅的客人都可在柜台无偿的领取一定数额的筹码,仅供娱乐之用。

宫清华撸起袖筒,赌瘾发作似的的杀了进去。

墨墨对赌博知之甚少,他只略懂麻将的皮毛,像这种又是牌九梭哈骰宝轮盘百家乐乱七八糟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赌具,实在是匪夷所思。

赌厅的人比较多,宫清华一眨眼就没身不见了,而会来这里的人都是名门贵族,上流人士,是墨墨融入不进去的另一天堂般美妙的世界,但空气里又暗浮着让人堕落的腐朽的气息,好像一汪罂粟花海。

墨墨不赌,但他好奇,他只观摩下不出手总行了吧?人多说明正赌得精彩激烈,他极目一望,往汇集了人群的中心走去。

好不容易钻到赌桌周边,墨墨一仰头。

冉知昊?

墨墨惊呆了。对了,他是华世的老板,会在这不稀奇。

依旧是正规的西装革履,目无表情,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尊威,及不容逼视的压迫感,形同实质,墨墨下意识缩了下身子,却一不小心惊动了赌桌边上的男人。

说句实话,他好敬慕他,但他的心脏承受能力很有限,不要再对他瞩目了,他的头皮麻了,他快心力衰竭了。

/(ㄒoㄒ)/

“知昊,你到底跟不跟,你不会没本钱了吧?”一桌之隔,坐在冉知昊对面等了半天的男子促狭道。

“ShowHand.”冉知昊手边五颜六色的筹码全部铺在了桌子中间,像山一样。

“呦,你这是变着法子送我贺礼,我可就却之不恭了。”男子浅笑着在荷官出声昭示下亮出最终的底牌。

同花的牌型,并不是最大,但冉知昊的牌面里只有一对,毫无疑问是同花赢。

怎么赢的他不懂,但败家却是真的,墨墨无意识的想。

T T

这桌上的筹码最小号的都是十万,量又多,他一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万恶的有钱人,墨墨觉得心在淌血,而这要是清华见了,非吐血三升不可。

“墨墨。”冉知昊声音近乎温柔的叫住想开溜的某只,连他对面的男子都一副吃惊的表情。

墨墨左看看又看看,才仿佛确定了是在叫他没错,只是,他有点蒙。

男子细长的眼底闪过一丝了然,静观其变。

“愿不愿意陪我共进晚餐?”冉知昊很高,站姿又笔直端正,矗立在墨墨面前,要微微低头才能凝视他。

他的头顶。

-,-

然后,墨墨傻了,被牵走了,等回过魂时,人已和冉知昊共处一室了,而且是在没有外人面对面独处下,羊入虎口引狼入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不出,墨墨试着回忆了一下,他们好像是在九楼,整整一个楼层都只为冉知昊预留,好不浪费。

“这次想要什么?”冉知昊一边脱下西装外套,只着一件薄薄几乎露出肤色的衬衫,一边随意的问起:“上次要签名和照片,这次要什么?”

墨墨囧住,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囧,他好想走。

/(ㄒoㄒ)/

冉知昊绕到墨墨身后,弯腰,在他耳侧吐气,声音如魅:“要不要我的人?”

“啊!”墨墨惊叫着跳了起来,却失足跌进身后男人滚烫的怀里,被由后梏住了腰:“救命啊!”他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了,心跳却有如雷鸣,在耳边嗡嗡作响。

“嘘~”往墨墨敏感的耳朵里吹了口气,白皙的肌肤登时潮红一片,强忍的叹息:“晚上来九楼住。”话一说完,冉知昊径自退开了,再做下去,他亲爱的老婆眼见要晕倒了,这可不太好,还是先别刺激他了。

墨墨闷声低喃了一句:“不带这么吓人的。”在最后一丝力气流失前,好像冉知昊是凶煞的洪水猛兽似的,头也不回的逃了。

宫清华早败光了筹码回房间等他了,墨墨进门往床上一倒,气息久久不平。

“你怎么了?”宫清华趴在床边,好奇的问。

“做噩梦了。”墨墨没好气的回道。

“不像,要是做噩梦你的脸应该是煞白的,但你的脸怎么是粉的,是不是见到了你的梦中情人非与大人太兴奋了?”宫清华笑得很邪恶,连声音都欠扁至极。

但墨墨已经没力气和他闹了,他被调戏了,而调戏他的不是别人,是他倾慕已久的冉知昊,太卑鄙了太小人了太无赖了,这和勾引他有什么不同吗?

呜呜,他心动了,好对不起非与君倾。

墨墨在床单上滚来滚去,见他这般无病呻吟的症状,宫清华在旁边头疼道:“靠,你发春了?”

墨墨用被子严严实实的盖住脑袋,他没脸见非与君倾了,比发春还不可原谅的是,他好像似乎就要变心了,不带这样违反游戏规则。

┬┬_┬┬

一天没有喂食的肚子极其不雅的“咕噜”了一声,二人穿戴整齐便若无其事的下楼觅食,宫清华想吃自助餐,墨墨陪他去拿餐盘。

西式自助,墨墨吃不习惯,宫清华是生冷不忌,吃得肚子溜圆才罢手,半躺在沙发椅里直顺气:“太好吃了,嗝!”

“囧,你注意点形象好吗?”墨墨吃东西可是细嚼慢咽,礼节到位,不过在进缔造改造之前,他和宫清华不是一般的像。

“对了,你晚上睡哪?”宫清华餍足的开口。

“你床上。”墨墨不经思考,张口就来。

“我又睡哪?”某人反射性的问。

“我床下。”墨墨顽皮的笑了,胸口淤积的烦闷被这一笑给驱散了,既来之则安之,他随遇

161、第五章 即墨神话

而安随机应变随波逐流就是了。

“大伙晚上要去酒吧聚一聚。”宫清华偶然想起了组织的号召,他们大家这么难才聚在一堂,当然要不醉不归一醉方休了。

这就好比游戏里的群体帮战一样,不能缺席,是任务。二人准时去酒吧签到,酒吧里光线不足,台上有麦霸在飙歌,四周喝彩声不断。墨墨前脚跨进酒吧的门槛,就被门口守株待兔的桃色逮了个正着。

桃色是个超可爱的男生,一张娃娃脸,个子矮矮的,眼睛圆圆的,说起话来,有点发嗲。

-_-|||汗!

反而没游戏里惹人嫌。

他是声优墨墨的忠实粉丝,且百听不厌,如今天降的机会在眼前,非要听墨墨的真人演唱会。

对上桃色水汪汪好似小鹿般的眼睛,墨墨觉得他要说不,对方说不定会哭给他看,像是犯罪,他对可爱的东西一向缺乏免疫力。

墨墨只好登台秀一秀他的歌喉,你说让他一个跳舞的来唱歌,太不像话了,但盛情难却,不唱又说不过去,随便唱吧!

其实唱来唱去无一不是唱过的,他能记住完整歌词的本就没几首,不过帮里人还是很给力的鼓掌叫好。

站在台上时,墨墨居高临下的瞄到了角落里窝着喝闷酒的祈天鸣,还有在一旁专心致志听他唱歌似乎沉醉其中的冉知昊,后者被他当空气忽视了,一下台更是直奔前者飞去。

祈天鸣和他都是穿着来时的衣服,墨墨才一眼认出他来。

好安静的少年,浅斟慢酌,完全沉浸在有酒香的世界里,全然不似游戏里好动,墨墨这下明白了长夜未尽为什么独爱上他的了,他好像一个断了翅膀的纯洁天使,清丽出尘。

墨墨自顾自坐了下来,顺手开了瓶啤酒,猛灌了一口:“你不会是冲着免费啤酒来的吧?”

“会。”祈天鸣声音清淡,似有醉意,斟酒的动作却连贯一气。

“少喝一点,酒喝多了伤身。”墨墨自己也有一口没一口的啜着,一瓶啤酒很快见底,男人多少都会有酒量。

“是朋友就别劝我,陪我喝通宵。”祈天鸣喝酒跟喝水似的,桌上空酒瓶见多,他还没有醉倒,依然似醉非醉。

他又何尝没有烦恼,喝就喝吧,又喝不死。他和祈天鸣还真是同病相怜,同样悲剧,值得幸运的是,他没失恋,祈天鸣是脱离了苦海,得以超生了,为何他偏不肯解脱,非得越陷越深,这又何必。

墨墨不得其解,唯有借酒消愁了,喝醉了好,醉了便什么都不用想了,真正的无忧无虑,醉生梦死。

“靠,你们太不够意思了。”连宫清华都过来参上一脚,但他是以果汁代酒,他不会喝,悲哀,太悲哀了。

/(ㄒoㄒ)/

酒吧内吵闹喧嚣,祈天鸣却静得与世隔绝,仿佛酒不醉人自醉,舞台整晚都有歌舞表演,酒劲上头,还有人故意在上面耍宝,甚至跳起了脱衣秀,女生们的尖叫几乎刺穿耳膜。墨墨这桌时不时有人晃过来敬酒,空气中都染上了醉人的气味。

大家都喝到尽兴,不少人一醉不起。墨墨已经超负荷了,困意使他只能眯着眼睛睨了睨神态清醒的祈天鸣,吐字不清:“他怎么喝不醉?”

“你怎么知道他没醉,也许他早就醉了,醉的比你厉害。”众人皆醉,唯宫清华独醒。

他话音未落,祈天鸣直直的一头栽在了墨墨的腿上,止不住的泪水洗刷着苍白脆弱的脸孔,胡言乱语:“为什么要离开我,我哪里不好,不要走。”边说,边手脚并用的缠上墨墨,脑袋蹭着墨墨舒适的胸口,幼婴般哭出了声。

墨墨自己都快神志不清了,意识在飘远,哪顾得上别人,宫清华见状连忙将祈天鸣从他身上带离,安顿在一旁空位子上,祈天鸣呼吸匀畅,似已睡去。

再回头照顾墨墨,这个更惨,脸色刷白:“要吐吗?”见墨墨似有点头,宫清华一副晕倒的表情,他可没伺候过人。

怎么办,要不叫服务生?

在他犹疑不决之际,冉知昊整了整袖口,从原先的位子上站起来,步履稳健的走了过来,开口要人:“交给我吧。”

他不认识什么冉知昊,但震慑于男人无形似有形的凌厉气息,宫清华眼睁睁的目睹已撑不开眼的墨墨被男人凌空抱起而无能为力。

墨墨,我对不住你,你被黑衣人绑架了。

/(ㄒoㄒ)/

冉知昊低头审视了下怀里没什么重量的少年,头发滑顺的沿着臂弯垂下,紧闭的眼眸,皱起的眉心,微微咬唇,手缺少安全感的勾着他的衣领,不由得动容。

有意的收紧了手臂,踏步离去。

他这厢一走,另一头窥视已久的菊花立刻火箭般冲了上来,她太激动了,说话都磕巴了:“他他他……他们……他们这是要去洞房花烛吗?”

宫清华一听,差点闪了下舌头:“瞎说。”

“可是他都抱他了,要抱就抱到底,不然会辜负广大群众们的期望。”宫清华往菊花身后一探,现场之内的人都随声附和:“墨墨的性福就是我们的幸福,新婚在即,大神你千万不要客气哈,勇往直前。”

语落,哄堂一笑。

“大神?”宫清华迟钝了。

菊花将手里的娱乐杂志翻开第一页,最新出版的标题党赫然是冉知昊的亲姐即将于花园举办婚礼的时尚快讯,上面还附了张男人俊颜的相,但骨子里的霸气更神胜于形。

宫清华眼前一晕。

墨墨,这回任谁都保不住你了,但愿日升时分还能活着见到你。信大神者,得以永生。

╰( ̄▽ ̄)╮

将人放在他常睡的床上,冉知昊回身倒了杯开水,晾凉了,让墨墨斜靠在他的肩上,喂着喝了一口,墨墨的脸色有了缓和,胃里也不再翻涌了,睡得更沉了。

而站在床边的某个男人一边慢动作般脱着身上耽误事的衣物,一边又很严肃的思考着某个攸关身心健康的问题。

酒后乱性会不会很趁人之危?

但是不吃又好像对不起自身。

他一辈子没忍过什么事情,尤其在床事上,但考虑到对方是他心爱的老婆,冉知昊惧内了。先脱光了自己,再帮床上的人除祛衣裤,墨墨睡得毫无知觉,任人脱了个干净,睡梦中还本能的钻到身下铺床的被子里。

他以往从不和人同床,有人暖床的感觉真是别有妙趣,冉知昊笑着转身进了浴室,冲洗一番。

待躺进有体温的被窝时,考验自控力般,伸手将墨墨因常年练舞而柔韧异常的身体揽进怀里,呼吸血液和心跳都一瞬间不受控制的一再加速。

与自家老婆上床应该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

有了能说服自己的借口,冉知昊的目光已如窗外夜色般幽暗隐晦,望不见底,气息却愈发紊乱灼人了,脑里好像有根弦绷断了。

墨墨又做噩梦了,他梦见被人强吻了,梦里的感觉极其真实,肉质温润的口感以假乱真,他呼吸困难的动了下绵软无力的身体,呜咽一声,随即被上面的人压得动弹不得,连呼救都做不到了。

眼皮重若千斤,任他如何都醒不过来,直到身体蓦然而来的痛楚弄醒了他,这才勉强睁开眼,但意识却不见苏醒,目光迷离,因外界带来的疼痛而蒙了层水雾,似波光潋滟。

冉知昊见了,又爱又怜,手上的动作却失控般停不下来,向最深处探去,整根没入。

“疼。”眉越皱越紧,墨墨弓起身体,意识又醒了一分,可以开口说话了。

“你乖,就忍一忍。”冉知昊好声安慰,他也忍得很辛苦,却还得顾及身底下人的感受,循序渐进的来。

墨墨感到身下潮湿冰凉,潜意识想,他不会尿床了吧?/(ㄒoㄒ)/

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动,难道肚里长虫子了?/(ㄒoㄒ)/

身上沉甸甸的,好像在卖艺演出胸口碎大石,而这石头是个身型强健的男人?!思想回笼的瞬间,墨墨又险些没被吓晕过去,他情愿晕了,也不要面对自己有可能被强上了的事实。

应该还没做到最后,他有的救。

屋子里没有开灯,窗帘又遮住了月色,夜幕之下他连身上的人是谁都认不清,墨墨吓破了胆,不敢喊叫,声音泫然欲泣:“放开我,你走开。”说话同时,用尽全身的力气企图逃出魔爪,然而对方纹丝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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