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夜话之狱火焚身——唇亡齿寒0
唇亡齿寒0  发于:2013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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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钟晚屏大吼,“我才不会作为吸血鬼活下去!”

“怎么?看不上我们血族?身为人类很高贵吗?”秦湾挑起嘴角,“现在还不是得低声下气地求我?”

钟晚屏气得浑身发抖:“你……你要是不愿意帮忙,就算了!我又不是非求你不可!”

说完,他的脖子又被秦湾死死掐住。

“嚣张什么。”秦湾淡淡地说,“我要弄死你还不容易?你以为这是谁的地方?你以为我是谁?我想做什么,就算白云峰来了也不敢说半个‘不’字,还轮到你嚣张了?”

钟晚屏徒然地长大嘴,却一丝空气也吸不进来。大片大片的黑暗像盛放的花朵在他眼前绽开。他握住秦湾纤细、形状优美的手腕,却发现他的力量根本比不上少年。

当他即将死于窒息的时候,秦湾突然放开了他。

不知道这位喜怒无常的守护者要做什么,钟晚屏战战兢兢地睁开眼睛。只见秦湾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俯下身,咬住钟晚屏裤子的拉链,缓缓地将它拉了下来。

“哦……”秦湾拖长声音,“没穿内裤。好性致。”

钟晚屏的脸顿时红了。他的衣服早就被关夜北撕坏了,而酒店房间里只有关夜北自己的衣物,他才不想穿着关夜北的内裤跑来跑去。

少年莹白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玉石般美丽的光泽。他朝钟晚屏胯下吹了口气,红润的嘴唇眼看就要贴上去了。对任何男人来说这都是一个热血喷张的画面,但是钟晚屏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儿反应也没有。要是关夜北对他做同样的事,他肯定早就立起来了。

秦湾用同样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仿佛在说:“你身体没毛病吧?”

过了片刻,少年支起身体,像是对钟晚屏失去了兴趣。“我知道了。你的‘主人’真是个自私的、独占欲超强的家伙。”他赤身裸体地走回沙发,弯腰拾起那件狐裘,披在身上。钟晚屏看见了他腿间半勃起的性器。

“我的主人?”钟晚屏问。

“不是吗?”秦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血液分给你的那个人,你血族的‘父亲’,你血缘的主宰,只要你有一天还流着他的血,他就永远是你的主人。”

这是在说关夜北?钟晚屏心中不禁一阵别扭。关夜北与他有血海深仇,他才不想让关夜北成为他的……什么主人。

少年继续说:“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只有一个。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你无法反抗。”

“我?”钟晚屏挑起眉毛,“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事?”

秦湾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没发现吗?”

“发现……什么?”

“他对你下的禁制。”秦湾抚掌大笑,“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性趣。不是吗?”

钟晚屏觉得自己的时间瞬间凝固了。他花了好几秒才明白秦湾话中的涵义。“他……对我……”

“所以说,”秦湾扶着脑袋,“真是个自私的主人啊。”

钟晚屏从地上跳起来。“才不是这样!”他一边否认,一边拉好裤子拉链,“少胡说八道!他只是想折磨我而已!”

秦湾呵呵地笑着:“我能问问你的主人是谁吗?”

“关夜北。”

“哦……听过这个名字。”

“一个通缉犯。我原本是追杀他来到这座城市的,结果……”后面的事情钟晚屏实在不想提,但即便他不说,秦湾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关夜北嘛……在我们血族里,也是个出了名的怪人呐。”

说着,秦湾大叫道:“郁海!给我进来!”

房间大门再度打开,先前那几名手下中的一人走了进来。那是个外表年龄和钟晚屏差不多的青年,戴着眼镜,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钟晚屏觉得他更适合出现在写字楼里,而不是纸醉金迷的会所。

青年走到秦湾身边,弯下腰,客气地问:“有什么吩咐?”

秦湾一只手探进青年的怀里,在里面摸索了半天,摸出来一只手机。青年面颊泛红,看起来刚刚秦湾不仅是在找手机,还趁机摸了别的地方。

“呃……如果您想要手机,说一声就行了。”他瞥了钟晚屏一眼,“这里……这里还有别人呢……”

秦湾斜睨他:“这里有别人,我就不能碰你了吗?”

青年嗫喏:“不……不是的。”

“那就闭嘴。”

秦湾在手机上翻翻找找半天,然后将手机抛给了钟晚屏。“你们老大的号码。”

钟晚屏看了眼屏幕,上面正是白云峰的号码。原来秦湾真的认识业火的首领。

他按下通话键,将手机贴到耳畔。

过了一会儿,白云峰低沉严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湾?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06.

过了一会儿,白云峰低沉严厉的声音传了出来:“秦湾?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喂?老大?”钟晚屏的声音嘶哑得可怕,“是我……”

“钟晚屏?”白云峰惊奇地说,“你怎么在秦湾那儿?任务进行得如何?”

钟晚屏口干舌燥,和白云峰隔着电话交流仿佛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让他疲惫不堪。

“任务……失败了。”

“哦。”白云峰似乎早料到了这个结果,“关夜北那家伙是挺不好对付的。失败了也没有关系,你尽快回来吧,我这边还有别的任务要交给你做。”

钟晚屏颤抖的手几乎要握不稳手机了。“老大,我……”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回不去了……”

白云峰“啊?”了一声,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他问:“秦湾对你做了什么吗?”

钟晚屏深吸了一口气,说:“不是秦湾,是关夜北。”

那边的白云峰像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敢确定,于是犹犹豫豫地问:“关夜北他……干了什么?”

“他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手机里传来一声巨响,似乎白云峰把什么东西丢了出去,一时间声音乱糟糟的,摔打声、脚步声和嘈杂的人声混在一起,钟晚屏根本听不清。又过了好一会儿,白云峰才再度接起电话。

“钟晚屏,”他说,“叫秦湾过来听电话。”

钟晚屏转过身,对在沙发上歪歪扭扭躺着的秦湾说:“老大找你。”

那名名叫郁海的青年走过来接过手机,恭恭敬敬地把它贴到秦湾耳边。

“白云峰你好啊。”秦湾轻快地说,“什么?那小子?真的不关我事啊,他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那副样子了……什么?关夜北?我可不清楚,那不是你们猎人的事吗?……嗯。嗯。我不知道,你看着处理吧,你是‘业火’的头儿。好吧。”

秦湾向郁海递了个眼神,郁海会意地将手机又交到钟晚屏手上。

钟晚屏不知道秦湾和白云峰交流了些什么,也不知道白云峰决定如何处置他。他心里打鼓,心想最糟糕的可能就是处决了,他并不害怕死亡,但是他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还没杀掉关夜北,怎么能死!

“钟晚屏?”老大的声音将他从沉思中唤醒,“事情的经过我大概了解了,对你的处置……我得想想。”

“嗯。”钟晚屏小声应道。

“我苏晓春作为专员到你那边去,在她到达之前,你暂且……听秦湾的吧。不要轻举妄动。”

“是。”

电话挂上了。嘟嘟的忙音如同一首急促的安魂曲。钟晚屏将手机还给秦湾。

“谢谢。”

秦湾耸了耸肩:“不客气。你还需要什么吗?我让人去帮你搞点证件,补办手机卡……”他猫一样的眼睛紧盯着钟晚屏,好像在看一个有趣的玩物,“还有……食物?”

钟晚屏心中苦涩。他现在是吸血鬼了,必须依靠鲜血才能存活,他得向另一个吸血鬼求助才能获得食物,这可真是个绝妙的讽刺。

秦湾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起来:“我可以给你提供血浆,医院用的那种。但是我有个条件。”

“什么?”

“因为你‘曾经’是猎人,”秦湾故意强调了“曾经”两个字,“所以我觉得这件事交给你来做再合适不过了。”

钟晚屏警觉地问:“到底是什么?先说好,我可不会帮你干脏活的。”

“不是不是。”秦湾摆摆手,“是你最喜欢的工作:杀血族。最近有一个违反戒律的家伙流窜到这座城市来了。他太张扬高调,已经引起了……普通人类的注意。这对我们血族的隐匿很不利。守护者们已经把他列入清洗名单了,但是那家伙反追踪能力不错,一面逃窜一面作案,处刑人都抓不住他。”

“所以你想让我杀了他?”

“没错。把他抓到我这儿接受审判,或者你直接处决他也行。总之帮我解决这个麻烦。”

“你手下的处刑人呢?这是他们的工作。”

“死了。”秦湾轻描淡写地说,“所以我才问你愿不愿意到我手下来做事。既然你不愿意,那也没办法。不过我提出的条件很公平,用你的劳动换食物,你觉得怎样?”

“关于那个杀人犯,你还有什么情报吗?”钟晚屏问,“是什么样的人?有没有照片?血样呢?我不可能只凭你一句话就把他找出来。”

“没有照片。”秦湾说,“详细情报也没有,我们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是男性,外表大概四十多岁,实际年龄不详,更没有血样,否则其他处刑人早就抓住他了。但是有复原画像,我会让圆圆给你送去的,连同血浆一起。”

钟晚屏知道自己没的选了。他只能点点头:“成交。”

钟晚屏又回到了酒店里。

他没有地方可去,也不想待在秦湾那儿,只好回到这里来。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只要自己仍留在这儿,关夜北就会回来。

假如他回来了……

钟晚屏躺在床上,外面晨光熹微,对于吸血鬼来说正是就寝时刻,他却一丝睡意也无,相反,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着。

假如关夜北回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

浓浓的恨意点燃了钟晚屏身体里的火焰。他想起了秦湾说过的话:“身为父亲和主人,他可以对自己的子嗣和臣仆下一个禁制……这个禁制的效力是绝对的,它流淌在你的血液里,你无法反抗……他使你无法对他之外的任何人产生性趣。”

真是……可笑!

钟晚屏无法自抑地颤抖着,一想到关夜北对他所做的种种暴行,他便不可抑止地愤怒和憎恨,还有……兴奋起来。

他发觉自己竟然硬了。关夜北给予他的那些,不仅是痛苦的回忆,也是堕落的甜美。当他的意志拒绝的时候,身体却毫不犹豫地打开、接纳了。这让钟晚屏感到羞耻,又觉得害怕。他忧虑着,要是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他会放下曾经的矜持和尊严,为了追求那些快感,而主动向关夜北臣服求欢呢?

钟晚屏战栗地伸出手,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那东西硬得可怕,带着灼人的热度,即使是自己碰触自己,也让它兴奋得渗漏了。

钟晚屏绝望地套弄着下身,嘴里却吐出舒服的喘息。他的身体被关夜北弄得好奇怪,自慰的时候,他脑海中的性幻想竟然是关夜北。他不住地想象之前关夜北是如何在被子底下为他口交,如何用舌头服侍他,又是如何挑逗他后面那个饥渴淫荡的洞穴的。他想象现在握住自己的是关夜北的手,那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移动,带给他致命的快乐……

他整个人都因为这禁忌的幻想而激动。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他闷哼一声,射在了自己手里。

他喘息着爬起来,从床头的纸盒里拽了几张餐巾纸,擦去手上的白浊。同时,他觉得身体里燃烧的那股邪火并没有因为这次发泄而熄灭。相反,它越烧越旺。

钟晚屏战栗地屈起身体,向自己后方摸索。他摸到了自己的后穴,惊讶地发现那里已经湿透了,内壁分泌出来的淫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我真是疯了。钟晚屏头昏脑胀地想。

后面也需要抚慰。他凭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按压着渴求被硬物贯穿的媚肉,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他的身体里像有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冲突。一个告诉他:里面是那么紧,那么热,那么柔软,那么令人痴狂。另一个声音告诉则说:不够,还不够,手指太细了,还要更多,更巨大的,更坚硬的,想要被狠狠地贯穿……

那燃烧的欲火已经彻底燃尽了钟晚屏的理智,倘若关夜北在这儿,他或许还会因为心中的恨意而保持一丝清醒,但现在这间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钟晚屏一个人,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任由欲望的支配,寻求更多的快乐。

他需要更加……能够满足他的东西……

他从床上爬起来,开始翻箱倒柜。他记得关夜北买过许多情趣用具,都放在哪儿了呢?

终于他在衣柜下面的抽屉里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里放着各种各样关夜北的藏品:乳夹、跳球、按摩棒、装饰华丽的贞操带……最里面放着一只黑色的盒子。钟晚屏认出了它。

他拿起盒子,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盒子中垫着深红色的丝绒,里面放着两样东西,一个是一根极细的硬橡胶质地的管子,不知是做什么用的,钟晚屏对它也不敢兴趣,他需要的是管子旁边的另一样东西——一根肉色的假阳具,做得精致无比,表面上有凸起的颗粒和旋转螺纹,可以带来最大限度的刺激。这东西是关夜北根据自己的尺寸定做的,他曾经一晚上都将这它放在钟晚屏的身体里,强迫他适应这尺寸,好在接下来的性爱中承受他粗大的、凶器般的阴茎。

钟晚屏握着那根假阳具,感受它在自己掌心的分量,以及它表面的凸起带来的刺痛感。关夜北曾拿这东西来折磨他,而他现在却得用它来自慰。他哭笑不得,也没时间来感慨这些。

他蹒跚地爬回床上,屈起身体,深吸一口气,将那枚假阳具小心翼翼地推进身体里。巨大的硬物挤开肠肉,粗糙的表面刮擦着内壁,刺激着敏感的内部。

钟晚屏忍不住呻吟了出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除他之外谁都不在,他可以肆意地展露出自己最放荡的一面。他将假阳具整个推入了身体中,只剩下那两个雕饰的圆球露在外面。

他扭动着身体,感受到那东西埋在身体里的硬度。他握住假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调整角度,让它对准自己的敏感点,然后将它向外抽出一些,又深深地推进去,刚好能狠狠抵住敏感处,接着再度抽出,再度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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