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夜话之狱火焚身——唇亡齿寒0
唇亡齿寒0  发于:2013年1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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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钟晚屏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他现在变成了一个吸血鬼。

他发誓杀了关夜北,也就是那个将他变成吸血鬼的混蛋。

深井冰攻×斯德哥尔摩受的故事

肉文不需要逻辑

好吧它其实不是很肉

别太在意细节,认真你就输了

阅读之前,如果你是吸血鬼,请确认你已年满一百周岁,如果你是人类,请确认你已年满十八周岁

内容标签:血族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钟晚屏,关夜北┃配角:秦湾,白云峰,圆圆,关晨南┃其它:血族,虐身,肉

01.逃亡失败的惩罚

钟晚屏呈“大”字形躺在天台上,姿势很不雅,但他动弹不得,因为他的双手被魔楔钉在混凝土地面里,鲜血横流,稍微动一下就疼得撕心裂肺,而那个令他恨之入骨的男子就站在他面前,强迫他张开双腿。

“都多久了,你还是不死心。”男子半是无奈,半是嘲讽地说,“成天就想着逃逃逃,最后不还是被我抓回来。”

钟晚屏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他听见大厦上呼啸的风声,以及这座不夜之城里不分昼夜的喧嚣。不久之前他还属于下面那个生机蓬勃、纸醉金迷的世界,而现在,他只能无力地躺在一个乏人问津的天台上,任人鱼肉。

“怎么不说话?”男子笑着问,“你不是很牙尖嘴利吗?不管是同我吵架,还是长篇大论的说教……”说着,他抬起脚,轻柔地踩在钟晚屏下体上,像调情一样,用脚尖轻轻拨弄那里,“……又或者含着我这儿的时候,可都销魂的很啊!”

钟晚屏咬紧牙关,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阵阵情欲。哪怕在这么屈辱的情形之下,受到这样的戏弄,他也能起反应——这具身体真是没救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正在勃起,叫嚣着要脱离裤子的束缚,获得更加彻底的爱抚。他试图去压抑这反应,却无济于事。这种冲动源自血液的召唤,除非他将自己的血放干,彻底结束生命,否则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无法摆脱它。

那个男子也察觉到了他无法抑制的反应,得意的收回脚。他环顾四周,在呼啸的夜风里舒展着身体,轻松惬意地说:“不过你真会选地方,放着酒店里的床不睡,非要跑到这儿来打野战。”

钟晚屏终于忍不住了。他像是要耗尽肺中的空气一般大吼:“关夜北!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我万分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关夜北彬彬有礼地说,甚至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百倍偿还……我要……”钟晚屏的嘶吼声消失在了嗓子里,接下来的声音变成了包含情欲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因为关夜北跪在他双腿之间,解开了他裤子的拉链,粗暴地将它扒了下来。钟晚屏的阴茎急不可耐地跳了出来,他没穿内裤,因为逃跑的时候太过匆忙,只来得及穿外装。这倒为关夜北提供了方便。

钟晚屏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心里暗暗诅咒关夜北,身体却不受意志控制地扭动起来。当下体受到轻柔的爱抚时,他差点兴奋地直接射了出来。关夜北修长灵巧的手指握住他的性器,极有技巧地套弄着,指尖在敏感的龟头上游移,时不时掠过顶端的小孔,那里渗漏出的液体沾湿了他的手指,随着他的动作,整根东西都变得湿漉漉的。

“想不想要?”关夜北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如同恶魔在呢喃低语,“只要你开口,我可以给你口交。我会把你舔到射出来,把你的精液全部吃下去……你想不想要?”

钟晚屏快要哭了。他差点开口恳求关夜北让他释放。身体里的激荡的欲望狂潮令他神志不清,像个被淫欲所支配的傀儡,只能任由关夜北玩弄,为了追求极乐的体验,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但最终他还是没说出口。他咬着嘴唇,将淫媚的呻吟声咽了回去。身体邀欢一般地敞开,他却努力不发出半点儿声音,偏不遂关夜北的意,以此扞卫他最后的尊严。

他曾经是个吸血鬼猎人。说“曾经”是因为现在他变成了一个吸血鬼。而强迫他接受“初拥”,让他变成了同类的,就是这个关夜北。所以即便落到再难堪的境地,他也不能开口向关夜北求饶。

关夜北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嗤,放开了手。

下一秒钟,钉住钟晚屏双手的魔楔被拔了出来,手掌上鲜血淋漓的伤口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钟晚屏不由苦笑,这大概算是变成血族后仅有的好处了吧。

他的身体被翻了过去,摆成趴跪的姿势,裤子褪到脚踝,松松垮垮的衬衫滑到胸口,露出白皙矫健的腰身。关夜北分开他的双腿,粗暴地扒开他的臀瓣,露出后面的穴口。这段时间关夜北每天都要侵犯这个隐秘的地方,每次都折磨得钟晚屏生不如死,连哭都哭不出来,让他一面在心里累加着恨意,一面又像个荡妇一样沉溺在情潮中不可自拔。

被过度侵犯的地方红肿微张,穴口一翕一开,像一张渴求灌溉的饥渴小嘴,急需粗硬巨物来填满。

关夜北塞进两根手指,搅动着柔软的内部,指尖压迫肠肉,残忍地旋转抽送,手指抽离的时候,带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他把淫液抹在钟晚屏大腿内侧。

“想不想要?”他又问。

钟晚屏的额头抵着粗粝的地面,咬紧牙关,试图以这种方式将注意力从下体转开。他前面涨得发疼,后面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肠肉饥渴地蠕动着,渴求再一次受到爱抚。腰部不受控制地挺了起来,双腿也分得更开,像是要把整个身体都献上一样,邀请关夜北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

关夜北拍拍他的臀部:“好了好了,你不说我也懂的。”他用善解人意的口气说,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拿出他早已勃起的凶器,但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在钟晚屏的臀缝间摩擦顶动,如同在戏弄他,每每擦过柔软后穴,又每每略过。

穴口急切地张开,却屡屡得不到满足。钟晚屏快要疯了,他想关夜北肯定是故意如此的,他要用这种方法折磨他,耗尽他最后的意志,让他哭着求他插进来。

他咬住嘴唇,因为用力过猛,以至于咬出了血。手指抠住地面,指甲裂开,又在血族特有的伤愈能力下快速愈合。

就在钟晚屏以为这折磨永远不会结束的时候,关夜北挺身插了进来。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贯穿了他的身体。

02.清醒之后的噩梦

钟晚屏艰难地睁开眼睛,摒开眼前的黑暗,让意识重新回到躯体里。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关夜北包下的酒店客房里,躺在那张舒适柔软适合“做运动”的大床上。房间的窗户拉着厚重的窗帘,隔绝外界一切光线,使房间不分昼夜都昏暗无比。不过吸血鬼也不需要什么光亮,出色的夜视力让他们即使是在最黑的夜晚里也能看清万物。

对面的墙上挂了一面石英钟,钟面上显示现在是9点,只是不清楚是早上9点还是晚上9点。

关夜北不在房间里,周围没有他的气息,于是钟晚屏推测现在是晚上,吸血鬼的传统活动时间。关夜北肯定是出去“猎食”了。一般他外出时会对整个房间试下结界,防止钟晚屏逃走,但今天他意外的没这么做,不知是疏忽大意还是有意为之。

钟晚屏又想逃跑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他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掀开被子,便又倒回床上。

全身上下都在痛。痛得他连床都下不了。

他伸出手,仔细观察手背,上面的皮肤细腻光洁,看不出一点儿伤痕。昨天被魔楔钉穿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但是当他活动手掌时,还是会感到阵阵疼痛。

伤口愈合的是很快,疼痛却不会消失。不仅手掌,身上其他地方也一样,尤其是下身的某个位置。

昨天在天台上,关夜北像是疯了一样干了他一整晚,等到天快亮时才把他扛回酒店里,然后又是一番折腾。最后钟晚屏基本上处于半昏迷状态,记忆也模糊了,只记得后庭被操干得几近麻木,只有一阵又一阵钝痛袭来。

现在他整个人都像散了架似的,半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难怪关夜北外出却连个结界也不设,想必是吃准他逃不了。

一想到那家伙得意盘算的样子,钟晚屏的恨意就又深了一层。

原本钟晚屏对关夜北是很尊敬的。作为一名吸血鬼猎人,遇到了强大的吸血鬼,棋逢敌手,自然有几分惺惺相惜的敬意。他追捕关夜北,跑遍了小半个亚洲,终于在这座城市里和他正式交手。

然而关夜北却对他说:“呵,耍你呢。看你跟着我天南海北的乱跑,别提多有意思了。”

他击败了钟晚屏,让骄傲的猎人屈膝跪在自己面前,承认失败。一切本该到此结束,他本该杀了钟晚屏,给予他光荣的死亡。但是他没有。

关夜北是个彻头彻尾的恶魔。他强迫钟晚屏喝下自己的血,变成如他一样的活在暗夜里的生物。

对于一名吸血鬼猎人来说,没有比这更屈辱的事了。

不仅如此,他还囚禁了钟晚屏,日日夜夜地强暴他,利用血族血液中对性欲的天然渴求,将他变成了自己的性奴。钟晚屏试过自杀,也试过逃跑,但每次都被关夜北发现阻止,或是抓回来,之后用更加激烈和粗暴的侵犯来惩罚他。

钟晚屏拉紧被子,蜷起身体。在他昏睡的时候,关夜北给他清洗了身体,现在他身上干净整洁,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除了后面的秘穴。关夜北从来不会给他清洁那里,除非是惩罚性的灌肠。他喜欢让自己的精液留在钟晚屏的身体里,如同野兽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一样。

钟晚屏觉得很不舒服。后穴里又粘又湿,好像那家伙仍停在他体内一样,稍微动一下,就有滑腻的液体从无法闭合的穴口里流出来。如果他还能动,肯定会起来清洗一下自己,洗掉关夜北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但他现在动不了,只能忍受这种令人作呕的感觉。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房间的门锁咔嚓一声。关夜北回来了。

“醒了?”他问。

钟晚屏哼了一声作为回答。

关夜北没有因为他的恶劣态度而生气,相反,他微笑着踱到床边,将一只金属保温杯放在床头柜上。

“饿吗?”他又问。

钟晚屏当然很饿。他一天没进食了,还做了那么久的激烈运动,早就饿得头昏眼花。但他宁愿饿死,也不愿吃关夜北给的食物——人类的血液。

看出他的不情愿,关夜北更高兴了。他拧开金属保温杯的盖子,自己先抿了一口。

“还是热的。”他说,“不来一点儿?”

“你自己留着吧!”钟晚屏恶狠狠地说。

关夜北叹了口气,用他深邃的眸子望着钟晚屏,似乎在思考什么。

平心而论,关夜北长得很是英俊潇洒,带着血族特有的魅惑和邪气,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那双眼睛,好像里面藏着什么魅魔一般,一个眼神就能勾走人的魂。他猎食多半靠这副皮相,无数男男女女愿意投怀送抱,给他无偿献血。今晚的食物八成也是这样。

见钟晚屏对面前的美食无动于衷,关夜北自己喝了一口杯中献血,然后放下杯子,抓起钟晚屏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嘴对嘴将鲜血灌了下去。

钟晚屏奋力挣扎,下巴却被牢牢钳住,只能被迫吞下血液。倘若在从前,他肯定会因为血腥味而吐出来,然而自从变成了吸血鬼,鲜血就变成了难以形容的美味佳肴。它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芬芳,带着比美酒更香醇的甜美,也只有它才能浇熄吸血鬼体内的饥渴狂热。

要同这种焚烧身体的狂热敌对,真是太艰难太痛苦了。光是忍住嗜血的欲望,就耗去了钟晚屏大部分意志力。剩下的那一点儿还得留着对付关夜北,这使钟晚屏每天都疲惫不堪。

“怎么样?”关夜北问,“你是要自己来,还是我喂你?”

钟晚屏双唇紧闭,上面沾着点点血迹,艳丽得不可思议。关夜北的眼神晃了晃,又说:“你还是喝了吧,多留点儿力气对付我吧。”

钟晚屏在被子下面握紧拳头。“我自己来。”他嘶哑地说。

关夜北将杯子递给他。钟晚屏浑身乏力,几乎握不紧杯子,于是关夜北扶他坐起来,拿了好几个枕头垫在他身后,一手捧着杯子,一手环住他的肩膀,帮他一点一点喝完杯中的鲜血。

做这些的时候,关夜北的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和昨天的疯狂简直判若两人。钟晚屏发现只要他乖乖听话,关夜北对他就会极尽温柔体贴,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不是囚徒,而是关夜北的情人的错觉。

03.换取自由的代价

吃完“晚餐”之后,关夜北坐在床头,搂着钟晚屏的肩膀,让他倚在自己身上。两人谁都没有说话,房间里静得可怕。关夜北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钟晚屏的头发,像主人在给心爱的宠物顺毛。

钟晚屏觉得厌恶,但更多的是害怕。关夜北这么温柔安静、看上去人畜无害,却隐隐给他一种压力。这时候他看不透这个男人在想什么,猜不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关夜北像一个巨大的、扑朔迷离的问好摆在他面前,令他手足无措。

于是钟晚屏决定不去想关夜北,转而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喝下去的新鲜血液开始在体内发挥作用,让他恢复了一些力量,身体也不是那么痛了,就是关夜北留在他体内的东西仍让他觉得不舒服。

“喂,关夜北,”他说,“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关夜北的手指停在他耳畔,然后捏了捏他的耳垂:“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帮你洗过了。”他的语气像在邀功。

“我……还想洗!”钟晚屏咬牙切齿。

关夜北愣了会儿神,旋即嘻嘻笑了起来:“我知道了,你想把里面弄干净是不是?”他满意地看见钟晚屏的脸因为恼羞成怒而变成绯红色。“不准。”

“为什么?”

他亲吻着钟晚屏的脸颊,“我喜欢看你这样……身体里留着我的东西,好像整个人从内到外都属于我一样。”

又一个吻落在钟晚屏耳畔。关夜北向他耳朵里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非要弄出来也是可以的……我帮你舔干净如何?”

钟晚屏很想大叫一声“恶心”,但是关夜北用恶魔般诱惑的声音给了他最色情的暗示。他立刻就硬了,分身在被子下面高高立起,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

他推开关夜北,往床的另一边闪躲。“滚开!别碰我!”

“下面的嘴比上面的老实!”关夜北一把捞住他的腰,把他拽了回来,然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下身被含入一个湿热柔软的所在。钟晚屏倒抽一口冷气,想要挣开,腰部却不受使唤地挺起,将性器往关夜北口腔里送。

关夜北将他整根都含了进去,缓缓吞吐,灵巧的舌头舔过茎身上突起的筋脉,裹住龟头深深吮吸。他做这事的时候极缓慢,极用心,仿佛不是在为人口交,而是在品尝一样珍馐佳肴似的。钟晚屏仰起头,颈部和下颌形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下体被含吮舔弄的快感让他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接受关夜北给予的愉悦。他看见被子下面关夜北身体的轮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一伏。只要稍微想象一下被底关夜北吞吐着他阴茎的情形,钟晚屏就浑身发热。

当他即将濒临绝顶的时候,关夜北却突然离开了。他抬起钟晚屏的大腿,往更后面的地方舔去,先是饱满的双球,然后是紧绷的会阴,最后来到后庭。湿滑的舌头像一尾狡猾的蛇,在穴口缠转,舔舐着那里因为先前的粗暴侵犯而外翻的嫩肉。空虚的后穴渴望更深的舔弄,因而痉挛起来。就在这时,舌头顶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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