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是怎样追到手的?——梅影诗魂
梅影诗魂  发于:2013年1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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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翊阳没有让陆少祥等待太久,套好保险套以后就直接覆在恋人身上,将人紧紧搂入怀中。

起初的吻仅是轻巧的点落,舌与舌一接触顿时变成狂野的追逐。温润而柔嫩的触感,挑起口腔内的热度,彼此的吮吻也越来越缠绵,彷佛是在吸吮甜美的蜜糖。唇齿在激烈的时候偶尔碰撞,但这不影响两人的热情,反而更挑起男人的野性,竞相想要压制对方。

交互作用的气息,醺袭着躁动的欲望,有一种微妙的情绪在两人之间渐渐发酵。简翊阳揽住陆少祥的头,两人额心相顶,凝视彼此而笑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知道他爱煞了他,他知道他眷恋着他,心头充盈着难以言述的悸动,满满地堵塞在胸口,但却因为男人的语拙,最后只能化成行动表达。他们吻了又吻,唇色红艳得比樱桃还要令人垂涎,分开时还垂有一线银丝。

手轻缓地游走在饱满而精实的身躯上,细细摩挲着彼此的肌理。带着粗茧的手滑过腹上的十字纹路,触感小巧而富有弹性。陆少祥身上的肌肉,每一寸都是经由他的手调理而成。简翊阳就像工匠一样雕琢着自己珍藏的璞玉,让他在自己手的上逐渐成形,变得美好而且贴合自己的心意,令他爱不释手。

沿着背脊下移,简翊阳的手终于来到恋人的臀部。习武的腰臀显得十分柔韧,搓揉在手的触感相当具有诱惑力。那是男人身体独有的劲道与韧性,绝非女性的圆润与柔软。正当他想往股间探问的时候,却感觉到手上肌肉突然僵硬起来。

“师弟,不要紧张,放轻松。我会很轻、很小心的。”简翊阳察觉到恋人身体本能地抗拒,轻轻拍着他。

“你以为我能控制吗?那是反射动作。”

“放松。”

“我放松了!”

简翊阳再次伸手抚触,发现陆少祥紧绷得不像话。他轻轻叹了口气,往后退了些许,将陆少祥的双腿张开,俯身下去,丝毫不嫌避讳地舔吻起爱人的秘穴。

“师兄……你……”本来还想为自己这种羞耻暴露的姿势抗辩,当陆少祥感觉到后庭传来那种柔软温柔的快意时,原本的埋怨瞬间化成感动。

肛吻的刺激太过强烈,陆少祥能感觉到,师兄吐出的气息抚过在自己最幽微的地方,唇瓣与舌尖舔弄着每一个细摺。舌尖接触引起的快意,就像无数的虫子钻动,又像电流酥酥麻麻地刺激着,陆少祥舒服得差点就要呻吟。他正强忍着不肯发声,身后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发出“啊……”的长吟。

“师弟你还好吧?”简翊阳有点担心地停下动作,却换来陆少祥的不满。

“有人做一半停下来的吗?”很显然,简翊阳的担心是多馀的。

手指很快就被滚烫的肠壁包覆,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粉红色的穴口正贪婪地吸纳着他的指头,啵啵地发出喘息,里头几乎不用润滑就已经沾满晶莹的汁液,滑嫩而炽热。他的手指在陆少祥体内搅动,只听断断续续传来的伸吟声没有痛苦感,简翊阳又放进第二根指头轻轻地按抚。

“……师兄……直接来吧!”陆少祥早就是等不及的状态,指头填入的充实感远远不及他的期待,简翊阳的技术却是出乎意料的好,欢愉布满了全身,原本就已经难耐的喧腾,让陆少祥迫切地想要更多。

“你就连被干也这么急呀?”简翊阳虽然这么说,还是挺起自己高挺的下身,扶住陆少祥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到最开,用混着体液与润滑剂的前端,抵住幽径的入口,不停地摩擦。

“师兄你好过份,什么字不用,非得用干那个字!”被压已经是妥协了,没想到这头恶劣的狐狸还要气他。

“那……师弟,你就那么想被我操吗?”简翊阳笑得越来越淫邪。

陆少祥几乎要气死,他确认了眼前这家伙本质,决定不理会他口头上的便宜,“对啦!对啦!快点!”

“师弟你真的好可爱……”简翊阳说着便用力挺身,将粗大的阳具直接挤入濡湿紧热的甬道。

“啊……”第一次被如此壮硕的事物贯穿,陆少祥疼痛得双手攀住了师兄的臂膀,嘴里不住埋怨,“你不会轻一点吗?”

简翊阳停在爱人的体内,俯身搂紧他,又在恋人的额上落下一个吻,“长痛不如短痛,拖太久反而更难进去。”

陆少祥低低哼了几声,算是接受了这番说词。简翊阳让那初尝人事的小穴适应了自己的尺寸,才缓缓的抽送起来。

即使动作很轻,但对从未开拓的肠壁来说,还是太过刺激。后穴几乎撕裂般的痛楚不断侵扰着陆少祥,本来高挺的分身,竟因为痛苦而开始委靡不振。简翊阳握紧恋人的双手,轻声安慰,“忍着点,很快就不痛了。”

“最好是……我……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压了……”即使抹了大量的润滑剂,疼痛感还是如烈火般燃烧着后穴。陆少祥死命撑着不让自己哀嚎,心里早把简翊阳狠狠骂过无数次了。

“不要太早下结论。”简翊阳加快了下身的动作。

两人没有继续说话,一时间,房里只剩下肉臀拍击的声音,混杂着水声黏腻而稠密。即使甫道狭窄滞涩,性器的接合密集到几乎不留一丝缝隙,简翊阳还是狠狠地进击,在这初耕的园圃中开疆拓土。

快乐确实逐渐淹没了痛楚,下腹部的热流又开始汇聚,龟头狠狠磨过前列腺,引起一股颤栗的快感。再一阵快速的抽插,毫不留情地顶入,几乎要让陆少祥被夹带着痛楚的欢愉所灭顶。

前列腺刺激带来的激情,如海啸般铺天盖地而来,烧灼着领受的人几乎欲死欲仙,陆少祥双手扣在师兄精壮的腰上,一直往自己推进,“师兄快一点……”

“你喔……”简翊阳带些微的喘息,扶起师弟的结实而修长腿,架在自己肩上,俯身进行更深入的冲刺,规律而节奏分明地抽送着。

陆少祥难耐地扭动身体,发出一串破碎不成语句的呻吟。被顶入被填满的滋味太过销魂,内壁近乎痉挛地包裹起阴茎。简翊阳感受到身下异样的紧实,接合处的温度几乎可以将人焚尽,也忍不住低低哼了几声。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在一起,拥吻的同时简翊阳仍不停止他下身的动作,陆少祥配合着身上人的律动,迎合他在自己体内的进进出出,暗暗调整姿势让每一次的进入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乐。两人双手交扣着,相互配合的动作彷佛浑然天成,不用言语就能悉知爱人内心所想。

被点燃的欲火早已到达顶点,聚积的快意酥麻得让人无法克制,毫无保留地喷发而出。浊白的体液散落在两具小麦色的身体之间,简翊阳随手拿卫生纸擦拭了,仍在爱人体内继续冲撞。

陆少祥攀住师兄的双臂,刻意收缩起括约肌,让龟头磨擦时的快感更为强烈。感受到师弟热烈的迎合,简翊阳下腹部一阵激动,也跟着宣泄而出。

简翊阳还停留在爱人体内,有些眷恋,正当他要抽离时。陆少祥却紧紧搂住身上人,“师兄……再放一下。”

结合的感觉很好,彷佛透过了这个仪式宣告着,两个人再也不分彼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谁进入了谁其实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们是相爱的。

“刚刚不是才在那边后悔吗?”简翊阳还是狠下心抽离出来,他怕软掉以后精液从保险套流出来,清理麻烦。

“就……还好……”陆少祥红了脸,转身趴在床上。他怎么可以承认,其实他被师兄操得很爽,爽到好想继续被操呢?

看到爱人红通通的耳根子,简翊阳笑着从背后抱住陆少祥,舔弄着他的耳垂,“师弟,你真的好可爱喔!”说着又把人按倒在床上。

“师兄,你想干嘛?不要一直说我可爱啦!”陆少祥这一点警觉心还是有的,连忙往旁边挣扎。

“你说呢?”简翊阳有制高点优势,立刻看穿陆少祥的动态,四肢压制住他所有的行动。

“我们算是做完了吧?可以洗澡了吧?”陆少祥是很想和师兄继续没有错,但是两次间隔的频率,好歹也是隔天早上,而不是一发之后接着一发吧?

“可是我看你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想说应该可以继续……”简翊阳说得无辜,双手又开始不规矩的动作。

“啊啊啊啊啊!你给我先去漱口啦!”陆少祥这才想起,刚才、刚才师兄对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又傻傻地回应了什么。他爱吻那边就算了,没道理要自己吃自己的味道啊!

“漱口就可以了吗?”简翊阳笑着走到浴室乖乖漱完口,又摸出保险套问道,“师弟你喜欢螺旋还是颗粒的?”

“超薄的!”

(二十二)、以爱为名

如果问陆少祥练国术有什么好处?他现在有了充分的体认──在床上。简翊阳体力不是普通好的,当陆少祥觉得一夜两次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师兄居然还有闲情逸致问他,“想不想来第三次?”

“你是打算让我精尽人亡吗?”陆大侠揉着屁股跳开,狠狠拒绝,那头披着狐狸皮的色狼才肯死心。结果陆少祥也没能坚持多久,晚餐过后,闲来无事,他们又开始了最佳的床上运动。

这就算了。

陆少祥还发现,他们长期练功、拉筋的结果,身体的柔软度都相当好。双腿几乎可以折到与胸腹贴合,要不是简翊阳还顾虑到自己是第一次,恐怕就连回纹针式的体位都想尝试。

“改天等我不会那么痛的时候。”陆少祥认真考虑起来。要在床上搞出各种花招,绝对不是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就能完成的。他才尝过性爱令人销魂的滋味,正跃跃欲试。

总之,他确实是非常尽兴,在各种层面上都获得满足。

夜里钻到师兄怀里,倚在那厚实的胸膛上随之起伏,陆少祥内心柔软得像一摊水,恨不得和恋人合而为一。简翊阳紧拥着他,与他耳鬓厮磨,轻声问着,“现在说爱,会不会太迟?”

“不会。”陆少祥轻声回答,同时吻着自己男人的双颊,“师兄,我爱你。”

“我也爱你。”简翊阳抚弄着恋人的发丝,捧着他的脸彷佛在捧取易碎的珍宝,两人又再次拥吻起来。

“我总觉得,师兄会爱上我这件事,好不真实。”陆少祥轻抚着简翊阳的精壮的身体,描摹着他身上的美好线条,低声问着,“你为什么爱我?”

“因为你可爱。”

“还有呢?”

“因为你真的很可爱。”

“就这样?”

“这样就很多了。”

“师兄,你不觉得,说一个晒得乌漆抹黑、身上还有肌肉、身高快要一百八十公分的男生可爱,很奇怪吗?”陆少祥纳闷啊,自己的外型从玉树临风、唇红齿白、貌若潘安,逐渐锻链成深具大侠风范、充满阳刚气息的体魄,绝对是型男、帅哥那种等级,跟可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在我眼里,你就是那么可爱。”简翊阳抱紧了陆少祥,像是在抱绒毛大玩偶一样,搓搓揉揉。

“师兄!”陆少祥假意生气,转身装睡。没想到才过一会儿,眼皮就沉重得不像话,脑袋迷迷糊糊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不知人事。

第二天早上,陆少祥被肚子里的馋虫吵醒,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他挣扎着张开眼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像──

简翊阳居然在蹲桩步,而且还是蹲低马。他的大腿与小腿几乎垂直,而与地面平行。

天啊!太扯了!有像他这样练武成痴的家伙吗?礼拜天的大清早,还是他的生日,就这样自讨苦吃。陆少祥拉起棉被盖住脑袋,决定重新醒来,他想他一定是在作梦。

简翊阳发现师弟的动静,桩步也不蹲了,直接扑上搂住陆少祥,“睡饱了?”陆少祥双眼无神,捏了捏自己的脸,有点痛,这才点头答应。

“身体有没有异常?腰会酸吗?后面会痛吗?”简翊阳还以为陆少祥身体不适,小心翼翼地询问。

“会酸会痛的话,你也是罪魁祸首。”说真的,他们一夜三次,能挺下来不腰酸背痛,也算奇迹。

“我关心你还被讲成这样,真是太伤我的心了。”简翊阳装可怜,可惜陆大侠早不吃这套了。

他伸手让简翊阳拉自己起身,“我哪里就那么脆弱了。早餐时间过了没?”

“等你醒了一起吃。”

“你也真奇怪,礼拜天不睡到自然醒,在那边练什么功啊?”

“没办法,生理时钟。醒来发现没有书看,挺无聊的,就蹲个马步。”

“你礼拜天也早起?”陆少祥走到浴室盥洗,简翊阳跟在他的后面,看着恋人动作。

“大概六点起来看书。”简大侠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这么做是理所当然。

“师兄,你可以再夸张一点没关系。”

陆少祥听了差点吐血,他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翊阳师兄晚上时间几乎耗在社团里,却还能拿到书卷奖了。他没有比别人聪明,只是在其他人都还在睡觉的时候,就起来苦读而已。

简翊阳靠在门边,叹了口气,“没办法,这是为了不让我妈唠叨。”

“你妈听起来真的很难搞,都大学了还管那么多。”陆少祥相当不以为然,他总觉得师兄面对家人时,太好欺负。

“我不知道该怎么讲,其实她不会骂我,但要是事情不合她的意,她就会哭给我看。说她是那么的爱我,对我的期盼那么的深,结果我却让她失望。”

陆少祥挤了牙膏,豪迈地刷着牙,含糊不清地说着,“那根本……就是以爱为名……的要胁嘛!”

“可是我看她难过,我也会难过,会想着尽可能达成她的期望。”这是简翊阳的软肋,他最见不得身边的人伤心难过,所以简妈妈哭一哭就能让儿子听话,陆少祥哭一哭就能把男友追到手。

“你得改改,不然你妈一哭,我就成了祭品。”

“师弟,我很清楚什么地方可以退让,什么时候不能退让。”简翊阳的回答倒是相当笃定。

“为什么我们要在厕所讲这么严肃的话题?”陆少祥刷完牙洗完脸,有点尴尬地转向简翊阳,“还有,你在这边我会尿不出来。”

“又不是没看过,你在害羞什么。”简翊阳还是转了出来,替陆少祥关好门。

“你滚啦!”

******

为了防范未然,避免简翊阳在母亲节被家里召唤时,受到像上次清明节时候的对待,陆少祥决定主动向简妈妈示好。反正现在距离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也没剩下多少时间。

陆少祥捏着钱包算完日常生活支出,确定在打工薪水入帐之前还能撑得住,就拉着师兄发问,“师兄,你通常都送你妈什么母亲节礼物?”

简翊阳敲着脑袋回想,“送个蛋糕和花之类的,以前小时候还会附上一百分的考卷。”印象中对于这些特定节庆,好像不用过太费心,全家人吃个饭切个蛋糕也就这样过去了。

“我深刻的体认到,台湾教育的问题,就在家长身上……”蛋糕和花就算了,一百分的考卷是哪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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