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婚(生子)下——月莲冰
月莲冰  发于:2013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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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皇甫临清扭头躲开贺兰舒压下来的唇,只是当他想要再去推拒之时,双手却被贺兰舒牢牢抓住,并举止头顶。

身上那零碎破烂的衣服与皇甫临清惊恐的神情勾起了贺兰舒心底的暴虐,另一只手大力一扯,剩下的衣料离了身体,让皇甫临清惊惧的睁大了眼,眼睁睁的看着下半身的裤子被人撕碎,然后丢弃在地上。

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的肌肤升起一颗颗小疙瘩,光洁无暇的肌肤吸引着贺兰舒着迷的抚摸,更是引起皇甫临清一阵阵颤栗。

“不……贺兰……放开我……快放开我……”皇甫临清再也维持不住心神,惊慌恐惧起来,不住的挣扎却是换来贺兰舒越加粗暴的动作。

“啊……”

双腿被用力分开,露出双腿中间那低垂着的部位,当贺兰舒的手覆上那一处私密的地方,皇甫临清再也无法忍耐的惊叫起来。

“别叫。”贺兰舒不耐的皱眉,凑近皇甫临清的耳边,温热的气喷在皇甫临清的耳边,更是引起他的阵阵颤栗与害怕。

“我只是想要你……”嘴角微微上扬,已被本能控制的贺兰舒那充满邪魅之气的笑容皇甫临清看不见也不愿看见,那在耳边想起的声音仿佛一道恐怖的宣言,将皇甫临清所有的希望都打碎。

舌头沿着那张精致的脸颊一点点的舔舐,从耳垂到眉角,从额头到眼睛,从鼻尖到双唇,贺兰舒慢慢的品尝着身下人的味道,最后将皇甫临清惊恐的尖叫声全部吞入腹中。

“唔唔……”皇甫临清瞪大眼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容颜,却只感到浑身发冷。

那双温良的眼睛从来都是藏着满满的温情与微笑,为何此刻只呈现出侵略性的光芒?那平时总是安慰着自己,诉说着温柔话语的双唇,为何此刻要侵占着自己的唇,更是要纠缠着自己的舌不放?

那双温暖的手总是给予自己体贴的照顾,为何此刻却是粗暴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不住的抚慰着自己的私密部位?

心里的疼痛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侵入皇甫临清的大脑,为什么他们之间要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

皇甫临清睁着双眼,无能为力的情形下,他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任由他的唇舌在自己的口中霸道的翻搅着,湿软的舌头纠缠着自己无力闪躲的舌,同时搅乱了皇甫临清的心绪。

束缚的双手终于得到了短暂的自由,皇甫临清看着贺兰舒一件一件的脱下衣服,看着那强健的身体暴露在自己的面前时,惊恐慌乱之下,才想起逃跑。

只是脚还未触碰到地面,人就被一阵大力拉住,甩回了床铺之上。

紧接着而来的是一具火热的身体,还有那灼热的,正顶着他小腹处的滚烫硬挺。

“不……不……不可以……”皇甫临清惊恐之下,不住的摇头,双腿胡乱踢着,想要踢开靠着自己身体的人。

贺兰舒仅存的一点温柔也消失殆尽,抓住皇甫临清不住乱踢的腿,左右分开,在皇甫临清惊恐的瞪视下,将他的双腿一曲一折,露出身后那隐秘的部位。

将自己的身体挤进,坚挺的部位直接对着那因为紧张害怕而不住收缩着的部位。股间传来滚烫硬挺的触感让皇甫临清想要闪躲,却只能被人压制住身体,硬生生的承受了贺兰舒粗暴的贯穿。

“啊……”

痛,很痛,痛的难以附加,痛的皇甫临清惊叫至失声……然而身体的痛却无法掩盖心理上被人侵犯的屈辱。

就着皇甫临清声嘶力竭的哭喊声,贺兰舒沉静在美妙的情欲世界中,享受着他在心底期盼已久,终于得偿所愿的一夜。

在贺兰舒侵犯着皇甫临清的同时,另一边,皇甫天烨正领着人四处寻找着皇甫临清的下落。然而贺兰舒所住之所太过偏远,直至天际泛白,皇甫天烨听着手下带来搜寻无果的消息,担忧浮现在脸上。

挥退了又一批回报的手下,命令他们继续搜查,皇甫天烨又接到宫中传来的召见旨意,留下交代,匆匆赶往宫中。

自得知皇甫临清失踪的消息,端木琏无法安睡,侧着身体轻轻拍着皇甫景星的背脊,小家伙同样担忧着皇甫临清,哭着嚷着,一直陪着自己等消息,直到天快亮了才睡着。

身体上的疲累与心里的担忧折磨着端木琏,一直很安静的两个孩子也开始在肚子里闹腾。端木琏忍着肚子里的翻腾,轻轻抚摸着,“你们乖,爹亲现在心很乱,你们不能再给爹亲添乱了。”

然而回应端木琏的,是重重的一击。

肚子里的孩子那一脚直踢得端木琏在寒冷的冬季里冒出冷汗,“唔……乖,你们都乖点……”端木琏忍着疼痛,低声安抚,右手不停的来回轻柔的按摩着,以期能够稳定住闹腾的两个孩子。

原以为自己的安抚有了效果,端木琏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不再翻动踢腿,正想要舒口气,却不想另一个孩子狠狠的踹了端木琏一脚,就好似两个孩子轮换着在玩闹一般。

“啊……”端木琏呻吟出声,抱着肚子躺倒在床上,巨大的动静惊动了在外屋候着的苏怀。

“主子,您怎么了?”苏怀急慌慌跑进内屋,只见端木琏脸色有些苍白,担忧的问道。

端木琏忍着肚腹内的痛楚,对苏怀示意小声点,压低着声音说道:“我没事,把世子带去房间睡觉。”

端木琏担心自己的动作会打扰到皇甫景星的睡眠,只是他才说完,皇甫景星好似感应到了,微微睁开眼,皱着小脸看向端木琏。

“爹亲。”柔柔的唤了一声,皇甫景星拉着端木琏的衣袖,冲苏怀嚷道:“景儿要跟爹亲睡。”

苏怀略带为难的看向端木琏,虽然小世子很惹人喜爱,但是小小年纪脾气却很固执,往往认定了一件事,其他人很难轻易能够动摇它。

端木琏一边忍受着孩子的闹腾,一边安抚皇甫景星,“景儿乖,跟苏怀姨姨回房睡觉去好吗?”

“景儿不要回房,景儿要陪着爹亲。”皇甫景星摇晃着脑袋,拒绝道,“景儿陪爹亲一起等皇伯伯。”

说着,小手一圈,抱住端木琏的腰,靠着高高隆起的肚子,仰着头看端木琏。

端木琏微微叹气,又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动静,而那动静也让靠着他肚子的皇甫景星感受到了。一脸惊奇的皇甫景星露出一个笑容,道:“爹亲,弟弟动了。”

“主子,要不要奴婢去请太医?”苏怀站在床边,注视着端木琏的神情,脸色有些苍白,但神态并无异样,但依旧不放心的询问道。

“不用了,苏怀你去吩咐厨房准备些清粥,天都亮了。”抬头,窗外的光线都已经照射进来,端木琏对苏怀吩咐道。

“奴婢这就去。”苏怀应声退出房间。

待苏怀退出房,端木琏拉开趴在自己身上一脸高兴的皇甫景星,眉宇紧紧皱了起来,“宝宝们乖,在爹亲肚子里再多待一段时间吧……”

第八十六章:早产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丝丝阳光驱散了一室的旖旎,情欲的气息渐渐消散,但那一室残留的痕迹却是昭示着这里所发生的一切。

床幔遮掩了床榻之内的情景,却无法遮掩散落在床边那些凌乱又破碎的衣衫,一地凌乱的衣衫从床幔之内延伸到地上,外衫、中衣、里衣、底裤……

而在床幔之内,厚厚的棉被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只稍稍露出肩膀,肩头那些青紫的痕迹却已经显示出情爱的痕迹,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被子底下,贺兰舒的双手紧紧的拥抱着皇甫临清那柔弱纤细的身体,下身的部位深深的嵌进那紧致温暖的内壁。

被包裹了一整夜,内里依旧紧致如初,温热的感觉让人舍不得从里面退出。然而,更多的是不敢直面自己所犯下的罪行。

是的,罪行。

昨夜所发生的一切,对贺兰舒而言,那是他将心底赤裸裸的欲望完全发泄出来,强迫了皇甫临清而犯下的罪行。

最初被欲望控制,贺兰舒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遵循着本能的要了皇甫临清的身体。然而当理智开始回笼,贺兰舒却是再也放不开身下那不住哭喊着,对着自己求饶,想要自己放开他的人。

那个让他在心底牵挂了两年,自最初的相识之时就被他深深印在心底的人,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他。然而,过程却是那么的粗暴,甚至是残忍。

贺兰舒不会忘记自己是怎么不顾皇甫临清的意愿,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他的身体,一次又一次无视了皇甫临清的哭喊声,硬是将自己的分身顶入了那让他蚀骨销魂的地方。

睁开眼,贺兰舒静静的看着眼前即使入睡也蹙着眉的男人。美丽的脸庞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眼角的泪痕清晰可见,贺兰舒知道,因为昨夜自己不知节制,以至于皇甫临清在高潮之时晕了数次,而自己,却依旧不肯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继续着自己的欲望任由它一次一次的在那人的体内爆发出来。

罪已铸成,贺兰舒即使感到羞愧,却也从不后悔。

稍稍拉开被子,贺兰舒看见自己赠与他的那块玉佩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嘴角微微上扬,手指摩挲着那块光滑的玉佩。

虽未跟他表明,但那块玉佩自小戴在自己的身上,而那一次,贺兰舒特意将它赠与他,只因为那是他认定了的人。

“清,我喜欢你。”凑近皇甫临清的耳边,贺兰舒轻轻说道,为着自己能够拥有这个人而开心。

细微的动作引起两人相连部位的摩擦,阵阵酥麻之感从体内窜出,让贺兰舒感到舒服极了,却让皇甫临清难受的皱起好看的眉宇。

皇甫临清拧着眉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感受到那一直深埋在自己体内的物体还有眼前贺兰舒略带舒爽与担忧的神情,昨晚的一切自脑海中清晰起来,羞愤之耻涌上心头,皇甫临清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甩去。

只是疲软的身体仅仅是抬起一只手,就耗尽了皇甫临清为数不多的力气,软趴趴的打在贺兰舒的身上,只起到诱惑之意。

“出……去……”沙哑的声音自皇甫临清的口中发出,昨夜不住的哭喊之后,皇甫临清早已经将嗓子哭哑,但他的尊严不允许自己示弱,即使声音破败,他也无法接受被一个男人整整做了一夜,还将那凶器一直埋在自己的体内。

“清,别说话,会对你的嗓子造成伤害。”贺兰舒抓住他打过来的手,担忧的说道,阻止他胡乱动作的身体。

相互连接的地方经不起过多的摩擦刺激,贺兰舒早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再次硬挺了起来。接受着皇甫临清愤怒的眼神,贺兰舒安抚着他的情绪。

皇甫临清瞪视着他,“出去。”

贺兰舒感到心痛,但依旧道歉道:“清,对不起。”

“出去,不要让我再多恨你一点。”皇甫临清沉着脸,哑声道。

“对不起。”贺兰舒轻声道,看着皇甫临清的眼神却是十分坦然,“但我不后悔。”

皇甫临清怒视他。

贺兰舒翻了个身,俯身看着皇甫临清,双手撑在他的身体两侧,身下缓慢的自皇甫临清的体内退出,相连了许久的部位经过摩擦,引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皇甫临清咬着唇忍受着身体内窜起的酥麻感,而贺兰舒忍耐着心头的欲火,以免控制不住再次将人拆吃入腹。

体内的东西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然而本能的收缩让皇甫临清窘迫的红了脸。贺兰舒看着他带着红晕的脸与他偏过头不愿直视自己的行为,心头却是感到一丝开心。

忍着欲望,贺兰舒强迫自己退离了皇甫临清的身体,那被撑开了一夜的地方流下了贺兰舒留在皇甫临清体内的白浊,顺着穴口,一点一点的滴落在被单上,情欲的气息一下子充盈在两人的鼻息间,皇甫临清的脸色更红,心中却是感到更多的羞耻。

皇甫临清想要逃离这充满了旖旎味道的地方,只是酸软的身体让他随意一动都会感到疼痛。

“你躺着,我去拿些热水给你清理一下。”贺兰舒按住皇甫临清的身体,面对他的怒眼,贺兰舒也不在意,体贴的将人盖好被子,自己则是随意的取过衣衫套上就下了床。

身下汩汩流出的东西让皇甫临清的脸色更加难看,双手紧握,双眼直愣愣的望着前方,心却是很痛,很痛……

“为什么?”

烨王府

自清晨开始,端木琏就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不安分,一阵一阵的痛楚让端木琏想要起身都难以办到。因着皇甫临清的失踪,本就忧虑的心情此刻变得焦躁不安,端木琏让苏怀带皇甫景星下去,然而皇甫景星抱着端木琏,就是不肯离开。

“景儿不要走,景儿要陪着爹亲……”皇甫景星苦着脸,一脸难过的看着端木琏。

“世子乖,主子他不舒服,您不能打扰了主子。”苏怀在一边劝慰着,只是皇甫景星完全不理会她。

“唔……”端木琏抱着自己高耸的肚子倒在床上,连带着皇甫景星也扑在他的身上,人虽小,却也给端木琏造成了一定的影响。

皇甫景星害怕的爬起来,跪在端木琏的身边,小手替端木琏不住的抚摸着肚子,“弟弟乖,不能欺负爹亲。”

看到端木琏痛苦的呻吟,皇甫景星有些怕怕,红着眼,小小的人儿不知所措。

苏怀也是在一边心焦不已,派去请太医跟祭司的下人一直不见回来,而派去通知王爷的下人也没有回来。偏偏昨日红绡去了端木侯府还未回来,而云飞又被王爷派去找太子爷,现在王府里,能做得了主的人又正好是出了状况的端木琏,苏怀怎能不心焦。

“爹亲不疼,景儿给呼呼。”皇甫景星皱着小脸,不停的给端木琏揉着肚子。

端木琏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抬手摸摸皇甫景星的头,“景儿乖,爹亲不疼。”

毕竟已经生过一个孩子,端木琏又岂会不知道这一阵又一阵的疼痛是何缘由。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才八个月大的孩子们,此刻就争着要出来看看这个花花世界,尤其是在这个非常时刻。

失踪的皇甫临清是否已经回府?皇甫天烨入了宫为何还未回来?自己的两个孩子为何要选择这样的时刻出世?

端木琏的心里想着一个个问题,却怎么也阻止不了肚子里那一阵阵的痛楚。

听着那一阵阵痛苦的呻吟,苏怀门口床边两头跑,毕竟不是大夫,即使是女流之辈,她一个黄花大闺女也不懂得接生之道啊。

当皇甫天烨收到消息急匆匆带着太医赶回王府之时,端木琏早已经被阵痛折磨的汗迹连连。虚弱的躺在床上,一旁皇甫景星抓着端木琏的衣服,漂亮的小脸上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看着赶回来的皇甫天烨。

“父王……”

皇甫天烨一扑到床榻边,皇甫景星就扑过去抓着皇甫天烨,指着端木琏的肚子,直嚷嚷:“弟弟们不乖,欺负爹亲……”

皇甫天烨摸摸皇甫景星的头,安抚了一下,转而看向端木琏,脸上带着忧色,说道:“对不起,我回来晚了。”伸手抓住端木琏的右手,给予支持。

端木琏惨白着脸,对着皇甫天烨摇摇头,“我……没事。”耗费了不少力气,端木琏有些无力的回道,“孩子们也没事……”

祭司还未到,两个太医只得先准备起来。

其中一位太医为端木琏把了把脉,“王妃的脉象虽有些虚浮,但胎息还算有力,胎儿虽还未足月,因当无大碍。只是毕竟是双胎,一会只怕会有些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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