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穿越 FZ Ⅱ)——四下里
四下里  发于:2013年11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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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脸色羞红,心中又羞又惶,轻轻嗯了一声,北堂尊越用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脸颊,嗤嗤低笑了几声,不以为然地问道:“那你说,若是本座并非这无遮堡的堡主,也没有这一身的修为,更没有这张脸,那你,可还仍是喜欢?”女子怔怔听他说着,有心想要毫不犹豫地说一声’喜欢‘,可又不知怎地,一时竟是张不开口,北堂尊越不由得大笑,低头在对方嫣红的唇上一吻,然后松开那女子:“你倒老实。”说罢,对北堂戎渡玩味地笑道:“渡儿,你看,这就是’情长不辍‘,’矢志不渝‘,都是有条件的……这世上亲朋好友什么的,都不可靠,情爱之流,也不过是偶尔调剂一下罢了,不过如此,根本当不得真。”

一只手自桌上捧起酒盏,手指上的绿色籽琉石戒指与杯壁触碰有声,玎玲微响,北堂戎渡眸中带笑,应道:“爹说得是呢。”北堂尊越伸手拍拍少年的肩膀,轻声笑道:“虽是如此,不过……”他说着,就忽然想起有一回这孩子,曾对他说过的那些话来。

[……你没有武功,也不是无遮堡堡主,你肯定什么谋生的手艺都不会的,你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当然得出去挣钱养你啊,整天肯定是要早出晚归的,哪里还有时间陪你。]

[……谁叫你是我爹啊,一个老头子,孤苦伶仃的,光会吃饭不会干活,我不养你谁养你啊……]

北堂尊越突然心底有些莫名的微热,拿起酒杯,抬首将里面的美酒饮尽:“……虽是如此,不过总算你我父子两人,倒还不至这般。”北堂戎渡也陪着喝了一杯,然后替男人满上酒,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北堂尊越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用手轻敲着酒杯的边沿,道:“父母什么的,本座对他们倒没多少情分,兄弟么,更是你死我活的局面,至于你娘,倒是个好女人,对本座从无贰心,可惜却死得太早了些……不过还好,她给本座留下了你。”北堂戎渡闻言垂下眼睑,慢条斯理地喝着酒,脸上依旧是那种淡淡悠闲散漫的神情,陪着北堂尊越饮酒谈天。

两人对坐着喝酒,闲谈之间,不觉渐渐日落山头,天色已无声无息地暗了下来。

几名侍女渐次掌上了灯。地上的五六坛酒已经空了两坛,而桌上的菜肴虽然每回都未动上多少,却也已经换了几次新的,北堂戎渡的眼角微微添上了一丝酒色,觉得有些燥,便起身脱了外衣,解下头顶的金冠,只穿了里面的淡烟霞色金累丝松竹梅岁寒三友单袍,拿扁金簪子把头发一挽,这才重新坐下,低头噙了身旁男孩挑出来的酥螺肉,笑道:“酒喝得多了,倒是有些热……”北堂尊越见他雪容黑发,唯右耳上缀着一枚殷红的鸽血石,几丝碎发缠绕在鬓边,黑红白三色交相映衬,鲜明得夺目,不觉忽想起一事,便低笑道:“既是觉得热,就动一动,散散热便是了。”北堂尊越说着,两根手指拈着杯壁,长眉略略斜挑,方欲说话,却又先止了,挥一挥袖道:“都下去。”

不过一时,其余人等便尽皆退下,只剩了父子两人坐在桌前,北堂尊越这才说道:“本座记得你曾说起过,当初为了接近那牧倾寒,还曾学过舞,既然这样,不如眼下便跳来助兴。”北堂戎渡略有些醺醺然地笑道:“彩衣娱亲么……好啊。”也不推辞,起身便甩了甩衣袖,走到不远处的宽敞地方,眯着眼睛静了片刻,既而突然间双袖一振一扯,右足缓缓抬起,做了个起势的动作,然后便整个人悠然开始起舞。

灯光下,少年修长的身体柔韧如同春柳,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风轻扬,尽兴挥洒自如,仿若琼树玉立,乱花渐暝。北堂戎渡一时间酒兴上涌,双足旋得越来越疾,原本就松松挽在发中的金簪再也撑持不住,颓然滑脱,顿时满头黑发尽散,如同瀑布飞落一般。

半晌,少年的动作渐渐都低缓了下去,终落于无,直至一舞既罢,北堂戎渡敲了敲头,朗然笑道:“痛快……”说着,重新踏上血红的氆氇毯,在桌前盘腿坐下,一手打开一坛还未开封的酒,给两人都倒上,举杯道:“当浮一大白……”北堂尊越凤目微眯,目光炯炯看着少年,还来不及细想方才看他起舞时是什么心情,手上就已执了杯,一口饮干,道:“……很好。”北堂戎渡笑意徐徐,给两人又添了酒:“雕虫小技,不过是博父亲一笑罢了……”举袖随意擦了擦唇上残留的酒渍,又饮了一杯。

两人喝着酒,浑不管时辰几何,渐渐地外面月挂中天,星子遍布天穹,地上的酒坛空得只剩下坛底的一点残余湿润,唯有桌面间的果品肴馔倒没动上多少,只是却早已没了热气。

一只酒杯歪在精美的氆氇毯上,里面的残酒尽洒,将昂贵的地毯洇湿了拳头大的一小片,北堂戎渡醉得不省人事,四肢舒展地躺在绵厚的地毯间,喉咙里偶尔模模糊糊地哼上一两声,也不知道是在说着什么,烂泥一样软绵绵地一动也不动。

金色的眼瞳中仿佛蒙着一层薄纱,眼角处深染着两抹通红,北堂尊越显然也不像是平时那样清醒,虽不似北堂戎渡那般完全人事不知,但也绝对有了浓重的酒意。他眯着眼睛盯住一动不动的少年,然后慢腾腾地把桌子往旁边移了移,懒洋洋地半躺在少年身边,一手支头,一手从桌上拿了一块烤得酥黄的肉片,微微张开嘴把肉放了进去,慢腾腾地嚼着,等到咽下去之后,又拿起一块,这回倒是没自己吃,而是放到了北堂戎渡的嘴唇上。

北堂戎渡却根本连动也不动,只一味软绵绵地躺着,北堂尊越酒意上涌,见状,一面低低嗤笑出声,一面用手把少年的嘴巴捏开,将肉放了进去,北堂戎渡本能地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地偏过头抗拒,但随后就嚼了嚼,最终还是吃了。北堂尊越哈哈大笑,仿佛觉得很有意思,一伸手,就把自己那杯还剩了大半的酒拿了过来,往北堂戎渡嘴里倒,只是这回却把对方呛到了,北堂戎渡咳了两下,直接就把这口酒喷了出来,溅满了男人的前襟,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只是饶有兴趣地又拿了一片肉,塞进了少年口中。

这回倒是不用喂,北堂戎渡嘴一合,就一口连男人的手指都咬进了嘴里,咀嚼起来,北堂尊越一愣,刚想把手抽出来,少年却好象已经发现了不对劲,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男人的手指,似乎是在试探着能不能咬得动,那样湿漉漉的微痛感觉,顿时就让北堂尊越心脏一滞,就像是在什么最痒的地方,突然被挠了一下。

酒意昏乱中,北堂尊越心底一片模模糊糊的混杂,一时间竟不知道要抽出手指,少年轻轻噬咬着那两根又韧又长的指头,湿热的呼吸笼罩在男人的手上,雪白的牙齿慢慢地啃着,北堂尊越只觉得有那么一丝微痛,但更多的却是痒……北堂尊越感觉手上温热又滑腻,脑中又沉又黏糊,刺痛和麻痒依稀袭遍全身,从背脊一直窜过小腹,也不知道怎么,竟鬼使神差地一动也不动,直到北堂戎渡啃了几下之后,本能地觉得这东西没法吃,偏了头把男人的手指松开,北堂尊越这才微微撑起上半身,皱着眉盯住满是口水的指头,仿佛是在疑惑。

不过酒意上涌的头脑毕竟并不怎么清醒,北堂尊越顿了顿,没管别的,只是抓住了少年的衣领,就要把他拎起来,弄到睡觉的地方躺着,但只是刚刚将其从地上拽起一点儿,少年就开始挣扎起来,似乎是觉得不舒服,北堂尊越哪里管他,挟住脖子就要把人拖起来,北堂戎渡喉咙里哼哼着,两条腿开始乱蹬,死活不肯让人碰他,北堂尊越醉醺醺地也恼了,摁住少年的身子不让他乱动,两人较上了劲,地痞无赖一样缠在一起,北堂尊越此时哪里还记得什么武功什么内力,统统全都忘得精光,喷着酒气死死按住身下的人,下面的北堂戎渡闭着眼,乱蹬着腿,两只手胡乱摸着什么抓什么,指甲隔着薄薄的衣衫,在男人的腰上和腹部位置抓出了一道道淡痕,良久,才好象是累透了,终于消停下来,一动也不动了。

北堂尊越也似乎被他折腾得有些疲了,懒得动弹,干脆就翻身躺下,好歹他还有些神志,因此想了想,又伸手把少年捞过来趴在自己胸前,以便让他睡得更舒服一些。

北堂戎渡身上微烫,脑门上略略有些汗意,眼睛仍旧闭着,口中喘着粗气,露出雪白的牙齿和粉红湿润的舌,北堂尊越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他,只觉对方肌肤白得耀眼,和自己一模一样,但身上却好象香得很,只是也似乎不全是酒香……北堂尊越睨着那薄薄的嫣红唇瓣,突然就本能觉得自己应该咬上一口,此时他也已经记不得别的什么,脑海中乱糟糟地昏沉不已,盯着那痕薄唇,就循着本能,缓缓靠近。

第八十七章:焚火

北堂尊越睨着那薄薄的嫣红唇瓣,突然就本能觉得自己应该咬上一口,此时他也已经记不得别的什么,脑海中乱糟糟地昏沉不已,盯着那痕薄唇,就循着本能,缓缓靠近。

温热的唇贴上柔软的唇瓣,形状契合得不可思议,就连彼此的温度也几乎是一模一样,北堂尊越半睁半合着已经迷蒙的深瞳,似乎是想要看清眼前的人,但也不知究竟是因为离的太近,还是被眼底的醉意所遮蔽,此时此刻,他竟根本已经分辨不清什么,只是将眉头微微蹙起,因唇上传来的濡湿滚热感觉而禁不住产生了不满足之感,于是便伸出舌尖,立时就一往无前地探入到少年的口中。

柔软湿滑的触感让男人舒服地眯起了眼,对方的口中还带着浓浓的清冽酒香味道,北堂尊越向来并不怎么喜欢接吻,但此时他却很自然地将舌尖绕上了少年毫无反应的舌头,全部的注意力似乎都转移到了这个给他带来一丝奇异酥麻的舌头上,脑海中一片模糊,只依稀知道自己很想得到些什么,他缠绕着少年的舌与其嬉戏,右手很自觉地抚上了对方的背,那样柔韧合度的曲线所带来的感觉让北堂尊越舒服地半眯起了眼,轻轻从喉咙里喟叹一声,一面堵住北堂戎渡的嘴尽情在里面吸吮,卷着少年没有太多知觉的舌头不很轻也不太重地咬弄,右手更是蕴涵着情色意味地紧贴着少年的身体轻轻摩挲着,充满灼热与酒气的唇舌不断地舔舐吮吸,晶黄的双眼中晦暗地寻不出一丝光亮,只隐隐散发出野兽一般的直白欲望。

浑身上下仿佛被什么所笼罩,所彻底控制,北堂戎渡趴在男人身上,眼帘沉重得好象挂上了万斤巨石,撑也撑不开,任凭这充满危险味道的唇舌与火热的大手如燎原般将他席卷与掌控。只是口中那掠夺一般的有力舌头到底还是让他感到了不舒服,喉咙里模糊挤出几声难耐的低呜,自贴合的双唇间发出抗拒的浓浓鼻音,燥热的身体也极不舒服,双手本能地就去推男人的胸膛。

这样被人拒绝的经历是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北堂尊越有些微微的恼怒,手臂一勒,就牢牢地将少年的腰肢箍住,紧贴在自己身上,舌头也开始粗鲁地在少年的口中尽情翻搅,根本不在乎他是否会觉得难受,是否喜欢这样。

这种放肆而挑衅的举动激怒了此刻已经完全没有神智,只剩下一点残余本能的北堂戎渡,少年的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威胁声,同时雪白的牙齿突然一合,北堂尊越猝不及防之下,只觉舌头猛地一痛,口中顿时就尝到了铁锈一般的血腥气。

北堂尊越何时吃过这种亏,登时大怒,一把捏开少年的嘴,只一瞬间,就将原本趴在他胸膛上的孩子翻身压到血红的地毯间,如同一头愤怒的雄狮,山一样地将少年按在身下,右手捏着少年的嘴巴让他无法闭上,然后便狠狠地用舌头堵得他满口都是。

北堂戎渡挣扎起来,无奈他此时身体瘫软如泥,根本提不上什么力气,因此没过多久,便不动了,只是从喉咙里低低哼出讨饶一般的呜咽,北堂尊越此刻脑中的清明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金色的凤目亦是迷蒙恍惚着,然而他仍然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喜欢这充满了求饶与讲和味道的声音,因此他微微松开了捏住少年嘴巴的手,动作变得比方才温柔起来,舌尖细细舔遍了少年泛着酒香的口壁,半是诱导半是强硬地缠住对方因为酒醉而显得麻木不仁的舌头,同时一只手顺着还没有完全长成的青涩身体往下游移,不容人反抗地握住了少年胯间那一团还没有什么反应的柔软分身。

“唔……”突如其来的袭击令北堂戎渡小腹一颤,最敏感的部位被握住,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没有反应的,北堂戎渡仰起头闷闷哼了一声,眉头也似皱非皱地攒起来,可还不待他喘上一口气,那只滚烫的大手就开始动了起来,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下身的欲望被修长的指节握住,缓缓套弄起来,北堂戎渡意味不明地软软低哼了一两下,也不知道究竟是痛苦还是享受,眉宇一下舒展一下紧蹙,面庞逐渐涨得通红……早已毫无神志的少年闭着双眼,偶尔低低呻吟几下,似是在享受这种技巧性极高的服务,昏昏沉沉地品味着这异样的快慰。然而这种享受根本没有持续多久,正当北堂戎渡的呼吸渐渐开始急促起来时,男人却松开了手,下一刻,少年两条原本就懒洋洋摊开的腿忽然被捉住,然后便被分开。

北堂尊越拉开少年的双腿,对方倒是没有什么反抗的意思,也没意识到这是危险的预兆,很顺从地任凭男人随便动作,让男人置身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但是很快,少年便开始微微挣扎了起来,男人按着他,少年的胯间顿时便遭受到了一阵激烈的顶撞,虽然彼此都穿着衣物,隔着几层衣料,不可能真正造成什么伤害,但这样充满了威胁意味的举动,也足以让少年本能感觉到了一种危险。

身下的厚毯柔软而绵和,然而压在身上的结实身躯却火热强大得可怕,北堂戎渡挣扎着,似乎是想要将身上的男人踢开,但这样的行为明显惹恼了北堂尊越,他不再顶撞北堂戎渡的下身,但右手却一把按住了少年的胸膛,隔着衣物胡乱地揉搓起来,还没弄上几下,就似乎是嫌这样不过瘾,因此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衣襟,北堂戎渡只觉胸前突然就压上了一只火热而粗鲁的大手,开始用力地肆意揉搓。

北堂尊越用力抚弄把玩着身下这具年少的身体,只觉得掌下的肌肤光滑细腻如绸,骨骼筋肉都暗中蕴满了力量,这样的感觉让他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意,就像是身下这人是一头生有爪牙的狮子,想要去驯服,就必须要有比其更为强大的力量……北堂尊越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北堂戎渡的胸前,少年柔韧的身体顿时弓起,嘴里迸出疼痛的低叫,北堂尊越得意地一把用双臂将这具衣衫凌乱的身体搂住,紧紧箍在怀里,然后用舌头轻轻舔着少年胸膛上刚才被咬出来的牙印,似是在安慰爱抚。

北堂戎渡闭着眼,睫毛微微颤着,一种被人彻底掌控的强烈感觉笼罩了全身,身体本能地选择了暂时的顺从,以避免更大的伤害,只是嗓子里却还是无意识地小声闷闷呜噜着,如同受伤的幼兽一般,在潜意识里寻求那个可以为他遮风挡雨的庇护力量……

然而此时那个人已经不再是他可以依靠的父亲,而是被酒精暂时化为了施虐者,北堂尊越听到了怀里孩子的呜咽,充满了任人宰割的无奈和妥协,那声音如同一剂催发兴奋的强烈药物,令他的动作更加用力而粗鲁,强健的腰身再次挤进少年修长的双腿之间,顶住小腹下面那团脆弱的柔软,又一次开始了冲撞和挤压,那一下一下的力道,顶得少年紧皱着眉宇,小声地哼吟,双手无意识地揪着男人半敞的凌乱衣襟,原本酡红的脸也渐渐褪去了嫣色,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着,似乎在昏沉中也感觉到了痛苦……

一只大掌抓住了少年雪白的双手。北堂尊越仿佛是察觉到了身下人的痛楚,即使他此刻已被酒醉和情欲湮没了神志,完全不记得怀里的人是自己的孩子,但冥冥之间一种莫名的情感和直觉却还是让他停下了肆虐的举动,没有继续毫无理智地在少年的身上取乐,而是采取了让对方也能够感觉到愉快的方法……滚热的手掌盖住了少年裤子下面的柔软,那里因为方才粗鲁的冲击而萎靡着,无精打采地蜷缩成软绵绵的一团,北堂尊越握着那没有精神的软物儿,摩挲揉按着最敏感的几处位置,一面轻轻眯起了眼,密长的黑睫遮住了眼底的欲望,另一只手则将少年的双手捉起放在嘴边,伸出舌尖绕上那修长的手指,将它们逐一含进口中吮吸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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