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逸风揽着他的腰身,配合他趴在自己的身上,舌头胡乱的在自己口中搅动,慢慢的引导他找到方式。
好一会儿,喘息着趴在他身上蹭着,有些苦恼的说:“别做!”
引了火,却任性的不肯让他灭火。楼逸风抓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膨胀难忍的地方,声音喑哑着道:“你帮我……就不做。”
“嗯!”沈予慕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不敢看楼逸风的表情。
手握着那处灼热,一下下的撸动着,听着耳旁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轻点……摸这里……”楼逸风引导着沈予慕的手,“呼……还有这……”
沈予慕面红耳赤的抬头,猛瞪了他一眼:“那你倒是自己解决啊!”
楼逸风笑了一声,一个翻身,重新将沈予慕压在了身下。
“你说了……”
“嗯!我说了,不做到最后。”楼逸风将沈予慕的双腿夹紧。
沈予慕立即明白他想做什么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楼逸风点了点他的唇:“嘘!一起!”
沈予慕想说什么,却因为自己的命根子落入了别人的手中,而咬了咬下唇,努力的抑制住楼逸风接下来的动作下,从口中溢出的一声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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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宸清早便坐上了马车准备去会见珑碧谷主,蹙着的眉头却一直没有解开。昨日自己冲进了父亲的书房,拍着桌子问父亲为何要听那神棍的话,找什么童男童女,不如直接杀了他,就不必管什么命格了。
然后,不可避免的让父亲看了笑话,又一次上了那个小算命的当。想到童男童女自然会想到邪门歪道,虽然那小算命的看着也不是坏人的样子,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乌龙。难怪自己誓死不从的从厢房里出来的时候,看见了小算命的眼中戏倪的意思——“又”一次的被耍了。
一路出了东门,却在门口被什么人拦下了。
白宇宸奇怪的来开了车帘,就见一道青色的身影进了来,坐在了自己的身边。跟在身后的人依旧一袭绣着银边的黑衣,坐在自己对面的同时,径自伸了手,将自己身旁的人,一把拉了回去。来者正是自己刚刚念叨了的沈予慕和楼逸风。
“你们怎么来了?”白宇宸还未松开的眉头更紧了,若是跟着走,自己这一路还能清闲吗?
“给你转命用的东西还不全,不急在一时。”沈予慕笑着道,“再者,你此次去,看的是谁和谁的比试?”
“据说……是珑碧谷主和魔教教主的比试。”白宇宸回答道。
“那就对了!”沈予慕狡黠的一笑,“我们不去,比试怎么开始?”
白宇宸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看了一旁的楼逸风一眼,还未问出口,就听见沈予慕促狭的说:“哎呀呀!宸儿,什么事情让你如此揪心,眉头皱得都可以夹死几只苍蝇了!”
白宇宸偏过头,去看窗外的风景,决定一路上一定要少和这人说话,免得又被戏弄了。
沈予慕倒是没有再去逗白宇宸,而是忙着躲楼逸风的眼神。
不是自己清纯到做了那些事情后觉得羞涩,而是不自在。一看见正脸,就想起昨晚这人动情的模样,和温柔时不同,和板着脸装面瘫时不同,和面对属下时的冰冷自若不同,让人……咳……忍不住……。
见沈予慕又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楼逸风将他揽了过来,让他靠着自己,轻声道:“起早了,你歇会儿!”
“嗯!”沈予慕听话的闭上了眼。
白宇宸神色古怪的看了看沈予慕,又看了看楼逸风,决定还是别问的好。只是——
小算命的一副乖巧的模样,本就清秀好看的脸多了些宁静。身旁的男子要俊雅得多,面色却几分冷意,揽着怀中人的模样又似温柔得入了骨。
竟有人这么护着那个可气的小骗子。
白宇宸不知为何,苦笑了一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将目光移向了窗外。
第十七章:珑碧谷主
不到半日,马车便进了季城,一个算得上繁华的小镇。
沈予慕还未走近季城,就醒了过来,并蹙起了眉。
“怎么了?”心思一直放在他身上的楼逸风极快的察觉到了。
白宇宸也转过头来。
“我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沈予慕说着,扫开了小茶几上的东西,盖上了一块白布,放上了七枚青铜古币,算了一卦。
“如何?”白宇宸问。
沈予慕收起了青铜古币,轻笑了一声:“卦象化无,你们都无事。要么是我多心了,要么,劫难在我这里。”
“无妨!”楼逸风握着沈予慕的手,“有我在!”
沈予慕玩笑道:“你?指不定这一劫还是因你而起呢!你要不要离我远点。”
楼逸风勾了勾唇:“还有个更简单的方式,不去看比试了,我们回去。”
白宇宸倒是第一次见楼逸风脸上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那一抹笑让本来就英俊的脸更多了几分诱惑,却依旧让人不敢直视。相比之下,果然还是那个突然成了神机阁主的小算命的可爱些。
“咳!”白宇宸轻咳了一声,打断两人一说起来就无视他的气氛,“要回去的话,直接用这辆马车吧!”
两人转过头来,一副刚刚发现还有个人存在的表情,让白宇宸很是无语。
“还是宸儿孝顺。”沈予慕满意的伸手摸了摸白宇宸的头。
白宇宸唇角抽了抽,明智的不去反驳他的话,只在心里再一次怀疑,这么一个不在调上的小子怎么当上神机阁主的?
他不开口却不代表着沈予慕不发挥,他接着说道:“不过既然我已经醒了,若要回去的话还是骑马快些。毕竟马车这种东西又笨重又慢,只适合老弱妇孺和你这样的伤患坐。”
“伤患”看了眼沈予慕,觉得自己已经康复得差不多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了。
沈予慕掀开了窗帘往外看,见到了熟悉的身影,于是喊道:“停车停车!我家东方来了,我要骑马去。”
马车停了下来,沈予慕极快的跳下了车去。
东方青空拍了拍一旁跟着他跑的白马,那马好似知道东方的意思一般,小跑着停在了沈予慕面前。也许是野生野长的关系,东方青空对动物都很有一套,沈予慕不止一次的怀疑他家东方其实是可以和动物对话的。
沈予慕刚要翻身上马,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的踩着轻功骑在了马上,身姿飘逸得让人妒忌。
楼逸风坐在马上,朝沈予慕伸出了手去。
沈予慕挑了挑眉,顺着楼逸风的手翻身坐在了楼逸风身前,被他半抱在怀里。
东方青空一瞪眼,突然吹了声口哨。那白马受了惊吓一般,突然扬起了前蹄,立了起来,好似要将马背上的两人掀下去。
楼逸风拉着马缰的手半抱着沈予慕,另一只手在马头上轻轻一拍,狂躁中的马立即安静了下来。
沈予慕心有余悸,没好气的对东方青空道:“东方!我还在马上呢,你要谋杀啊!”
东方青空本意是要教训楼逸风的,沈予慕一喊才想到了这一点,愣了一下,随即哼一声偏开头不看沈予慕。
沈予慕气得牙痒痒,心想着回去后捏十个东方青空样子的小馒头,一口一个的啃掉。
楼逸风笑了一下,搂着沈予慕亦步亦趋的骑着马跟在东方青空旁边。东方青空一转眼就看到自家阁主被魔教教主抱在怀里,越发的阴沉着一张脸。
沈予慕侧靠着楼逸风,拉拉他的袖子,小声着道:“你别招他,东方记仇,身上又带着一堆小北的药。”
沈予慕忘了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内力”,内力强一些,就能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了的东方青空狠狠瞪了沈予慕一眼,缰绳一甩,身下的马猛的跑了开去,远远的把沈予慕二人甩在了身后。
沈予慕拉了拉楼逸风的袖子道:“趁着东方去找客栈,我们去拜访珑碧谷谷主。”【狐兔:==!所以乃刚刚是故意的吧!】
“为何?”楼逸风边掉转了马头,一边问。
沈予慕理所当然的说,“你不是要和珑碧谷主比试吗?我们先去探探风。”
楼逸风只得叹了口气:“我说,那不是我。”
“安啦安啦!”沈予慕极大方的拍拍楼逸风的手臂,“我不会因此嫌弃你不自量力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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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长发挽起,左右各留了一缕黑发垂在身前,双眼上蒙着一块黑色的布。鹤发童颜的珑碧谷主一身复杂的民族服饰,坐在厅堂的中间,身边围坐着十来个人,远看着就知道是高手。
沈予慕感叹着对楼逸风道:“瞧见没,这才是大家族长出行的气势。不是你这样的,一出来就被人暗算了然后被我捡回家。也不是我这样的出了门就被当做离家出走的小孩儿。白宇宸倒是靠谱点,起码隐藏在四周保护的人也不少。”
“神机子这是在笑话老夫?”极有磁性的声音传来,龙谷主站起了身来,蒙着黑布的眼睛却精准的向着沈予慕所在的方向。
随着老者的话,许多人都转过头来,所有的目光却都落在了楼逸风身上,不说沈予慕的容貌太容易被忽略了,就算是长相不错的人站在楼逸风旁边也只有被忽视的份。
“哪儿能啊!”沈予慕笑着道,“我这不是羡慕龙谷主身上的气势嘛!沈某自认学再久也学不来的。”
“难怪有人说沈阁主嘴甜。”龙谷主爽朗一笑,“别同我客气了,过来坐!孩儿们,给沈阁主让座!”
珑碧谷的人遵从谷主的命令,全部站了起来,让开。
沈予慕盯着众人好奇又不可置信的目光,从容的坐在了龙谷主身旁。楼逸风也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沈予慕身旁。
按理说,沈予慕和龙谷主见面,身旁的随从是不能坐的。
龙谷主“看着”楼逸风:“这位朋友似乎不是一般人,请问——”
沈予慕还未开口介绍,楼逸风却先出了声:“不认得?”
沈予慕挑眉,龙谷主却震惊了一下,似乎要起身行礼。
“不必了!”楼逸风淡淡说着,招了招手,让小二沏茶。
沈予慕挑眉。
第十八章:心生不安
“本还想做个介绍呢,没想到你们认识。”沈予慕审视的看了眼龙谷主又扫了眼楼逸风,只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楼逸风对他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自己却对他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甚至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多年前,曾有过数面之缘。”也许是因为周围闲杂人等太多的缘故,龙谷主显然不愿多说,“沈阁主想必也是来看老夫比试的吧!”龙谷主对沈予慕说话的语气,和白程安一样,有些长辈对晚辈的语气,沈予慕倒也不介意,毕竟论辈分自己确实算是后起之秀,神机阁虽与珑碧谷、玄云庄并称,却也不是沈予慕一个人的功劳。
“有人不自量力想动我神机阁的人,听闻龙谷主要出手,沈某便来请愿了。”沈予慕笑道,“希望龙谷主一会儿动手的时候,千万不要手下留情。”
龙谷主爽朗的几声轻笑:“哈哈!难怪有人对我说,沈阁主嘴甜得很。”
“哦?何人?”沈予慕好奇。
“是龙某的恩人,也是沈阁主故人,现在我珑碧谷做客。”龙谷主笑着道,“只不过,恩人他生性喜欢清静,不愿出谷,也不愿龙某说出他的姓名。”
龙谷主说这话的时候,蒙着黑布的眼却是向着楼逸风,似乎在传达什么信息。
楼逸风淡然品茗,并无表示,越发的让沈予慕牙痒痒。神机阁最爱的是什么?自然是八卦……啊,不,是消息!现在身旁这人身上的秘密倒似越来越多了,偏偏他摸不着边儿找,也完全无法肯定这和他要找的答案是否有关。
忿恨之下,只想狠狠掐楼逸风一把,只不过手才伸了出去,就被某人擒住,握在手中,递来一个安抚的眼神。
“你可知,同你比试的人是谁?”楼逸风问。
“尚且不知,不过,定然不是魔教教主。”龙谷主对楼逸风似乎颇为恭敬,“您觉得,有没有可能与当年的昆……咳……那人有关?”
昆什么?沈予慕狐疑的看着正在打哑谜的两人。
“或许!”楼逸风淡淡的道,“即便是,也是强弩之末,小心便是。”
“呵呵!”龙谷主一笑,“老夫虽是一把年纪了,也不怕那些让人折腾。真要是闹得大了,自然会有人看不下去。”
“也罢!”楼逸风似乎喝够了茶,自如的牵着沈予慕的手便走,“比试时,我会去!”
这句话不知是在警告还是在安龙谷主的心。沈予慕懒得去猜,因为他现在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沈予慕将楼逸风一把推进了无人的巷子里,按在墙壁上。墙上的青灰落在了楼逸风的衣服上,灰白一片。
楼逸风没有反抗的看着沈予慕,似乎在等待着沈予慕做些什么。
“我平生最厌恶的事,就是被人欺瞒!”沈予慕盯着楼逸风,眼眸清亮如一泓泉水,却因怒气而多了一抹火光,“你已经不止一次的这样做了!要么说,要么从此离我远点!”
“别气!”楼逸风的指透过沈予慕的发梢。
沈予慕一掌拍掉:“别来这套!楼逸风,你说是不说?”
连名带姓叫了,想必气得不轻。
“不是不说,是不能说。”楼逸风无奈的道,“我答应过了,当年的事……”
“答应了谁?”沈予慕目光凌厉的盯着他,“不过是陈年往事,又为什么不能说?玄云庄主和珑碧谷主又为何对你毕恭毕敬?魔教退守枉作山,是被逼的还是故意的?”
楼逸风看着沈予慕,目光柔和却也带着抹心疼。
沈予慕回视着他,半响,松了手,收回了目光,一声苦笑:“总是这样,只要不开口就行了,反正你没错,我气死活该!”
“予慕……”
“闭嘴!”沈予慕看着他,眼里多了抹痛,“别叫我!我和你不熟!我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魔教教主?只怕没有哪个魔教教主会将自己和魔教撇得一干二净!沈七?我家小七早在我上枉作山的时候就死了!我甚至不知道,你的真名是不是叫楼逸风!”
“予慕!”楼逸风蹙了蹙眉,要去拉他。
“别碰我!”沈予慕冷笑了一下,捻了个诀,人突然离了楼逸风三米之远,“总是这样一副表情,好似我冤枉了你,好似什么都知道却冷在一旁看我闹腾。你满意了,我不满意!沈家的血债,不是用来让人看戏的!”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楼逸风伸了伸手,最终却是幽幽的叹了口气,眼中满满担忧的神色,低喃:“不是看戏!我只是……想陪着你而已。”
第十九章:持续冷战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去客栈的路上。
沈予慕抿着唇,脚步走得飞快。楼逸风不紧不慢的跟在三步之外,好似保护,又好似怕太靠近了沈予慕会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