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 下+番外——千村狐兔
千村狐兔  发于:2013年11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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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予慕抓过被子,咬住。抑制住那一霎那叫出口的冲动。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上药的过程显的漫长而煎熬。初尝了XX之乐的沈予慕受不住这样一抽一送的动作,怀疑自己正在期待着什么。

等到楼逸风终于收回了手,将药收好。

沈予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来,觉得煎熬结束了。刚刚想转过身去穿衣服……

“啊——”

这一次是真的惊叫了。因为刚才一脸淡然的替他涂完药的某人已经将他那火热的部位又送进了沈予慕的身体里。

“楼逸风,你……嗯哪……”

嘘!怎么能指望初尝禁果的人这么容易得到满足呢。

第十九章:威逼利诱

繁闹的街头,一声声的高唱的高喝时不时传来。

“咳咳……”几声轻咳从白玉城临近北面赛场的酒楼上传来,轻微得只有临近的人能听到。

“神机阁能派出的高手,也只有这样吗?”青衣男子以手帕压着唇,望着不远处的赛场,并不掩饰眼神中的阴厉之色。正是朝廷和武林正在悄无声息戒备的人——昭鸿。

“在场上的并非神机阁的高手,似乎只是白玉城的一个小暗庄而已。”站在昭鸿身后的护卫,一位长相魁梧,宽额浓眉,面容刚毅,充满英气的男子不吭不卑的道。

“哦?那么神机阁的人呢?”青衣男子问,“莫不是怕了,躲起来,跑些不上眼的小角色来充台面?”

神机阁阁主沈予慕是从他手下逃走的,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的手下太无能又疏忽大意的缘故。他,昭鸿,从来都不会将一个小小的神机阁放在眼里。在他们创造武林神话的时候,这几个不知名的小臭虫,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玩泥巴。

“这些人此刻正在白玉城中,包括楼逸风。”男子回答道,“探子报来的信说,神机阁主此次来白玉城的目的,似乎是要来见秋洛言的。”

“秋、洛、言!”昭鸿一字一句,XX恨意一般的念着这个名字,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只要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想碎尸万段的人,似乎多了点。”那男子在他身后不冷不热的说道。

“青,不要以为你跟了我多年,我就不会杀你!”昭鸿冷冷的道。

“你要杀我,自然易如反掌。”单名一个“青”字,却没有姓氏的男子并不为此多加辩解。因为他知道,昭鸿唯一可用的人,只有自己。杀了自己,就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聪明狡诈如昭鸿者,要卸磨杀驴,也不会挑在这种时候。

“既然知道,就给我放尊重点!”昭鸿刚说完话,又是一声声的咳嗽,血从口中溢出,一片腥味,“我交代漱雨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青闻言,有些不屑的看了昭鸿一眼:“自然是按照主上的意思。去勾引白玉城少城主了。”

昭鸿勾着一抹嘲弄:“怎么?觉得我做错了?若她不是天生适合修炼媚功,我也断不会让她活到现在。”

“您说的对。”青依旧不反驳,顺从的道。

昭鸿对青不满,但是这人确实是他唯一可用之人,也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人。从他败北之后,苟延残喘之际,唯有这个奴才始终没抛弃自己,不仅依旧对自己恭敬有加,甚至为护着他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昭鸿有许多次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秋洛言派到自己身旁的奸细,但是这十几年下来,这人从没有过任何不对的动作,加上了解了这个叫青的人不屑说谎的性子之后,自然放下了防备。

两人正说着话,厢房外传来了敲门声。青悄无声息的隐在了门后。

“谁?”昭鸿冷冷的问。

“是我!”门外传来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掩盖不住音色中的一丝稚嫩。

昭鸿眼中闪过了不屑的神色,以茶水漱口,去了口中的血腥味,又将染了血的帕子烧了,方才道:“进来吧!”

原本在门后防备的青已经躲进了隐蔽的地方,暗中保护。

蓝带束发,一身玄衣,显出了几分阴沉的青年走了进来,唇色朱红,却神色阴冷。一进门,就反手将门关上。

来的人,正是童彦。

“贵客!”昭鸿嘲弄的笑了一声,随即道,“听说,楼逸风把魔教教主的令牌给你了?”

童彦抿着唇,显出几分不悦来:“你明知道……”

“啊!我自然知道。”昭鸿继续嘲笑道,“就算手执魔教教主的令牌,魔教中人也不会听信于你。更可况……”更可况魔教中除了被楼逸风带走的,全部都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听信于一个羽翼未丰的年轻人。

面对昭鸿嘲弄的语气,童彦几分不悦的咬着牙道:“你说过的,你说过,只要我把沈予慕给你,你就能帮我得到楼逸风的。为什么?你明明抓住了他,却没有杀了他?”

当初他与昭鸿的交易,便是将沈予慕送给昭鸿处置。季城里,借着假瘟疫的爆发,沈予慕依昭鸿所言跑回去调查的时候,他本就有机会将沈予慕引入那间房中,里面有昭鸿安排的人可以带走他。后来白玉城少城主白宇宸的到来毁了他的计划。

在他们一起去楼逸风买下的别院时,童彦借着入屋检查的功夫,放了迷魂花,成功的迷倒了沈予慕和白宇宸之后,找来了昭鸿的人。为了自己不受怀疑,让人在自己身上伪造了鞭痕,为了以假乱真,露在外面的,的确用的是沈宇慕手腕上的十八棱紫金鞭。

他原以为自己身上负伤,白宇宸又平安无事,楼逸风赶来的时候一定会怀疑白宇宸的同时又疼惜自己受了伤。

当楼逸风叫着“彦儿”,将他半抱在怀里的时候,童彦觉得自己死也不甘心了,然而楼逸风的下一句话,却是为那个不相干的人,甚至一个怒火,直接喊自己叫“童彦”,与他所知相反的是楼逸风不仅不相信白宇宸陷害了沈予慕,还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点也不在乎他还浑身带伤。

在这之后,楼逸风好似消失了一样,童彦却知道,他正在寻找沈予慕。童彦无时无刻不再妒忌,恨不得将那个姓沈的拆吃入腹,他不止一次的设想过,昭鸿杀了他之后,自己就能够趁虚而入,让楼逸风真正看到自己。

然而一切都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当那日站在白玉城街头,看到从来不笑的楼逸风将沈予慕抱在怀里,坐在马背上,在万人倾慕的目光中,拥着他飘然离去,蚀骨的痛几乎要侵蚀了他的灵魂。

凭什么?凭什么是他?那个人只不过和楼逸风认识了不到半年,而自己,却是从小陪在楼逸风身边,一直陪着他,仰视着他的人。凭什么?被他抱在怀里的,不是自己?瞧瞧自己的一片痴心得到了什么?一块名不副实的令牌?

为什么沈予慕不死呢?就是因为沈予慕还活着,楼逸风才会一步不离的跟在沈予慕身边,才会突然放下魔教的一切,守着沈予慕。

他是堂堂魔教的教主,凭什么要为了一个只会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放弃大好的位置?凭什么,为了那个长相那么普通又一无是处的人……

昭鸿明知道嘲弄会激怒童彦,却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语气,他继续道:“我杀不杀他,与你无关。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你的价值远远比不过一个沈予慕,人家年纪轻轻便是神机阁的阁主。而你呢?守着喜欢的人这么多年,却还得不到,更好笑的是,还只不过混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右使!”

“你——”童彦气怒着,就要拔剑。

“我劝你最好别动。”昭鸿丝毫不以为意的嘲弄道,“凭你的武功,远不是我的对手。既然你与我合作,起码对于我而言,你还是有些价值的。”

“要利用我,起码,要给得了我要的代价。我说过了!”童彦阴冷着神色道。

“那是自然。”昭鸿一笑,“你要楼逸风,我可以给你。甚至现在,你要魔教的实权,我也一样可以给你。”昭鸿说着,往桌面上丢下了一样东西。恰是用来号召魔教里属于昭鸿那一半势力的玉牌。

童彦还不会傻得以为天上会凭空掉下馅饼来:“你,要我做什么?”

“接管魔教的势力,壮大也好,胡作非为也好。”昭鸿手支在桌面上,微笑着道,“我只要你,把秋洛言和武林的眼光都吸引过去。”

童彦露出了些许迟疑的神色。自己这样做了,就等于和楼逸风的信念背道而驰,之后,自己还会有机会吗?这个叫昭鸿的人完全有可能只是想害死自己而已。

“既然你要让楼逸风回到你的身边,起码要有等同的身价吧?你觉得,如果让楼逸风喜欢上你,还会在意你是魔教还是正教中人吗?”昭鸿话中的意思,似乎已经有了办法。

“什么意思?”童彦问。

对于昭鸿而已,童彦的防备之心还是太稚嫩了点。

“你做你的事,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在不久之后奉上。”昭鸿淡淡一笑,“要知道,你的奢求,只有我能满足而已。”就好似魔鬼在与人类做交易,为了得到一切,可以出卖灵魂。

童彦接过了令牌,阴着脸道:“我明白了。”只要能得到,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这世上,除了楼逸风,还有什么是他非要不可的?

昭鸿满意的看着童彦离去,直到门关上的一刻,才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咳咳……咳咳……”几声轻咳,昭鸿道,“青!”

“在!”暗处的人淡淡的答道。

“我要你去参加武林大会。”昭鸿直接下令。

“我知道。”青早就猜到了这件事。

昭鸿冷冷的一哼,再次为青猜到了自己的心思而觉得不舒服:“那就赶紧去,只准胜,不准败!我等着听你和淑雨的好消息。”

“我知道该怎么做。”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着,帘里隐着的人瞬间消失不见。

第二十章:努力勾引

神机阁专属的庭院中,沈予慕和北凌垣、东方青空正在啃云惜刚炒好的花生米,香香脆跪,还带着奶香味,可口好吃,是居家旅行的必备零嘴。被称赞的大厨师云惜此刻正为了这群吃货,在白玉城的厨房里假扮武林世家的温婉小姐,以骗取各种美食秘方。

“……下午的时候,我们在白玉城的那个小暗庄就输了比赛了,啧啧,都说了武功不行就不要上去丢脸了,还一个个往上跑。”北凌垣正在讲他们去看比赛的趣事给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导致四肢不灵活”不宜出行的沈予慕听。

“花孔雀说,要有一群武功不济的人上去丢脸,最后他一战成名,替神机阁挽回面子的时候,还能成就自己的光辉形象。”东方青空有板有眼的复述花孔雀宇文佑的原话。

沈予慕和北凌垣的脸上瞬间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来。虽然这个被鄙夷的对象,正为了让自家阁主能够慵懒的啃着花生米晒着太阳,摆着神机阁素有的神秘气息,周旋于武林大派与名门正士之间——沈予慕他们一致认为宇文佑不仅不会为此感到辛苦,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因为花孔雀都是喜欢炫耀自己五颜六色的羽毛的。

“对了,这两天怎么没看到‘宸儿’呢?”沈予慕恍然回神,想起自己与楼逸风厮混的这几天,一直没看到白宇宸的身影。前阵子,这家伙不是很自虐的总爱出现让他调戏的吗?【狐免:= =!原来你真的是这么理解的。】

北凌垣同情地看了沈予慕一眼:“阁主!正常人在看清你的本性之后,都不会选择继续迷恋你的。‘小宸宸,几天前在街上险救了一名二八佳人,干柴遇上烈火,难舍难分,自然不会想起你这个路人了。”这原本也不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不过对于神机阁而言,世间没有挖不出来的秘密,何况一半的人此刻都在玄云庄里呆着。

沈予慕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悲凉之意,但还是奇怪地道:“白宇宸何时迷恋过我了?”虽然自己之前还算出过白宇宸手腕上牵着的姻缘线。

想到这个,也想到了自己忘记了一件“大事”——他答应过给白宇宸改命的。

北凌垣:“……”原来当事的两个人都那么迟钝,白让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原来是被迷住了呀!”沈予慕眼眸微转,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莫不是出门遇上了一辆马车一路奔驰而来,眼看着就要撞上了一位美人儿,白宇宸脚尖一点,双袖成风,英雄救美,于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此刻正美人在怀,花前月下……”未免也太巧了些。

“未免也太巧了些?”一个哭笑不得的声音出现在庭院中,恰是正被沈予慕拿来说书的白宇宸。

“呀!宸弟,有空来看为兄了?”沈予慕往口中丢了颗花生米,眯着眼,笑得一脸狡黠地看着白宇宸。

宸弟……

白宇宸自动忽略了沈予慕的称呼,解释道:“那位姑娘初到白玉城,似乎惹了些地痞流氓,出手的是属下,不是我。不过见她似乎与家人走散了,便先留在玄云庄中了,并没有与在下花前月下什么的……”白宇宸也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解释,不禁尴尬了一下。

“哦?”沈予慕笑得意味深长。

“哦——”东分青空学着沈予慕的调,将尾声拉得更长了些。

见北凌垣张开了口,似乎也要说那个字,白宇宸懊恼着道:“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沈予慕不由的笑了起来:“哎呀呀!宸……好吧!宇宸,我们只是逗逗你而已,不必这般认真。怎么?此刻不在前厅议事,倒有空跑来陪我们磕牙了?”

“他们在谈魔教的事情,我插不上话。”白宇宸说道,事实上,白程安似乎并不想让他参与进这件事情似的,“这次武林大会是不是要对付什么人?”

昭鸿的事,沈予慕是知道的,白宇宸却对此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四大家暗地里借着武林大会的名目,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是为了商讨如何对讨昭鸿。

“你看,我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能知道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吗?”沈予慕倒是觉得,瞒着白宇宸也没什么,毕竟这件事与他无关,若不是白程安背后的人是秋洛言,便是与玄云庄也无半点关系。

“你起码是神机阁的阁主吧?”白宇宸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沈予慕无辜的眨眨眼。

东分青空替白宇宸解了惑:“财务是云惜管的,内务是左以思负责的,对外则是宇文佑,我家阁主只负责吃吃喝喝,磕牙八卦。”

这就是神机阁阁主深入简出、神秘的极少在人前露面的真相啊!因为根本拿不出手!

白宇宸甚至看到北凌垣用一种“你终于懂得了我们的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不由的深吸了口气:“那你知道什么?”

沈予慕拍拍手中花生米的屑,勾着唇,神秘的眨眼:“我知道……这一次武林大会比赛的最终胜利者会是谁。”

“谁?”白宇宸条件反射的问。

沈予慕冲着白宇宸摊手:“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就告诉你。”

白宇宸觉得自己问沈予慕,绝对是个大错误:“算了,还是留点悬念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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