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摸我就不会痛,让你用力弄也不会痛,你昨晚连摸都不摸就进来,我才会痛,程程,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男人的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他迅速解开围裙,毫不犹豫地将拉链拉下,讨好似地将青年的脚放进了内裤里,邀请他用脚趾猥亵自己湿乎乎的蜜洞,嘴里还说着可怜兮兮的话语:“你不喜欢用我这里?它伺候得你不好吗?你早上明明不肯出来的,明明就很喜欢弄它的。”
程怀瑾不受控制地站了起来,俯视着这个比自己年长十几岁、身份高贵的男人,观赏着对方如此作践自身的举动,一股极重的迷恋夹着着嗜虐爬上了他的眼底,令他不由得开始粗喘,目光也紧缩着那个诱人的小洞,看见它穴口的肉唇羞涩地颤动着,红艳艳的小缝流淌着淫浪的骚水,还没怎么挑逗就将他的脚趾吸了进去,一张一合的小肉嘴就是想挨男人操干的模样,以前清高得连用手摸、用舌头舔都不给的,现在竟可以用脚趾去捅它,真是骚……
仿佛听见了大脑中传来弦断的声响,程怀瑾像只猛兽般扑到了男人身上,他撕裂了男人的衬衫,抱着他就在肩膀和耳朵等处落下无数亲吻,急躁地拉下了自己身上的廉价牛仔裤,掏出阴茎就顶上了他惯经性爱的小浪穴。
“你这骚男人,你他妈的从一开始就勾引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以前连牵手都不行,交往三个月居然只能搂你的腰,我以为你含蓄,从来就舍不得勉强你,结果你却喜欢撩拨我,逼得我去求你让我摸一下你这个骚洞,”程怀瑾赤红的目光中闪动着侵略者的欲望,双手也摸上了男人健硕的胸膛,抓住他的胸脯就使劲搓揉,同时附在他耳边急促地喘息着,“你是故意不给我碰你,故意把我弄得晚上睡不着,你在耍我,觉得逗一个穷小子很有意思,从头到尾就没想给我操你!!”
“啊……别再气了,我现在都由你,你怎样玩我都行,不要再说分手了……啊,我喜欢你,不要找别人,我的身子能给你的……”男人迷乱地呻吟着,他抓住了年轻恋人在上身肆虐的双手,大胆地去挤弄自己的胸房,健美的胸肌隐隐鼓胀了些,两边乳蒂都在刺激下肿硬了起来,双腿也缠上了程怀瑾的腰身,抬臀将敞露的小蜜洞送到他的肉棒前,全不抵抗地让他的龟头往自己的身子里边插入,“……啊,程程,你来,想要上我就上我,我给你操,我是你的,就是你的……”
听着他意乱情迷的言语,程怀瑾兴奋得双眼通红,他从正面骑上了男人性感强壮的身躯,痴迷地凝视着他英俊的面容,毫不客气地挺腰贯穿了他亢奋的雌穴,巨硕狰狞的肉棍一下子全塞进了他腿间淫荡的肉洞里,紧随着就在他穴内发狠地大操大干起来,“我就是一个穷人,没钱没势的修车小子,怎么敢骑在你身上操你呢,啊……好紧,真不敢相信你只给我一个人搞过,骚货,变得这么湿!”他嘶哑地说着不干不净的话,膨胀的性器在男人的蜜穴里快速进出,双掌更加卖力地抓握着他的胸部,掌心摩擦他充血的乳珠,“嗯?我怎么敢去捅你下面的小洞,怎么敢乱揉你的奶子,你说过的,我给你提鞋都不配,呼……好棒,现在肯给我了,操死你,操死你这骚货!”
硕大的阴茎在他的蜜穴搅出了淫秽的浪水声,男人的臀部都被淫水淌湿了,前方的阳具未经抚摸就宣泄了出来,过度激狂的性交令他感到疼痛,可是他却愈发沉溺其中,眼角不断滑落了失控的泪水,双臂亦紧紧攀上了程怀瑾的肩膀,干渴的喉咙底发出无助的呜咽:“呜呜,程程,你要捅坏我了……对不起,你是我男人,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啊……”青年原本正亲吻着他的耳垂,立即就顿住,腰部的进犯动作也停止了,疑惑地望着他泪湿的俊脸,问:“孩子?”
“嗯……”男人还没察觉到异样,他凑上去舔舐青年紧抿的嘴唇,充满了爱慕地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撩动,熟练地摇晃着屁股去取悦骑在身上的爱人,并且断断续续地交代道:“今天……检查,说我怀孕了,怀了你的孩子……快动,我想要……嗯?程程?”
柔媚的内壁缠绕着肿痛的性器,程怀瑾冷静得不可思议,他慢慢撤离了男人温暖美妙的肉穴,而后无视他不解的表情将他翻过身,二话不说高高扬起右手就甩在了他的臀上,一边狠心地掌掴他的屁股,一边大声怒吼着:“你怀孕了,居然没立刻打电话告诉我,没让我去接你,要是路上出事呢?!你居然还勾引我和你做爱!!方念安,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让我以后怎么办!你这混账东西,我今天不打烂你的屁股!”
“呜呜……不敢了,程程,不要打了……”男人羞耻得简直要哭出来了,痛倒是不痛,他趴在了青年的大腿上翘起屁股,模糊的视线停留在他胯间刚从雌穴里拔出来的直挺的肉棒上,在程怀瑾盛怒的情况下,他竟鬼使神差地握住了那根粗黑的物体,凑上去嗅了嗅气味就张嘴含住了,用口腔包围住这涂满他骚水的阳具,开始津津有味地吸吮它的味道,“唔……对不起……”
怒火顷刻转变成性欲直逼下身,程怀瑾忍耐地低吼了一声,他倚靠着身后的沙发,揪住了男人柔软的短发,垂眸注视着这人埋在他胯下为他口交的模样,绷紧全身的肌肉遏制着内心的渴望,沙哑的声调几乎是痛苦的:“方念安,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了。”他说,仰起脸闭上了双眼,话语间似乎带着残忍和执着,还有不可察觉的哽咽,“我不会再给你机会逃跑,不会再给你像上次那样伤害我的机会,不会再给你说我配不上你。”
男人乖巧地点着头,努力伺弄着嘴里的巨物,用尽了全部的技巧,补偿他心爱的人。
……
照顾男人睡下之后,程怀瑾无声无息地关上房门,拿着手机出来打电话,刚拨通了对方的号码,他就压低了嗓音说:“表姐,我可先警告你,不管是方念安今天给你看的照片,还是他给你说的话,你都给我马上忘记。”
“他威胁要找人轮我,你这臭小子,太不是东西了!”女人怒不可遏地尖声回道,还伴随着拍桌的声响,“没有我假扮你女朋友,你会这么容易就吃到他?你居然这么对我?!”程怀瑾紧蹙起眉头,不以为然地说:“他也就是说说,我会看好他,保证不会让你受伤害。”
“我呸,你看好你自己,保证你自己不要受伤害就行了,下次再被他甩了,可别再要死不活的了,你们两个都给老娘滚蛋!”说罢,她就把通讯给切了,程怀瑾思索着她所说的话,片刻后不屑地笑了,把手机扔沙发上就又回了房间,刚掀开被子躺进去,男人就钻进了他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说:“去哪了?”
“没有,喝杯水而已。”程怀瑾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男人顺从地搂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说:“程程,我给你买辆车,好不好?”
程怀瑾轻哼了哼,轻拍着他的后背,温柔地哄他睡觉,“不用,我上班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男人不大高兴地咬着被子,想了想,又试探着问:“程程,你来我公司上班,好不好?修车太累了,你让我养你,好不好?”
“傻瓜。”程怀瑾不禁挑起了嘴角,他将男人紧密地拥在怀里,在他额头吻了吻,低沉而又不太清晰地说:“我只是离家出来磨练而已,其实没你想的那么穷,你就别担心我,和宝宝一起乖乖睡吧。”
“嗯……知道了。”男人的脸埋在他的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逐渐睡了过去。程怀瑾熄了台灯,极其宠爱地亲了亲男人的头发。
“晚安。”
番外:初遇
一年前,程怀瑾开始上班,在文竹路的一家汽修厂里面修车。刚刚脱下学生的身份,他就怀着一颗斗志高昂的心从家里出来证明他自己,他没有说明他所学的汽车专业,只交代普通职校毕业,于是他成为了一个修车小伙子,每天都拿着扳手钻在车底下,从早到晚,什么活儿都干。汽修厂里的人都说他很卖力,很节省,条件不好,家里估计缺钱。
这汽修厂隔壁是一家加油站,所以程怀瑾时常看见那个男人的车来这里加油。那辆新款卡宴办完手续至少一百八十万,每个月打蜡一次,每星期洗一次车,常常看见司机拿着布把车擦得贼亮贼亮的。打蜡、洗车,都是程怀瑾为这男人接的活儿,从来不肯给其他同事去做,尤其是洗车。他没有表现出来,其实不是因为他技术好,而是怕有人手脚不干净,偷这个男人车里的东西。
程怀瑾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程怀瑾为这个男人的车打蜡、清洗了一年。男人洗车从来没有还过钱,程怀瑾也没有找他要过。程怀瑾至今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记得是去年七月的事,程怀瑾刚进这家汽修厂不久。附近的市政工程让来往的车辆沾满了灰尘,男人当时的座驾还是一辆黑色奥迪,他的车门上溅了一块泥土,那会儿他的司机是个女的,三十岁左右。
一点过三刻的时候,天气很热,同事们在店里躺在墙角午睡。程怀瑾刚修好一辆计程车,这才喝完一杯水就看见那辆车驶到门前。
他用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便迎上去,在后车门处弯低了腰,食指扣了扣车窗,就在车内的男人降下车窗的那一瞬间,一股突如其来的喜悦闯进了他的心底,令他笑了出来。那个英俊而沉默的男人在阳光中轻轻皱眉,他则微微笑弯了眼睛,朝男人伸出了还沾有车油的右手,神情带着莫名的灿烂,说:“你好,我叫程怀瑾,今年二十一岁。我是独生子,我没有交往的对象,我是个好人。”
男人似乎有点洁癖,意外的是他竟握住了面前的这只手,虽然很快就放开了,然后不含感情地说:“洗车。”程怀瑾用力点点头,一双眸子闪着动人的光彩,亮晶晶的漂亮极了,几乎称得上是兴奋的:“我以后会负责帮你洗车的,你的车都由我来洗。”初次接触,他的热情似乎不太适宜,男人静静地打量了他小晌,合上了手中的杂志,“哦。”
男人的声线低沉又浑厚,程怀瑾真心觉得好听,一直到送男人离开,他的耳边都仿佛缠绕着那好听的声音,所以也就忘记了男人没有付账这件事。后来,程怀瑾的实力很快得到老板的认可,洗车不再是他的工作,他不再为那个男人以外的人洗车。
这样偶尔有点交集,他们的相识度过了一年。也许是程怀瑾单方面的认识,即便他每月的工资总有部分是为男人付费的。
情况发生转机的,是在男人换了卡宴之后的第三次来洗车。那天下午,程怀瑾还是以最仔细的工作态度来洗男人的车,等男人来取时,他扬着最干净开朗的笑容把钥匙递给他,说:“今天司机没来?”男人没有看他,只是径自坐上驾驶座,在系安全带的闲暇之余随口应了一句:“请假回老家了。”
没有机会再攀谈几句,程怀瑾不舍地目送着男人以很奇怪的方式将车开了出去,他那会儿并不知道男人的开车技术是那么另类,直到半个小时后财务进来,踢踢他的脚,好奇地问:“你老主顾的车在外面路口蹭来蹭去,是要进来还是要出去?来过么?”程怀瑾从车底滑了出来,他瞄了瞄墙上的时钟,有点错愕地说:“啥?你说他还在外面?”
“是啊,外面路口都塞住了,就看见他把车横在那里,不进不出的……”此处后面的话,程怀瑾没耐心听下去了,他急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来不及交代一句就跑出去,心想他那祖宗都走了半个小时了,怎么还会在路口,结果人刚外边到就听见一阵骂声:“你他妈的滚不滚,这条路是你家的吗?把车横在这里你他妈想拦路抢劫是不是,开个名车了不起啊?每天那么多人被车撞死,怎么不见你死?!”
男人开的那辆卡宴就斜横在路口,占了一条车道,让后面的车都要从旁边绕,有个不肯绕道方便的货车司机从车窗探出上身,直接扯开嗓门就在破口大骂。程怀瑾听了几句就按捺不住了,他几个箭步冲过去,一脚狠踹在那位司机的车门上,用扳手指住他脑门,怒气冲冲地大声吼道:“滚你妈逼的,你再咒他一句试试!”
程怀瑾的相貌清秀俊俏,总是流露着文人的气息,不过高大体格很有优势,赤裸的手臂有好看性感的肌肉,再加上此刻满面怒气,浑身油污,手里还拎着汽修用的扳手,这凶恶的流氓模样一下就把那司机给震住了,只能灰溜溜地缩回了车里。程怀瑾想也不想就蹭到男人车旁,一见他就立刻完全换了态度,担心地问:“你咋了?怎么还在这儿?”
男人还在发愣,他扭头面对着程怀瑾,有些犹豫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开的,卡着出不去了。”往前面要撞隔离带,往后面就撞旁边的车。
“……”程怀瑾怔了怔,很快他反应过来,他把扳手塞进了男人怀里,随即打开车门把男人拉下车,拖到副驾驶座又塞回车里,最后自己坐上了司机的位子,毫不迟疑地关上车门:“让我来。”男人没有反对,他只是掂量着扳手,抽几张纸巾擦了擦衬衫上的油污。
程怀瑾没用多久便把车子倒出去,往前开到路边的停车位,正巧瞥见前方的早餐店,于是看向了男人:“你吃早餐了没?”男人还拿着扳手,很平和地说:“没……”还没等他说完,程怀瑾掏出口袋里仅有的十七块钱就开门下去,快步跑到前面买了份早餐,不容拒绝地递给了男人,“吃了它。”
一杯豆浆,一份烤饼,两根霜糖油条。男人倒也合作,他把扳手擦干净放在大腿上,接过送到面前的早餐,默默地吃了起来。程怀瑾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他盯着男人把东西吃下去,侧身为他系好安全带,完了才问:“你要去哪儿?我送你过去。”男人对上了程怀瑾的写满关怀的眼神,安静了片刻,才道:“环歌北路中段,方氏企业大楼。”
程怀瑾将车窗关上,也就顺上了这个话题,说:“你在方氏企业上班?这家公司生产的引擎非常好。”男人很不明显地颔首,应该是没有聊天的兴致,仅仅应了一声:“嗯。”但是,旁边掌握着方向盘的人不死心,他又问:“那你住在哪儿?”
“临江路。”男人大概是出于礼貌才给的回答,程怀瑾微侧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家住在临江路,上班在环歌东路,你每天走文竹路好像要多兜一个大圈子。文竹和临江是相反的反向。”男人顿了顿,伸手开了空调,下意识松了松领带,“去加油,文竹路的加油站比较好,油里没那么多杂质。”
“哦……原来是这样。”程怀瑾有少许似懂非懂地附和道,他顺便开了收音机,不巧的是,原先校准好的这个频道正在播报一则新闻:“上个星期说过的新闻了,那就是在文竹路的加油站AS,近日来频频被人投诉提供的汽油质量有问题,不少人在那里加了油之后都出现过死火的情况,并且非常损害发动机……今天中午质监部门已经前去调查了。”
“呃,我们隔壁的AS被调查了。”程怀瑾眼尾的余光掠过男人的侧脸,小心翼翼地说话。男人的嘴角不自然地抿着,语调轻淡地回道:“我原先不知道。现在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