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猫进发!——周大腐
周大腐  发于:2012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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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帮你约了菁山道长,一会儿记得不要多言其他,他甚至在这方面甚是严苛。”

“菁山?不是屈肴吗?”

“用你的话说是‘TOP级弟子’,因为是临时决定要来这里,来不及安排,就连菁山,亦是周转而约到的呢。”

野猫只觉得奇怪,这玄青观虽然盛名,不过自己也是多年没有来这里了……如今已然牛逼至此,还预约呢……

cat抬头仰望,指了高出一阁楼,问到:“那是哪里?清幽别致,如果能拍照的话就好了,可这观中,偏不能照相。”

“那是,哦……屈肴的居处,是处险峰,不易攀爬。”

野猫笑了,“不知道什么人才能约到这仙,相比是达官贵人,腰缠万贯。”

“并不是这样的。”背后有人说道。

野猫和丘谦转过身去,那人一身白色道袍,与其他弟子有些不同,肌肤白皙,五官清秀,气质出尘,正真如同仙人一般,只看气质便知道那样脱俗。咋看之下,倒也还温和善良。

“屈肴道长。”丘谦有些惊喜。

“丘先生,我不知道你今日到访,”屈肴笑了一下,有对野猫说到:“这位先生,我……我并不是只替地位显赫之人说道,只是我每日行程都由观里排好,我也只是按日程行事。这,这位先生要是需要,可到我处,我会尽力排忧的。”

cat没想到这儿会遇到“传说中”的屈肴,更没想到这屈肴如此平易近人,一时间竟觉得这位一本正经说着和爱可亲话的这位道人,十分可爱。

两人笑着道谢,屈肴也笑了,那笑容微微的,十分清新。

风吹过来,沙子进了眼睛,野猫伸手去揉,屈肴掏出手卷给cat,弄了一阵子才出来,丘谦说是因为野猫的眼睛比其他人的“面积”大,所以才这样招沙。

“这位先生,眼下的三颗痣,很别致呢。”屈肴凑近了cat。

cat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很独特吗?还是有什么凶兆?”

“不是不是,只是……”屈肴说到:“只是感觉……有些……独特。”

“他最近一直被梦魇缠身,道长这样一说,瞧他马上紧张起来了”丘谦笑道。

“梦魇?”

“好几次在梦中流泪,有一次醒来还愣愣的问我‘堇瑜’是谁,真正吓了我一跳。”

“堇瑜?这……丘先生刚才说的,可是堇荁枌榆,瑜不掩瑕?”

“没错!……道长这是……”cat追问,不禁紧张,梦中一切如此真实,醒来后虽然记忆模糊,但是身历其境的感觉让自己不能轻视。

“请到我居处,此事需眼见为真。”屈肴正色道。“我屋中一幅传世名画,上书‘堇瑜’二字!”

屈肴领着二人,爬到了峰上,野猫感叹这看上去纤弱的屈肴体力竟然这么好,居处在这样一座山中之峰,每天出处,果然精神上佳。

丘谦至居处问屈肴:“传世名画怎么会在屈肴到帐的房间? ”

屈肴从书架之上把画拿出来,顺着装裱中慢慢取出。cat环视四周,这屈肴的居处,清新淡雅,古色古香,如果偶尔能小住几日,倒也修养身心。盆中有些兰花放置于窗台,淡淡有香味,一时间,cat觉得心情愉悦。

屈肴说的那古画想必平时无用,所以放在书架上方,却无半点灰尘,一是这山中空气优质,二是这年轻的道长平时喜净吧。

“我师父不喜拿了观里的东西四处献世,其实这观里还有很多古物,师父都不许我们外传,像这幅画作,便是不知什么时候起就在这观中。这间屋子,我便是前些年从B城回来时搬入屋内,才觉有此画的。”屈肴认真地解释,一边打开那幅画。

画并不大,只是一般的长度,过了这么多年,颜色竟然不泛黄,真是十分奇怪。

画作展开,是一张彩色的工笔画,画风细腻柔韧,上有妙人儿倚窗轻笑,衣着宫裳,华丽不失淡雅,乌眉长发,生的十分精致,却也纤弱,就连那笑,也显得丝丝卑微。

电光火石之间,野猫竟觉得胸口剧痛,只一下便又恢复常态,这感觉剧烈而真实,让那个他一时间不能言语。

──“奭帝的颜贵妃?原先不过是个男宠呢。”

──“正正是纤腰一弯千人骑,朱唇轻启万人尝呢。”

──“下贱东西……不赠言语。”

丘谦突然指着作画人的印章,惊讶道:“cat,你看!”

野猫看到丘谦所指方向,只觉得心脏骤停,半天才喃喃道:“堇瑜……”

屈肴皱眉:“看来,却是这人了。”

“时间真有这样巧合的事!”丘谦不可思议到。

屈肴也感到十分纳闷,望向野猫:“这画名叫单名《欢》,先生你有没有特别的感觉?”

“……我不知道”野猫摇摇头,问到:“这画中人是谁?”

屈肴摇头。

“我只觉得似乎也是为饱受欺凌之人呢。”

“欺凌?!”屈肴不解:“为何?”

“只是突然这样感到……”cat想了想,对屈肴说到:“其实今天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我在梦中的所闻所感。”

屈肴让两人坐下,一边斟茶,一边问道:“是与此画有关?还请先生明谈一二。”

“我亦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梦的时候分明身临其境……好像是真正的入了梦,可醒来的时候脑袋却是空了,装了满满地记忆只剩下‘堇瑜’这两个字。”

“只是记了这个名字?”屈肴将茶递与两人:“其他呢?”

“……像是有几句话……情人之间许诺的那样,我记不清……只感觉每一次都如同在耳边说的那样,真的非常真实。”cat接过茶杯,小饮了一口,滚烫中带有清香,应该是铁观音,野猫喜欢这里,至少他现在的压力减到最低。

“屈肴敢问先生后脖正中可有颗黑痣?”

“没有啊……”野猫摇头:“怎么?”

“……你前世欠人情债。”屈肴说的十分认真。

“什么?!”野猫与丘谦大惊:“道长怎么知道?”

“这情愫来自前世,到了今日,想必是苦压下不,所以才连日涌现。后脖有痣,名为‘苦情’,乃是前世亡故之前内心有着强大夙愿之人,死后不愿忘情而不肯喝孟婆汤,只为今生寻找前世之恋再续前缘而受忘川河火炽水淹之极刑,千年之苦。此痴情甚是坚固,每每看到恋人每世亡故,喝孟婆汤而数次投胎却不能相认。”

丘谦望向野猫,他只是愣愣的坐在原地,眼泪无声滑落,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如果先生自己没有此痣,向来是被寻找的那人把,若遇到那个痴情之人,还望好好珍惜才是。”

‘我这样的人……谁会轮回千年寻找?我竟会信了这美丽的神话……端木哲你的脖子后面又怎会有这颗痣?这,只是宗教的神话。’

丘谦却还问到:“那么,那画中的人,是他的前世?”

屈肴郑重点头:“极有可能!”

野猫只觉得是巧合,他如何也不相信会有谁人为自己这样牺牲,宗教向来半真半假,宁愿相信了前世之画,也无法相信那颗凄美的痣。原来自己前世竟是那个样子吗?

‘是男宠啊……’

临走前,屈肴只说:“人的轮回转世,性格各异,你便是你自己,不是其他什么人,只做到自己便可。”

坐回丘谦车上,有些心神不宁,对于这类事情,野猫一直都半信半疑,只有苦情痣,便是怎样也不信。

“怎样?明日便是周四,有没有紧张?”丘谦手握方向盘。

“……我惊我今晚会睡不着觉。”cat半开玩笑到:“今日弄个前世今生,我这内心起伏的很……”

丘谦一笑,“我觉得几好啊……你以为每个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吗?你要记住屈肴的话:即便是什么前世的,你还是你,要做自己。”

“你信几分?”野猫望向丘谦。

“我信足十分。”丘谦说到:“这世间那么多事情都让人费解,只因为发生在你我身边,所以觉得不解,其实若是从别人口中听到这样惊异的事,也只是会笑笑便过。”

“……我信,只是……不能接受,太过玄妙。”

“你只开心的过活便好,不要忘记自己有多么钟意端木哲。”丘谦腾出一只手摸了摸cat的头发:“回去洗个澡,睡早些,明日精神也会好些。”

“只是晚饭而已……”cat想了想,“你看那端木哲,忙到舒娜也不理,昨日还一个人出来喝酒,一顿晚饭,已属男的。”

“你就当是为他解压,工作那么忙出来吃吃饭,也不错啊。”

“这几日我觉得自己比他还累”野猫叹了口气:“晚上赏脸陪我小饮几杯吧。聊聊天,喝点小酒,打包几串烧烤,看着DVD一晚上吧,一个人的话会无聊到疯掉。”

丘谦有些惊讶:“公主殿下……这是你的习惯吗?”

“你认为这样,不像我?”

丘谦不置可否。

“其实这个,就是我……”cat笑了。

“晚上去好好乐一乐吧,so gay最近很热闹,不想与大家聚一聚吗?”

“要么就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百倍的醒来;要么今晚好好玩一玩,玩至趴下,自然睡得好,怎样?”丘谦摸了摸下巴,看上去精明的很。

野猫笑了:“掉头,去云立区。”

第三十二章

野猫只想好好乐一乐,其实也只是想如同丘谦说的那样“玩至爬下”,省的辗转反侧而不得眠。

‘那些狐朋狗友,那些so gay的狐朋狗友们啊’

丘谦包了个酒吧,近日这样忙碌,却还来了这样多人。cat面对众人的簇拥,一时间竟感到有些悲哀。

‘这个,便是我的“朋友圈”’

“公主殿下,哪里弄的新发型,很有感觉呢。”

“没想到公主殿下会主动邀酒,我们当然会捧场的。”

“公主殿下,近来过得很好吧?”

cat只笑,继而召唤服务生拿啤酒。

“太阳啤酒最近降价哦。”服务生说到。

“怎么就连这里降价?”cat不屑道:“叫程泉那种三流明星来代言,难免买出三流价格。”

丘谦点了一支烟,“你似乎从原来就不待见他。”

“我记得还在我小的时候,他分明还弥留在一二流之际,这么多年了,又混回到了三流明星。你看他一脸倒霉相,烂泥扶不上墙,看着就让人超级不爽的。”

“你以为他就乐意?有的人,你以为他走到今天这步,都是他选择的么?”

“你这样说……你认识他?”

丘谦摇头,“只是想对你说,你既然还可以选择,就大胆磊落一些。”

cat劈头便饮了一杯。

人群依然攒动得很,cat在so gay的地位,未免有人奉承:“听说那哲少在妙岩名店街给公主殿下买到小山堆那样多的东西,真是令人羡慕,我们这样,即使是一件小物色也值得高兴半天的。”

cat大笑,饮了口酒:“谁告诉你的?”

另一人说到:“当时我就在附近呢,那哲少一世英名,遇到公主殿下,便和凯子一样……”

以为可以讨好cat,众人便大笑起来,丘谦无笑,便向cat望去,后者果然神色不悦,向着说话那人瞪去,那大而圆的眼睛瞟去,甚有震慑力。

说话那人随众人一愣,连忙又打着圆场:“我的意思是说公主殿下你风华无限,连哲少那样的社会精英也,也……为你折腰呢,真是厉害。”

“为我折腰?”cat问了一句,那语气不置可否。

“是啊是啊。”众人迎合到。

cat竟大悦,倒满了酒杯,兀自一饮而尽。野猫的脾气众人也是知道的,他不说饮酒,便无人敢去劝酒。现在这野猫便是这样一口接一口的饮下这酒到胃肠。

以为他有多高兴,又有人说到:“便是老板也为了公主殿下,将王公子抛之脑后呢,公主殿下好大魅力。”

cat笑着又问,“为了我?嗯?”

“老板自己说的呢,还要我们有空告诉你呢,我们以为cat哥你知道呢,以为谦哥会告诉你……”

丘谦笑了,“你们说出来,更有surprise嘛。”

众人大笑,这丘谦最会弄气氛了,一句话便逗得众人大笑,在so gay里德人气之高,让人心甘情愿的愿意去交往,不似cat,虽无王公子那样妄为,却也是一直起伏不定的,让人有距离感。

cat笑得颤动起来:“有意思,真有意思……”

‘老子喜欢的人,不喜欢我;老子讨厌的人,倒追我……他妈的,太有意思了。’

野猫满酒杯,几乎是与在场没人都去碰杯了,兴致高昂成这样的cat,令众人陌生。

到后来,原来不胜酒力的cat,软在丘谦怀中,竟又哭的稀里哗啦,丘谦将cat的脸顺来埋在自己的肩膀上,不让大家看到这人的哭泣,只感觉肩头湿润得那样快。

“cat哥是怎么了?”有人忍不住还是问了,他们是百分百吃惊,这野猫在so gay六年,何曾看到过这等软弱模样。

他醉了。

丘谦将cat搂紧了些,cat只是哭,轻轻地啜泣,并不大声。

“你们就当是喜极而泣,没见他今天这样high?”丘谦顿了顿,又说到:“你们也是so gay的柱子,新人来了也得对你们成为前辈的,都是男人,别跟女人似的出去乱嚼舌头根子,我的意思,你们该是清楚的吧?”

丘谦解散了众人,倒是不担心还会有人出去乱说,因为他的话,还是有几分分量的,只就是就是担心野猫,他的心智太乱了,这凌乱的心智不能自己救赎,只会伤害自己。只有端木哲能帮助他,可目前情况又不容乐观,造成这伤害只因这野猫恋得太深。

“cat……”丘谦轻轻唤了声。

“……端木哲……”cat抱紧了丘谦,带了些哭腔:“我好困……眼睛,睁不开……好辛苦……你……你明不明?”

丘谦轻轻拍cat的背:“……我知道的……我明的,困……困的话,我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野猫将丘谦抱的更紧:“我钟意你,端木哲,我……好钟意你……你明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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