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放手不容易(生子)+番外——七情123
七情123  发于:2013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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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品绍重重一顶,温良玉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偏偏这恶魔还在耳边诱惑着,“温主任您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温良玉咬住胳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温良玉在床上很少发声,但每到最后都被华品绍弄得情不自禁。华品绍的花样繁多,好在没有重口味。

阳光正好,对面楼层里的煎饼香似乎也传递过来了。

华品绍煎完后面再煎前面,煎完前面再煎侧面,翻来覆去,不停地问温良玉:“谁煎得更好吃?” 。

温良玉被他顶弄得意识松散,只好求饶:“你……” 。

华品绍又是一顶:“什么?” 。

“你……你煎得更……好吃……” 。

华品绍心中一阵激荡,与爱人做爱,是精神与身体的双重极致享受。华品绍大力冲撞。

正煎得起劲时,外面的门开了,然后是温徽和喊爸和老爹的声音。

温良玉的意识顿时被吓回来了,小穴一紧,华品绍就泄了。

好在从客厅通往阳台的门关了,万幸。

但万幸中的不幸是,有脚步声正朝阳台这个方向走来,伴随着温徽和的自言自语以拧门柄的声音:“这么热的天,阳台门怎么还关着?” 。

温良玉双手哆哆嗦嗦地紧拉着门,生怕温徽和一推门就看见这不堪的样子。

温徽和拧了手柄,没拧开。温良玉吓得腿都软了。

华品绍暗自咬牙,咋弄得跟偷情被捉奸一样。拍了拍门,高声喊道:“阳台门坏了,我跟你爸在修。家里开水没了,你去烧一壶,换杯新茶。”

“噢。”温徽和应了一声。

温良玉听着温徽和的脚步声越走越远,僵直的身体顿时软下来,再加上被华品绍操得没力,差点站立不稳。

待两人穿戴整齐回到客厅,温徽和正坐在椅子上,从茶壶里倒了杯冷茶水,温良玉一见他满面通红热汗直流的样子,爱子之心打败一切,立刻阻止:“你刚运动回来,别这么急着喝冷水,伤脾胃。”

温徽和这才扭头看了两个长辈了一眼,惊讶地道:“咦,你们修个门也弄得满头大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阳台上也开个双人运动会呢。”

温良玉脸立刻红得像烧熟的虾子,华品绍清咳一声:“我记得你年前的时候就说今年的奥数竞赛成绩一定要拿第一名,作为送给你爸的生日礼物。你爸生日快到了,你的第一名什么时候到?”

温徽和握茶杯的手一顿,“成绩不是还没下来嘛。”然后水也不喝了,溜回房间。

华品绍得意一笑,回身搂温良玉,却被温良玉不着痕迹的避开,一条视线也不给地进了洗手间。

这一冷脸就是一夜。任晚上华品绍怎么讨好,温良玉都是不冷不热的态度,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华品绍烧好了早饭,将一切都准备就绪,送温良玉去医院,等他下车的时候拉住他问:“晚上有个应酬,不好推,你陪我一道去吧?”。

温良玉淡淡地道:“今天手术都挺大的,也不知道要做到几点,怕耽误你,还是别等我了。”

四年前两人复合的时候,华品绍恨不得昭告天下温良玉是他的爱人,是他儿子的爸,一有应酬宴会什么的,都拉上温良玉一起。温良玉则是能推就推,不是要查文献写标书做课题,就是手术大估计要加班晚回。

麻醉医师与其它科医生最大的不同就是,只要下了班就可以脱离医院,不会时不时接到病人家属的电话,也不用周六周日节假日还得去查房,更不用半更三夜被电话催起来去做手术。何况,温良玉现在基本上是二线,根本不需要加班,华品绍很清楚,温良玉也清楚华品绍清楚,但还是会拿这显而易见一戳就破的借口来堵他。

华品绍很不满,却也发不出火,只有晚上在床上拼命折腾温良玉,却又舍不得折腾得太厉害,看着温良玉秋波潋滟的样子,最后叹息一声,握住他的下巴与他唇舌纠缠。

连被挂了三个电话,华品绍知道温良玉这是铁了心要晾他几天了。虽然很清楚温良玉的心思,但每次温良玉使出这招,他还真就乖乖吃了,在床上乖觉几天,生活上更是关怀备至。

华品绍看了看冰箱里的菜,“儿子,中午番茄炒蛋红烧茄子还有糖醋排骨三个菜行不行?”

上班时间,温良玉从不在家吃饭。但只要华品绍在家,温徽和中午就回来吃饭,老爹的手艺堪比大厨,哪是食堂里的饭菜能比的?何况家里吃还卫生健康。华品绍时间松散自由,不去公司的话,除去少量的应酬和出差,基本上就在家当煮夫了。

“做饭的是大爷。”温徽和一边翻书一边答。

华品绍觉得这小子越来越难教了,想想四五岁的时候,被温良玉教得多乖巧讨人喜,哪知道自己加入他们的生活后,这小子居然长成个猴精,嘴还特甜特会哄人,不过哄的只是他的奶奶和那个爸,对于他这个老爹……虽然他说过我们是父子,也是朋友。但是,那不过是嘴上哄哄罢了,显示自己的民主。父子哪可能真是朋友?。

终于有次华品绍借机抱怨了不公平的待遇,哪料这小子当着温良玉的面答:“咱道行浅薄,哪敢在您老面前班门弄斧呀。”

温良玉似笑非笑,华品绍差点喷了,这小子说得似乎意有所指,好像华品绍在温良玉背后弄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一样,但因为的确有前科,当着温良玉的面,还不能反驳这话的言外之意,以免弄得真有鬼。华品绍只好暗自咬牙。

番外二

今天温良玉上二线看两个台子,其中一台是做胃癌根治术,上一线是科主任带的研究生,本科学的是中医,考研时跨专业考了西医,理论知识比一般西医院校出来的本科生还要扎实,但动手能力就差多了,插管时病人的收缩压蹦到180,心率146。患者是七十多岁的老人,有糖尿病高血压病史,之前一直在吃利血平降压,管床医生也没让她术前一周停药,术中可能不太好管理,又是困难气道,温良玉身体不适,没让研究生动手磨蹭时间,拿了可视喉镜自己插管,让小年轻在旁边看。

温良玉说是让他看,可一眨眼的功夫就插成功了,小年轻最佩服温良玉的地方是一台胃癌手术下来,患者血压波动控制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

温良玉没顾得上小年轻佩服的眼光,他现在身体极度不适,今天华品绍要去美国谈生意,昨晚做得特过份,用了好几种高难度的姿势,他射了三次,做到凌晨两点,华品绍还不放过他。直到被做昏过去,华品绍才既得意满足又心疼怜惜地放过他。

温良玉生活习惯很好,在跟华品绍分开的那五年里,一直早睡早起,晚上不会超过十一点睡觉,早上六点起床,刷牙洗脸吃早餐送温徽和上学,到医院时七点半,开始交班,八点进手术室。但当华品绍重归生命和生活之后,就有些乱套了,华品绍做爱不知节制,花样繁多,经常弄到凌晨,好在不重口味。在这种事上,温良玉实在是拿华品绍没办法。

我们总是容易对深爱的人心软,华品绍太懂得拿捏温良玉这一点了,只要温良玉拒绝得狠了,华品绍就摆也一副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却强作宽容大度理解的模样,以显示更大的委屈。温良玉有时候明知道他是装的,但一看到他那个样子,就不由得心软了,便松了口。这一松口就似引狼入室,华品绍立刻恢复虎狼精神,把温良玉操得后悔不迭,但为时晚矣。华品绍得了便宜还卖乖,问老公伺候得夫人爽不爽?

手术室里成天不见天日,外面的窗户是全闭的,空气很不好,一呆久脑子就缺氧,特容易觉得累。研究生看出温良玉有些累,忙搬了张凳子放麻醉机旁,道,“温主任您坐。”

温良玉道:“没事,你自己坐吧。”

小年轻又搬了张凳子过来自己坐了,拿起四五份单子填起来,填好之后拿过来让温良玉签字,温良玉看了一遍,签了字。

显示器上呼末二氧化碳值有些高,看波形应该是钠石灰不行了。温良玉让小年轻去唤麻醉科护士换钠石灰,顺便去办公室喝口水吃点零食。科里每天上午都免费提供一些零食,随便吃。小年轻一走就是二十几分钟,温良玉坐下来拿起麻醉记录单划了几格。凳子是可以调节高度的金属凳,硬邦邦的,一坐下来,后庭的不适就更明显了。温良玉心中不由得将华品绍又怨了几遍。

正怨着,华品绍的电话就进来了,说他已上机,飞机等会就要起飞了,让温良玉照顾好自己和儿子,他会尽快回来。又说了些零零碎碎,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

华品绍不在家,接儿子的任务就落到温良玉头上了。温良玉开着车到儿子的小学门口等,没想到等到的不止是儿子,还有一个人。

对这位女子,温良玉一直持着敬重的态度。

“品绍出差了,明天恰好是周末,我就来接徽和去家里住两天,陪我说说话。”

“对不起,是我考虑得不周道,您打个电话,我送徽和去就行了,还劳您亲自跑一趟。”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来走走逛逛也好。”

“那我送您回家。”

“不用了,司机开车一起来的。”华母淡淡地道。

即便这五年过去了,华母没反对他与华品绍在一起,自然也没赞同,只是接纳了温徽和,近 几年来很是喜欢,每个月都要接温徽和去华家住两天。 她以女儿之身出身富贵之家,对传宗接代自然看得很重,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观念并没有因为华品绍的选择而得到纠正,只是因为不忍心看儿子像个行尸走肉一般祸害人间,才选择了妥协和退让。温徽和算是意外之惊喜,说是上天的恩赐也不错。

而温徽和也的确乖巧惹人疼,奶奶前奶奶后地叫个不停,说是基因一点也没错,华品绍若是存了心哄谁开心,那是各种温柔体贴周道,温徽和这点显然遗传了华品绍,睡前给奶奶泡一杯牛奶,时不时地塞一块糖果到奶奶嘴里,提醒奶奶天气变了要添衣加被,陪着奶奶锻炼身体抄佛经,给奶奶梳头讲故事给奶奶听……华母被哄得高兴之余,又有些心疼,太过早慧也难免让人怜惜。温徽和一见到奶奶,就在奶奶额上亲了一口。

华品绍长得像华父,温良玉偏像于母亲,而温徽和的眉眼,却与华母如出一炉,一双丹凤眼细长雅致,但不显女气。

温良玉虚扶着华母上了车,又叮嘱了温徽和一些要好好孝顺奶奶之类的话。

华母在车子发动前,对车窗外站着的温良玉开了口:“品绍十六号回来,你们十七号一起到老宅吃顿便饭吧。”

温良玉一愣,这五年来,哪怕是除夕,华母都没有和他们一起过过。每逢除夕,温良玉都是让华品绍带着温徽和陪华母吃年夜饭守岁,凌晨的时候华品绍再开车回来,温徽和就留在华家陪华母过新年初一。

这还是华母第一次开口许他进华家大门。

其实进不进华家大门,他无所谓,华品绍也无所谓,但是每个人都渴盼家庭的完整,都期望至亲之人的接纳与认同,这种幸福无可替代。

何况,十七号……

温良玉眼眶有些湿,“谢谢妈。”

“都是一家人,不用太生分。”

华品绍是十六号晚上十一点半回来的,轻轻地打开门,客厅里亮着一盏台灯,温良玉穿着睡衣卧在客厅沙发上,显然是在等他归来,但白天太累没撑住,不由自主地睡着了。晕黄的灯光打在他修长浓秘的睫毛上,似一幅山水迤逦的水墨画卷。

华品绍心里有暖流漫过,俯身轻吻温良玉的睫毛,想将他抱到床上去。

温良玉醒了,见他回来,轻轻一笑:“回来了?”

“回来了。”离开的这十来天,一有空闲就在想他,没有空闲也在想他,只想着尽快搞定生意,早点回家,然后做一件最想做的事。

华品绍将他搂入怀中,埋首在他发间,闭目深深呼吸。

只是搂着你就已足够。

“饿了没?我熬了鸡汤,我去盛给你喝。”

“孩子睡了?”

“睡了。对了,佘题词快递了一件包裹过来,写的是你的名字,我没拆。”

“五年前我们复合的时候,他就说要送礼,这礼一送就是五年。我倒是想看看什么厚礼值得他花五年时间。”华品绍笑着说。

果真是厚礼。温良玉看着红了脸,华品绍轻笑一声:“这份厚礼……不还他一份大礼实在是过意不去啊。”随手扔进垃圾筒。

温良玉清咳一声:“我去盛汤给你喝。”

被华品绍拉住:“辛苦了,一起喝。”

“呃……手艺不太行,可能不太好吃。”

“那我就吃好吃的。”华品绍捧起他的脸,唇舌纠缠,缱绻缠绵。

手探进睡衣里,摸着光洁的皮肤,直接抚上乳头,温良玉急喘一声。乳头和大腿内侧是温良玉的敏感地带。

只这一声喘,就把华品绍憋了十来天的火给勾起来了,下手不由得重了些,又拧了一下乳头,温良玉浑身一颤,脖颈后仰,线条修长而美好,华品绍被彻底燃着了,翻过他的身体,沿着脊柱一路亲吻至后庭。温良玉还有些理智,“去房里。”

华品绍知道他是顾虑温徽和,以公主抱抱起温良玉,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温良玉压上床,扯掉他和自己身上的障碍物,拿下体蹭温良玉的下体,边吻边喘息着问:“想不想我?”

温良玉的确很想他,但不能答,一旦答了这人肯定会跟所有的无赖一样问着一样的台词:哪里想?上面想还是下面想?外面想还是里面想?

温良玉一手抚上华品绍的下体,套弄起来,指腹滑过龟头,华品绍倒抽一口气,再也憋不住了,拿了润滑剂就上。与温良玉做爱,华品绍极少戴套,还爱射在温良玉的体内,尽管事后清理工作还是他来做,但华品绍就是乐此不疲。

粗粗做了润滑,华品绍就插了进去,他喜欢把温良玉干到求饶哭泣,那泪眼迷离的样子,直想让他一口将他吞下去。不用手撸温良玉就射的事也有过几次,华品绍就更是热衷于此道。

温良玉被他顶得喘不过气,搂住他的脖子,身子贴合上去。温良玉喜欢的还是面对面式,可以紧紧相拥,可以倾听对方的心跳,可以迎接对方的呼吸和亲吻。

“叫哥哥。”

温良玉一开始还有些拒绝,因为总能勾起一些回忆,但很快就会败在华品绍的手段之下,喊“哥哥不要了”,达到快感的巅峰时,便会说哥哥我爱你,然后泪随之出来。

即便是世上最强效的伟哥,也比不上这一句话这一滴泪,华品绍抱住他,狠狠吻他,更像是嘶咬,似乎想要将自己撞进他身体里去,然后两个人就这样相拥着,永不分离。

“你这里,只有我能进去。”华品绍狠命操干着温良玉的后庭,不同角度地顶着前列腺,占有性地宣告领土主权。

温良玉被他操得快感连连死去活来,再一次被做晕过去。再醒来时是被华品绍抱着洗澡,意识也没太清醒,实在是累得连眼都睁不开,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华品绍占有欲这么强?佘题词不过是是寄了些性爱器具,就惹得他狂性大发,里里面面前前后后地折腾他。

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件事,从华品绍回来就一直没机会讲:“妈说明天去华家老宅吃饭。”

华品绍边替他擦干身子边亲吻他,“嗯,我知道。”

明天是你生日。妈亲自下厨。

希望这个生日礼物你能喜欢。

“哥,我很幸福。”

有一起老去的爱人,有一位善良宽容的母亲,有一个聪明懂事的儿子,有一些不离不弃的友人……完满的人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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