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魂梦与君同(生子)+番外——风荷动
风荷动  发于:2013年11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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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生子/虐心

王爷受 生子 依旧渣攻慎入 虐心慎入

01.

在这京城中,倘若有机会拦下个女子问问,不论是达官贵人家的千金小姐,寻常商户家的小家碧玉,亦或是倚栏卖笑的烟花女子,都知道那么一句话——嫁人当嫁平阳王。

平阳王爷不光俊才毓秀国之栋梁,更兼有一副温文尔雅处变不惊的好性子。

只是前几年这位王爷迎了墨相的胞弟过府,自此便一往情深,断了京中那些闺秀的念头。

现在,京郊山上某个山洞里,好脾气的平阳王爷慕容夜被反绑着双手,坐在一堆稻草上,温声劝说几个绑他来此的草寇放他回府去。

“近日皇兄忙些私务,莫约是没空顾及我的。至于本王府上那位,我死了大略正合他意。”慕容夜语中满是苦涩,“你们绑了本王来,无非是要些金银之物,不若现在放了本王,你们要些什么本王一一都应了,只当是本王自赎自身罢了。”

一个略有些脑子的草寇不由问:“这样私密的事,你为何要说与我们兄弟知道。”

“那当然是因为你们活不长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从洞外传来,接着几道银光闪过,草寇们便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

一身黑衣的墨琉收起手上剩余的银针,拿把匕首割断了绑着慕容夜手脚的绳子,没什么语调的说了个字:“走。”

慕容夜原本因他到来而有些闪烁的眸子因着墨琉的冷淡又黯淡了下去。他用手撑着地,想要站起来,但因四肢被束缚了许久,早已酸麻无力,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站的起来。

慕容夜只能苦笑道:“阿琉,我站不起来。”

墨琉见他不似作伪,皱了皱眉,虽有些不情愿,还是伸手过去把慕容夜拽了起来。他拽的有些猛,慕容夜一下子没站稳,踉跄的跌在墨琉怀里。墨琉不着痕迹的退开两步,扶慕容夜站稳了,收回手,在前面领路走了。

这段山路本是十分崎岖的,墨琉常年在山间采药,走得惯了,倒也不觉得什么,却苦了慕容夜。他刚小产不久,身子没恢复彻底便被人掳走又是一番折腾,这几日常觉得胸口有些闷痛,怕是旧疾又要犯了。

墨琉当然听得出身后慕容夜的脚步越来越慢,喘息声越来越大,像是十分不适,只是他是不会主动去理的。直到慕容夜终于受不住,捂着胸口靠在一株大树上唤出声来说是难受得很,墨琉才慢吞吞的过去把人扶到路旁的大石上坐下。

“哪难受?”

“唔……心口有些疼,老毛病了,不碍事。”慕容夜的心疾是早些年朝堂上操劳的狠了落下的毛病,平时安心养着倒也无事,这种时候却容易发作。

墨琉从怀中摸出一瓶药,倒了两粒出来,喂慕容夜服了,又给他按揉心口,过了半晌,见慕容夜苍白的面色里又有了丝红润,便收了手,问:“好些了?”

“嗯。”慕容夜知道,墨琉有些时候对他还是不错的,譬如他犯病的时候,又譬如,他怀着孩子的时候。

这样的时候,是十分来之不易的,所以慕容夜往往格外贪恋。

他知道,这时候耍下赖,提些平常不敢提不敢想的要求,往往墨琉也都会答应。于是在墨琉提出继续赶路下山回府时,慕容夜便提了那个他平时不敢提的要求:“阿琉,我实在走不动了,你牵着我罢。”

墨琉犹豫了下,还是应了。

他牵起慕容夜的手继续朝山下走,他走在慕容夜前面一点,所以没有看到,在他牵起慕容夜手的那一刻慕容夜笑了,那是十分开心的笑容。

要是有人看见这一幕,定然觉得无比奇怪。位高权重的辅政王爷,被自家王妃拉一拉手,竟然就能开心成这样。

两人走走停停下了山,王府的马车早在山脚下候着,还有为数不少的禁卫军。墨琉无视那些禁卫军,扶慕容夜上了马车。马车上是极宽敞的,地板上铺了柔软的毯子,坐榻上还有一床锦被。

慕容夜知道,这些东西多半是自家皇兄安排的。换了墨琉,极有可能拉着他一路走回府去。

车里只有他和墨琉二人,本是难得的独处机会,但慕容夜这次被折腾的不轻,着实累了。墨琉见他神情恍惚,拿过一旁的锦被丢给他,道是累了就睡,发什么呆。

慕容夜见墨琉今天心情仿佛尚可,索性把那个平日里不敢想的要求也提了:“阿琉,给我做枕头吧。”

墨琉僵了一下,还是默许了慕容夜睡在他腿上。

慕容夜一向浅眠,马车虽行得稳却也不免有些颠簸,所以他其实不大容易睡着。

慕容夜闭着眼,摸索到墨琉端端正正放在一旁的手,握住那手,还是开口问了:“阿琉,你为什么讨厌我?”

问这样的问题时,他着实不敢睁眼,生怕被墨琉眼里那厌恶的神色击倒。

墨琉不回答,于是慕容夜继续说:“阿琉,孩子的事是我疏忽了,下次不会了,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他还记得,他怀着孩子的时候,墨琉对他是真的好,好到衣食住行都一手包揽了,好到他不敢相信。

只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

失去孩子的是他,血肉是自他腹中剥离,他却连悲伤也来不及就要迎接墨琉的怒火,就要去安抚墨琉的情绪。

只是因为,是他先爱上的……

是他,一定要和墨琉在一起。

三年前,皇帝的一笔圣旨,将墨丞相的胞弟赐给自家弟弟做了王妃。

彼时二十有二的墨琉恭恭敬敬接了圣旨,面上没有一丝不满,半夜收拾好行囊就翻了墙。刚翻上墙头,墙外就传来自家大哥清冷的声音。

“要走?”

墨琉骑在墙头和墙外的墨然沉默对视,兄弟两人一着黑一着白,端的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范。

半晌,墨琉说:“我不愿意给平阳王做王妃。”

墨然看着骑在墙头的弟弟,清秀的眉头深锁,微微张开双臂:“你先下来再说。”

墨琉就跳下来,正好落在墨然怀里。墨琉讨好的蹭了蹭自己大哥,说:“哥,我真不愿意去。”

墨然携着弟弟的手回家去,斟酌道:“其实平阳王,并不算辱没了你。”

墨琉想也不想,便拒绝道:“虽然不算辱没,我却向来不好平阳王这样的。说什么俊才毓秀温文尔雅,没一点脾气,听起来十全十美的,倒和哥你差不多。”

“乱说什么。”墨然向来疼弟弟,听他这么说,倒也不恼。

墨琉继续抱怨:“哥你知道我向来欢喜热闹美艳些的,听说平阳王年纪比我大几岁不说,还素来死气沉沉的,端盏茶看个奏折能坐一天……”

“慎言。”墨然拿折扇敲一下弟弟的头,“我知道你不愿意,本也是曲意回绝了的,但君上说一向好说话的平阳王这回却倔得很,一口要定了只要你。”

墨琉便有些疑惑,他着实不记得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位王爷。

墨然叹口气,提醒道:“一两年前,你于医道初有小成,从师门回京来,为平阳王诊过一回病。”

墨琉有些恼了:“我诊过病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难道个个都要娶了我?”

“莫恼,君上终究不会和我闹得太僵,到底允诺了我……”墨然在墨琉耳边轻轻说了两句。

墨琉神色有些古怪:“我生不出孩子。”

墨然第一次觉得,自家弟弟有些傻:“你生不出,平阳王生的出。宫里有的是这样的药。”

墨琉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道:“方才说的,果然当真?”

“莫非还要我给你立个字据不成。”墨然看着墨琉安下心来回房睡觉,心里有对那平阳王的些许歉意。但人性到底自私护短,他首先自然是要护着这唯一的弟弟。

墨然悄悄揉了揉腿,先前他在御书房抗旨不遵,被皇帝罚跪,跪的久了不由就有些酸痛。

——您虽贵为君上,却也不能这般逼迫臣下,微臣便是拼了身家性命,也不会违逆舍弟的心意。

——朕的兄弟,就这样配不上你家兄弟?……罢了,旨意朕非发不可,你就一个兄弟,朕也一样。但朕答应你,过上几年,等他们有了孩子,你家那小子还看不上阿夜,朕就许他们和离。

——君上一言,当重于九鼎。

——自然。

后来慕容晨对慕容夜说,朕本以为有了孩子墨家那小子总该收了心了,是以当年才那样说,谁知竟是害了你。

慕容夜双鬓斑白,神色却依旧是淡淡的,只道这都是命,臣弟倒也不怨什么。

三个月后,墨琉坐着八抬大轿进了平阳王府。那天晚上是他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看清楚慕容夜的脸,而慕容夜却早在心中思量了他千万次。

墨琉对慕容夜的第一印象并不好,长得清汤寡水的不说,面上一直淡淡的,也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墨琉不知道,这是皇家自幼的庭训,不能让人看出自己在想些什么。这一点,惯常喜怒形于色的今上做的固然不怎样,辅政的平阳王却是得了个中精髓。

他也不知道,为了今天,昨晚慕容夜在榻上翻来覆去,几乎一夜没合眼。

绫罗软帐,红烛高烧。

慕容夜褪了外袍,在墨琉身边坐下,轻轻唤了一声阿琉。墨琉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慕容夜把手覆在他手上,又唤了一声,他说:“阿琉,我真开心,我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开心过。”

慕容夜说的是肺腑之言,墨琉却不怎么当回事。

窗外隐约有更漏声传来,似乎提醒着新人该就寝了。

墨琉把自己脱得剩件单衣,坐在床上看慕容夜脱。

他看见慕容夜有些苍白的肌肤一点点从深红的喜服中裸露出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慕容夜半解了上衣,在墨琉身上轻轻磨蹭:“阿琉……阿琉……”

慕容夜在示意墨琉主动抱他,慕容夜并非不通情事,只是从未居于下方,初次如此,不免有些不好意思。

他蹭了半天,终于听见墨琉说了今晚第一句话,墨琉冷梆梆的说了三个字——我不会。

见慕容夜还在思索,墨琉就又说了一遍:“我不会,还请王爷赐教。”

墨琉是故意的,花街柳巷他并没少去,小倌儿也玩的不少,做出这样的姿态,只不过想看慕容夜难堪罢了。

慕容夜也不恼,轻轻吻了下墨琉的前额,道是无妨,我教你。

修长白皙的手指从枕下拿出一个玉制的小瓶,慕容夜苍白的两颊因为害羞而有些绯红:“这是……”

墨琉当然知道那软膏是要涂在哪的,却故作不知,只用好奇的神色打量那小瓶。慕容夜无法,只得自己分开双腿,拿手指蘸了药,朝那密处涂去。

做到这一步,他已经十分不好意思,看也不敢看自己,将头埋在墨琉肩上,摸索着找到那个狭窄的入口,将手指伸了进去。

“唔……”初次被异物入侵的小穴十分不适,慕容夜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能容两指并进。墨琉扶着慕容夜的腰,看着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辅政王爷靠在自己怀中发出隐忍的声音,居然莫名的动了欲望。

将这个人按在身下翻云覆雨,又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墨琉想入非非的时候慕容夜已做好了开拓,极小声的说了声好了。

墨琉便又做出一副茫然的神色来,慕容夜只能继续自己施为。

他用手扶住墨琉那在他扩张小穴时便昂扬挺立的分身,自己一点点坐了下去,因为紧张整个身子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哈……”

“唔……”

分身整根埋入时,两个人同时难以抑制的发出了呻吟声。只是墨琉是爽的,慕容夜却是痛的。

慕容夜那里紧致非常,墨琉只觉得那处被一个温暖的所在紧紧包裹着,也顾不上再装什么,下意识的便扶着慕容夜的腰律动起来。

慕容夜被那一瞬间撕裂般的疼痛的几乎要昏死过去,见墨琉自己主动起来,只当他是开窍了,也不曾生疑,毕竟这样的情状下,平阳王爷平素的英明睿智,大概是连一分都不剩了。

“不……慢点……”慕容夜搂着墨琉的脖子,随着他的律动上下起伏着身子,墨琉久经欢场,不多时便找到了慕容夜的敏感点,一下接一下的戳弄起来。

慕容夜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不……啊啊……太……太快了……唔……不行……不要弄那里。”

“别再……啊啊啊……够了……呃啊……我,我受不住了。”

墨琉听到慕容夜这般呻吟,倒有些诧异,看不出方才看着清清淡淡的,到了床上居然也这样能叫。

慕容夜只觉得埋在他体内那东西又粗了几分,不由有些怕了,口不择言起来。

“唔啊……太……呃啊……太大了……不能……不能再变大……啊啊啊啊。”

墨琉也不管他,接着怎么舒服怎么做,慕容夜虽然这般叫,身子与他却还契合,甚至知道随着他的律动自己扭腰调整角度。

也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夜已被墨琉做的七荤八素了,才觉得一道滚烫的液体射入自己的身子,知道这是墨琉做完了,昏昏沉沉的就睡了。

墨琉搂着慕容夜也倒头睡了,他也不给慕容夜清理,甚至连那一根还埋在慕容夜体内。这是存着早让慕容夜怀上的打算。

只是……墨琉在黑暗中舔了舔唇,慕容夜的滋味,倒实在不错。

第二天早上,墨琉神清气爽的起了床,自顾自用了早膳,便不知哪去了。慕容夜虽也醒得早,却有心看墨琉怎样待他,便依旧假寐着。看墨琉那样干净利索的出了卧房,心里不免有些怏怏的,便软趴趴的在床上趴到正午时分才唤人进来服侍。

好在因着婚事,这几日皇帝免了他的早朝,睡晚些也无妨。

慕容夜早膳午膳并作一顿用了,府里下人倒也习惯了自家王爷这般。慕容晨素来不怎么喜欢政事,昔年慕容夜忙于处理政务,王府里也没人敢劝他,常常是想起来了就吃一顿,想不起来了,就干脆不吃。如此几年下来,身上毛病倒落下不少,但他素日仗着自己年纪还轻,也不怎么当回事。

用了午膳,慕容夜照例是要歇一歇的,但墨琉出去半日还不回来,他便有些挂念了,于是也不上床正经睡,只在那贵妃椅上闭眼浅眠。并没有多久,就觉得有个人推门走进来,又把门掩上。慕容夜也不必睁眼,一声阿琉就唤了过去。墨琉的步子,他其实是听得极熟了的。

“嗯。”

“回来了?”

回答他的,还是个嗯字。

慕容夜有点想问墨琉,除了这个嗯字,你就没别的要对本王说的了?但他素来好涵养,之前墨然又特意向他告过请,说是舍弟年纪轻,自幼也不在京中长大,实在不怎么识礼数,日后若是有冒犯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如此,便不好发作了。

墨琉另找了一张椅子坐下,从袖子里抽出一本什么书来,全神贯注的看起来,就不再理慕容夜了。

慕容夜再睡不着,不由问道:“阿琉,你在看什么?”

墨琉就把书递过去,慕容夜只看了一眼就红了脸,一把将那书扔得远远的,“你……你……这些坊间之物粗俗不堪,今后不可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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